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生
閱讀是需要一種定力的。這種定力,必然建立在閱讀內容帶給閱讀者首次的信息刺激。這種刺激的結果,要么是讀者因為感興趣而持續、深度的讀下去,要么是不感興趣走馬觀花草草瀏覽。
語文文本的教學,顯然不應該是學生僅僅瀏覽的內容。巧抓文本切入點,激發學生閱讀興趣,成為了語文教學的技巧和必然。
那么,怎樣巧抓文本的切入點呢?
一、 發掘標題內涵切入法。
文章標題高度精煉的文字背后,往往涵蓋了以下信息:主要事件、文章中心、事情的時間、人物、寫作對象、交代文章的線索等。比如在教授《偉大的悲劇》一文時,可以引導學生對“悲劇”是什么,“悲劇偉大在哪里”作為學生閱讀的出發點。
二、 研讀中心句段為切入點。
說明文教學中,說明對象的特征往往可以作為學生按圖索驥的重要依據。在《中國石拱橋》一文中,教師只要從“這種橋不但形式優美,而且結構堅固”這句中心句入手,學生很容易在全文中去找尋“形式優美和結構堅固”的依據的。
三、 關注人物命運變化為切入點。
楊修是曹操的行軍主簿,拿現在的話來說,是他的高級秘書,而且聰敏過人,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可是為什么卻因一件小事招來殺身之禍呢?如果教師一旦將這個話題拋出,學會很容易在文中找出根本原因是“原來楊修為人恃才放曠,數犯曹操之忌”。“恃才放曠,數犯曹操之忌”這兩個問題,就能牽引學生對《楊修之死》尋根究底式的深度閱讀。
四、 探究文章疑點為切入口。
《社戲》的最后一段說:“真的,一直到現在,我實在沒有吃到那夜似的好豆,也不再看到那夜似的好戲了。”教師可以為學生設問:那夜的戲真的精彩,那夜的豆真的美味無比?學生定能帶著懸而未決的疑問,無比好奇地去領略“那夜真實的社戲”,去品味那夜“真實的豆味”。當“那夜的戲直看得人打哈欠、破口喃喃罵;那夜的豆,第二天吃起來也是很平常”的真相大白于閱讀之后,小說的主題也就顯而易見了!
五、 揭開文章背景作為切入點。
對于那些年代久遠,與學生生活實際相距較遠的教學題材,往往離不開揭示背景來作為教學的切入點。都德的小說《最后一課》,反映了發生于1870~1871年間,普魯士王國為統一德意志并與法國爭奪歐洲大陸霸權,而爆發的普法之戰的情況。對于當下的中國學生而言,沒有背景揭示,學生就找不到文本內容存在的土壤,無法構建文本內容在頭腦中的立體形象。
六、以文章的結論性語句為切入點。
《聞一多先生的說和做》一文中,在解讀聞一多先生時就可以直奔文章結尾,“聞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學者”,學者,做學問也;卓越,杰出,優秀,卓而不群。聞一多先生作為一個學者,在學術方面有哪些貢獻呢?請同學們閱讀課文前半部分,概括出聞一多先生的主要功績。學生閱讀課文,概括出聞先生的三件事跡后,即可對本部分的語言進行賞析。完畢,可用同樣的方法研讀第二部分——聞一多先生是“大勇的革命烈士”,“大勇”體現在哪些事例上。
七、以文章的過渡段內容為切入點。
“我不知道為什么家里的人要將我送進書塾里去了,而且還是全城中稱為最嚴厲的書塾。也許是因為拔何首烏毀了泥墻罷,也許是因為將磚頭拋到間壁的梁家去了罷,也許是因為站在石井欄上跳下來罷……都無從知道。總而言之:我將不能常到百草園了。Ade(德語,再見的意思),我的蟋蟀們!Ade,我的覆盆子們和木蓮們!”是《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一文中間的過渡段,自然將“我結束百草園的生活,到三味書屋開啟新的讀書生涯”之間,做了承上啟下的過渡作用,同時還包含了“我”離開百草園的“不舍”,去往書屋的“不愿”這樣一種奇特的心理情感。教師可以抓住這一段落,引發學生對“我”在百草園和三味書屋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同的情感態度進行閱讀探究。
八、賞析課文插圖為切入點。
課文插圖是對文本內容最直觀、最快捷、最集中的呈現,插圖的每一個細節,都是對文本意境的高度濃縮。引導學生賞析插圖,可以實現圖文結合,加深學生對文本意境的深入領會。尤其是具有諷刺色彩的課文插圖,更能產生喜劇效果,激發學生“由圖到文”的視覺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