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向民間、服務群眾,是戲曲藝術創作生產、繁榮發展的內在要求。但凡有生命力的劇種,都生長在民間、活躍在民間、變革在民間。戲曲必須回到民間去,回到發展的源頭,深入生活、扎根人民,把創作扎根在民間,把舞臺搭建在民間,把來源于群眾的戲曲回饋給群眾,不斷激活戲曲藝術生命力。要堅持百花齊放、推陳出新,支持不同劇種、不同流派競相發展,重視繼承傳統,傳藝、傳神、傳德,鼓勵創新創造,出名家、出精品、出流派,努力展現戲曲藝術時代新風貌。
——近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宣部部長劉奇葆在北京出席全國戲曲工作座談會。
文藝作品對人民群眾的感染力、影響力,更加警示文藝工作者,我們的創作要始終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人民需要有筋骨、有道德、有溫度的文藝作品。
——上海越劇院院長李莉如是說。
演員不僅是謀生的職業,更要有社會擔當,要傳承我們的民族文化和真善美。這是我們的差事,我要一輩子給事業當好差,給觀眾當好差,做事業和觀眾的忠臣孝子!
——尚長榮說,要一輩子給觀眾當好差。
一個真正的兒童文學作家不只是讓現在還很小的那個孩子喜歡,還應該讓那個很小的小孩長大了之后,依然會很幸福、很感激地去回憶,這個境界是很難的。
——兒童文學作家、北京大學教授曹文軒如是說。
對于舞臺表演,閱歷,閱讀,都需要,但都不是全部;理解力,想象力以及表現能力,缺一不可。演員對人物的理解有多深,能找到多少把想象落到實處的方式,都影響到最終對人物的塑造。我的感受是,越放松自己,越投入到創作集體的空間,離角色就越近。
——濮存昕談舞臺表演的最高境界。
一個作家不能丟棄審美, 但同時也不能刻意營造世外桃源,作家的筆要像醫生手中的針,把社會的膿包挑開。
——遲子建談作家的責任。
必殺技就是善于在自己過去的傷疤上撒一把鹽。因為你已經了解到放多少鹽、放在哪里、這個疤結了多久,你又揭開的那種痛苦。
——林夕認為要寫出最有意境的歌詞,必須得成為一個敏感的人。對于如何成為敏感的人,林夕如是說。
閱讀一點也不枯寂,尤其是讀小說,它是很生動的,有很強的延展性和次生性,因為時空和價值觀的錯位,閱讀在某些地方是可以超越作者的。
——畢飛宇談小說的閱讀。
搞紀實攝影的有一句名言,“你照片拍得不好是因為你站得不夠近”。其實藝術也是這樣。你要離人近,你就能夠抓到人心。對繪畫也一樣,面對現實近,你的作品就會有真東西,遠,就會顯得僅僅有你個人。
——藝術家劉曉東談繪畫之遠近。
哪怕我的詩寫不好,能夠被一個人讀到,被一個人理解,我覺得就足夠。詩歌的本質是心靈的舒適,我只是把我這個人完全地體現在詩歌里。你看到了,懂是我的幸運,不懂也沒關系。
——詩人余秀華如是說。
看國產電影,中間水準的片子里還是有有趣的點,但是只是“點”。一個個包袱、一句句機靈的臺詞,缺乏整體的境界的貫穿,所以沒有魂魄。這是編劇的小聰明,更是這個文化碎片化時代的面貌。
—— @桑格格桑格格(作家)認為,國產電影需要內核。
盡量放寬視野,盡量保持思維的活躍,等靈感的閃光突然降臨時,要學會抓住它。
——談到如何獲得靈感,科幻作家王晉康如是說。
一個作家和文學研究者,心里如果沒有人,不關心人,不以同情的態度關注社會上人的種種存在狀態,這會影響、甚至削弱他們的創作和研究質量。
——文藝理論家錢谷融認為,人的問題,應是文藝不離不棄的問題。
傳統村落若沒有人了,空巢了,也就死了,而古民居保護也要有生活氣息。
——馮驥才說,古民居必須是活化的,不能讓它空著。
中國人講寫生,生,不僅是我們面對的自然,更是生氣、生機,是生的、活的東西,我們要去尋找這生的、活的東西,并不是簡單地記錄下來,而是要把其內在的、生命的東西發掘出來。
——畫家許江說,寫生,是要發掘內在。
寫作的過程中會有入戲這件事。你分不清楚是她用你的聲音在說話,還是你去借助她的想法在發聲。對于我來說,會越來越逼近生活的真相。把自己放置在人物所經歷的痛苦當中,自我拷問,越來越會知道遇到類似的困境該如何去反應。
——蔣方舟如是說。
以優質的故事和人物打底,再加上精彩的技術與特效做點綴,在商業敘事空間中融入主流觀眾喜聞樂見的話題及元素,通過有效的溝通讓觀眾獲得情感共鳴,應當是國產商業大片重新樹立品牌、贏得觀眾之正途。
——近日,《捉妖記》和《西游記之大圣歸來》斬獲無數票房和口碑。《中國藝術報》有評論認為,上述方法是國產商業大片贏得觀眾之正途。
藝考熱要有明確的方向,當明星需要天賦,不要一味地追求當明星,但是在追求當明星的過程中使得文化有所發展,這是正確的。
——全國政協委員、中國國家畫院院長楊曉陽談 “藝考熱”。
(劉建蕊/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