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宣霖++李玲


摘要:本文以新制度經濟學為視角,將“高等教育體制改革”作為內生變量引入高等教育發展影響因素分析模型,基于1998-2011年的全國層面數據,借鑒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分析模型實證分析了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高等教育發展的貢獻率。研究發現,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普通高等教育發展具有顯著促進作用,其彈性系數為0.6072,貢獻率為9.42%。
關鍵詞:高等教育體制改革;貢獻率;新制度經濟學;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
自1985年《中共中央關于教育體制改革的決定》正式拉開教育體制改革序幕以來,我國高等教育發展迅速,高等教育毛入學率已從1991年的3.5%[1]增至2013年的34.5%[2]。為進一步促進我國教育事業科學發展,2010年出臺的《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提出,要“把改革創新作為教育發展的強大動力”,“創新人才培養體制、辦學體制、教育管理體制,改革質量評價和考試招生制度”,而同年出臺的《關于開展國家教育體制改革試點的通知》則標志著國家教育體制改革試點工作的全面啟動。針對我國高等教育的快速發展,國內學者主要是從經濟、人口及社會發展等教育系統外部尋求解釋依據,而較少關注高等教育自身體制改革的影響作用。雖然,已有研究從理論角度探討了我國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高等教育發展的影響,但目前尚無研究從實證角度分析高等教育體制改革是否對高等教育發展具有顯著影響以及影響作用有多大。本文旨在以新制度經濟學為視角,通過將“高等教育體制改革”作為內生變量引入“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分析模型,實證分析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我國高等教育發展的影響作用,為進一步促進高等教育發展提供對策建議。
一、理論基礎與研究假設
新制度經濟學認為,“制度變遷”是一種以更有效的制度安排代替原有制度安排的過程,其內在動因在于制度變遷主體期望獲得最大的“潛在利潤”。與西方古典經濟學的傳統——忽視制度在經濟增長的作用——不同的是,西方新制度經濟學將“制度”作為一種內生變量引入經濟分析模型,認為經濟增長的決定性因素之一即是提供有效的制度安排,制度變遷的根本目的在于提高效率。按此理解,本研究認為,“高等教育制度是一種重要的內生性資源,是高等教育發展的決定性因素之一”[3]。研究高等教育發展,應該把高等教育體制改革作為一種推動高等教育發展的內在因素納入分析模型,即在考慮高等教育的人力、財力及物力投入等因素的同時,也應考慮與高等教育發展相關的制度安排,包括高等教育內部的辦學體制、管理體制、經費體制,等等。
有關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高等教育發展的影響,國內研究主要是從理論角度分析某一或幾方面的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高等教育發展的影響,目前尚無實證研究。如康寧[4]認為,制度變遷理論是解釋當前高教體制改革與結構調整內在驅動力的邏輯起點;賀武華等[5]從新制度經濟學角度分析了高等教育制度作為一種內生性資源促進高等教育發展的內在機理;楊曉青[6]認為,包括高等教育管理體制、經費投入體制、招生與就業制度及高校內部管理體制在內的“高等教育改革有力地推動了高等教育發展”。鑒于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設:高等教育體制改革顯著影響高等教育發展。
二、研究設計
(一)分析模型
為實證分析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我國高等教育發展的貢獻率,本文主要借鑒“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的思想建立分析模型,具體見表達式1。
Y=ARαCβWγZρ(表達式1)
等式兩邊分別取對數后的修正模型如表達式2:
lnY=lnA+αlnR+βlnC+γlnW+ρlnZ (表達式2)
其中,A為常數,Y、R、C、W、Z依次為高等教育發展、人力投入、財力投入、物力投入及高等教育體制改革,α、β、γ、ρ依次為R、C、W、Z的彈性系數。
當α+β+γ+ρ>1時,模型為遞增模型;當α+β+γ+ρ< 1時,模型為遞減模型;當α+β+γ+ρ=1時,模型為不變模型。
·教育管理·高等教育體制改革的貢獻率研究:1998-2011年的數據觀察
(二)變量定義
1.因變量:高等教育發展
衡量一個國家或地區的高等教育發展狀況,通常用高等教育在數量上的發展規模來表示。有關高等教育發展狀況的衡量,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常用“每十萬人口中高等教育在校生數”、“高等教育毛入學率”和“各級教育中高等教育學生所占百分比”三個指標[7];國內學者一般常用“高等教育毛入學率”[8][9][10][11][12]、“每十萬人口在校大學生數”[13][14][15][16]、“高等教育在校學生數”[17][18]等指標,也有少數學者使用“高等教育校均規模”[19]、“高等教育人口比重”[20]、“每萬人口中大學畢業生數”[21][22]等指標。然而,因我國“高等教育毛入學率”的統計指標比較復雜①,且統計指標難以統一,因此,本文選用“每十萬人口中普通高校在校學生數”(記為Y)作為反映我國普通高等教育發展水平的評價指標。其中,某年全國普通高校在校學生數為某年全國普通高校本專科在校學生數與研究生在校學生數之和。
2.自變量:高等教育體制改革
本文中的高等教育體制改革主要是指高等教育系統內部的一系列體制改革。改革開放以來,我國高等教育體制改革主要表現在辦學體制、管理體制、經費體制、招生與就業體制及高校內部管理體制改革五大方面。[23][24]其中,辦學體制改革主要表現為從國有化一元辦學轉變為一主多元辦學;管理體制改革主要表現為從“條塊分割”管理體制轉變為中央和省級兩級管理、以省級管理為主的管理體制;經費體制改革主要表現為從單一的政府財政撥款模式轉變為以政府撥款為主、多渠道籌措高等教育經費的模式;招生與就業體制改革主要表現為從統一招生與分配制度轉變為統一招生與自主招生相結合的多元錄取考試招生制度與高校畢業生自主擇業、學生與用人單位雙向選擇的畢業生就業制度;高校內部管理體制改革以勞動人事分配制度改革為主,主要表現在精簡學校機構、人員轉崗分流及推行職務聘任制等方面。[25][26][27]
由于將三十余年來我國高等教育體制改革進行詳盡描述并逐一量化是一項極其復雜的工作,所以,本文采取簡化操作:只考慮高等教育體制改革的主要舉措,并用多指標綜合評價法將其合成一個“高等教育體制改革指數”,即先選擇能主要反映辦學體制改革、管理體制改革、經費體制改革、招生與就業體制改革、高校內部管理體制改革的觀測指標,然后采用合適的方法(如因子分析法)確定指標權重,最后再根據恰當的方法(如線性加權求和法)合成“高等教育體制改革指數”(記為Z)。
(1)辦學體制改革(記為Z1)。建國以來,我國高等教育都是由國家統一舉辦的。1993年《中國教育改革和發展綱要》指出,要改變政府包攬辦學的格局,逐步建立以政府辦學為主體、社會各界共同辦學的體制,由此開始了高等教育辦學體制改革歷程,并逐步形成了公辦與民辦高等教育共同發展的辦學體制。為此,本文主要用“民辦普通高校占普通高校總數的比重”來反映辦學體制改革的程度。
(2)管理體制改革(記為Z2)。建國后的高等教育管理體制是以中央集權、“條塊分割”等為主要特征[28]。從1998年開始,我國開始實施高等教育管理體制改革,通過“共建、調整、合作、合并”等方式,逐漸形成了“中央和省兩級管理、以省級政府管理為主”的高等教育管理體制[29]。為此,本文主要用“地方普通高校占普通高校總數的比重”來反映管理體制改革的程度。
(3)經費體制改革(記為Z3)。建國以來,高等教育經費投入實行單一的政府投入模式。改革開放后,逐漸形成了以政府為主、多渠道籌措高等教育經費的模式[30]。自1997年高等教育全面實行收費制以來[31],1998-2006年間高等教育經費來源中預算內事業性經費的比重持續下降,而包括學雜費在內的事業收入的比重則持續上升。[32]為此,本文主要用“學雜費占普通高等教育經費總投入的比重”來反映經費體制改革的程度。
(4)招生與就業體制改革(記為Z4)。長期以來,我國高等教育的招生計劃是同國家機關與事業單位的用人計劃結合在一起的[33]。1999年開始的高等學校招生制度改革主要表現在擴大了高校招生規模,增加了高等教育的毛入學率,高等教育毛入學率從1999年的10.5%增至2010年26.5%[34]。為此,本文主要用“研究生、本科生、專科生的招生數占普通高等教育招生總數的比重”來反映招生與就業體制改革的程度。
(5)高校內部管理體制改革(記為Z5)。為改革高等學校內部效率低下、平均主義等局面,1985年開始的高校內部管理體制改革主要表現在精簡學校機構、實行人員轉崗分流與聘任制及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等方面[35]。其中,一個很重要的改革即是減少高校行政人員比重。為此,本文主要用“非行政人員占普通高校教職工總數的比重”來反映高校內部管理體制改革的程度。
基于數據的可獲得性原則,本文選擇的高等教育體制改革的觀測指標如表1所示。
表1高等教育體制改革的觀測指標
高等教育體制改革
觀測指標
Z1.辦學體制改革
V1.民辦普通高校占普通高校總數的比重
Z2.管理體制改革
V2.地方普通高校占普通高校總數的比重
Z3.經費體制改革
V3.學雜費占普通高等教育經費總投入的比重
Z4.招生與就業體制改革
V41.研究生招生數占普通高校招生數的比重
V42.本科生招生數占普通高校招生數的比重
V43.專科生招生數占普通高校招生數的比重
Z5.高校內部管理體制改革
V5.非行政人員占普通高校教職工總數的比重
3.控制變量:人、財、物等高等教育投入
為更真實地探討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高等教育發展的影響作用,本文將包括人力、財力及物力等在內的高等教育投入作為控制變量。其中,人力投入(記為R)用普通高校專任教師數表示,財力投入用普通高校生均教育經費支出(記為C)表示,物力投入用普通高校生均固定資產值(記為W,普通高校固定資產總額與普通高校在校學生數之比)表示。
(三)數據來源與處理
考慮到數據的可獲得性和統一性,本文主要選取《中國教育統計年鑒》、《中國教育經費統計年鑒》和《中國統計年鑒》中1998-2011年的統計數據。根據變量定義進行處理后的各變量的具體數據詳見表2。
表21998-2011年間的Y、R、C、W、Z
注:本文先用因子分析法確定Z各指標的權重,后用線性加權求和法合成Z,即Z = 0.2077×V1+0.2138×V2+0.2121×V3+0.1376×V41+0.2287×V5。V42、V43因貢獻率小且屬于第二個公共因子,故舍去,第一個公共因子的方差貢獻率由60.935%增至74.987%。
三、分析結果與討論
(一)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高等教育發展具有顯著促進作用
首先,為解決lnR、lnC、lnW、lnZ四者間相關程度高(介于0.758~0.987,見表3)導致普通最小二乘法(Ordinary Least Square,簡稱OLS)不適用的問題,本文利用SPSS軟件對lnR、lnC、lnW、lnZ進行主成分分析。
表3lnZ 、lnR、lnC、lnW的相關分析
lnR
lnC
lnW
lnZ
0.942**
0.758**
0.970**
lnR
0.772**
0.987**
lnC
0.773**
注:** 表示在0.01水平(雙側)上顯著相關。
主成分分析結果表明,第一特征值所占比例已達到82.61%,即第一主成分(記為M)代表了原來的四個變量82.61%的信息。由主成分分析結果中的因子矩陣可得該主成分的表達式為:
M=0.952lnR+0.862lnC+0.926lnW+0.893lnZ
(表達式3)
其次,利用SPSS軟件對lnY、M進行回歸分析,結果如下:
lnY=-12.001+0.68M (表達式4)
其中,常數項和M的t值分別為-5.516和8.672,分析模型的Adj.R2 = 0.851,S.E=0.24331,F=75.211(p=0.000),D.W=0.27。
由上述分析結果可知,分析模型擬合良好,高等教育的人力、財力及物力投入和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共解釋了高等教育發展85.1%的變異。
再者,把表達式3帶入表達式4中,將M轉換成原來的變量可得表達式5:
lnY=-12.001+ 0.6474lnR+0.5862lnC+0.6297lnW+0.6072lnZ (表達式5)
由表達式5可知,R、C、W、Z四者的彈性系數之和為0.6474+0.5862+0.6297+ 0.6072 = 2.4705,大于1,說明該模型為增長模型,即在高等教育的人力、財力及物力投入一定的情況下,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高等教育發展具有顯著促進作用,其彈性系數為0.6072。
(二)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高等教育發展的貢獻率較低
根據表2中的數據和表達式5中R、C、W、Z的彈性系數,可以整理得到如表4所示的結果。
從表4可知,1998-2011年間,我國高等教育發展的年均增長率為15.28%,高等教育體制改革指數年均增長率為2.37%,低于高等教育人力、財力及物力投入的年均增長率;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高等教育發展的貢獻率為9.42%,低于高等教育人力、財力及物力投入對高等教育發展的貢獻率。
此外,從表4還可看出,1998-2011年間:(1)就自變量的年均增長率而言,從高到低依次為高等教育人力投入、物力投入、財力投入、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分別為9.92%、5.1%、4.49%、2.37%;(2)就自變量的彈性系數而言,從大到小依次為高等教育人力投入、物力投入、高等教育體制改革、財力投入,分別為0.6474、0.6297、0.6072、0.5862;(3)就自變量對高等教育發展的貢獻率而言,從高到低依次為高等教育人力投入、物力投入、財力投入、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分別為42.02%、21.01%、17.21%、9.42%。
表41998-2011年間R、C、W、Z對高等教育發展的貢獻率
注:(1)年均增長率=n-1(Vn/V1)-1,其中,Vn為期末值,V1為期初值,本文中n=14。
(2)④=②×③;⑤=(④÷15.28)×100。
四、結論與思考
本文以新制度經濟學為視角,將“高等教育體制改革”作為內生變量引入分析模型,通過運用多指標綜合評價法量化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借鑒“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分析模型實證分析了1998-2011年間我國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高等教育發展的影響作用。研究發現,1998-2011年間,我國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對高等教育發展具有顯著促進作用,其彈性系數為0.6072,貢獻率達到9.42%。
然而,也必須看到,我國高等教育體制改革仍存在成效不足的問題,如高等教育體制改革指數從1998年的38.93增至2011年的52.76,14年間只增加13.83,年均增長率僅為2.37%,小于高等教育投入的年均增長率。究其原因,主要在于我國“高等教育體制核心的機制并沒有真正改變,在許多方面依然執行的是中央政府計劃經濟體制的功能”[36]。因此,必須進一步深化高等教育體制改革與創新,為高等教育發展提供動力。
一方面,應繼續深化高等教育辦學體制、管理體制、經費體制、招生與就業改革及高校內部管理體制改革。一是大力支持民辦高等教育的發展,健全辦學主體多元的辦學體制;二是加強省級政府教育統籌,完善中央和省級人民政府兩級管理、以省級人民政府管理為主的高等教育管理體制;三是合理調整受教育者成本分擔比例;四是適度擴大研究生招生規模;五是健全高校人事崗位管理制度,強化崗位管理,精簡行政人員。
另一方面,深入推進高等教育體制綜合改革。當前,我國教育改革已進入深水區、攻堅期,許多問題的解決往往涉及多個部門職責、多種政策配套和多方利益調整,靠原來的單項改革辦法或局部突破套路已難以奏效。黨的十八大和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是對教育改革提出的新要求,其重點在深化、關鍵在綜合,即要用系統思維、全局意識和全球視野認識改革,用普遍聯系觀點設計改革,用統籌兼顧辦法推進改革,進一步增強改革的系統性、整體性、協同性。
注釋:
① 某年全國高等教育毛入學率 = (該學年全國高等教育在學人數 / 該年全國18-22歲人口數)×100%,其中,全國高等教育在學人數包括:高等學校和科研機構的在學研究生人數+普通高等學校各種類型本專科學生數+成人高等學校本專科學生數+軍事院校本專科學生數+學歷文憑考試專科學生數+電大注冊視聽生注冊人數×折算系數+高等教育自學考試畢業生人數×折算系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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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陳志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