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困境與人性的悲哀

余郊

【摘要】在歐美的文學中，就自然主義而言，有兩個共同的主題，即人的行為和遺傳及環境，在這共同的主題里，有著宿命的情調和悲觀的思想。本文就人的困境與人性的悲哀這一論題積極炸開論述，重點從人的行為與遺傳及環境的主題和文學自然主義的悲觀思想及宿命情調這兩個層面展開論述，重點例舉了托馬斯·哈代和艾米莉·勃朗特等四位作家的作品。旨在對歐美文學自然主義一個深入地探討。

【關鍵詞】困境 人性 自然主義 遺傳和環境 悲哀 悲觀和宿命

1.引言

所謂的文學自然主義，這是埃米爾·左拉所提出的一種文學主張。在左拉的文學主張中，左拉強調生物決定論。同時，左拉也承認人的行為還受到環境的影響。所以，后來的一些自然文學主義文學家，一直認為人是受環境和遺傳這兩個因素影響的動物，面對遺傳和環境這兩大因素，既不能夠理解也無法駕馭。作家在作品創作中，力圖將作品接近現實，不譴責也不不贊揚人的表現。另外，這些自熱主義作家在作品中所描寫人的一些行為活動表現時候，卻又帶著一些宿命的情調。筆者從這些自然主義文學主張里，認為都有一個基點，即人的困境和人性之悲哀[1]。

2.行為與遺傳和環境文學自然主義下的主題

文學自然主義下行為與遺傳和環境是文學自然主義的第一個主題。在自然主義下，文學家在他們的作品中，想通過具體的故事揭示出能夠主宰人一生的兩個重要的力量，這兩種力量是遺傳和環境。遺傳是人的內在力量，環境是人的外在力量。這兩種力量給人造成的威脅，是人無法突圍的困境，人一生都身不由己地陷入這種困局里。

比如，歐美作家艾米莉·勃朗特，在她的《呼嘯山莊》作品中，就有特別明顯的自然主義的主題，在小說中，作家賦予人的內涵就是自然。主人翁凱瑟琳和希思克利夫，就是具有自然精神的人，他們的快樂就是在荒野上跑，把希思克利夫刻畫成一個性格執拗暴烈的人，而凱瑟琳則是一個瘋狂、任性、野蠻之人。正因為他們有著這些相似的品質中，一直將他們的愛情、生命、命運緊緊地維系在一起。

再比如，作家哈代，他是一個“性格與環境”的最具代表的小說家。在他的《德伯家的苔絲》的作品中，農村姑娘苔絲，她純潔，清新，如同是大自然里的一縷清風，在苔絲的性格里，流淌的是大自然的勃勃生機之氣，在她的思想里流淌的是淳樸。也正因為她的純樸而失去了貞操與幸福，直到最后失去了生命。再如《還鄉》里，主人翁充滿著激情和浪漫。她一心希望進入大城市巴黎，結果由于她的這種不可鉗制的欲望導致了她的不幸。我們就環境來說，在作家哈代的作品中，哈代認為自然背景是一種神秘不可預測的，它主宰者人的命運，不可抗拒。

另外，自然主義的作家西奧多·德萊塞，他的作品中體現的自然主義已經非常成熟。作家認為人的行動，應該是外在誘惑跟人的內在沖動的一種反應。沒有一個人能夠進行選擇的。《嘉莉妹妹》是他的代表作，其中嘉莉的故事就是很好地說明。在故事中，嘉莉美麗、年輕，她向往城市的生活。但是，美麗的她來到了大城市芝加哥以后，迎接她的是一個冷漠嚴酷的現實。嘉莉很孤獨，她沒有選擇的余地。就在城市的富裕的生活的引誘下，充分地利用自己的美貌而背叛了道德。就在她獲得成功的后，特別有意味的是她在最后，依然感覺到自己的做在搖椅里，此時依然是無法依賴，促使她的精神陷入到極大的困惑之中。

此外，《榆樹下的欲望》是尤金·奧尼爾的作品，同樣是一部自然主義的優秀的作品。作家一再強調，導致人的悲劇的真正原因是人的獸性和本能。在《榆樹下的欲望》里，作家將人的行為歸為人性中的情欲、復仇欲和物欲，這就是人的悲哀。其一，作家一直將人當做動物進行刻意地進行刻畫，目的在于對人的獸性給予突出。如《榆樹下的欲望》這部作品里的老卡博，以及他的三個兒子，他們的舉止都特別野蠻。其二，作家對人性的獸性給予了深入地挖掘[2]。

3.悲觀思想和宿命情調是文學自然主義的主題

歐美作家在對人的行為描寫中，基本處于一種宿命情調，其目的在于闡明人的命運歸結于外部力量的強大的作用，人都深陷其中，不能夠自拔。在作品《德伯家的苔絲》里，主人翁苔絲命運跌宕，她一生輾轉，生活困頓，她不能夠把握自己的命運。她一度被遺棄，在流離失所中，后來遇到了亞雷相遇，才完全又一次改變了她的命運，苔絲就處于一種被命運掌控之中。在例如，在《還鄉》作品里，寫到克萊姆的母親在看望自己的兒媳的時候，是一種鬼使神差，但是在回來的時候又被毒蛇要死，這樣是命運之神在暗中支配著這一切。哈代在對人物的命運進行刻畫中，解釋了人的生活起本身就是痛苦和不幸的，作為人沒有辦法作出抗拒，只能夠接受。哈代在作品中營造出的這種情調是一種悲觀思想和宿命的情調。當然這種思想有著現實的因素在里面。這就然哈代一直堅信，人就處于一種不能夠擺脫的困境之中。

《嘉莉妹妹》是德萊塞的作品中，寫到了嘉莉跟德魯埃的相遇，再后來寫到她因為疾病而生活窘迫，最后街頭又遇上了重遇德魯埃，并且通過德魯埃結識了赫斯特伍德·····在這一些遇見只中，這一些行為都是出于一種偶然，而不受人大意志所控制。所以，人的成功與否不能夠由道德來負責[3]。

4.結語

綜上所述，對歐美這些代表作家的作品進行歸納，我們可以得出一條結論，文學自然主義主張的基點，就在于對現實世界進行刻畫，積極探索人之所以產生困境，是有其根源的。根源之一就在于人的自然本性。其二是人的社會環境力量。但是人處于著兩種力量之間，無法突圍，而陷入困境，在困境里走不出了。

【參考文獻】

[1]許慶紅.人的困境與人性的悲哀——論英美文學自然主義的共同主題[J].安徽教育學院學報，2002，04：74-77.

[2]謝有順.重構中國小說的敘事倫理[J].文藝爭鳴，2013，02：95-112.

[3]謝有順.中國小說的敘事倫理——兼談東西的《后悔錄》[J].南方文壇，2005，04：34-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