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妍蘋
(常州劉國鈞高等職業技術學校,江蘇 常州213025)
結合特定文學史料觀察驗證,發現蘇東坡當時創作的女性詞作品,按照內容形式具體可以劃分為閨怨、贈妓、悼亡、寄內等類型。上述結構規劃模式幾乎完全掙脫晚唐、北宋初年女性詞作眾多煩瑣規則的限制效應,同時潛在的文學成就地位更是捕獲日后各界文學領域的廣泛認可和欽佩向往之情。針對這部分優質化詞作加以深刻剖析,可以為后續蘇東坡對傳統詞風繼承、突破成就的科學鑒定與評估工作,提供更為豐富的指導線索。
此條首要一點就是描寫女性體貌之美,在《南歌子》中,深刻描繪了舞女曼妙身姿與紅撲撲的小臉以及纖細的美女腰身等,貫穿了女性的體態輕盈之美,讀者自然會對文中女性形象遐想。另外提到的一點為裝扮之盛,因為蘇東坡詞里的歌妓普遍情況下皆為盛裝扮相,譬如“緒給雙蟠髻,云歌小堰巾”一句中將舞女裝束類型的別致性描繪得淋漓盡致。歌妓技藝精湛是蘇東坡女性詞內的一大妙筆,此類女性形象都具備較高的才藝,最為常見的一句詞則為“妙舞騙趾,掌上身輕意態妍”,深刻描寫了歌妓輕飄舞姿和高超的舞技。我們從蘇東坡筆下可以看到歌妓的歌喉驚人以及舞技精湛。
蘇東坡擁有兩位妻子和多名侍妾,蘇東坡的兩位妻子皆姓王,前妻是王弗,早在16歲時就同蘇東坡同婚,卻在27歲時不幸去世,此后王弗堂妹王閏之再嫁蘇東坡,在46歲時去世。蘇東坡對妻妾形象描寫數量相對較少,但因為朝夕相伴且互相有所了解,其在詞中的表達方式和詞句用法都會令人傷感,筆下妻妾形象十分鮮明生動,為悼念亡妻,蘇東坡作詞《江城子》,因為王弗去世時正當年輕,蘇東坡早期事業發展幸虧有王弗朝夕相伴,在蘇東坡眼中,妻子最為善解人意。
蘇東坡詞中還含有大量思婦形象,蘇東坡此種思婦形象從實際角度而言具有一定共通性,但是每個思婦形象卻又生動鮮明,獨成個體。這類女性形象均具有反抗精神和獨立意識,勇于追求愛情。蘇東坡詞內均將此類思婦控訴內容和思婦反抗內容等進行深度描寫,不會因為此類女性群體身份與地位有所差別就寫出貶低之詞,仔細閱讀蘇東坡的詞,即會感受到思婦形象的儀態萬千和風姿綽約,使讀者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結合筆者長期實踐調研信息整理發現,蘇東坡筆下的閨怨題材詞作代表類型也可順勢劃分為三種。
首先,記住女性傳統詞賦中經常使用的意象制備手法,包括衣裳帷幕等事物襯托女性優雅端莊氣質,與其相思離恨情懷形成鮮明對比。但是,在各類人物形象塑造與獨特的情感理念映射過程中,修飾內容始終過于平淡且重復應用頻率高,想要長時間引起閱讀人群心靈共鳴成就效應,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便是作者對傳統樣式的花間詞作風格的繼承現象。
其次,在閨怨詞作書寫方面,蘇東坡廣泛汲取歐、柳等先人心得,在某種層面上限制了對女性色相的細致描述行為,將自身注意力集中投射在人物情感波動細節描述層面上。經過客觀評估鑒定發現,此類詞作類型盡管不能全面規避傳統女性意象、容貌修飾行為模式,但是是留給后世欣賞人群深刻的情感體驗機遇,尤其是經過人物內心情感獨白結構在宏觀意境下的精細化構筑和有機延展,有關作者欽佩的傳奇女子情感處理標準終歸是獲得如數傳達。如《踏青游·改火初晴》等優秀作品,時刻滲透出一類清麗哀婉的情感氣息,加上直接精煉的獨白敘述交織,便生動地刻畫出當時女性天真爛漫的節操,相比其閨怨著作,文學、藝術操控成就等都更為突出一些。
蘇東坡這類文人學士對于傳統花間詞、柳永詞作特征可說是了如指掌,但是在其探索贈妓詞類型過程中,仍舊是著重針對當時女性花容月貌、妖嬈身姿等進行生動描繪,關于女性向往自由婚姻的熱烈態度很少提及。后因蘇被貶黃州無從施展內心抱負,不管是自身性情還是書寫韻味都發生本質性改變,經常會將自身情感背景灌輸到贈妓詞作之中,相比過往女性容貌等外在描寫內容過少,他的注意力便集中投射在當時女性言談舉止、性情描述記憶之上。如《水龍吟·贈趙晦之吹笛侍兒》,便是透過笛子特有材質、形狀以及奏樂美感效應,映射特定人物形象,整體上將作者一生的抱負才華舒展開來。
畢竟意境是女性詞作中呈現的一類情景交融﹑虛實相生的韻味無窮的詩意空間,而韻味無窮是意境的美感魅力所在。透過上述內容整理發現,蘇東坡女性詞的確集中表現出對以往傳統詞作形式的廣泛繼承和探索創新,盡管說各類題材內容中都不可避免地夾雜著作者人生經歷,但是也為其今后悼亡、寄內詞獨到調試規范成就作出一定程度的引導準備工作。
客觀來講,傳統詞作始終借助音樂文學形式向民間傳播,內部機理主要圍繞音樂、文辭、歌唱技巧等方向有機拓展。因為詞作本身帶有娛樂、消費特性,一直以來被認定是表達男女相思之情、游山玩水之樂的核心疏導媒介。蘇東坡便是主動站在北宋傳統詩詞革新的立場上,鼓勵廣大文人墨客全力掙脫以往詞作書寫規則限制,同時深度觸碰女性形象等陌生類題材,試圖令此類文學作品制備的情感意境朝著豐富形態不斷過渡轉換。有關蘇東坡獨有的文學造詣具體如下所示:
按照史書記載,蘇東坡家中共有二妻一妾,其為妻子王朝云書寫的作品《三步樂·美人如月》,便將禪宗理趣元素吸納,作詞手法上深刻映射出自身情感和人生哲理,可以說是詩詞書寫形式靈活轉換成就的代表。須知以往女性詞在創作理念上飽受限制,大多數文人不愿將一些良好出身的女子形象挪用到以娛樂性為主的文學體裁之中,蘇軾偏偏不受上述規則約束,主動將其與妻妾各類生活愜意場景加以描述穿插,不但語言銜接流暢鮮活性高,還彰顯出作者對妻妾最為真摯的愛慕情懷。至此蘇東坡女性詞作語境才獲得有機突破改造,在史壇文學中的地位日漸攀上。
悼亡題材往往交織營造出沉重、神圣的情感氛圍,不曾賦予些許娛樂元素,長久以來不曾被引入到詞作結構之中。蘇軾便打破常規,使得古詩題材在詞中融會貫通,擺脫了娛樂性質的桎梏。單純拿《江城子》系列為例,其中深深灌輸著作者沉痛情感。歸結來講,宋代詞作演唱形式具體可以劃分為個體、群體、歌舞綜合演唱等類型,前者變化特征顯著,可以一人打板清唱,也可融于伴奏中營造獨特人文情境,因此被認定是官府宴會、家庭聚會中的必備觀賞交流單元。相對地,群體演唱會伴隨著一定規模的舞蹈隊列,是宮廷宴會場合的上上之選。《江城子》這般深惡痛絕題材內容自然不適宜在上述場合中出現,不過是蘇東坡情感的宣泄工具。我們可以明顯發現,蘇東坡女性詞對以往音樂表現形式的制約效應視若無睹,而是隨著自身抒情需求進行文體靈活轉化沿用,可說是其長久以來貫徹“以詩為詞”夙愿的真實寫照。
以上豐富的題材內容以及寫作形式的變化細節,都將蘇東坡超凡脫俗的詞作理論生動地呈現給世人,使得傳統詞作能夠主動擺脫音樂表現形式,順勢過渡轉化成為獨立性較強的抒情媒介,創造的情感意境為今后文學著作發展前景綻放創設出更為堅固的支撐引導貢獻。
按照上述內容陳述,蘇東坡筆下的女性詞作不忘繼承并適度革新傳統詞作音樂娛樂性表現風格,同時追隨著“以詩為詞”的奮斗目標不斷過渡演化,正是由于此類行為模式穩固其在今后文學史壇上的崇高地位。女性詞作書寫成就更是令諸多文人墨客望塵莫及,當中蘊含著作者長年的生存發展際遇等背景內容,恰巧和女性優雅形象的描寫形成足夠鮮明的對比,進一步抒發蘇東坡當時最為真實的情感。因此,針對蘇東坡女性詞進行深入研究,絕對是探析我國文學史細致變化流程的必要途徑,應該引起各類詩詞愛好者的廣泛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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