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博物館文化影響力評價體系研究

胡燕++胡未央++張中舉

摘 要： 研究公共博物館的文化內涵及其影響力，關系到公共博物館的持續發展，關系著歷史文化的保護與傳承。江蘇是文化大省，基于江蘇省統計數據的實證分析研究博物館文化影響力評價體系，既是一種博物館公共文化的范式研究，又是擴大公共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路徑選擇。從市場、資源和環境三個層面提出了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概念模型和評價指標體系，結合江蘇省博物館的統計數據進行了實證分析，獲得江蘇省2002年至2011年的博物館文化影響力指標值，并通過模型直觀反映江蘇省各項相關指標與全國各標桿值之間的差距。針對實證結果并結合時政背景，分別從博物館市場影響力、資源影響力與環境影響力等三個維度中的各項指標，尤其是針對差距值較大的指標實證研究提出政策建議，以期有益于中國博物館事業的發展，提高中華文明的文化影響力。

關鍵詞： 當代中國；文化建設；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博物館文化；文化影響力；評價指標體系；江蘇省；實證分析

中圖分類號：J0 文獻標識碼：A

文化影響力問題在當今中國和諧社會的背景下越來越彰顯出它的重要性，國家提出“發展文化軟實力”的概念也絕非偶然。文化作為社會發展的精神積淀，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人們的行為模式和價值觀，對一個國家或民族的精神凝聚力和創造力影響深遠。從而，越來越多的國家和地區逐漸重視文化在提升國際競爭力中的重要作用，擴大文化影響力也成為增強國家實力、提升國際競爭力和影響力的重要途徑。同樣，博物館作為由文化澆鑄的歷史記憶機構，不僅深受社會文化各方面的影響，同時也深刻地影響著社會文化的諸多方面。因此，如何科學合理地界定并評價公共博物館的文化影響力，具有深刻的理論意義和實踐意義。

一、博物館文化及其影響力 （一）博物館文化的內涵

公共博物館是征集、典藏、陳列和研究代表自然和人類文化遺產的實物的場所，并對那些有科學性、歷史性或者藝術價值的物品進行分類，為公眾提供知識、教育和欣賞的文化教育的機構、建筑物、地點或者社會公共機構。博物館文化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建設的重要組成部分，標志著當代社會發展過程中的文化現象、文化歷史和文明程度。博物館作為歷史發展和社會進步的重要標志，其最大的魅力在于傳承文明和傳播文化。（二）博物館文化的影響力

公共博物館文化隨著人類社會文明的發展而發展，與社會具有極強的互動性，尤其對區域性的文化建設和經濟建設會產生積極的影響。博物館文化與社會文化、城市文化、校園文化等形態有著交融促進的關系。由此可見，博物館文化的影響力既體現在博物館內部資源的積累和沉淀，又體現在博物館文化對外部環境和經濟市場的影響和感召上面。

在此，我們可以借鑒中科院在2009年發布的《中國現代化報告2009》中對中國文化影響力所做的研究與評估，其分析了文化影響力的組成方面，認為：文化影響力是一個國家對世界文化市場和文化生活的客觀影響的總和，文化影響力評價衡量一個國家對世界文化市場和文化生活的三個基本方面的影響大小——文化市場、文化資源和文化環境

二、公共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評價 （一）博物館文化影響力評價的基本原理美國哈佛大學教授S·奈認為，一個國家的綜合實力可分為硬實力和軟實力兩種形態，軟實力主要是一種文化影響力，這種影響力主要來自一個國家的文化體系、意識形態和社會制度的影響。對博物館文化影響力進行評價，可以借鑒國家文化影響力評價的模型。在借鑒該模型的基礎上，筆者對適合于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假設條件和模型進行了調整和修改，即基于國家文化影響力評價模型對博物館文化影響力所建立的指標體系和所選擇的評價方法的適用范圍進行假設，并由此構建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評價模型（表1）。

（二）博物館文化影響力評價的指標和權重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評價指標可以從文化市場、文化資源和文化環境三個方面選擇。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評價指標包括三個二級指標（博物館文化市場影響力、博物館文化資源影響力和博物館文化環境影響力）和十一個三級指標（表2）。

博物館文化市場影響力是直接的影響力，博物館文化資源影響力和環境影響力是間接的影響力。直接影響力和間接影響力的權重可以設計為60：40。文化資源影響力和文化環境影響力的權重可以設計為20：20。因此，二級指標權重設計為：“文化市場：文化資源：文化環境 = 60：20：20”。

（三）博物館文化影響力評價的基本模型文化影響力反映了國家對世界文化市場和文化生活的客觀影響的大小；文化影響力指數等于文化市場影響力、文化資源影響力和文化環境影響力的相對水平的加權平均值，也就是參與評價的文化指標的影響指數的加權平均值。同樣，博物館文化影響力評價也是一種相對水平評價，可以用博物館文化市場影響力、資源影響力和環境影響力的相對水平的加權平均值來衡量，其基本評價模型如下：

三、以江蘇省為代表的實證分析及政策實施的對策建議[JZ）][HS）]

江蘇省作為我國文化大省，要真正成為文化強省，提升和擴大江蘇省博物館文化影響力是十分關鍵和有效的途徑。通過查閱2003年至2012年間的《中國文化文物統計年鑒》及《中國統計年鑒》，可以得到上文所建立的評價指標體系中的可測指標數值，并對記錄結果進行統計分析，可以得到2002年至2011年這十年來江蘇省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變化趨勢（圖2）。

由圖2得出，2002年至2011年這十年，江蘇省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總體趨勢是逐年上升的，僅在2007年和2011年有所下降。分析這兩年的相關數據，2007年的各項指標值較2006年雖然均有所增加，但由于標桿值的增加幅度更大，于是導致2007年大多數指標相對呈現負增長的狀態。2011年江蘇省博物館文化影響力指數有所下降的原因與此相似。歸根結底就是江蘇省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相關指標與全國標桿值之間仍有一定的差距。要提高江蘇省文化影響力的關鍵就在于縮短這些指標間的距離，有針對性地提出能夠提高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政策措施。以上是江蘇省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總體變化趨勢，為更有針對性地提出江蘇博物館文化影響力提升路徑，將從上文所劃分的三個層面進行詳細剖析。（一）在博物館文化的市場影響力方面，主要從經濟和人口兩個方面入手，以城鎮居民家庭人均文教娛樂消費支出和博物館每年的參觀人次、青少年參觀人次分析論證。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體學習中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關系“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實現[2]。為了響應這一號召，筆者針對江蘇省博物館在文化市場影響力提出以下政策建議：

第一，充分發揮經濟發展對文化傳播的重要作用。

根據恩格爾定律，一個家庭中用來購買食物的支出份額隨著家庭收入的增加則會下降。從而相對而言，文化消費在整個家庭和社會中所占的比重隨著家庭收入的增加而增加。從圖3江蘇省城鎮居民家庭人均文教娛樂消費支出與其標桿值進行對比，看出江蘇省居民文化消費支出份額與標桿值之間的差距，這與江蘇經濟總量不相匹配，必須合理進行文化資源的市場化配置。

由圖3可知，江蘇省城鎮居民在文教娛樂方面的支出逐年增加，但與全國標桿值一直存在較大差距。可見，江蘇城鎮居民在文化教育方面的投入稍顯不足，從而影響到文化影響力的傳播力度。因此，要增強博物館文化的傳播力度，首先要加強經濟建設。經濟發展為文化發展奠定堅實的物質基礎，才能增加對文化基礎設施建設、文化產品、服務供給以及人才培養的資金投入，合理進行文化資源的市場化配置。

第二，充分發揮江蘇省文化資源在立德樹人中的作用。挖掘整合反映中華傳統美德的文物資源，形成有針對性的道德教育的主題與策劃，讓博物館成為對公民特別是青少年進行道德教育的重要陣地。首先，對江蘇省博物館每年參觀人次的情況進行統計分析（圖4）可知，2008年江蘇省博物館的參觀人次與全國標桿值西藏地區博物館的參觀人次有較大差距。究其原因，西藏博物館于2008年8月正式免費開放，并開展了《西藏今昔》大型主題展。因此，積極創辦具有深刻意義和吸引力的主題展覽是擴大影響力重要路徑，尤其是地方博物館結合地方特色文化開展主題展值得借鑒。

其次，對參觀人次中青少年的參觀人次進行統計分析（圖5）可知，江蘇省博物館每年的青少年參觀人次在大多數年份可以作為全國標桿值，說明江蘇省青少年群體對博物館等具有深刻歷史底蘊的文物載體具有較強的感知力。而在2007年，全國標桿值廣東省的博物館青少年參觀人次迅速上升，這與廣東省在2007年舉辦的國際旅游文化節有密切聯系。此次文化節吸引了眾多來自國內外的游客，其中大部分是青少年游客。同時，廣東省的文化體制改革試點范圍進一步擴大，以“流動圖書館”“流動博物館”和“流動演出服務網”為主要內容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成績顯著，啟動扶持東西兩翼地區文化建設工程，文化遺產保護工作取得重大成效。中國（深圳）國際文化產業博覽會、中國國際音像博覽會成交活躍、影響擴大，帶動了廣東省博物館民眾參觀的積極性。由此，我省可以對此加以適當借鑒，積極開拓創新文化體制，爭取大型文化活動的申辦權，并著重發揮博物館的文化教育作用，進一步提高博物館在群眾尤其是青少年群體中的影響力，注重對弘揚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潛質人群的培養。

第三，促進有條件的文物單位盡可能向公眾開放。2008年，國家頒布了《關于全國博物館、紀念館免費開放的通知》，江蘇省積極響應國家政策，在博物館、紀念館等免費開放工作中取得較大實效。由圖2可以看出，2008年和2009年江蘇博物館文化影響力指數明顯增加，可以客觀地看出促進博物館等文物單位向公眾開放是增強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重要動力之一。

（二）在公共博物館文化的資源影響力方面，弘揚地方特色文化，加大政府對公共博物館的財政補助力度，結合政府、各類民間社會團體和私募三方面的力量，增加對公共博物館建設的資本、設施等投入。

首先，在政府方面，應加強政府對博物館建設的經費支持，將博物館每年總收入中的財政撥款該項指標單獨進行橫向比較（圖6）我們可以看出，政府的財政撥款規模在近幾年來顯著增大，但江蘇省對于全國標桿值的相對差距在近幾年卻有所增大，說明江蘇對博物館的投入相對減少。其次，民間的各類社會團體和個人的收藏是博物館收藏的重要補充，民間收藏是一種更有活力、更有草根形態的文化表達。再次，私募力量也可極大地充實博物館資源。如皇甫江及其家人向杭州中國刀劍博物館捐贈200余把古董刀劍，老八路李森向中央蘇區革命歷史博物館捐贈革命文物，已故著名畫家鄧俊群的六幅作品捐贈給柳州博物館等。[JZ][XC]

圖6 2002-2011年江蘇博物館財政撥款與全國標桿值對比情況（數據來源：2003-2012年《中國文化文物統計年鑒》） （三）在博物館文化的環境影響力方面，從經濟環境、科技環境、媒體環境和學術環境四個層面，分別提出提升博物館文化影響力的具體策略1.經濟環境層面

在“中高速、優結構、新動力、多挑戰”的新常態下，我國經濟從高速增長轉向中高速增長，優化的經濟結構和多元化的增長動力不斷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綜合國力、增強國際地位。博物館的發展也需要適應“新常態”，才能滿足多元化發展下的文化需求。其中，“新”主要體現在創新上。博物館的發展也要緊跟我國經濟發展的步伐，建立起創新多元化、符合新時代發展的新型博物館。“常”表示一種常態。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精神面貌，文物作品只有來源于現實并高于現實才具有經典的價值，博物館的建設也應取材于現實，并將其社會效益與市場效益有機結合，才能最大地發揮效用，立于不朽之峰。“態”代表著對待文物作品的態度。若沒有政府機構的大力支持，文物作品很難永世流傳，政府要為博物館的發展營造積極向上的鼓勵氛圍。同時，文物工作者也要擺正對待文物作品的態度，本著純粹、真誠的態度，充分認識文物作品的歷史價值。在歷史改革的起點上，用博物館發展的新常態推動經濟的大發展，用經濟的新發展推動傳統文化的發揚光大。我國文物資源相當豐富，而大多數文物來自山野鄉村。挖掘到的珍貴文物大多調撥到了城鎮文博單位，而文物發現地的居民卻難得一見。我國是個農業大國，農村人口也占了相當大的比例，農民終年忙碌于鄉村，離城鎮較遠，因而很少會前往博物館，加之鄉鎮博物館數量有限，對農民來說博物館依舊較為陌生。我國國民尤其是村鎮居民的人文素質亟待提高，建立鄉鎮博物館，開展博物館下鄉活動，能夠將文化知識帶到基層，促進農村精神文明建設，也能夠順應城鄉一體化的社會變革。同時，也能提高我國國民素質、加強全民思想道德和文化建設，是推動我國博物館事業發展的必由之路。同時通過絲綢文化博物館建設帶動絲綢之路地區經濟發展，促進文化向外輸出。絲綢之路地區自然資源豐富，被稱為21世紀的戰略能源和資源基地。在經濟全球化和現代交通信息高速發展的背景下，重新投資絲綢地區文化經濟發展，既是對歷史文化的尊重和傳承，也是對該地區潛力的深度挖掘。2.科技環境層面積極打造數字博物館產品，利用數字技術與網絡傳播等方式，通過網絡渠道將博物館文化影響力覆蓋到各個地區尤其是廣大農村，讓農村中小學生也能夠享受到免費參觀博物館的公共文化服務。同時，可以通過使用3D技術打造展示中國精品文物以及江蘇特色文物的數字產品，在海外的中國文化中心設立窗口，傳播江蘇文化形象。在打造數字博物館產品方面，可以借鑒國外成功案例，將博物館藏品從展廳搬到網絡：首先，推動和支持博物館之間及專業研究人員之間的網絡合作；其次，為博物館機構專業人員開發專業技能資源并提供相應專業服務；再次，創建虛擬博物館，并增加參與信息資源收集的文博單位，充實數據庫內容和條目。以南京博物院的數字館為例，該館利用網絡和圖像識別技術，將實體館的線索和內容延續到網絡虛擬館。不僅在線修復了實體展館，而且以網絡為平臺集合了大眾的智慧精粹和情感，打造出“永遠延續的博物館”。與此同時，可以加強數字博物館技術與手機客戶終端的結合。如將云錦、蘇繡等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結合高新技術開發軟件與群眾取得密切聯系，為群眾提供一個新穎的多感官體驗，吸引更多年輕觀眾的關注，從而有效傳播江蘇特色文化，并將這一技術應用到更多的展覽中。以昆曲為例，可以開發以昆曲為主題的手機博物館導覽程序，用戶只需下載昆曲應用程序，就可以用手機觀看《牡丹亭》表演、3D動畫及其系列字畫。搜索任意昆曲名家，即可隨時聆聽其作品，且可以進入昆曲演唱練習模式；還可以建立昆曲交流社區，相互交流學習經驗和心得體會。利用高科技，結合展覽開發的手機程序不僅有助于提升觀眾的博物館體驗，更能加深其對藏品和文化的認識。3.媒體環境層面利用先進的傳播工具和技術手段來擴大博物館的文化影響力。在快速發展的現代社會，要擴大影響力不僅要進行多渠道、多媒體、多平臺的全面性傳播，而且要滿足不同類型的受眾需求。針對受眾的不同需求，選擇不同的媒體傳播形式和渠道，提供有針對性的服務，從而實現對受眾的全面影響。自媒體時代的到來，使得信息傳播由專業媒體機構主導轉向普通大眾主導，主流媒體的聲音逐漸減弱，每個社會個體都在獲得咨詢的過程中獨立判斷。媒介本身被賦予了真正的意義，這個時代所使用的傳播工具影響了人們理解和思考的習慣，帶來了社會性的大變革。習近平主席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部的演講中強調，要讓收藏在博物館里的文物、陳列在廣闊大地上的遺產、書寫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來。要求博物館不僅僅作為存放文物遺產的機構，更要作為傳承歷史與文化的載體，做到與時俱進、勇于創新，肩負起延續國家和民族精神文明的歷史責任，推動中華文明的創造性發展。2013年南京博物院重新開放，呈現“一院六館”，各館對信息技術的應用和視頻、音頻的采用增加了信息傳播容量，增強了博物館的敘事能力。同時，可以建立以反腐倡廉為主題的博物館。政府在媒體面前多次強調要加強反腐倡廉工作，反腐倡廉博物館建設則可以通過穩定長效機制，使相關工作收獲更加有效。博物館里設清正廉明展和貪污腐敗展，貪無大小，盡收其中。腐敗本來就是一種糟粕的文化，需要一種相應的宣傳工具，建立反腐倡廉博物館是個順應大勢的選擇。全國各地為響應號召都在搞反腐倡廉活動，但多流于形式，浪費了人力、物力、財力卻未見成效。反腐倡廉是一個長期復雜艱巨的工作，建立反腐倡廉博物館可以在文化上給予這項工作幫助，不斷向反腐倡廉工作注入力量。4.學術環境層面一是配合展示、陳列和研究，積極舉辦講座、學術沙龍、研討會等學術活動，為觀眾提供直接與專家學者對話交流的機會。二是通過“名人效應”進一步擴大博物館的社會影響力。三是通過專題講座主動安排研究人員至各地社區或學校舉辦巡回演講。四是運用其資源優勢，參與舉辦關心青少年等特別群體的公益活動。五是將各類專業會議依托博物館作為其舉辦地點，不僅可以強化博物館的學術地位，促進館際間交流，而且擴大了博物館的公眾影響力。六是積極推進高校博物館的文化建設。在課程設置中，開設有關博物館、歷史文化遺產等課程。發揮學生社團在學校和社會之間的橋梁作用，開設博物館興趣社團，并與當地博物館取得聯系，聯合開展博物館有關的各類活動。由南京農業大學與南京博物館合作共建的中華農業文明博物館，是中國第一個系統收藏、研究和展示中國農業歷史與文化的專題博物館，反映了中華農業文明的起源與中國農業制度的歷史演變進程。另外，中國農業科學院南京農業大學中國農業遺產研究室，在農業史的科研與教學、農業史的文獻收藏等方面的諸多貢獻也是高校博物館文化建設的優秀范例。增加有條件的博物館與高校的國際學術交流緊密結合，將具有江蘇特色的博物館文化進行有價值的宣傳[3]。七是提升江蘇省博物館文化在國際文化遺產領域的地位。通過策劃對外展覽、開展對外援助、合作考古發掘、增進科研交流等方式，開展深層次、多樣化、重實效的思想情感交流，展示江蘇省博大精深的博物館文化。同時，在相關的國際組織、國際會議上履行應盡的義務，發出有影響力的中國聲音，提高博物館對外開放水平。 （責任編輯：陳娟娟）

① [ZK（#]本年總收入：反映行政事業單位在本年（或報告期）從各種渠道獲得的收人，包括財政撥款、行政單位預算外資金、上級補助收人、事業收人、事業單位經營收人、附屬單位上繳收人和其他收人。根據“收人支出表”中的“收人合計”項填報。

② 本年總支出：即本年支出合計，反映填表機構在業務活動中發生的各項資產耗費和損失等支出情況，包括基本支出、項目支出、上繳上級支出、經營支出、對附屬單位補助支出和結轉自籌基建。根據行政事業單位支出決算表和支出決算明細表對應填報。在基本支出和項目支出下設置明細科目：工資福利支出、商品和服務支出、對個人和家庭補助支出、其他資本性支出。這些科目反映行政事業單位基本支出、行政事業性項目支出和其他項目支出的明細情況，不含基本建設項目支出的情況。

③ 資產總值：即資產合計，指反映行政事業單位在年末（或報告期末）占有或者使用的，能以貨幣計量的經濟資源。包括流動資產、固定資產、債權和其他權利。根據“資產負債表”中的“資產合計”年（期）末數。

④ 從業人員文化水平：用從業人員擁有職稱情況進行衡量，其中專業技術人才數為擁有中、高級職稱的人數。

參考文獻：

[1][ZK（#]中國現代化戰略研究課題組.中國現代化報告2009——文化現代化研究[R].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9.

[2]習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體學習并發表重要講話[N].人民日報，2014-01-01，（01）.

[3]胡燕、王思明、游衣明.芻議農業高校推進農業文化遺產研究與傳承的對策[J].中國農業教育，201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