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一代統戰工作的國際經驗與現實對策

摘要：國外政黨關于年輕一代的統戰工作經驗啟示我們：進一步做好年輕一代統戰工作，在宏觀上要以中國夢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增進共識，在中觀上要以各領域的求同存異和統籌共贏來強化引導，在微觀上要以黨建帶團建和群團組織建設帶新經濟社會組織建設集合眾智。

關鍵詞：年輕一代；統一戰線；國際經驗；中央統戰工作會議

中圖分類號：D61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6269（2015）06-0081-07

贏得年輕一代，才能贏得未來。2015年5月，習近平在中央統戰工作會議上特別強調要做好年輕一代的統戰工作。年輕一代歷來是各國政黨爭奪的焦點對象。基于對國外政黨贏得年輕一代基本經驗的探析，筆者認為我們理應面向未來，積極主動、創造性地做好年輕一代統戰工作。

一、年輕一代統戰工作的國際經驗

（一）以口號、政策和共識贏得年輕一代追隨

1.以口號為鼓舞。在某種意義上說，政黨的口號就是其核心理念。口號能夠抓住年輕一代的感性興奮點和理性聚焦點，在短時間內最大限度激發年輕一代的熱情、調動其積極性。一是以引領新潮流的口號凸顯政黨的影響力。在二戰后英國的每次政黨輪替中，凡是取得壓倒性勝利的政黨都有一個引領潮流的核心口號。如1945年工黨以“讓我們面向未來”為口號，1951年保守黨以“每年建造30萬套住房”為口號，1964年工黨以“讓我們與工黨一起走向新英國”為口號，1979年保守黨以“新保守主義”為口號，1997年工黨以“新工黨、新英國”為口號。2010年，英國自由民主黨以“第三種選擇”為核心口號，取得了與保守黨聯合執政的地位。2015年，保守黨以“一個國家、一個聯合王國”為核心口號，在選舉中大獲全勝。二是以展現新愿景的口號凸顯政黨的行動力。新加坡人民行動黨在20世紀50年代以“生存第一、經濟立國”為口號，在60年代以“擴大就業”為口號，在70年代以“發展資本密集型企業”為口號，在80年代以“發展技術密集型企業”為口號，在90年代以“發展電子和高新技術產業”為口號，在21世紀以“向知識經濟進軍”為口號，在2015年以“你我同心、為國為民”為口號。三是以適應新思維的口號凸顯政黨的吸引力。2008年，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奧巴馬以“我們需要的變革”為口號，利用互聯網等新媒體技術廣泛造勢，拉攏年輕一代選民。這一口號凸顯出平視、互動、體驗的特征，契合年輕一代強烈的參與意識和網絡情感。年輕一代爭先恐后地投入大選中，致使美國歷史上迎來了首位“互聯網總統”。2012年，奧巴馬主打“前進”口號，與時俱進地運用微博和大數據成功獲得連任。

2.以政策為彰顯。各政黨為達到執政或長期執政的目的，必須以自己的政治主張和具體政策來爭取選民。年輕一代對前途充滿希望，對重大、敏感的政策十分關注。在信息發達、互動快捷的新時代，政黨的政策要為年輕一代所理解、接受和執行，必須征求年輕一代的意見和建議，并及時反饋、妥善處理。一是事前要征求建議。1997年，“14歲以上的650萬人”在古巴共產黨五大召開前5個月內參加了對“政治文件草案”的討論[1]。二是事中要反饋意見。德國社會民主黨專門委托民調機構了解包括年輕一代在內的社會公眾最關心的政策問題及其對該黨的評價意見。有的政黨對外開放該黨網站，同黨外的年輕一代展開網上討論，了解他們對本黨的批評、期望與要求。如法國社會民主黨的領導干部常與年輕一代網聊并當場回答年輕一代的關切事項。三是事后要落地生根。在2004年美國大選中，共和黨籍候選人布什連任成功，立即兌現其對減稅政策的承諾，以促進年輕一代就業。2008年，奧巴馬當選美國總統，持續推動醫療改革，以兌現其在競選時的承諾。2012年美國醫改法案涉險過關，“300多萬年齡在19歲至26歲的美國年輕人”因此受益[2]。

3.以共識求共鳴。政黨主張要為包括廣大年輕一代在內的社會公眾所理解、接受和執行，必須注重主張本身所體現的社會需求性，考慮人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只有符合人們心理預期的主張，才會得到擁護。這需要采取“共識決定”的方法，處理好黨內與黨際、少數與多數、現實與可能、當前與長遠、局部與全局的關系。一是要使黨外乃至全民形成共識。政黨要實現保持自身特點和滿足公眾要求的有機統一，“體現出更多的現代性”[3]。世界上的政黨雖然在宗旨、性質等方面存在不同程度的差別，但是在統籌兼顧黨內外意見和要求方面的做法是一致的。美國共和黨和民主黨雖在大選中相互攻擊，但一黨執政后往往會將另一黨已達成廣泛社會共識的政見轉化為自己的政策。過去一些以某階級或階層為基礎建立的政黨，如瑞典社會民主黨，在長期執政后會極力淡化自身的階級屬性，強調全民性，致力于打造全民型政黨。歐美以綠黨為典型代表的一些政黨，不是以階級階層來確立自己的定位，而是以在某些重大問題上的共識為凝聚力量的基礎，發表統一的政見。二是要與關鍵人群形成共識。現代西方社會群體更加分散化和復雜化，政黨必須增強敏銳性，注重向關鍵人群乃至個體兜售政治主張。2002年9月，德國社會民主黨鎖定大選勝局的關鍵就在于其在“市場調查”中掌握到包括年輕一代在內的“潛在客戶”和“局地客戶”尤為關注戰爭問題和東部地區的洪水問題，了解并契合了這些“客戶”的特殊需求和抉擇依據，最終成功擺脫了對手的詰難[4]。

（二）以組織拓展、人才發展和活動開展吸引年輕一代參與

1.以組織拓展為基礎。政黨發展年輕一代黨員，必須以主動、積極的姿態為組織增添青春活力。一是創新入黨方式方法。20世紀90年代，德國社會民主黨率先建立官方網站，吸引年輕一代“網上入黨”。此舉為該黨開拓了互聯網陣地。為吸引更多年輕一代入黨，該黨采用“項目黨員制”，允許只支持該黨個別政治主張的人在一定時期內以參加某項目的形式入黨，簡化入黨手續[5]。二是健全組織機構。國外政黨或直接成立內部的下屬青年組織，或接納和扶持外圍的相關青年組織。如新加坡人民行動黨青年團、馬來西亞巫統青年團等是政黨的內部組織；美國共和黨青年聯盟和蒙古青年聯盟等是政黨的外圍組織。日本雖未成立青年組織，但設有專門工作機構——青年局。這些青年組織和機構，或為政黨輸送黨員、遴選候選人，或為政黨培養支持者、匯集宣傳者、提供拉票者。以越南青年組織為例，截至2012年其“青年凝聚率達58%”[6]。

2.以人才發展為重心。政黨為發展力量、擴大影響和提高執政能力，往往重視拉攏年輕一代的才俊，把盡可能多的優秀年輕一代吸引到自己隊伍中，通過考核、教育、培訓等多種方式培養選拔高素質人才，把年輕一代中的骨干分子納入政黨或政府擔任領導干部、選入議會做議員，以增強政黨的代表性。一是選拔培養年輕一代人才。新加坡人民行動黨力倡精英治國戰略，強調從小選拔造就精英。該黨從小學就開始實行分級考試選拔人才，選送高中畢業生到國際著名大學深造；從全國各行業中物色和發展精英并逐漸培養成優秀骨干。這種長效機制為該黨的長期執政奠定了堅實的人才基礎。在2010年英國工黨大選失敗后，黨內出現要求進一步開放候選人選拔程序的呼聲。他們認為在黨員隊伍“老化”的地區通過開放式預選吸納年輕人才，能使工黨重新取得與失去的選民和社區的聯系[7]。德國社會民主黨實行地方行政學院培訓年輕政治人才的制度。二是重視使用年輕一代人才。統一俄羅斯黨專門成立后備干部儲備庫。2012年，29歲的尼基福洛夫被選為俄羅斯通信與大眾傳媒部部長。在西班牙人民黨發展的新黨員中，“35歲以下的已占到近50%”[8]；為讓年輕人才脫穎而出，該黨對黨的重要領導崗位實行定期輪換制。葡萄牙人民黨采取限制領導人任期和全國代表大會代表梯次構成的方式，讓更多的年輕人才進入高級領導層，促進黨內力量有序實現新老交替。美國民主黨力倡給年輕人才以政治舞臺，產生了不少“娃娃眾議員”。

3.以活動開展為抓手。政黨要增強政治影響力，執政黨要保持執政穩定性，往往通過吸引年輕一代參加一系列活動的方式凝聚力量，促進社會穩定。一是引導青年參與選舉活動。近年來，墨西哥、巴西等拉美國家的左翼政黨開始重視年輕一代的潛在選票，為此做了大量工作。如通過建立健全相關青年組織，舉行演講會、交流會、培訓會等輔選活動，引導青年組織進入校園、走上街頭、走進社區、組織游行，廣泛深入宣傳政黨的政治觀點和主張，為左翼政黨贏得了大批年輕一代的認同和支持，為其贏得執政地位做出了積極貢獻。二是扶持社團活動。年輕一代喜歡成群結隊，交際的頻率、幅度和范圍大大超過中年人和老年人。外國政黨特別是執政黨認識到年輕一代群體觀念強的特征，注重通過社團組織把年輕一代團結在政黨周圍，借助社團活動激發群體效應，把各種社會力量整合進來，擴大影響。德國社會民主黨在其黨綱中提出：“要擴建公共的和自己管理的青年業余活動機構和文化機構，同時也要促進青年社團工作和青年政治工作。”[9]俄羅斯青年聯盟等青年組織受益于《國家支持青少年社會組織法》，其社團活動獲得了財政專項資助。統一俄羅斯黨為廣泛吸引青年人群、實現制約反對黨青年組織發展的目的，專門成立青年組織“納什”。該組織已由2005年的700人發展到2012年的50萬人[10]。三是推動志愿活動。政黨推動志愿活動的最終目的是激發、調動年輕一代的積極性，發揮志愿活動促進社會穩定的作用。美國前總統福特曾親自推動志愿者活動，以降低年輕一代的犯罪率，培養其群體意識，增強其社會責任感。自2010年底阿拉伯世界發生社會動蕩以來，該地區國家的執政黨特別重視志愿活動，以“把青年的精力引導到積極的方向”[11]。

（三）以價值引領、利益保障和制度反腐贏得年輕一代支持

1.以價值引領為導向。價值觀是激發主體能動性的重要動力。年輕一代的可塑性強。政黨思想對年輕一代價值觀的影響最直接、最迅猛。政黨特別是執政黨若不重視對年輕一代的價值引領，“會導致可怕的惡果”[12]。因此，國外政黨一是堅持重視價值引導。政黨需充分利用自身的政治資源優勢打好輿論仗。新加坡人民行動黨對西方文化的不良影響保持高度警惕，專門成立國家意識局，通過抓好新聞輿論工作等辦法，凈化社會文化環境。二是堅持強化價值教育。鑒于西方敵對勢力把和平演變的重點指向古巴年輕一代，古巴共產黨非常重視對年輕一代的思想政治教育和黨性教育工作，加強年輕一代的價值觀培養。2005年，英國執政黨強化對青少年的“英國核心價值觀”教育，以抵御伊斯蘭極端主義對年輕一代的侵蝕。三是堅持爭奪主流價值。在2002年法國大選中，保衛共和國聯盟因大打“共和危機牌”，最終為該黨候選人贏得了88%的18—25歲和84%的25—30歲的青年人的選票[13]。統一俄羅斯黨成立的青年組織“納什”，明確以“俄羅斯新思想”為主流價值。

2.以利益保障為根本。利益保障功能是政黨的一項重要功能。政黨什么時候重視、維護并代表了年輕一代的利益，什么時候就能更好的凝聚和發揮年輕一代的正能量。因此，國外政黨一是堅持發展經濟利益。南非非洲人國民大會出臺《經濟政策討論文件》，把經濟增長置于優先地位。瑞典社會民主黨把發展經濟作為穩固執政地位的重要法寶。在歐洲政壇集體“向右轉”的2002年，該黨因此再次獲得執政地位。此外，澳大利亞和新西蘭的左右翼執政黨都強調把發展經濟的能力放在執政能力建設的首要位置。二是堅持改善社會利益。巴西勞工黨在促進年輕一代就業等方面取得了顯著成效，致使該國“大規模的青年運動很少出現”[14]。古巴共產黨能夠長期執政的關鍵在于其注重社會公平，把國家財力主要用于社會事業，如對年輕一代實施免費教育政策。比利時社會黨重視對年輕一代科技人才資源的開發，推動該國形成了發達的大學和研究生教育。反之，英國保守黨因提出提高大學學費上限的議案，引發了該國年輕一代的抗議活動。

3.以制度反腐為依托。政黨腐敗是全社會痛恨的第一大公害，既損威信，又失民心。年輕一代最痛恨的是貪官污吏，最關心的是懲治腐敗。歷史經驗表明，根除政黨腐敗的惡疾，運動式反腐只能治標，制度式反腐才能治本。因此，國外政黨一是堅持系統設計反腐法規。為遏制和治理腐敗，許多執政黨都對反腐敗進行立法，規范政黨權力運行，加強對政黨資金的控制與管理。如新加坡出臺《防止貪污法》，印度出臺《洛克帕爾法案》，美國出臺《聯邦貪污對策法》，俄羅斯出臺《聯邦反腐敗法》，古巴出臺《國家干部道德法規》，英國出臺《反腐敗法》等。二是堅持依法嚴處腐敗案件。從嚴從快查處腐敗案件是各國政黨遏制腐敗現象滋生的最有效手段。新西蘭、丹麥和芬蘭的執政黨依法從嚴反腐，打造了享譽全球的“清廉”環境。古巴共產黨、越南共產黨為提高執政能力、鞏固執政地位，高舉“法律重器”反腐。統一俄羅斯黨致力于改變“只打蒼蠅，不打老虎”的狀況，加大對“身居高位的人物”的查處力度。國外也有政黨因懲貪不力喪失了執政地位。如連續執政71年的墨西哥革命制度黨因“層出不窮的腐敗”未得到依法嚴處[15]，“首次參加投票的年輕人絕大多數將選票投給了反對黨”[16]。2006年，長期執政的加拿大自由黨也由于同一原因喪失執政地位。三是堅持構建反腐長效機制。新加坡人民行動黨在成立時就宣示“打倒貪污”，并定白色為黨旗基色，以示廉潔。該黨推行的反腐長效機制堪稱典范，即高薪養廉的工資增長機制，以廉為榮、以貪為恥的思想教育機制，對貪污腐敗嚴厲懲處的執行機制和嚴密有效的監督機制。

二、年輕一代統戰工作的現實對策

（一）宏觀上要以中國夢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增進共識

1.以中國夢引領年輕一代的價值取向。在中央統戰工作會議上，習近平強調要“鞏固發展最廣泛的愛國統一戰線，為實現中國夢提供廣泛力量支持”[17]。因此，面向未來，進一步做好年輕一代統戰工作要以實現中國夢為最大共識。作為宏偉奮斗目標，中國夢是歷史的、現實的、未來的。它是中國共產黨引領年輕一代為實現中國夢奮斗的精神動力。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因此找到了奮斗方向，堅定了理想信念。

2.以“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為年輕一代加油鼓勁。“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抓住了中國發展、改革、穩定和治理的關鍵。它不僅是解決中國問題、拓展中國道路的重大理論創新成果，而且是引導年輕一代成長成才的理論武器和行動指南；不僅是科學社會主義在當代中國實踐的邏輯生成，而且是激勵年輕一代奮勇前行的大坐標與主題曲。在“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中，“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是追夢之現實基礎，全面深化改革是踐夢之動力方法，全面依法治國是護夢之堅實保障，全面從嚴治黨是圓夢之關鍵所在”[18]。“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提出是年輕一代的心之所望、意之所向、情之所托。年輕一代要勇做走在踐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前列的奮進者、開拓者、奉獻者。統戰部門要唱響“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主旋律，彈好“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協奏曲，要以之為年輕一代鼓勁加油、砥礪前驅。

（二）中觀上要以各領域的求同存異和統籌共贏來強化引導

1.必須處理好同和異的關系。這其中寓意著巨大的包容性與廣泛的統一性。因此，做好年輕一代統戰工作，要講團結，尊重個性、包容多樣、求同存異、聚同化異。只有這樣，才能凝聚青年力量為共同的目標和訴求團結奮斗。多黨派、多階層、多民族、多宗教和“一國兩制”的政治格局是當下中國在全球化背景下追求自身整體性發展的客觀現實。我國社會經濟成分、組織形式、就業方式、利益關系和分配方式日益多樣化，社會階級、階層結構發生了新變化。年輕一代的統戰成員包括各民主黨派、各階層代表人士、各民族、各宗教信仰者、各利益主體中的年輕一代。他們的差異是顯而易見的。因此，做好年輕一代統戰工作必須堅持求同存異，不斷鞏固共同的思想政治基礎，使年輕一代的各種意見在統一共識的基礎上相互借鑒而不對立，各種訴求在共同愿景的基礎上相互尊重而不沖突。只有這樣，才能始終保持包容性、協調性的發展。做好年輕一代統戰工作必須聚焦中國改革“升級版”、中國發展“系統性”、中國創新“驅動型”，關鍵是要引領年輕一代看清情勢，發揮優勢，找準對接點。只有這樣，才能同頻共振、彰顯實效。

2.必須以共同利益作為鞏固統一戰線的實質基礎和前提，在統籌中實現共贏。這其中寓意著多元的開放性與鮮明的指向性。因此，做好年輕一代統戰工作要講和合，和諧聯合、統籌融合、眾志成城、群策群力。只有這樣，才能凝聚青年力量為共同利益、共同業績而煥發戰斗力和凝聚力；要把年輕一代的利益發展作為鞏固壯大統一戰線的重要路徑，擴大利益匯合點，在鞏固共同利益的基礎上包容具體利益、照顧特殊利益，把各種特殊需求變成綜合要求，以利益的整合共享推動統一戰線的蓬勃發展；要不斷實現年輕一代不同主體的利益，維護和照顧年輕一代同盟者的利益，形成一種有序的“利益共同體”“命運共同體”。做好年輕一代統戰工作的出發點和落腳點是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引領年輕一代在增強經濟包容力、提升政治協商力、強化文化同心力的新征程上譜寫新的青春篇章。

（三）微觀上要以黨建帶團建和群團組織建設帶新經濟社會組織建設集合眾智

1.以黨建帶團建，以先鋒隊帶生力軍、后備軍。這是由鄧小平關于“社會主義勞動者之間也有統一戰線”科學論斷所深刻揭示和內在要求的[19]。年輕人作為個體的作用是十分有限的。把年輕人團結、聯合、協同起來，需要組織的力量。黨在組織建設上的突出特點是以黨建帶團建，推動團組織廣泛覆蓋、提升活力、延展手臂。這既要重視從年輕一代工人、農民、知識分子中發展黨員、團員，為黨注入新鮮血液、儲存后備力量；也要“堅持組織化動員與社會化動員相結合，充分發揮團的工作品牌的引領作用和各類青年骨干的帶動作用，促進廣大青年踴躍投身各項建設事業”[20]。伴隨全面深化改革的推進和社會治理方式的轉變，以黨建帶團建和以先鋒隊帶生力軍、后備軍的工作正從傳統領域向新興領域覆蓋。統戰部門要分類抓好各領域年輕一代中的拔尖人才、骨干人才和后備人才的遴選工作，創新對年輕一代的崗位交流、脫產研修、集中培訓、上門培訓、網絡培訓、專題培訓等，推動統戰工作載體從“單一化”向“多樣化”轉變，以先進的文化建設、網絡內容建設、軟環境建設、立體式宣教平臺建設等為載體，加強對年輕一代的教育、引導，因地制宜使用大數據、移動互聯網、物聯網等現代化技術，改進對年輕一代統戰成員的服務，為年輕一代的成長成才創造良好的發展條件和平臺，進一步增強年輕一代對中國共產黨的凝聚力和向心力，使年輕一代在先進組織的影響和引導下不斷充實自己、提高自己。

2.以群團組織建設帶新經濟社會組織建設。這是落實《中共中央關于加強和改進黨的群團工作的意見》要求和習近平在中央黨的群團工作會議上的重要講話精神的必然舉措。一是要更加重視新經濟組織建設。各類新經濟組織在促進經濟增長、助力民生改善等方面發揮著非同小可的作用，是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重要力量。由于新經濟組織具有非公有性、人員構成多樣且數量多、分布領域廣、層次和利益關系復雜等諸多特點，統戰部門及群團組織要進一步擴大覆蓋面、提升引導力，通過在非公有制企業組織中健全群團組織，優化對非公有制經濟人士的思想政治工作，“引導非公有制經濟人士特別是年輕一代致富思源、富而思進，做到愛國、敬業、創新、守法、誠信、貢獻”[17]。充分發揮工商聯的橋梁作用，積極鼓勵和有效引導新經濟組織人士特別是年輕一代為社會經濟發展凝心、獻計、出力。二是要更加重視新社會組織建設。新社會組織是黨聯系群眾特別是年輕一代的重要紐帶。由于新社會組織具有易滲透、人脈廣、人才密集、力量較大、開展活動多、獨立性較強等諸多特點，統戰部門要用好這支社會力量，發揮其在凝聚正能量、整合社會資源、激發創造活力、反映意見建議等方面的重要作用；強化與各類社團業務主管部門、民政部門的聯系，運用好工會、共青團、婦聯等群團組織的平臺載體，切實搞好對新社會組織中的年輕一代的統戰工作。歐美同學會·中國留學人員聯誼會要“發揮群眾性、高知性、統戰性的特點和優勢，立足國內、開拓海外，努力成為留學報國的人才庫、建言獻策的智囊團、開展民間外交的生力軍”[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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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