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華 施國春
我國改革開放30多年來,不斷深入的經濟領域改革帶動了社會階層結構的變化,在固有的工人和農民階層中出現了一個新的社會階層-中產階層,所謂的中產階層是指占有一定的知識資本及職業聲望資本,以從事腦力勞動為主,主要靠工資及薪金謀生,具有謀取一份較高收入、較好工作環境以及條件的職業就業能力及相應的家庭消費能力,有一定的閑暇生活質量;對其勞動、工作對象具有一定的支配權;具有公民、公德意識及相應社會關懷的社會地位分層群體[1]。綜合現有研究,可以從職業、收入水平、消費水平、受教育程度以及自我認同幾個角度對中產階層進行界定,即中產階層是職業中產階級,收入水平在中等以上,消費水平達到小康標準,受過高等教育,并且認為自己擁有中等或更高的社會地位[2]。盡管有學者認為我國中產階層比重小,群體邊界不清晰,還沒有形成穩定的行為規范和價值認同[3],但隨著全球產業結構的調整、社會的轉型以及精英教育向大眾教育的轉變,中產階層隊伍得到了發展和壯大,逐漸成為社會的重要力量。近年來,我國學者對中產階層的規模、現狀、消費方式、社會功能及其發展趨勢進行了廣泛深入的研究。在審視這個群體的時候,研究者們發現中產階層的心理處于亞健康狀態[4]。中產階層存在著普遍的“地位焦慮”[5],他們強烈地感受到競爭所致的緊張和焦慮;他們自我認同偏下,缺乏安全感[6];他們心理負荷超載,經常為乏力、頭痛、嗜睡、脫發以及精力不夠而感到苦惱;他們情感冷漠,人際關系疏遠。已有研究及其現實表明,我國中產階層在中國現階段面臨著職業、生活、精神等各個層面的壓力,心理健康狀況令人堪憂。基于中產階層的社會地位、身心狀況以及關于我國中產階層的研究現狀,本研究選取遼寧省教育科技和經濟兩界中產階層為調查對象,從生活滿意度、總體幸福感、工作倦怠和心理健康狀況4個方面系統深入地探討了中產階層的心理健康狀況,為中產階層的心理健康促進策略提供理論和現實依據。
本研究采用兩階段計劃取樣的抽樣方法在遼寧省按一定配額抽取教育科技和經濟兩界365名中產階層作為調查對象。教育科技界181名被試,經濟界184名被試,男被試165名,女被試200名,年齡22~73歲。所有調查被試均符合中層階層操作定義的標準。
1.2.1 生活滿意度量表(SWLS)[7]由 Diener,Emmons,Larsen及Griffin編制,包括5個題項,要求被試對其生活的滿意程度以及與理想生活的接近程度進行評價。量表采用李克特7點計分方式,從1到7分別對應“完全符合”到“完全不符合”,因此量表得分越低,表明生活滿意度水平越高,理論得分范圍為5~35分。該量表初始重測信度大于0.8。本次測量內部一致性信度為0.88。
1.2.2 總體幸福感量表(GWB) 為美國國立衛生統計中心制訂的一種定式型測查工具,用來評估受試對幸福的陳述[8]。本量表共有33項,其中前18項也可獨立使用,量表得分越高,幸福度越高。問卷的內部一致性系數在0.91~0.95間,重測信度為0.85.本次測量內部一致性信度為0.82。
1.2.3 SCL-10 是在SCL-90量表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簡版形式 (Nguyen,Attkisson,Stegner,1983)[9],由6項抑郁癥、2項軀體和2項恐懼焦慮構成,量表的信度為0.92,本次測量的內部一致性信度為 0.89。
1.2.4 工作倦怠量表 是由 Schaufeli和 Maslach所編制,并經李超平、時勘修訂的工作倦怠量表[10]。此量表有3個維度,分別是情緒衰竭、玩世不恭和低成就感,共15個項目。量表采用7級評分,其中低成就感分量表的全部項目為反向計分。3個分量表的內部一致性信度分別為 0.88、0.85、0.87。本次測量內部一致性信度分別為 0.85、0.81、0.88。
本研究使用SPSS 17.0對調查數據進行了統計分析。
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的性別差異,見表1。
表1 不同性別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s)

表1 不同性別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s)
注:*P <0.05,**P <0.01,***P <0.001;生活滿意度得分越高表明滿意度水平越低,下同
t P生活滿意度 16.25 ±6.14 16.54 ±6.52-0.43 0.項 目 男中產階層(n=165)女中產階層(n=200)669總體幸福感 79.20 ±8.63 75.78 ±9.08 3.67*** 0.000心理癥狀 15.70 ±5.35 16.82 ±5.38-1.98* 0.049工作倦怠 2.41 ±0.91 2.46 ±0.89-0.53 0.60
獨立樣本t檢驗結果表明,中產階層女性和男性被試生活滿意度、工作倦怠沒有顯著差異(P>0.05);男性總體幸福感高于女性(t=3.67,P<0.001);男性被試心理癥狀低于女性被試(t=-1.98,P<0.05)。
本研究將中產階層被試分成兩個年齡組,成年前期組(22~44歲)和成年后期組(45~73歲),兩組心理健康狀況的得分見表2。
表2 不同年齡組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s)

表2 不同年齡組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s)
t P生活滿意度項 目 成年前期組(n=242)成年后期組(n=123)0.000 17.84 ±6.60 16.57 ±5.95 1.80 0.074總體幸福感 76.63 ±10.07 80.46 ±13.26-3.08** 0.002心理癥狀 17.04 ±5.72 15.74 ±5.43 2.08* 0.038工作倦怠 2.54 ±0.87 1.99 ±0.85 5.77**
獨立樣本t檢驗結果表明,成年前期組和成年后期組被試生活滿意度沒有顯著差異(P>0.05),成年前期組被試總體幸福感顯著低于成年后期組(t=-3.08,P<0.01);成年前期組心理癥狀和工作倦怠顯著高于成年后期組(t=2.08,P<0.05;t=5.77,P<0.001)。
不同婚姻狀況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得分及其差異,見表3。
表3 不同婚姻狀況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s)

表3 不同婚姻狀況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s)
項 目 未婚中產階層(n=119) 已婚中產階層(n=196) 離異喪偶中產階層(n=50)F P生活滿意度 19.08 ±6.76 16.47 ±6.47 19.48 ±6.03 8.03***0.000總體幸福感 78.85 ±11.52 75.01 ±5.61 78.04 ±9.99 8.16*** 0.000心理癥狀 16.49 ±4.98 16.26 ±5.48 17.04 ±5.85 0.43 0.653工作倦怠 2.58 ±0.89 2.19 ±0.91 2.42 ±0.96 6.90**0.001
方差分析結果表明,不同婚姻狀況中產階層心理癥狀差異不顯著(F=0.43,P>0.05),但生活滿意度、總體幸福感和工作倦怠差異顯著(F=8.03,P<0.001;F=8.16,P<0.001;F=6.90,P<0.01)。多重比較分析結果表明,已婚被試生活滿意度顯著高于未婚和離婚喪偶被試,未婚和離婚喪偶被試生活滿意度沒有顯著差異;未婚被試總體幸福感顯著高于已婚和離婚喪偶被試,已婚被試總體幸福感顯著高于離婚喪偶被試;未婚被試工作倦怠顯著高于已婚被試,離婚喪偶被試工作倦怠與未婚和已婚被試沒有顯著差異。
不同受教育程度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的得分及其差異,見表4。
表4 不同學歷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s)

表4 不同學歷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s)
項 目 大專及以下(n=120) 本科(n=120) 研究生(n=125)F P生活滿意度 15.67 ±5.43 17.87 ±6.75 17.35 ±6.61 4.01*0.019總體幸福感 83.31±10.68 78.40±9.81 75.03±7.77 23.61*** 0.000心理癥狀 14.81 ±4.32 15.97 ±4.91 17.19 ±5.63 6.99** 0.001工作倦怠 2.11 ±0.95 2.40 ±0.93 2.55 ±0.908 7.06**0.001
方差分析結果表明,不同受教育程度中產階層生活滿意度、總體幸福感、心理癥狀和工作倦怠差異顯著[F(2,362)=4.01,P< 0.05;F(2,362)=23.61,P< 0.001;F(2,362)=6.99,P< 0.01;F(2,362)=7.06,P<0.01],多重比較分析表明,大專及以下被試生活滿意度顯著高于本科和研究生被試,本科和研究生被試生活滿意度沒有顯著差異;大專及以下被試總體幸福感高于本科和研究生被試,本科被試總體幸福感高于研究生;研究生和本科被試心理癥狀顯著高于大專及以下被試,研究生被試心理癥狀顯著高于本科被試;研究生和本科被試工作倦怠顯著高于大專以下被試,研究生和本科被試工作倦怠程度沒有顯著差異。
教育科技界和經濟界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得分及其差異,見表5。
表5 不同界別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s)

表5 不同界別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s)
t P生活滿意度項 目 教育科技界(n=181)經濟界(n=184)17.20 ±6.08 16.76 ±5.87 0.70 0.480總體幸福感 77.56 ±9.36 81.35 ±11.92-3.39** 0.001心理癥狀 16.29 ±5.00 15.78 ±5.29 0.95 0.344工作倦怠 2.48 ±0.86 2.26 ±0.79 2.50*0.013
獨立樣本t檢驗結果表明,教育科技界和經濟界中產階層生活滿意度和心理癥狀沒有顯著差異(t=0.70,0.95;P>0.05);教育科技界中產階層總體幸福感顯著低于經濟界中產階層(t=-3.39,P<0.01);教育科技界中產階層工作倦怠顯著高于經濟界中產階層(t=2.50,P<0.05)
本研究結果表明,女性和男性中產階層的生活滿意度和工作倦怠差異不顯著,男性總體幸福感顯著高于女性,男性心理癥狀顯著低于女性,從總體上來看,中產階級女性心理健康狀況不如男性心理健康狀況。本研究結果與陳學金等人研究結果一致,男性教師比女性教師具有更強的總體幸福感[11],男性企業員工幸福感高于女性[12],但與劉麗婷和胡海燕等人研究結果存在部分一致,男性教師在去個性化維度上高于女性教師,但在其他維度上差異不顯著[13]。男性教師在軀體癥狀上低于女性教師,其他維度上兩者沒有顯著差異[14]。之所以產生上述心理現象可能源于性別角色[15]和社會分工[16]的沖突以及兩性身心發展特點。從性別角色和社會分工矛盾來看,中產階層的女性要和男性一樣面臨著殘酷的職業和社會競爭,同時她們還面臨著性別文化的挑戰。盡管中國目前已經逐漸的形成了有利于兩性協調共享發展的制度和文化環境,但綿延數千年的傳統性別文化還依然有著它內在的慣性和制度文化的滯后性,這樣的特性影響著按性別平等要求發生變化的公共政策的速度和幅度,因此制約著女性享有真正性別平等的機會和資源供給,尤其當機會與資源的供給和需求發生矛盾時,以男性的需求滿足為中心的傳統文化取向的負面作用就更加突出[17]。其次,中產階層女性面臨著更強的家庭-工作沖突[18]。根據家庭工作沖突的補償理論,工作和家庭的關系是負向的,當個體在工作領域有高水平的卷入時,家庭領域的卷入水平就將降低,相反,在家庭領域卷入水平升高,工作領域的卷入水平就將降低[19]。因此,一個職場優秀的女性不能回避她作為妻子、母親等家庭角色的存在,她們通常在家里承擔了大量的家務勞動,這種精力消耗巨大。因此中層階層的女性作為社會人與家庭人的雙重角色,在無法釋放的疲勞與時間壓力下經歷著更多的心理煎熬,產生巨大的焦慮和壓力,易發心理問題。從女性特有的心理發展特點來看,女性比較敏感,情緒容易糾結[20],對一些問題看法容易做不良暗示等個體特征容易導致女性產生心理壓力。
本研究結果表明,成年前期組和成年后期組被試生活滿意度差異不顯著,成年前期組被試總體幸福感顯著低于成年后期組的被試;成年前期組被試心理癥狀和工作倦怠顯著高于成年后期組被試??傮w趨勢表現為成年前期組心理健康狀況不如成年后期組。本研究結果與國內學者的研究結果相一致。王蓓、姬楊等人對高校教師及其他領域被試總體幸福感研究表明,年齡大組(36歲以上)被試的總體幸福感要高于年齡小組被試(36歲以下)。李景平等人對公務員工作倦怠研究發現,31~40歲公務員的工作倦怠程度最高[21]。仙游等人對小學教師心理健康狀況的研究發現,40歲以上教師的心理健康情況要比31~35歲教師好[22]。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與年齡的復雜關系可能源于不同的年齡標志著生理機能狀況、心智成熟程度、生命周期階段和社會經歷的不同,這些不同對生活滿意度總體幸福感、心理癥狀和工作倦怠的影響也不同,甚至作用方向完全相反[23]。隨著中產階層年齡的增長,人生經過歷次實踐,社會閱歷和工作經驗得到了不斷的增加,心智逐漸成熟,適應力逐漸增強,個體逐漸學會了調節個人與社會、行為和觀念、理想與現實之間的沖突,將自己的情緒波動調控在合理的范圍之內,將個人特性和社會特征逐漸整合成一個統一的整體,表現出良好的社會適應和積極地生活以及生命的感知能力。這些因素極大地提升了成年后期組中產階層的總體幸福感,降低了心理癥狀和工作倦怠出現的概率。相反,成年前期的中產階層由于經驗欠缺,職業取向不穩定、職業期望過高過于理想化、缺乏相應的應對工作壓力的方法和技巧,不容易做出大的成就,面臨著升職、照顧父母孩子等諸多方面的壓力,這些因素都將可能是導致中產階層成年前期心理健康水平偏低的原因。
本研究表明,已婚被試生活滿意度顯著高于未婚和離婚喪偶被試,此研究結果與我國絕大多數研究結果相一致[24]。已有研究表明,婚姻狀況與生活滿意度有著密切的關系[25]。已婚中產階層的生活滿意度得分之所以高于其他婚姻狀況中產階層的得分主要源于婚姻具有經濟價值、精神價值和社會關系價值[26],這些價值對于個體的心理健康具有重要的保護作用。夫妻彼此相互供養和經濟幫助,同心協力的婚姻家庭生活降低了生活的成本,增強了抗風險的能力,提高了生活質量,同時以婚姻為紐帶的雙方彼此相互理解、支持和安慰,增強了彼此的歸屬感和安全感,不良情緒能夠在婚姻家庭中得到稀釋和釋放,讓個體充分感到家庭的溫暖。相反,婚姻解體人群(離異或者喪偶)的身心健康不如已婚人士,婚姻結束無論是離婚還是喪偶對于個體都是一件應激性事件,同時,伴隨著婚姻的結束,一系列的經濟、社會和精神資源也在喪失,這些喪失都會降低個體的生活滿意度。
本研究結果表明,未婚被試總體幸福感顯著高于已婚和離婚喪偶被試,已婚被試總體幸福感顯著高于離婚喪偶被試。一般認為婚姻具有上述的經濟、精神和社會價值,因此夫妻雙方更夠在婚姻生活中獲得情感和經濟支持,婚姻能讓個體感受到更強的幸福感。苗元江對公務員以及老年人幸福感研究表明已婚個體的幸福感水平要高于未婚個體,有配偶老人的幸福感要高于喪偶和單身個體[27]。但本研究結果略有不同,本研究結果與王蓓等人對高校教師幸福感研究結果一致[28],即未婚高校教師總體幸福感高于已婚高校教師的幸福感。
本研究結果表明,不同受教育程度中產階層生活滿意度、總體幸福感、心理癥狀和工作倦怠差異顯著。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和不同受教育程度之間的關系總體趨勢表現為隨著教育程度的升高生活滿意度和總體幸福感下降,心理癥狀和工作倦怠水平升高,此研究結果與我國大部分研究結果和現狀調查相一致[29]。高學歷者成為現代社會身心問題的易發群體,不僅發生率高,而且癥狀嚴重[30]。高學歷中產階層之所以易產生心理問題主要由于期望和現實、能力和學歷之間的矛盾。高學歷的中產階層往往對職業和生活有高期望,“十年寒窗,一舉成名”的心理驅使他們總是追逐高薪水、高職位、高起點的單位和崗位[31],但由于他們入職時間短,缺少經驗,很難靈活地將所學的知識運用到職業情境中,預期與現實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當他們無法實現目標并獲得工作成就感時,他們通常會產生自我否定和自我認同危機。其次,學歷和能力的沖突。高學歷中產階層在他們潛意識中還依然存在高學歷等于高能力的意識,但在職業情境中,高學歷不代表高的能力,學歷只是一種學習經歷的反映,并不能反映出一個人的實際能力。學歷高的員工如果不能將所學的知識遷移到工作中,反而不如具有多年經驗的低學歷的員工,學歷不高能力較強的中產階層同樣可以適應職場,并且表現出高的職業適應和職業的遷移能力。上述期望和現實、學歷和能力、抱負和目標實現之間的沖突將會導致高學歷的中產階層嚴重的心理危機,因此加強對高學歷中產階層的心理援助是中產階層心理健康促進策略中的重要環節。
本研究結果表明,教育科技界和經濟界中產階層生活滿意度和心理癥狀沒有顯著差異,教育科技界中產階層總體幸福感顯著低于經濟界,工作倦怠顯著高于經濟界,由此可知,教育科技界和經濟界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的差異突出表現在總體幸福感和工作倦怠兩個方面,此研究結果與我國許多的研究結果相一致,大量研究表明,教育科技界的教師工作倦怠嚴重[32-33],幸福感狀況不容樂觀,令人堪憂[34]。造成上述兩屆中產階層心理健康狀況的差異主要源于兩屆中產階層不同的工作境遇和工作性質。從教育科技界領域來看,無論是在基礎教育領域還是在高等教育領域都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許多新的思想觀念正在猛烈地沖擊著教師們所堅守的固有觀念,每一個教師都會遇到新問題、新矛盾,產生新的壓力。如果教師不能正確認識和積極適應這些壓力,就必然會產生抵觸情緒,降低了職業的幸福感,滋生了工作倦怠。再加上教師超負荷的勞動量,背負著沉重的升學率和職稱評定壓力[35],勢必會極大地扼殺教師的能動性和創造性,滋生更多的工作焦慮和厭惡情緒。從經濟界領域來看,隨著改革開放的發展、經濟體制結構調整的深入和市場化程度的提高以及科學技術的迅猛發展,政治的寬松和清明,經濟的持續穩定發展以及文化的多樣性為經濟界中產階層的發展和壯大提供了廣闊的空間和精神的基礎[36],上述因素極大地提高了經濟界中產階層工作的積極性和創造性,使他們成為了“先富起來”的一批人,進而他們的總體幸福感比較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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