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彭祥(湖南師范大學 公共管理學院,湖南 長沙 410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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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對德國觀念論的批判
劉彭祥
(湖南師范大學 公共管理學院,湖南 長沙 410081)
【摘要】馬克思早期哲學的發展可分為三個階段:早期手稿中對黑格爾的批判和擴展到經濟領域的資本主義,以及費爾巴哈對黑格爾的異化概念的使用;在過度時期宣言強調與費爾巴哈的差異;最后一個階段總結在他著名的“序言”里并概述了歷史唯物主義的思想。
【關鍵詞】馬克思;德國觀念論;黑格爾;異化;歷史唯物主義
馬克思最初和最直接地攻擊觀念論是在他的《黑格爾法哲學批判》中。這種對黑格爾哲學結構化描述的批判是一種“神秘的批判”。“神秘”這個詞當然是消極的,但在這里使用“批判”這個詞是馬克思贊美黑格爾的一種方式。馬克思首先描述了他自己的一種至關重要的“自然主義”的地位,而不是“觀念論”(正統的黑格爾哲學)或“唯物主義”,正是因為他想強調黑格爾,他認為費爾巴哈是被忽視的關鍵因素。此時的“唯心主義”是馬克思的用詞且不是一個本體論立場,但他成為費爾巴哈對認識論不足的重要版本。這個認識論之處過多強調我們被動的感性(我們僅僅對事物影響的反應),而不是黑格爾已強調的人類所知的三個活動特征:社會歷史發展的一個基本依賴的階段;通過實際需要開發勞動而不僅僅是思想;辯證模式進步的要求沖突和逆轉(如主從關系和一般黑格爾所說的“否定之否定”)。
現代公民社會,否定自然的即時性而異化編纂本身機構,不是本身“否定”或超越,實際并不僅僅是投機,但僅僅是在《法哲學原理》中反映和強化了。黑格爾認為市民社會是理念的外化。家庭、市民社會和國家是倫理精神的三個特殊發展階段。“市民社會是處于家庭和國家之間一個必不可少的階段。”[1]馬克思批駁了黑格爾的這一觀點。“在他看來,他頭腦中的思想不是現實的事物和過程的或多或少的反映,相反,在他看來,事物及其發展只是世界出現以前已經在某個地方存在著的‘觀念’的實現了的反映。這樣,一切都被頭足倒置了,世界的現實聯系完全被顛倒了。”[2]黑格爾視為不被定罪為這些可疑的破壞機構和工作的內容與“調和”人在絕對精神的時代,伴隨著他們。這個抱怨有其合理性,但它不應顯示黑格爾會想要任何客觀結構“證實”絕對精神,而不是具體的“否定”,如果他看到客觀精神的結構真的是徹底的“虛幻”和異化。“政府制度是靠維護一切卑劣事物為生的,它本身無非是以政府的形式表現出來的卑劣事物。”[3]馬克思的抱怨理解變成誤解只因他未能欣賞這最后一點繼續表明,黑格爾有興趣都滿足純粹的思想,而不是“真正的”形式的目標是:“客觀性的揚棄異化的形式,寓意著黑格爾也或主要揚棄的客觀性,因為它不是確定的對象,但其目標字面的誹謗異化自我意識。”這里的錯誤是認為黑格爾傾向于完全客觀,而不是簡單地克服壞形式的客觀性。除黑格爾談論絕對精神如何達到的高潮——這是他自己的哲學體系,達到“終結”,大自然的客觀“這樣”“取消”和“回到”概念本身。但黑格爾的“取消”記住這里只不過是正式的“否定”,參與放置目標結構顯式和最大限度地清晰的思想形態,它與破壞客觀性或自然,或者假裝我們可能完全沒有客觀性。可以推測,馬克思的理想社會將“終結”類似的一些經濟—哲學嘗試理解的情況下,這也將“超越”僅僅理解為客觀,也就是說,它將完成一個階段的反思讓我們超越我們的不思考的行為。馬克思的第三個反對黑格爾的唯心主義是類似于費爾巴哈的“矛盾”和“思辨的神”。而費爾巴哈攻擊僅僅想到了一個存在的神性意識,馬克思強調他的問題成為其作為一種有效的和最后的原因:“這人生的辯證運動,被認為是一個神圣的過程,這個過程必須有一個載體,一個主題,但這個主題首先出現。這個結果,知道自己是絕對的自我意識,所以神、絕對精神,自我認識和自我顯現的概念。”盡管如此,這里在馬克思和黑格爾之間仍然是一個很深的分歧。這區別在于,盡管黑格爾也強調“生活決定意識”,在很多方面他也相信(就像上面所提到的與費爾巴哈的類存在)的概念,“生活”不是一個最終的術語,這是決定它。在黑格爾的三大體系中,都有一個終極來源生活(自然)和意識(靈魂),即概念域(邏輯)對待,履行自己作為黑格爾所說的“意識”。顯然,如果馬克思反對黑格爾僅僅依賴于這種不必要的假設,那么可以判斷保持不公平和不足。即使黑格爾的“意識”不應該認為涉及個人的上帝的承諾,它似乎意味著很特別的東西,不僅僅是自然的東西,和可以理解為黑格爾的自然主義學家的繼任者將拒絕的東西。
三個簡短的和中心的文章闡明了這一點。前兩個是來自馬克思的過渡時期,他的言論反對“意識形態,特別是德意志意識形態”,和他的論文《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和第三是成熟時期著名“序言”的一個貢獻就是政治經濟學的批判。
在《德意志意識形態》中馬克思超越費爾巴哈的批判挪用到費爾巴哈自身的批判方法作為一個“從未離開哲學”的范疇。這是一個驚人的宣稱,因為在馬克思的早期作品中,甚至他筆記中的異化勞動,自己仍然是個費爾巴哈主義者哲學的一個實例。的確,他從此處開始“從如今當代經濟的實情出發。工人變得貧窮遠多于他產生的更多財富”。馬克思不停留在經濟層面上,然而,但從這一事實可以來解釋它如何顯示人類異化的結構。正如費爾巴哈使黑格爾的異化的概念更具體的細節添加到現象學的正統宗教的批判,馬克思使當代異化的現象更具體地通過增加哲學觀點來對待現代經濟生活的異化。費爾巴哈的關鍵詞中,“類存在”,原來是馬克思對其主要的分析,但現在定義起來,用更激進的術語來說,就是我們獨特能力產生的“生理需要”。馬克思提出了“異化”這一點,用費爾巴哈主義者的方式轉向經濟說道:在我們失去控制的具體產品的勞動力中,以及在與他人(階級同僚和階級敵人)以及我們自己,我們最重要的是在我們的類存在被異化了。我們已經把自己的“自由”非必要的活動變成是必要的。在他的論文《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中,馬克思表述了他最著名的聲明:“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而問題在于改變世界。”然而,顯然有些人“只是用不同的方式改變了世界”,所以現在的問題必須以正確的方式改變它。因此它是幸運的,馬克思在表述自己哲學觀點之前批評了費爾巴哈。馬克思不僅可以批評費爾巴哈(并且后來在“一般意識形態”中)一點都不是真正的主動。費爾巴哈的哲學從一般的太被動的(“舊唯物主義”)認識論;因此它進行批判性反思(宗教異化的揭露)太抽象,非歷史的方式,所以,當它移動甚至想成為主動者,它忘記了“教育者自己首先是受教育的”,及其對改變的計劃仍受影響的扶手椅上和個人主義取向。費爾巴哈忘記我們徹底的社會性質“類存在”,它不僅僅是一個表現為我們作為一個類有獨特的共同點。我們的“自由生產”也是一個功能,它涉及到類,具體能力的類作為一個社會是它的來源和終結。
在《關于費爾巴哈提綱》中提出了一個一般性的問題,馬克思在《德意志意識形態》中面臨的是最直接的方式。這篇文章涉及的問題可以有任何一次批判哲學的哲學立場對待,馬克思明確認為,“批判”和“意識形態”,也就是說,僅僅是一個更根本力量的反映。一旦認真對待這個立場似乎無論是馬克思,或是其他任何人,可能不得不說對一個特定的觀點本身也會受到懷疑的純粹的意識形態。“教育者本人必須是受過教育的”——但特別是在當前世界異化了的人,可以指出非問題乞求教育的方式嗎?馬克思給出了一個回答:“我們開始的前提并不是主觀隨意的產物,不是教條,而現實才是前提。”阿基米德的觀點在這里是所謂的“困難”科學——經濟分析的“真正的”事實而不是哲學的猜測。似乎正如馬克思不僅僅是任何類型的自然主義者,他也不是一個純粹的實證主義者。他不是天真的人已足以認為“事實”揭示了混合物異化的基本結構,更不用說線索去克服它,只要可以找到回頭看看以往任何的歷史:“這個方法不是缺乏前提……相反,們的困難在于只有當我們著手開始觀察和歷史材料的整理——我們對歷史唯物主義的真正描述。”
參考文獻:
[1]黑格爾.法哲學原理,北京:北京出版社,2007,90.
[2]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363.
[3]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4.
【中圖分類號】B0-0
【文獻標識碼】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