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號 ? 時評家
22 年前筆者訪問瑞士蘇黎世,時差沒倒過來半夜3點爬起來看電視,碰巧看到“中國專欄”。片頭是身著舊中山裝、卷著褲腿的老頭肩挑糞桶上山的畫面,感到有點怪怪的;次日參觀博物館,遇上一群嘻嘻哈哈的孩子,同他們簇擁照相,甚是融洽。臨別時一個個揮手,大聲喊道:“沙揚那那!”一下讓我們哭笑不得;接著是參觀國際博覽會,大廈前牽出上百面五顏六色的三角旗,半天找不見一面五星紅旗……瑞士手表、雀巢咖啡在中國熱銷了好多年,但瑞士人民對俺們竟如此“有眼無珠”!不是1945年中國就是五大常任理事國之一嗎,大國身份哪容漠視;恢復聯合國地位已22年,改革開放也已14個年頭,堂堂大國受此等冷遇,簡直豈有此理!
然而當時間再前行20年后,巴拿馬運河擠滿了中國貨輪,印有China標簽的商品出現于亞非拉美市場,成為美國的最大債權國,中國的GDP總量躍居世界第二,于是大國地位、大國心態、大國氣魄、大國風范、大國尊嚴,也就順理成章地提上了議事日程。
其實大國的形象,并不僅靠公布的GDP數字撐起,中國的GDP中的“虛胖”,是每一名實際操作者與旁觀者都“你懂的”;何況14億人均GDP,仍排居于 100位上下;以犧牲資源污染環境為代價的發展模式,至今令國人頭疼不已;而“居者有其屋”,“病者有其醫”的“老大難”仍困擾著國人,科技創新、社會管理、文明道義力量的力不從心,都表明大國與富國,與強國,發達與發展,并不完全是一回事。
18年前在洛杉磯, 友人指著山上大片豪華別墅,說“新移民”一次性現金付清購房令老美咋舌;18年后才畢業的小伙開著寶馬上班,令國人瞠目;而五星級政府大樓拔地凌空,大國、大城、大市的氣派,提前到來讓國人心驚;到如今反腐卡車拖巨貪家藏的成億現金、萬瓶茅臺……不能不促人肅思“咱們的大中國”面臨的課題。
時至今日,中國與西方的關系依然滿布于政府和社會的敏感神經末梢。某些人渴望被西方承認、接納甚至鼓勵,同時又嚴格拒斥西方的價值觀;中國公民涌出國門周游世界,但某些游客的隨地吐痰、大聲喧嘩、隨便插隊又令“禮儀之邦”形象受損。當馬云用流利的英語與美國著名脫口秀主持人侃侃而談,姚明、李娜入選《時代》封面譽為“民間大使”,其實影響力并不亞于一座孔子學院。
很欣賞“第一夫人”得體的端莊秀雅、親和平易;也激賞傅瑩、華春瑩“二瑩”應對裕如、剛柔相濟的外交風度,與那種“硬戳戳、惡狠狠”的紅衛兵語言風格有云霄之 別,是真正的“大國風范”的應有之義。因而如何以大手筆,大擔當,大情懷,大目標,堅持戰略運籌,搞好頂層設計,秉持理性思維,遠離極端慣性,同中存異,異中求同,如清華老校歌中所唱:“立言立德,無論東西”,那么民富國強的大國,也就水到渠成。
真想不到,辦一個小微企業要繳納如此多的行政事業性收費。雖然免征了42項中央級設立的行政事業性收費,但對小微企業征收的費用項目還是如此之多,而對大中型企業(尤其是對民營企業)征收的費用還會有多少項呢?為什么國家不能把對企業進行的各種收費合并成幾個項目(最好是只有一個項目,就像明朝張居正搞的 “一條鞭法”),這樣做即使收費總額不減少,但可以大大減少企業因繳費而花費的時間,也可以減少政府部門的行政辦公費用。
—任立春(讀第2期資訊《財政部對小微企業免征42項行政事業性收費》)
基層政府“吃垮”餐館這種看似荒誕的故事,對于那些傾注全家心血和經濟能力謀生路的餐館老板來說,不僅未因為他們的辛勤勞動和合法經營讓他們過上更好的生活,甚至從80年代的萬元戶淪為今天的貧民,這不僅是諷刺劇,其背后的深層意味足以讓人驚心。筆者認為,現今的基層政府在深刻汲取歷史教訓,堅決貫徹中央對于公款吃喝、厲行節約之風政策之余,對于歷史欠債,也要勇于承認,盡最大努力補償當事餐館經營者的損失,不僅是經濟上的補償,更是政府信用的重建。
—小紫荊(讀第4期《鎮政府和被“吃垮”的餐館》)
這檔“真人秀”節目我也有看,每當看到這樣欺凌弱勢的場景出現在電視熒幕時,我們都會破口大罵,表現出強烈的正義感。可當現實生活中偶遇類似場景時,我們卻慣以旁觀者身份出現,靜觀事態發展,而很少試過將正義感表達出來。有正義感固然重要,可將正義感表達出來才更有用,也許它就會改變事態的發展。所以,與其說“真人秀”告訴我們什么叫正義感,不如說它鼓勵了我們表達正義。
—林盛發(讀第4期《正義感的起源》)
去年一直有關注多起重大冤假錯案的糾正,這篇文章給我的感觸是,法庭審判本是把守司法公正的最后一道關口,但不重視律師的辯護權利的庭審,就不能真正維護當事人的權利?!胺ü侔崖蓭熩s出法庭”的做法太過簡單粗暴,律師與法官本不應是相互對抗的關系。在現代司法環境下,不能簡單地把律師當作“麻煩制造者”,就如最高法首席大法官周強所說,“讓律師充分發表意見,有什么壞處?多聽聽意見不是好事嗎?只要遵守法庭規則,充分聽取雙方處境,對公正司法非常有好處……”
—曾徐鳳(讀第4期《法官與律師,錯位的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