王凱
[中圖分類號]:J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5)-14-0-01
丈夫,是一個女人一輩子的全部,丈夫離開了,就仿佛失去了寶貴的生命。而對于主人公來說,丈夫的離開,使她再也不記得了丈夫的模樣,最刻骨銘心的卻是與丈夫年輕時那段美好的回憶。每月五號等待丈夫的歸來,成了她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具有年代氣息的色彩,高超適當的表演技術,癡情等待的人物形象,哀婉凄美的描繪了主人公馮婉瑜執著等待的一生,匠心獨運地展現了癡情妻子對丈夫深沉的愛。
整部影片色彩單一,卻造成了強烈的感官刺激。黑白色的衣服奠定了整部電影的基調,在視覺上給觀眾帶來了強烈的視覺沖擊,充分地展現了文革時期的社會風氣以及人們的穿著打扮,不禁使受眾產生回憶,自然而然的吸引觀眾的眼球,以此講述了整個故事,提高收視率。影片開頭部分,婉瑜身著黑白色棉襖,去天橋下偷偷的見一身污垢披著黑色馬褂的丈夫焉識,周圍的人們也大都穿著黑白色衣服,本片就是用穿黑白色外套的焉識婉瑜,來承載具有頑強生命力的愛情的象征意義,即使在文化大革命的黑暗背景下,他們之間的夫妻情誼也猶如這黑白兩色頑強的存在著,遍布社會的每個角落。被凸顯出來的色彩,尤其是黑白兩個主要色調使受眾產生了身臨其境的隱形作用,具有濃厚的愛戀意義,使受眾不知不覺的產生從客觀性觀看影片到主觀性參與影片的引力,五形之中便融入到了婉瑜對焉識的癡情愛戀之中,從而產生了見景生情的效果。
影片中馮婉瑜的扮演者鞏俐的表演技術使受眾們贊不絕口。她的表演藝術在無法封存的音樂聲感知中表現的淋漓盡致。馮婉瑜在本部影片中的臺詞不多,所以刻畫人物形象的著重點就放在了對肢體語言,肖像,神態,動作,心理活動等的刻畫上,這就為鞏俐的表演技術提高了一定的難度。繁多的雨天和雪天更使她的表演難上加難,去見丈夫時對鐘表的多次刻畫,也體現當時時間的緊迫感和快節奏,在這種緊迫的情況下,沒有太多臺詞的她,也只能通過神態的焦急和腳步的節奏來刻畫她內心的焦急與不安。火車站天橋上追逐時,她只有一句臺詞:“焉識,快跑!”恰恰就是因為這一句臺詞,更使她的心酸與恐慌描繪的歇斯底里,眼中含著的淚,更使她內心活動刻畫得栩栩如生,從而增強了整部影片的真實感。焉識被放回家時,由于她得了心因性失憶,忘卻了自己的丈夫,沒有一點溫馨感的臺詞再加上迷惑的眼神和完整統一的動作,具體自然的展現了她的內心世界。每次聽到焉識寄來的信,臉上都會掛起微微的笑容,雖然臺詞不多,卻把她內心的喜悅躍然臉上,使觀眾不自覺的融入到那張被幸福包圍的瘦小的臉。
癡情人物形象的著力刻畫,擴展了銀幕空間,深化了主題。馮婉瑜對于在危難中的丈夫的執著感情,在深夜里做饅頭,那被褥,只為能夠提心吊膽的見上丈夫一面,在文革時,對于右派的知識分子的打擊與壓迫,她打心底里維護自己的丈夫,無奈的卻是敢怒不敢言,在面對女兒的無知與可笑時,她及其的不滿,縱使她連心愛的女兒也不肯原諒。雖多年未見,內心卻仍深愛著丈夫,丈夫逃走,內心無比擔心,由于思念過度,得了心因性失憶,心中卻仍然記掛著丈夫,在每月的五號依然要堅持按時到火車站去接她心愛的朝思暮想的丈夫,信賴所謂丈夫寄來的每一封信,她猶如一座失去了意識的雕塑,她的所有時間都凝固在了與丈夫年輕時的美好回憶,永恒的愛成了她這輩子永恒的守護神,記憶中的丈夫成了她心中唯一的依靠。
即使記憶永喚不起又怎樣?貴在焉識的陪伴,能每天都陪在心愛的人身邊,她能不能記起現在的你都已變得微不足道,婉瑜與焉識的癡情愛戀都已在受眾腦海中深藏,更值得受眾的贊揚卻是色彩的運用,表演者高超的表演技術和那癡情人物形象的刻畫。永不拾起的記憶都將會在陪伴中蔓延千古萬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