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毅,熊榮華,陳 亮 綜述,王莎萍審校(重慶市干細胞技術有限公司400714)
臍帶血造血干細胞移植治療重型β-地中海貧血研究進展
章毅,熊榮華,陳亮綜述,王莎萍審校(重慶市干細胞技術有限公司400714)
β地中海貧血;干細胞移植;臍血;臍血干細胞移植;綜述
重型β-地中海貧血是臨床上最常見的遺傳性血液病之一,造血干細胞移植(HSCT)是目前唯一能徹底治療重型β-地中海貧血的方法[1]。HSCT根據(jù)造血干細胞的來源可分為臍帶血造血干細胞移植(CBT)、骨髓移植(BMT)和外周血造血干細胞移植(PBSCT)。由于BMT 和PBSCT來源有限而受到限制,而CBT有獨特的生物學特性、資源優(yōu)勢及廣泛的臨床適應證,可以彌補BMT 和PBSCT來源等的不足。相對而言,CBT更有優(yōu)勢:臍帶血來源廣、采集方便安全、不涉及倫理問題;移植抗宿主病發(fā)生率低及發(fā)生程度輕;由于胎盤屏障,臍帶血巨細胞病毒、EB病毒等感染可能性小;移植治療費用少[1-2]。Gluckman等[3]采用CBT治療范可尼貧血,開創(chuàng)了世界CBT應用的先例。Lssaragriisil等[4]在泰國成功完成首例采用CBT治療重型β-地中海貧血。1998年,中國第一軍醫(yī)大學和中山醫(yī)院在國內(nèi)第1次采用CBT治療重型β-地中海貧血并取得不錯療效。2001年,新加坡的醫(yī)生完成全球第1例用非親緣性CBT(UD-CBT)治療地中海貧血癥并取得成功。隨著各國對臍帶血的重視及各地臍帶血庫的建立,CBT得到迅速發(fā)展,臍帶血造血干細胞臨床移植案例逐年增加,臍帶血已成為造血干細胞的新來源[5]。本文從移植方式、臍帶血供者的選擇、預處理、移植物抗宿主病的預防、治療及支持治療等方面對CBT治療重型β-地中海貧血進行綜述。
根據(jù)臍帶血造血干細胞的來源,CBT可以分為親緣性CBT和UD-CBT。親緣性CBT治療重型β-地中海貧血供者幾乎全為同胞。2013年Locatelli等[6]對歐洲多個移植中心采用人類白細胞抗原(HLA)全相合的同胞骨髓或同胞臍帶血移植治療485例血紅蛋白病的療效進行統(tǒng)計分析。96例[66例重型β-地中海貧血和30例鐮刀型紅細胞貧血(SCD)]接受同胞HLA全相合CBT (CBT組)與389例(259例重型β-地中海貧血和130例SCD)接受同胞HLA全相合BMT(BMT組)進行比較,CBT組急性移植物抗宿主病(aGVHD)發(fā)生率較低,并且無廣泛性慢性移植物抗宿主病(bGVHD),但免疫重建較延遲。隨訪時間中位數(shù)為70個月,BMT組與CBT組原發(fā)性植入失敗率分別為(6±4)%、(9±4)%,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77);6年無病生存率(EFS)分別為86%、 80%,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18);6年總體生存率(OS)分別為95%、97%,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92)。結果顯示CBT組治療地中海貧血的重要指標接近于BMT組,且CBT組GVHD發(fā)生率低,對供者而言損傷小。
Jaing等[7]報道了UD-CBT治療35例β-地中海貧血患者,2年相關病死率(RE)為11.7%,5年OS是88.3%、EFS是73.9%,移植結果表明UD-CBT接近親緣同胞BMT。因此,在沒有合適的骨髓供者或同胞臍血時,可選擇合適的非親緣臍帶血。
由于臍帶血有核細胞數(shù)(NC)的限制,單份臍帶血輸注進行CBT有時不能滿足治療需要時,臨床上也采用雙份臍帶血靜脈滴注、臍帶血體外擴增、聯(lián)合靜脈滴注(BMT+CBT、CBT+間充質干細胞、PBSCT+CBT)等方式進行加強。
各類靜脈滴注方式國內(nèi)外均有報道,其中同胞骨髓聯(lián)合臍帶血混合移植治療重型β-地中海貧血的研究較多。陳江明[8]采用同胞骨髓與臍帶血聯(lián)合移植治療4例30 d,檢測結果顯示100%供者型完全嵌合,隨訪2年,血象與骨髓檢測結果皆恢復正常。吳學東等[9]研究同胞骨髓與臍帶血聯(lián)合移植治療8例患兒,全部成功植入,外周血恢復時間及中位數(shù):移植后第13天中性粒細胞大于0.5×109L-1,移植后第25天血小板濃度大于20×109L-1,移植后第33天血紅蛋白水平大于90g/L,其中發(fā)生aGVHD 1例,Ⅰ度局限性bGVHD 1例。同胞骨髓加臍帶血混合移植治療兒童植入時間早、排斥反應輕,療效安全可靠。不同來源的造血干細胞治療重型β-地中海貧血,移植的方式不同造血重建時間和速度不同,BMT+CBT恢復較快、PBSCT次之,BMT相對較慢,達到中性粒細胞大于0.5×109L-1、血小板大于20×109L-1、血紅蛋白大于90 g/L在BMT所需時間分別是19、24、32 d,BMT+CBT所需時間分別是14、23、27 d,PBSCT所需時間分別是17、22、28d。BMT+CBT的粒細胞與血小板恢復時間比BMT快,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10]。
2.1臍帶血與受者HLA相合性治療β-地中海貧血在選擇供者時,重點考慮供者為健康人或β-地中海貧血的雜合子,以及及HLA的相合度。有資料顯示,HLA全相合的CBT,同胞親緣移植效果明顯于UD-CBT,HLA全相合優(yōu)于HLA不相合的CBT。植入和造血恢復時間隨HLA不相合位點數(shù)增加而延遲,急/慢性移植物抗宿主病發(fā)生率和移植相關死亡率也隨之增加。因此HSCT的HLA配型要求依次為HLA全相合同胞、HLA全相合非同胞(包括無關供體)、HLA不全相合血緣相關或單倍型HSCT。HLA位點 1~3個不相合的CBT成功案例[11-12],使重型β-地中海貧血患者有更多的供體選擇。
2.2臍帶血造血干細胞量NC、CD34+細胞數(shù)、CFU-GM數(shù)都是造血細胞指數(shù),尤其是NC。Gluckman等[13]研究分析歐洲移植案例后,提出NC最低為2×107kg-1(受者體質量)才能確保CBT成功。中華醫(yī)學會兒科學分會血液學組《重型β-地中海貧血的診斷和治療指南》指出,UCB應保證一定閾值的有核細胞數(shù)和CD34+細胞數(shù)。一些專家認為,異基因UCBT的NC≥3.7×107kg-1,CD34+細胞數(shù)大于或等于1.7×105kg-1[14]。有研究表明,輸入的NC和CD34+細胞數(shù)與移植后造血重建呈正相關,特別是臨床上Ⅱ、Ⅲ度重型β-地中海貧血患者,移植時所需的NC要求更高[15-16]。
由于地中海貧血患者的骨髓增殖極其旺盛,免疫功能完整,多次輸血治療,反復接受異體抗原致敏,多伴肝、脾腫大,重要器官功能不佳等都給HSCT帶來困難。所以充分評估患者骨髓增生活躍、高敏狀態(tài)、心臟及肝臟功能,是否正規(guī)去鐵治療,選擇合理的預處理方案和移植后處理,以減輕排斥反應、減輕GVHD和移植相關毒性反應。
3.1預處理
3.1.1根據(jù)Pesaro分度制訂移植前預處理方案[14]預處理方案:PesaroⅠ、Ⅱ級者采用“經(jīng)典”BUCY方案,白消安14~16 mg/kg+環(huán)磷酰胺200 mg/kg為基礎的清髓性預處理;PesaroⅢ級患者移植相關死亡率較高,將給予降低劑量的清髓性預處理方案,環(huán)磷酰胺減量至120~160 mg/kg+白消安14 mg/kg。此方案能降低患者移植相關死亡率,提高其生存率,但同時增加了排斥反應,為此加用抗胸腺細胞免疫球蛋白、Thoitepa和氟達拉賓。意大利Pesaro中心Sodani等[17]對PesaroⅢ級患者采用以BUCY方案聯(lián)用硫唑嘌呤和羥基脲:移植前第11~45天予大量輸血、24 h靜滴去鐵胺,口服羥基脲30 mg/kg、硫唑嘌呤3mg/kg,移植前1~7d)予氟達拉賓20mg/(m2·d),再使用白消安14 mg/kg、環(huán)磷酰胺160 mg/kg,此方案其使PesaroⅢ級患者的移植后排斥率降至8%。
3.1.2預處理需根據(jù)HLA配型情況進行設定。以白消安+環(huán)磷酰胺為基礎方案,在此方案上常增加抗胸腺細胞免疫球蛋白、硫唑嘌呤、Thoitepa、羥基脲、氟達拉賓等[15]。
3.1.2.1HLA全相合移植白消安16 mg/kg+環(huán)磷酰胺200 mg/kg+抗胸腺細胞免疫球蛋白(ATG)90 mg/kg[18]。其方案:白消安 16 mg/kg,移植前分4 d口服;環(huán)磷酰胺200 mg/kg,移植前分4 d靜脈滴注;ATG 90 mg/kg,移植前分3 d靜脈滴注。
3.1.2.2HLA不相合移植既要考慮預處理的強度又要考慮預處理的毒性大小。在HLA全相合移植預處理基礎上,移植前大量輸血維持血紅蛋白濃度,連續(xù)靜脈滴注去鐵胺,減輕鐵負荷,同時給予細胞清除和免疫抑制,加用硫唑嘌呤、羥基脲、氟達拉賓[19-20]。對其方案有:白消安16 mg/kg+環(huán)磷酰胺200 mg/kg+ATG 90 mg/kg+高劑量輸血+去鐵胺+硫唑嘌呤+羥基脲+氟達拉賓方案。孫新等[16]對1例年齡3.4歲、體質量14 kg、2個HLA位點不合成功CBT患者的用藥方案:高劑量輸血、去鐵胺40 mg/(kg·d)移植前9~65 d、氟達拉賓20 mg/(kg·d)移植前13~15 d、白消安4 mg/(kg·d)移植前5~9 d、環(huán)磷酰胺50 mg/(kg·d)移植前2~5 d、抗胸腺細胞免疫球蛋白30 mg/(kg·d)移植前2~4 d。
吳學東[10]的預處理方案環(huán)磷酰胺100~120 mg/kg移植前靜脈滴注2 d(移植前9~10 d);白消安 9.6~17.6 mg/kg靜脈注射3~4 d(移植前6~8 d或5~8 d);兔抗人胸腺細胞免疫球蛋白6 mg/kg或兔抗人T-淋巴細胞兔疫球蛋白15~30 mg/kg,靜脈滴注5 d(移植前3 d至移植后1 d);FLU 200 mg/m2,靜脈滴注5 d(移植前6 d至移植后2 d);噻替哌10 mg/kg移植前1 d至移植后5d,每天靜脈滴注2次。
3.2移植物抗宿主病的預防及治療
3.2.1移植物抗宿主病預防GVHD是HSCT的主要障礙。Gluckman[21]報道,HLA全相合血緣供者非親屬臍帶血移植后Ⅱ級以上aGVHD發(fā)生率為9%,HLA不全相合CBT發(fā)生率為50%。
GVHD預防基本用藥為環(huán)孢霉素A,在此基礎上加1~2種其他藥物組成不同的預防用藥方案[17]。常用于預防GVHD的其他藥物有甲氨蝶呤、嗎替麥考酚酯、麥考酚酸酯等。根據(jù)HLA配型結果選擇GVHD預防方案。
HLA全相合:可單獨使用環(huán)孢霉素A或者聯(lián)合用藥甲氨蝶呤+環(huán)孢霉素A。甲氨蝶呤+環(huán)孢霉素A聯(lián)合用藥效果優(yōu)于任何單一用藥[22]。雖然甲氨蝶呤能有效預防GVHD,但在UCBT中可能會降低植入率,應盡量避免使用[14]。同胞CBT預防抗宿主病方案[23],移植前1 d開始環(huán)孢霉素A 3 mg/(kg·d)微泵24 h持續(xù)靜脈滴注,維持其血藥濃度在200~400 ng/mL水平,移植后1個月改為口服,移植50 d后逐漸減量,至180 d停藥;甲氨蝶呤10 mg/m2移植后第1、3、6、11天各用1次。UCBT方案:移植前1 d開始,環(huán)孢霉素A 3~5 mg/(kg·d)微泵持續(xù)靜脈滴注,維持血藥濃度[24],移植后 50 d,環(huán)孢霉素A 3mg/(kg·d),以后每周按5%遞減至9個月停用[25]。
HLA不相合:環(huán)孢霉素A+嗎替麥考酚酯、環(huán)孢霉素A+麥考酚酸酯。環(huán)孢霉素A+嗎替麥考酚酯實用方案[26]:移植前5 d至移植后30 d環(huán)孢霉素A 6 mg/(kg·d)持續(xù)靜脈滴注,移植后30 d改為口服;嗎替麥考酚酯0.5 g/d,用藥時間為移植后1 d至移植后60d。環(huán)孢霉素A+麥考酚酸酯實用方案[24]:移植前5 d開始環(huán)孢霉素A 3~5 mg/ (kg·d)微泵持續(xù)靜脈滴注,麥考酚酸酯40mg/(kg·d),移植后1 d,口服。
3.2.2移植物抗宿主病治療GVHD治療藥物有:甲潑尼龍、環(huán)孢霉素A、普樂可復、酶酚酸酯、蓖麻毒素A鏈結合形成的免疫毒素等。aGVHD是否用藥一般根據(jù)其發(fā)病程度采取相應措施。按西雅圖BNT中心分度,Ⅰ級僅有局部皮疹不特殊治療,局部涂用可的松軟膏,如出現(xiàn)流感樣癥狀、發(fā)熱、皮膚損害程度加重,皮疹面積迅速擴大、疑有腸道或肝臟GVHD等須及時給予全身性治療;Ⅱ、Ⅲ級采用甲潑尼龍2~3 mg/(kg·d)靜脈注射。aGVHD的一線治療:甲潑尼龍2 mg/(kg·d)分次給予,每12小時1次,靜脈滴注;二線治療:驍悉、普樂可復、抗胸腺細胞免疫球蛋白、CD25單抗和抗淋巴細胞球蛋白等。慢性GVHD的一線治療:甲潑尼龍和環(huán)孢霉素A交替使用;二線治療:硫唑嘌呤、普樂可復,嗎替麥考酚酯、環(huán)磷酰胺、甲氨蝶呤等[27]。
3.3支持治療
3.3.1造血系統(tǒng)重建G-CSF或粒細胞-巨噬細胞集落刺激因子(GM-CSF)10 μg/(kg·d),移植后5 d開始使用,直至白細胞計數(shù)(WBC)連續(xù)3 d超過2.0×109L-1后停用。移植后3~5 d,如果WBC<0.2×109L-1時,開始使用G-CSF 8~10 mg/(kg·d),至WBC≥4×109L-1漸減至停用[24-25]。
3.3.2成分輸血當臨床因血小板計數(shù)減少而出血或血紅蛋白濃度小于80 g/L,血小板小于20×109L-1時,給予機采血小板輸注或輸注去白細胞γ射線輻照處理的成分血(加白細胞過濾器)[24-25]。
綜上所述,CBT治療重型β-地中海貧血,供體來源廣泛、采集方便、配型要求低、GVHD發(fā)生率低,移植后各項指標接近甚至超過BMT等。現(xiàn)HLA不相合位點的CBT成功例數(shù)逐漸增多。由于各地臍血庫的建立及發(fā)展,CBT可能會成為治療重型β-地中海貧血的重要治療手段,有更廣闊的應用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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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3-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