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杰華
(揚州市委黨史辦公室,江蘇揚州,225000)

毛澤東、周恩來、朱德、劉少奇在七大主席臺
今年是中共七大召開70 周年。1945年4月23日中國共產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在延安召開。距中共六大的召開,時間已過去了17年,這是中共黨史上間隔時間最長的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中共七大是對中國革命具有決定意義的一次會議,這次會議確定了毛澤東思想為全黨的指導思想,4年后中國共產黨奪取了全國革命的勝利。
中共七大代表有755人(參加會議的正式代表547人、候補代表208人,候補代表沒有選舉權),代表了全國121萬黨員。這755名代表中,有22人是江蘇籍。當時大會將代表分為8個團,江蘇籍的代表是:中直、軍直代表團的廖魯言、王學文、王諍、浦化人、胡喬木,陜甘寧邊區代表團的李強,晉冀魯豫代表團的陸定一,山東代表團的朱瑞、郭子化,華中代表團的朱理治、潘漢年、羅瓊、嚴樸、周婉如、姜君辰、劉貞、盧伯明、張云曾,大后方代表團的周恩來、周小鼎、秦邦憲、蔣南翔。晉綏代表團、晉察冀代表團沒有江蘇籍代表[1]。名單排名以當時中共七大代表名錄為序。
與其它省份的代表相比,22 名江蘇籍代表明顯具有以下3個方面的特點。
一是地域分布廣,又明顯集中。今江蘇13個省轄市當中,11個有中共七大代表。其中,南京3人:廖魯言、張云曾、周小鼎;徐州2人:王學文、郭子化;常州、蘇州、南通、淮安、鹽城、鎮江、泰州、宿遷各1人,分別是:王諍、李強、朱理治、周恩來、胡喬木、盧伯明、劉貞、朱瑞。
無錫籍的中共七大代表人數最多,有9 人,占江蘇籍代表總數的40%。這一現象是值得研究的。無錫的中共七大代表是:浦化人、陸定一、潘漢年、羅瓊、嚴樸、周婉如、姜君辰、秦邦憲、蔣南翔[2]。
二是文化層次高。江蘇籍的中共七大代表,在參加革命前就達到大專文化層次的有17人,占代表總數的77%。從分省代表統計來看,這個比例是各省中最高的。這17人中,廖魯言1930年考入北平陸軍軍醫大學,在校期間參加進步組織——中國左翼作家聯盟(即“左聯”),并擔任所在學校和北平市“左聯”負責人;王學文,1921年考入日本京都大學經濟部學習,1925年畢業并獲學士學位,回國后在上海參加“創造社”,在《新思潮》等刊物發表宣傳馬克思主義的文章;王諍,1928年考入南京軍事交通技術學校,后并入黃埔軍校第六期,1934年至1937年任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總司令部通信局局長,是人民軍隊無線電事業的開拓者;浦化人,1915年畢業于上海圣約翰大學,是一位從牧師轉而投身革命的共產黨人;胡喬木,先后在清華大學、浙江大學學習,1935年任中國左翼文化總同盟黨團書記;李強,1923年在上海東華大學土木建筑系學習,1926年在上海自制黃色炸藥,1929年自制出中國共產黨第一部無線收發報機,是人民軍隊兵工和無線電通訊事業開拓者;陸定一,1926年畢業于上海南洋大學電機科;朱瑞,1924年考入廣東大學預科,1926年赴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畢業后入莫斯科克拉辛炮兵學校學習;郭子化,1919年就讀于徐州第七師范學校,1924年考入私立朝陽大學;朱理治,1926年考入清華大學,并任大學黨支部書記;潘漢年,1925年就讀于上海中華國語專科學校,次年加入左翼文學團體“創造社”,1927年任國民革命軍總政治部《革命軍日報》總編;羅瓊,1932年畢業于江蘇省女子師范學校,是上海《婦女生活》撰稿人;嚴樸,先后在上海專科師范學校、上海專科大學(后易名為南方大學)學習,畢業后創辦無錫江蘇中學;姜君辰,1926年至1930年先后就讀于廣州中山大學工學院、上海法科大學政經專修班;周恩來,1919年進入南開中學大學部(不久改為南開大學)學習;秦邦憲,先后在蘇州省立第二工業專科學校、上海大學就讀;蔣南翔,1932年在清華大學中文系學習,并任大學黨支部書記,先后主編《清華周刊》、《北方青年》[3]。
三是中直、軍直部門的多。從當時的代表分組來看,有5名江蘇籍代表在中直、軍直代表團。他們當選為七大代表或進入中央黨校學習時的任職是:廖魯言,中央黨務研究室黨務組長;王學文,中央軍委總政治部敵軍工作部部長兼敵軍工作干部學校校長;王諍,中央軍委總參謀部第三局局長兼政委;浦化人,晉冀魯豫邊區高等法院院長、延安外國語學校英文系主任;胡喬木,中央秘書局毛澤東秘書兼中央政治局秘書、中央黨史資料編輯委員會委員。
當時的代表分組是以工作部門為主,兼顧代表產生的地區性和當時工作地的地域性。所以,有的在中直、軍直部門工作的代表分到了其它團。如,李強時任中央軍委軍事工業局局長兼陜甘寧晉綏聯防軍軍工局局長,分在了陜甘寧代表團;陸定一是中央宣傳部部長,分在了晉冀魯豫代表團;嚴樸曾任中央組織部第二科科長,姜君辰是延安大學財政系副主任,分在了華中代表團;中央軍委副主席、中央南方局書記周恩來,中央黨報委員會主任、新華社社長兼解放日報社社長秦邦憲,中央青年工委委員兼青年工委宣傳部部長蔣南翔,分在了大后方團[4]。
以上兩種情況加起來,中直、軍直機關的江蘇籍中共七大代表就有12人,占江蘇籍中共七大代表總數的54%。這樣的比例與其它省相比,是相當高的。
人們熟知的紅軍長征,是人類挑戰極限的壯舉,是中國共產黨人英勇不屈、百折不撓精神的集中體現。然而,抗日戰爭中的一次“小長征”,并不為人所知,這就是中共七大代表奔赴延安的艱難征程。中共七大代表在匯聚延安的過程中,都是便裝而行,不能攜帶武器,又要通過一道又一道的敵人封鎖線,中共七大代表在途中遇襲犧牲的事時有發生。當毛澤東在接見耗時14 個月、克服種種艱難險阻才到達延安的江蘇等地的中共七大代表時,稱他們經歷了一次“小長征”[5]。
1939年11月,中共江蘇省委選出7 人為出席中共七大的江蘇代表。他們是:江蘇省委學生運動委員會書記王明遠、青浦工委組織部長兼青浦東鄉抗日后備隊總指揮張凡、滬西中國紗廠黨委書記劉貞、上海綢布業店員支部負責人盧伯明、江南抗日義勇軍第四路第二支隊支隊長張云曾、上海滬東敵紗廠黨委組織委員張妙根、上海郵局工會黨團書記盧離棠。當時江蘇省委的組織系統,包括上海及滬寧、滬杭沿線城市的秘密黨組織[6]。
很快,盧伯明、劉貞、張云曾等6人(張凡是后走的,直接到了云嶺)從上海秘密出發,乘海輪到寧波,與新四軍兵站接上頭后,到溪口等了一個多星期,搭上給新四軍送冬衣的軍車,到了云嶺新四軍軍部。在軍部,他們一邊作北上的準備,一邊等待南方幾省到延安的同志。
1940年1月,江西、福建、湖南、浙江、廣東、廣西及閩粵邊區、蘇南、香港的中共七大代表陸續到達云嶺,與江蘇代表會合,計有42人。42人中,除江蘇團的劉貞、盧伯明、張云曾是江蘇籍外,蘇南、香港的代表周婉如、周小鼎也是江蘇人。周婉如是蘇南特委婦女部部長,是蘇南區黨委選出的中共七大代表。周小鼎是香港中華書局工會黨團干事。1939年11月,周小鼎離開香港,與香港、廣東團的十名中共七大代表輾轉來到云嶺[7]。
為便于行動,這些赴延安參加中共七大的代表組成一個團,對外稱“新四軍戰地服務團”,并成立了一個黨支部,由廣東團的古大存任支部書記兼團長。盧伯明等想到即將到向往的延安,見到毛主席,在毛主席身邊學習,都十分興奮。然而,令他們沒想到的是,此行一走就是一年多,一路上充滿了艱辛。
“服務團”原計劃是走經重慶、西安的國民黨統治區線路,但因國民黨反共高潮的到來,為安全起見,改作從敵后抗日根據地走。1月下旬,新四軍粉碎了日軍對銅陵、繁昌的“掃蕩”,打通了北上的通道。盧伯明、周婉如等與“服務團”一道離開軍部,踏上了北上的行程。
28日夜晚,隊伍從蕪湖西的一個村子渡江。船剛出港,就遇到日軍的巡邏艇,只好撤回港灣隱蔽。待敵汽艇的馬達聲漸漸遠去,才再次出航過江。經過和縣、含山地區,已靠近津浦鐵路,但來安的敵人對津浦鐵路嚴密封鎖。“服務團”只好停了下來。不久,羅炳輝發起來安戰役,收復了來安城,“服務團”才通過了津浦路,到了新四軍江北指揮部所在地半塔集,在這里作了休整。適逢劉少奇在這里視察華中工作,全團成員聽取了劉少奇所作的報告《從華北的經驗看華中的工作》。
離開半塔集,經定遠、盱眙,渡過洪澤湖、淮河。在越過隴海鐵路時,八路軍蘇皖支隊司令江華指揮部隊,護送“服務團”。進入魯南沂蒙山區時,已是1940年6、7月了。魯南地區是八路軍一一五師的活動范圍,師部派了一個加強連護送“服務團”。在過沂蒙山時,有一天是夜行軍,又下大雨,眼前一片模糊,人們在泥濘山路上一次又一次滑倒,無法前行。古大存要求每個人將綁腿解下,結成一條長繩,牽著繩子,才勉強趕到一個小山村歇腳。
在一夜急行軍后,渡過了大汶河。“服務團”剛宿營入睡,就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原來隊伍遭到一股地方武裝的包圍和襲擊。“服務團”緊急撤進麥田,好在那時麥子已有腰高,便于隱藏。有的同志打散了,待敵人撤走后,又重新召集起來。由于暴露了目標,不宜原地久留,不得不冒險在白天通過一條公路封鎖線。
夜幕降臨后,二次通過津浦線。日軍在這一段津浦路戒備森嚴,在鐵路兩側挖有一丈多深的封鎖溝,每隔一段時間就有日軍的鐵甲車巡邏。“服務團”靠近津浦路時,先在離鐵路一二里處潛伏,不能發出一點響聲。待日軍的鐵甲車駛過不久,“服務團”成員就快速沖進封鎖溝,在溝里走上一段,在向導的帶領下才找到一個可以越過鐵路的道口。過了鐵路再次進入封鎖溝,仍要在溝里摸索一會兒,才能走出來。動作稍有遲緩,就可能遭遇日軍的巡邏車,發生險情。護送“服務團”的一位營長,在返回途中就與日軍相遇,在戰斗中犧牲。
平漢路是日軍控制華北的又一大動脈,鐵路兩側同樣挖有深寬都有丈許的封鎖溝。“服務團”第一次過平漢路時被發現,據點里敵人立即吹哨出動,槍聲大作,隊伍只得撤回。第二次,護送營決定選取一個人數少的偽軍據點,采用強硬的辦法,勇闖平漢路。天黑以后,護送營的戰士悄悄接近據點,突然闖進去,在槍口的威逼下,令其不準熄燈,給予放行。這樣,在敵人信號燈還亮著的情況下,“服務團”悄然通過了平漢路。
一路上,不僅長途跋涉,疲憊不堪,而且食物供給緊缺。在經過太行山根據地時,只有土豆充饑。有一段時間,部隊給每人發幾斤黑豆,既作口糧,又作馬料。盡管如此,盧伯明等勒緊褲帶,日復一日地行進在奔赴延安的征途上。
最后一道封鎖線是同蒲鐵路和汾河。那幾天,行軍走得特別急,一連通過了五道封鎖線。先是過了兩條公路,然后沖過同蒲鐵路,再涉水渡過汾河。有的女同志跟著跑,幾乎喘不過氣來。在敵占區不爭分奪秒,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中共七大會場
隊伍選在晉西北和甘肅交界處一個距離敵人據點較遠的渡口過黃河。黃河水流湍急,惡浪翻騰,發出陣陣怒吼。“服務團”乘坐的小船上下顛簸,左右搖晃,令人心懸不已。好在船工技術熟練,有驚無險。
過了黃河,便是陜甘寧邊區的吳堡。這時,盧伯明等深切感受到“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在綏德,隊伍遇到中央黨校派來接站的同志,并接受了中央黨校的入學考察。在綏德休整幾天后,經清澗、延川、延長,于1940年12月16日下午,終于到達延安中央黨校。這時,距離踏上行程的那一天,已過去一年又兩個月,“服務團”途經7省,徒步行程一萬余里。對所有經歷者來說,這一用腳板走出來的延安之路,是一次終生難忘的身心磨礪。接下來,在中央黨校的學習更是一次人生旅程的精神洗禮[8]。
盧伯明、周婉如、劉貞、張云曾、周小鼎等到延安中央黨校報到后,編到黨校的一部,開始了在延安四年多的學習和工作。
第一階段,學習《中國近代革命史》、《論民族民主革命》、《中國問題指南》、《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論共產黨員的修養》等,從粗讀到精讀,邊讀邊思考,力求領會精神實質。學習的形式包括大會報告、自學文件、小組討論等。自己弄不懂的問題,就在小組會上提出來,集體討論。第二階段,是在領會整風文件精神實質的基礎上,進行自我檢查。回顧和總結自己的思想、工作和歷史,對正確的方面加以肯定,對存在的缺點和錯誤進行自我批評,并分析根源,提出改正辦法。通過對個人的回顧和總結,再聯系到本地區、本部門的工作進行檢查分析。最后,寫一個自我鑒定。
在整風學習的后期,部分學員還學習了中央書記處編印的《六大以來》、《兩條路線》,參與學習討論了《關于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對黨在各個歷史時期的方針、路線進行回顧和評價,重點對王明投降主義路線進行了清算,為中共七大的召開進一步統一思想。
在整風學習過程中,盧伯明等還經受了一個特殊的考驗,這就是在“搶救失足者”運動中接受審查。因為江蘇籍代表都是來自白區,白區的黨組織一度被認為是“紅旗黨”(國民黨打著紅旗反紅旗的偽共產黨),所以很多人受到懷疑。盧伯明、周婉如、劉貞、張云曾、周小鼎等都受到了嚴格審查,甚至一度失去自由。好在中央對“搶救運動”及時作了調整,認為白區黨組織和黨員絕大部分是好的,是經受了考驗的[9]。
除了參加學習,盧伯明、周婉如等還參加了大生產運動,開荒、種地、紡線什么都干。由于七大召開時間的推遲,江蘇籍的七大代表在延安邊學習,邊根據組織安排,參加了相關工作。羅瓊在中央婦委,任《解放日報》副刊《中國婦女》編輯主任。周婉如在中央婦委任干事。盧伯明和盧離棠在中央敵后工作委員會負責電報和資料工作。
1945年4月23日,中共七大在延安楊家嶺中央大禮堂召開。22名江蘇籍代表參與了這一盛會。
中共七大召開時,距離中共六大的召開已過去17年。六大選出的24 名中央委員,有的犧牲、有的叛變、有的不在國內,只剩下周恩來等5人。周恩來也是六屆一中全會選出的8名中央政治局委員僅存的一位。七大開幕式上,全體正式代表選舉產生了毛澤東、朱德、劉少奇、周恩來、任弼時5人組成的七大主席團常委會,實際上也是新一屆中央領導集體核心的雛形。周恩來在七大期間的21次大會中,擔任兩次會議主席。一次是5月1日第6 次會議,當天大會發言人為陳毅、高崗;一次是5月30日第18次會議,議程是朱德作關于軍事報告討論的結論和劉少奇作關于修改黨章報告討論的結論。大會期間,周恩來還作了多次重要發言。開幕式上,周恩來在毛澤東、劉少奇之后作大會致詞。他的致詞回顧了六大以來黨的事業發展和取得的巨大成就,雖然簡短僅約1400字,卻真摯感人,很有說服力和震撼力,受到代表們的熱烈歡迎,會場上響起10 多次掌聲。4月30日,七大召開第4次全體會議,周恩來作長篇發言,也就是修訂后正式發表的《論統一戰線》。5月24日,召開七大第17次會議,周恩來作關于選舉條例草案的說明,對代表們在討論中提出的若干具體問題,進行了解釋。6月11日,周恩來當選為中央委員。6月19日,周恩來又在七屆一中全會上當選為13名政治局委員之一,和毛澤東、朱德、劉少奇、任弼時等4人當選為中央的五大書記,成為新一屆領導集體核心成員[10]。
《論解放區戰場》是朱德在七大所作的軍事報告。但在會前,這一報告幾易其稿,朱老總都不滿意。朱老總便點將,要陸定一來撰稿。陸定一放下中宣部和《解放日報》的工作,移駐軍委,查閱資料,聽取朱德對報告起草的想法和意見,終于按要求及時完成了(這一重要報告的起草。大會召開后,陸定一在5月10日的會議上作了題為《關于路線和團結問題》的發言,認為七大是黨的歷次代表會議中開得最好的一次,在統一思想、統一路線的基礎上實現了空前未有的團結。在中央委員的選舉中,陸定一當選為中央委員[11]。
1931年到遵義會議前,秦邦憲曾是黨的最高領導人,但是由于執行了錯誤路線,致使黨的事業遭受重大損失,被迫實行戰略轉移。在5月3日的七大會議上,秦邦憲作了大會發言,對自己的錯誤作了深刻而誠懇的檢討。由于能夠認識和努力改正錯誤,并在新的崗位上做出了貢獻,所以他仍被選為中央委員[12]。
朱瑞原是七大山東代表團團長。七大召開前,中央指定林彪任團長,朱瑞便改任副團長。5月10日,朱瑞向大會作了關于山東敵后抗戰的發言,介紹了山東抗日根據地發展、壯大的歷程,對自己在山東工作期間的缺點和失誤作了自我批評。在醞釀中央委員人選時,朱瑞提議東北軍“九二二”事變的發動者、越獄后擔任山東軍區濱海支隊司令員的萬毅為候選人,得到了代表們的支持和響應[13]。
在七大籌備階段,胡喬木參加了黨的六屆七中全會重要文件《關于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的起草。作為候補代表的胡喬木出席了中共七大,并擔任大會和主席團會議的記錄工作[14]。
6月11日,中共七大在確立了黨的思想路線、通過了新黨章、選舉了新一屆中央委員會后,勝利閉幕。中共七大是中共黨史上極為重要的一次會議,對于每一位江蘇籍中共七大代表來說,這一盛會在他們心目中都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1][2]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中國共產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名錄(上)》,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7月第1版,第19、26頁。
[3][4]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中國共產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名錄(下)》,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7月第1版,第692、810頁。
[5]李蓉:《中共七大軼事》,人民出版社,2009年1月第1版,第42頁。
[6][7][8]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七大代表憶七大(下)》,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7月第1版,第1133、1164、1166頁。
[9]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七大代表憶七大(下)》,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7月第1版,第1159頁、第1170頁。
[10]李蓉:《周恩來與中共七大》,《中共黨史研究》2008年第3期。
[11][12][13][14]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七大代表在七大》,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12月第1版,第225、377、233、28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