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穎
武漢工程大學郵電與信息工程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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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非語言符號在大學語文教學中的有效運用
徐穎*
武漢工程大學郵電與信息工程學院,湖北武漢430073
非語言符號是除了語言符號之外的一切其他符號系統,非語言符號包括語言符號的伴生符、體態符號與物化、活動化、程式化的符號這三類表現形式,可以加強或者削弱語言符號的傳播效果,同時也是藝術表現的重要方式之一。大學語文課堂可以通過以下方式有效運用非語言符號:擺正語言與非語言符號關系,充分發揮二者協同效用。對靜態的教學資料充分運用“伴生語言”。對動態的教學過程充分運用“體態符號”。站在系統論角度,通過適格象征體系的構建,促進學生更為深入有效的掌握授課精髓。發揮主觀能動性,經常對非語言符號相關工作經驗進行系統總結。
語言學;大學語文;傳播學;語言符號;非語言符號
非語言符號是除了語言符號之外的一切其他符號系統,它可以加強或者削弱語言符號的傳播效果,同時也是藝術表現的重要方式之一。與中小學語文相比,大學語文的一個重要特點是其更側重審美觀念培養和語言能力拓展而不再局限于通識教育,如果說在基礎教育階段,受應試等各種因素的影響,我們雖然在使用包括漢字本身在內的各種符號來做出各種表示,但這均被視為“自然而然”的事情,無論漢字本身或者其他符號表意系統均沒有被過多站在“工具價值”以外的角度讓學生獲得更為充分的認知。
大學語文的研究領域更為細致,除了繼續關注包括漢語言文字在內的語言符號本身的歷史與傳承,更將研究領域擴展至非語言符號方面,從而真正豐富了大學課堂。漢字本身屬于象形文字,其產生伊始更多屬于一種表意符號,比如“魚”這個字,直接用一條魚的簡單勾勒形象來表示,從而讓人對該符號所表達的含義或指代的對象一目了然。經過數千年的演化,今日的漢字雖然也繼續保留了一些象形表意的特征,但許多漢字已經距離其最初誕生時的表意形象相去甚遠,如果僅憑文字外形或者詞語表面組合,則很可能導致學習者望文生義。這就使得非語言符號的引入成為必要,以便彌補單純語言表意系統的單調與不足。非語言符號具有廣泛性與籠統性,其表現形態既可能是有形的符號,也可能是無形的抽象表現方式,前者比如用箭頭表現了行為趨向或者指向目標,后者比如同一句話的重讀、斷句、變聲、省略等不同(“副語言”系統),造成的表達效果就可能產生顯著差異,即可以加強或者削弱語言符號的傳播效果,從而給聽眾或者讀者留下不同的感受與印象。另外,以舞臺藝術為例,大量的肢體動作、富于變化的語調與服飾文化將本來靜止于紙面上的劇本以活靈活現的方式展示給觀眾,從而使人獲得身臨其境的感覺,這就是非語言符號對語言及文化具備支撐作用的良好范例。
第一,語言符號的伴生符。如文字的字體、大小、粗細,聲音的高低、大小等,也成為“副語言”,對語言起著輔助作用,同時自身也具有意義。大學語文的教學方式靈活多樣,多媒體教學方式獲得了廣泛應用,以PPT課件為支柱的多媒體課堂教學在為師生提供便利的同時,也因其存在的一些弊端而備受學生的詬病。比如屏幕太滿、字太密、重點不突出、陷入抄筆記忙碌等問題,一些有經驗的教師在總結相關教訓后,通過精簡課件內容、調整文字的字體、大小、粗細、顏色后,使得整堂課重點突出、主題鮮明,以往以“忙于抄筆記”的側重于學的模式,變成了教學互動的語文教學模式,許多低頭看都不看一眼授課老師的現象獲得了根本改觀,甚至有的學生已經通過注意老師的語調快慢、聲音落腳的字句而領悟授課重點難點內容,而非語言符號在大學語文教學中的這些優勢恐怕是單純的語言符號系統無法比擬的。有心理研究表明,氛圍化的感染交流模式遠比生硬說教的機械灌輸模式更能引起學生的注意及促進其接受。
第二,體態符號。如動作、手勢、表情等,又稱作“肢體語言”,既可以獨立適用,也可以與語言并用,在形成語境方面起重要作用。語言是心靈的表達,也是主觀世界通往外界的必經渠道,同時外部世界對主觀世界的作用也會通過被感染者的語言表達方式及其內容而獲得客觀反應。人有自衛的本能,許多作用于主觀世界的外部刺激都會引起人身的條件反射,比如當我們在某次大學語文課上聽到一場悲壯的故事時,學員或者說“聽眾”就會以哀傷、憤怒等表情面對他們所受的外部刺激,同理當授課人或者稱之為“演講者”講到愛國主義題材時,如果是發自內心的興奮,則可能會做出一些類似握緊拳頭、頭向上高揚的肢體動作即體態符號,通過與演講者的講話內容相互照應,現場就被濃濃的愛國主義氣氛所籠罩,這樣通過語言與非語言符號的并用,大學語文課堂就成功實現了他的預定教學效果。而假如我們改用單純說教,比如用以往應試的角度通過分析試題的方式,傳授愛國主義知識,則可能會出現學生索然無味機械識記的情況,真正的“魂魄”性質的東西就無法被受眾充分領略,甚至很快就會被受眾遺忘。
第三,物化、活動化、程式化的符號,是一種象征符體系,包括徽章、建筑、音樂、美術、城市和消費方式等。這樣的情形,被筆者定義為“文化符號”,比如受眾如何知道自己身處農村?他除了通過靜態的建筑物(比如村落、古井、土墻、籬笆等)、動物(比如“雞犬相聞”)來判斷,還通過動態的人們的勞動過程及語言風格來判斷,而這一連串物化、活動化、程式化的符號就是表征農村與其他人類聚落顯著差異的文化符號象征體系,是一種融抽象性與具體性為一體的復雜系統。這樣的經驗或者說原理,帶給我們大學語文教育的啟示是,授課者有必要重視非語言符號的象征與環境營造價值,主動為學員營造合適的學習氛圍,以便提高學習的針對性與有效性。我們黨和國家歷來強調的大學生要多到基層走走看看的親民“接地氣”的教育思想,其實就充分考慮到非語言符號文化體系對學習效果及人格培養的暗示作用。
第一,擺正語言與非語言符號關系,充分發揮二者協同效用。語言符號是基礎,非語言符號是符號系統的重要補充,這就要求大學語言授課者應首先把好語言關,做到書寫規范、語言得體、表意準確,在此基礎上通過擅用非語言符號的協助表意功能,共同完成語文教學的授課使命。
第二,對靜態的教學資料充分運用“伴生語言”,對動態的教學過程充分運用“體態符號”。大學語文教學過程中經常需要準備一些書面材料或者電子文檔,這些材料本身是用靜態的文字組合而成的,如果沒有授課者通過體態語言等非語言符號的生動演繹,學生就容易陷入機械識記的死循環中,從而不利于提升教學效果,所以我們必須高度重視在大學語文教學過程中合理運用非語言符號系統,來有效引導廣大師生達到教學大綱的預期安排。
第三,發揮主觀能動性,經常對大學語文非語言符號相關工作經驗進行系統總結。通過總結,發現大學語文教學過程中實際存在并經常起作用的各類非語言符號,并找出其效能化運用規律,以便更好服務與指導一線教學實踐。
大學語文教學過程是靜態與動態的結合,而無論在哪個環節,都是語言符號與非語言符號系統的有機統一,在靜態層面,要高度重視字體、字號等“副語言”對靜態文字材料的支撐作用;在動態層面,要重視肢體語言與形象象征環境對表意效果的氛圍輔助推動價值。此外,要通過具體實踐找到符合當時當地本校的非語言符號對大學語文教學的支撐體系及規律,做到理實結合,更好服務一線教學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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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穎(1986-),女,漢族,湖北公安人,碩士,武漢工程大學郵電與信息工程學院,助教,主要從事應急傳播研究、傳播學與中文教育交叉領域研究。
H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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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0049-(2016)18-020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