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歐·亨利是美國作家,在他的作品中,他把寫作的筆觸指向了小人物,尤其是對這些小人物的性靈中善和美的著墨,寫得生動而形象,在文學作品研究中有著積極重要的價值意義。本文重點就從小人物的純真、小人物的貪欲、小人物的善念,這三個層次給予充分地闡述,為作家塑造小人物提供一個典型的范本。
【關鍵詞】:小說;小人物;善念;貪欲
在作家的寫作指向里,小人物這一群體往往是他們特別關注的一個類型。如中國作家巴金,在他的筆下,有許多小人物,這些小人物大多命運痛苦而悲涼。而在美國作家歐·亨利筆觸中,他更善于刻畫這些小人物性靈中美與善的一面,這是值得肯定的。下面筆者重點從三個方面給予闡述。
1.小人物愛情中的純真
愛是作家寫作經久不衰的一個內在主題,在不同的作家的筆下,對于愛的抒寫,有多種,有的平和,有的癡迷,有的狂野,有的很純粹。但是在歐·亨利的筆觸里,有必要在愛的前面加上兩顆字:純真。比如在歐·亨利作品《愛情信使》、《愛的犧牲》,以及《菜單上的春天》等作品里,小人物的愛無處不在,讓讀者在閱讀中,無不感受到一股愛的溪流在我們的胸膛里流動。比如黛拉用長發為丈夫吉姆換來一條好看的鏈子,只為了搭配丈夫的金表。而丈夫用這塊金表只是為了能夠為妻子交換一枚梳子。在作品里,小人物只是為了愛著的人而犧牲自己的一些珍貴的東西。
歐·亨利的作品《愛的犧牲》,可以稱得上是他的《愛的犧牲》作品外的一個姊妹篇。在作品中,有一對生活窮困的年輕夫婦,這對年輕的夫婦住的房子窄,說是“鍵盤左下方最頂端的那只升A調的琴鍵”,可見他們的生活很是窘迫,但是這對夫婦生活得特別幸福。這一對夫婦,因為藝術而生活在一起,也由于對對方的愛,在生活極度窘迫之下放棄了藝術,犧牲了藝術,原來是身為市民階層的小人物的純真的愛。
在歐·亨利的許多小說作品中,都有這樣的小人物,比如打字員薩拉跟沃爾特,再就是阿諾德醫生等等,這些小人物,他們的愛很純真。似乎這些愛就在我們的身邊,就在我們這些普普通通人物的生活之中[1]。
2.小人物愛情中的小氣和貪欲
在歐·亨利的筆觸里,小人物的愛來得真實,來得平淡,不得不讓人感嘆,不得不讓人惋惜。因為畢竟這些愛情在現實世界里受到碰撞。比如金錢的碰撞、權力的碰撞、美色的碰撞。在現實世界中,這些誘惑不可能不對小人物的愛情造成一種威脅。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在這一時期,西方資本主義爆發了近四次的經濟危機,在這幾次經濟危機中,社會中的一批中、小企業破產紛紛破產,在這樣的一種大的社會環境下,階級底層中的人們生活必然貧困。為了在這個世界里生存下去,拜金主義毅然盛行,一切行為活動始終圍繞著金錢而運轉。作為資本家則不擇手段地進行著強取豪奪,而作為小市民,為了生存視錢財為命。所謂的的爛漫主義毅然被現實戳得千瘡百孔[1]。
在這一時期,作為文學,其狀況特別復雜。在文學流派上,彼此間相互影響。其中批判現實主義在文學流派中占據著主流地位,在許多作家將筆觸不約而同地指向社會上層人物的時候很少有汽車,很少有洗澡間,以及電燈,在醫療設備上極其簡陋等。但是,這些小人物是正直的,是好客的。他們依然忠于自己的家庭和宗教。而這些可貴的品質往往被一些作家所忽略和漠視。而作家歐.亨利則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些美好的東西。在他的筆觸下,對于小人物的“貪婪”給予了同情,他認為這種貪實際上跟卑鄙無恥本質上是不一樣的,這種貪明顯存在這小家子氣。比如在《愛的犧牲》里,小人物的貪不過是想在白面包上涂上一層黃油,在晚上僅僅是能吃上一頓可口的食物。這些小人物的這些“貪”,能夠算得上貪嗎?
3.小人物的善念
在歐.亨利小說作品《我們選擇的道路》里,寫到了兩個強盜的對話,一個說如果他當初選擇了不同于現在的一條路,問另一個強盜說會不會成為另外一種人。另一個強盜則說與選擇的道路無關,只是與人的本性有關。這樣的小人物,依然還存在一份善念,這種善念是與生俱來,而后天的環境培養則更使得這種善念更加堅定不移。
在現實世界里,有錢人會把錢的多少看作是他們引以為傲的一個標志,時時處處以金錢為標準衡量世界,他們看不起窮苦人。在歐·亨利的筆觸下,一些社會底層的小人物,則把以自己不變的善念給與了富人的回擊。
在歐·亨利的《最后的常春藤葉》的作品里,歐·亨利寫了在一個極其糟糕的環境里的一個被肺炎折磨的女子,她由于肺炎的折磨而絕望,她只希望死神將她帶走。這個時候,故事里出現了另個人物——老貝爾曼,這個人物同樣是一個命運不眷顧的一個人物,他畫了四十年,依然是一個摸不著藝術女神裙邊的老者,由于善念,這位來著用畫筆,將女孩從灰色地帶救了出來。這些小人物,都擁有著一顆可貴的性靈,那就善念[3]。
在《精確的婚姻學》中,歐·亨利在描述一位寡婦的可憐身世時,用一種看似與己無關、無動于衷的口吻寫道:“我的一個老朋友,去年喝了一個老醫生開的幫助消化的藥,而沒有喝那些總是讓他酩酊醉倒的萬能藥,結果害得他老婆守寡。”這里簡潔的語言對沒有真才實學、處處行騙的所謂的“老醫生”進行了諷刺,給窮人的可憐生活抹上了一筆喜劇的色彩。《麥琪的禮物》中的男主人公吉姆,曾經有一段順利的、較好的工作經歷,其間他的周薪達到了30美元,這在當時算是不低的收入了,于是吉姆備感得意,一時興起在名片上他的名字“詹姆斯·揚”中間加上了“迪林漢”。后來吉姆的周薪縮減到20美元,他名片上的“迪林漢”的字跡就印得有些模糊不清楚,仿佛吉姆正在認真思考著是否應該把“迪林漢”縮減成一個謙卑的“迪”字,意味著人在窮苦貧困之中,沒有底氣,連名字也萎縮了。最后吉姆名片上的“迪林漢”果真縮寫成了一個“迪”字,暗示著小說里的底層小人物主人公在社會上只能“享有”立錐之地。
4.結語
在歐.亨利的一些短篇小說里,一些社會底層小人物,他們的頭上沒有光環,但是這些社會底層小人物,都有著愛和善,盡管有那么一點點的“貪欲”,但都是可以容忍和同情的。在歐.亨利對小人物的挖掘中,是值得肯定的。
參考文獻:
[1]王縉苓.歐·亨利短篇小說中的小人物形象解析[J].西南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02:103-106.
[2]時勝梅.為弱者歌唱[D].曲阜師范大學,2011.
[3]胡長玉.歐·亨利小說的創作手法初探[D].山東大學,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