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漸
(中共德州市委黨校 山東 德州 253000)
創新驅動發展戰略與中華民族偉大復興
褚文漸
(中共德州市委黨校 山東 德州 253000)
我國目前的國家目標是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若要實現這一目標,基礎在于經濟的快速健康的發展。而在當今時代,經濟發展的關鍵因素乃在于科技的創新,因此,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的實現要求我們必須堅定不移的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
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創新驅動發展戰略 唯物史觀
目前我國用于指稱近中期國家目標的詞匯有三個,即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兩個一百年、中國夢。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由江澤民總書記提出,黨的十八大政治報告使用了“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2012年 11月29日習近平總書記參觀復興之路展覽時對“中國夢”進行了明確的界定。
三者所指實為一事,但筆者個人認為最貼切的是“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兩個一百年和中國夢只是面向未來的目標,而偉大復興既立足現實、放眼未來,又具有強烈的的歷史意識。中華文明上下五千年,如果我們承認五千年前的中國人和當代中國人都是中國人,那么唯有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方能表達出這層意思。
2007年江澤民主席訪美,在一次演講中首次使用了“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他指出:“中國人民所以要進行百年不掘不撓的斗爭,所以要實行一次又一次的偉大變革……歸根到底就是為了一個目標: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爭取對人類作出新的更大的貢獻。”
中華民族是偉大的民族,創造了輝煌燦爛的中華文明,這一文明在人類所創造的26個文明中是唯一一個延續5000余年而沒有中斷過的文明。雖然中華文明不是起源最早的農業文明,但是卻是人類的農業文明中后來居上、領先時間最長的文明。在經濟、政治、文化、科技、教育等幾乎人類文明的一切領域都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從目前的發展趨勢來看,幾乎可以肯定的說,中華民族將在工業文明中重演其在農業文明中的歷程。我們的工業化的起步比歐美發達國家晚了近200年,卻僅僅用了30多年的時間便走完了其他國家200年的過程。
我們的奮斗目標是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那么我們要復興什么呢?或者說我們要實現的復興都包含哪些領域呢?我們要實現的復興是全方位的,是包括經濟、政治、文化、科技、教育、國際地位和影響力、生態文明等在內的全面復興。
我們的復興,最鮮明的特點便是規模之大,史無前例。美國在內戰結束后開始進入快速崛起階段,19世紀末期工業產值已超過英國,1913年人均GDP也超過了英國。1914年美國的人口為9800萬。19世紀70年代德國實現了統一,迅速崛起。1900年德國人口達到5640萬。日本1868年開啟了明治維新,走上了崛起之路,1936年,日本人口是7000萬。這三個國家都位列近代9個崛起大國,在其快速發展階段,人口規模都不過億,而我們的人口規模是 13億,自改革開放以來,便走上了迅速發展的道路,并于2010年GDP躍居世界第二,工業產值世界第一。
中國在上千年的時間里在各個方面都居于世界之巔,所以復興對中華民族的意義與對其他民族的意義是不同的。對中華民族而言,復興的實現意味著在各個領域的國際地位都要重回世界之巔。超英趕美曾是毛澤東主席的愿望,我們的偉大復興在 21世紀的意義便是毛主席愿望的實現。奧巴馬曾宣稱美國還要領導世界100年,對此我們沒有異議,但是中國絕不接受任何國家的領導;奧巴馬還宣稱美國決不接受第二,對此中國也沒有異議,但是我們要在一個又一個重要領域成為世界第一,并且牢牢占據,美國不做第二,那就去做老三老四吧。
目標是宏偉的,道路必然不會一帆風順。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如何可能?或者說,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條件有哪些呢?
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是唯物史觀最基本的原理,是分析實現復興條件的指針。無論我們的復興包含多少維度、蘊含哪些領域,其基礎必然只能是經濟的健康、快速的發展。恩格斯晚年對唯物史觀進行了反思,在1894年1月25日致博爾吉烏斯的信中指出:“ 我們視之為社會歷史的決定性基礎的經濟關系,是指一定社會的人們生產生活資料和彼此交換產品(在有分工的條件下)的方式。因此,這里包括生產和運輸的全部技術。這種技術,照我們的觀點看來,也決定著產品的交換方式以及分配方式”。“技術在很大程度上依賴于科學狀況,那么科學卻在更大得多的程度上依 賴于技術的狀況和需要。社會一旦有技術上的需要,這種需要就會比十所大學更能把科學推向前進。……我們把經濟條件看作歸根到底制約著歷史發展的東西。”早在1988年9月鄧小平同志便提出了“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的命題。因此,若要實現偉大復興,所需要的最基礎的條件,最具前提性的條件便是生產力的快速發展。生產力是社會因素中最基礎、同時又是最活躍的因素。在生產力的構成要素中,科技具有特殊的重要性。于是問題便轉變為如何實現生產力的快速健康的發展?
1912年,熊彼特出版了其成名作《經濟發展理論》,在這本書中,熊彼特明確提出經濟發展可以定義為執行新的組合,也即經濟發展就是創新。熊彼特所謂的創新具體而言包括五中情況:第一采用一種新產品或者一種產品的一種新的特性;第二是采用一種新的生產方法,這種新方法并不必然建立在科學上新的發現的基礎之上,也可以指商業上處理一種產品的新的方式(這讓我們想起阿里巴巴這種新的商業模式); 第三開辟一個新的市場;第四是掠取或控制原材料或半制成品的一種新的供應來源,不必是第一次創造出來的,可以是已經存在的;第五是實現一種工業上的新的組織。
黨中央、國務院于2012年7月召開了全國科技創新大會,在這次會上提出了創新驅動發展戰略,隨后寫入了同年的十八大政治報告,在2015年的十八屆五中全會《建議》中,又將創新發展列為五大發展理念之首。《建議》指出,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必須把創新擺在國家發展全局的核心位置,不斷推進理論創新、制度創新、科技創新、文化創新等各方面創新,讓創新貫穿黨和國家一切工作,讓創新在全社會蔚然成風。
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和創新發展理念的提出具有極為深刻而宏大的歷史背景。從國際來看,2008年的國際金融危機顯示出結構性危機的特征,加速催生了一輪新的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目前,全球知識創造和技術創新提速,新的科技革命不斷積蓄著巨大的能量,經濟全球化和信息化交互影響,創新因素在國際上的流動空前活躍,以新技術突破引領的產業革命呈現加速態勢。我們時代最突出的特點之一便是科技創新和產業變革的深度融合。這一態勢給我們帶來了重大的機遇,也給我們提出了嚴峻的挑戰。
從國內形勢看,經過 30多年的改革開放歷程,我國經濟總量、發展速度及各項事業的發展均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歷史性成就。但發展中的問題依然存在,有些還很突出。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現實并未發生根本轉變。目前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經濟結構問題作為一個影響全局的根本性問題愈發突出,轉變發展方式、調整經濟結構的要求十分迫切。
貫徹落實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必須深刻認識到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必須把創新擺在國家發展全局的核心位置,不斷推進四大創新尤其是科技創新。歷史發展的最終決定因素是生產力,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一定要發揮好科技創新的戰略支撐作用,科技實力的提升是基本前提,促進自主創新能力的培育與提升是關鍵,加強經濟實力是首要任務,促進綜合國力的提升是最終目的。以2006《國家中長期科學和技術發展規劃綱要(2006—2020)》的頒布實施為標志,我國進入了提高自主創新能力、建設創新型國家的階段。
總之,若要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經濟實力的增強是基本前提,而科技創新能力的提升對經濟實力的增長具有越來越重要的意義,所以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實現需要我們堅定不移的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
[1]馬克思恩格斯文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667—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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