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控制視野下的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

賈林祥

(江蘇師范大學教育科學學院，徐州 2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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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控制視野下的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

賈林祥

(江蘇師范大學教育科學學院，徐州 221116)

社會控制是社會的固有功能，是關于遵從和預防越軌的理論描述。社會控制已形成結構功能研究、符號互動研究和社會沖突研究三種取向。從社會控制的視野來看，生命意義缺失和扭曲的外在表現就是越軌行為和犯罪。生命意義感與時間、文化價值觀有關；生命意義感缺失是一個文化共相；生命意義感的獲取是一個社會建構的過程。社會控制理論認為，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就是教導青少年學會遵從和創新，就是指導青少年學會正確地削減緊張，提高自我控制能力，體驗自身獨特的生命意義。

社會控制；青少年；生命意義感；生命意義教育

如果一個人的動作與他人有關，那么這個動作就具備了社會意義。因此，青少年的生命意義教育應從個體心靈、自我與社會的交互作用中來進行探討。盡管社會控制是在社會中所采用的預防人們越軌行為的技術和策略，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生命意義感缺失或扭曲的外在表現絕大多數是越軌行為。從這種意義上說，基于社會控制視角來分析青少年生命意義感的內涵、成因及建構，探討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的方法和策略，不僅是可行的，也是必要的。

1 社會控制的提出及基本觀點

1.1 社會控制的提出

美國社會學家愛德華·A·羅斯于1896年首次提出社會控制的概念。 1901年，他將此前五年里發表過的有關社會控制的學術論文以《社會控制：秩序的基石綜覽》為題結集出版。這是第一部系統研究社會控制的專著(田佑中，陳國紅，1999，p.40)，也是社會控制理論研究的開山之作。

羅斯從考察社會秩序入手而提出社會控制的概念。縱觀人類社會的變遷，人類文明歷經野蠻、蒙昧和現代文明三個階段。在此過程中，社會進步的標志，是以穩定的不受人的情感影響的關系逐漸取代無常的私人關系(李征，2011，p.92)。或者說，社會進步的表現是從某種無序逐步向有序狀態邁進。羅斯認為，在此轉變過程中，社會秩序通過社會控制的力量而逐漸形成。社會控制關注的是個人與社會之間的關系，它是社會生活的主要方面。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社會控制貫穿于整個人類社會，如父母認為他們訓導子女是天經地義的，同輩群體之間會引入一些約定俗成的規則來控制其成員的言行，學校會制定一些規范和守則以要求學生遵守，政府會通過立法來約束公民的行為等等。

1.2 社會控制的基本觀點

1.2.1 社會控制的基本含義

社會控制是關于遵從和預防越軌的理論描述，是防止人類越軌行為的技術和策略。所謂遵從是指在非正式團體或同輩群體中，人們保持一致的行為；服從是指人們對擁有支配權或等級結構中較高一級權威人物的順從；越軌是指違反群體或社會的行為標準或期望的行為(Witt，2014，p.108)。

1.2.2 社會控制的方式

社會一般通過非正式控制和正式控制兩種方式來鼓勵遵從和服從、阻止和懲罰那些破壞社會秩序的越軌行為。非正式控制是普通人之間通過諸如嘲諷、譏笑等手段來實施的社會控制。例如，當某個學生考試抄襲時，同學就會嘲笑他說，“你作弊，不是個好學生”。正式控制是指由權威機構如法院、檢察院、紀委、學校等實施的社會控制。如，新生入學伊始都會拿到一本學生手冊，里面詳細規定了學生應遵守的行為規范以及對越軌行為進行處罰的相關規定。

1.2.3 社會控制的手段

每個人在某種情形下都有可能違反一般的社會規范。但事實上，人們不會有意地去考慮其行為是否符合社會規范，因為人們的日常行為一般都符合社會規范，社會化是實現這種自覺遵守和服從的主要手段。社會化就是個體與社會交互聯系的過程。自個體自我意識形成以來，在與親朋好友乃至師長等的互動中，個體學會了角色采擇，認同且遵從社會的道德觀念和風俗習慣，并內化為有效而合適的自我監控，使其一言一行都符合社會秩序的要求。

2 社會控制的成因及具體研究

2.1 實施社會控制的原因

社會控制的最大目標就是維持社會秩序。然而，社會實際上是指在一個特定區域內相互影響并共享共同文化的人們。由于人們所掌握的技術、財富，所具備的理性和非理性存在差異，因而人們在互動過程中自覺建構社會秩序的可能性較低，需要實施外部的社會控制，并內化為人們自覺的自我監督。

2.1.1 技術進步

人類社會的發展史在某種程度上就是技術的進步史，技術上的進步促進了社會的變遷和變革。技術方面的每一次重大進步，都會引發社會原有秩序的解組和重構。格爾哈特·倫斯基(Gerhard Lenski)認為，迄今為止人類經歷了狩獵與采集社會、園藝與畜牧社會、農業社會、工業社會和后工業社會(Macionis，2014，p.92)。技術是人類意志的體現，每種社會的主導技術各有不同，尤其是當前后工業化時代技術進步日新月異，人們的選擇自由是空前的。在后工業化時代，由于人們缺乏團體意識而使社會秩序不穩的可能性大增。因而，需要社會控制來引導人們的意志自由，以維護社會秩序穩定。

2.1.2 社會沖突

沖突是驅動社會變化的引擎。社會資源是有限的，不同的社會集團和個體為爭奪這些資源而不斷爭斗，這就是社會沖突。持續的社會沖突不可避免地導致社會不公現象的出現，加劇社會結構的震蕩或解體，導致社會的失范，增加越軌行為發生的可能性。因而，需要通過社會控制以維護利益群體之間的平衡，避免社會失范的出現，減少越軌行為的發生。

2.1.3 工具理性

馬克斯·韋伯認為工具理性是一種強調深思熟慮的思維方式，實際上就是依據客觀事實運用最有效的方法來完成特定的任務(Macionis，2014，p.102)。就個體而言，其工具理性就是天性自利，這種理性建立在快樂和痛苦的計算之上。當某種選擇所享受的快樂大于痛苦時，人們就會執行這種理性選擇，而很少考慮它對他人是否產生不良影響、是否背離社會規范。相反，人們不執行這種理性選擇，不是因為考慮到對他人是否產生影響或者是否有違社會規范，而是因為害怕受到懲罰。由此看來，實施社會控制是非常必要的。

2.1.4 社會功能

埃米爾·涂爾干認為社會不僅“在我們自身之中”，而且“超越我們自身”，它是一個由相互關聯的部分構成的系統(Durkheim，2010，p.21)。每個人都是社會系統的一部分，彼此相互依賴。人們如何思考、如何行動都來源于社會，社會也通過社會控制來規范和約束人們的行為和欲望。涂爾干曾說；“我們不會說因為一個行為是有罪的，所以它沖擊了公共意識，而是因為行為沖擊了公共意識，所以它是有罪的”(Durkheim，2006，p.15)。從這個意義上說，個體的行為是否越軌、是否有意義，不在于行為本身，而在于社會對這些行為做出的反應。而對這些社會反應進行執導的恰是社會控制。因此，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社會控制是社會的固有功能。

2.2 社會控制的具體研究

社會控制研究存在著三種理論范式，分別為結構功能理論范式、社會沖突理論范式和符號互動理論范式(Carl，2013，p.238)。

2.2.1 結構功能理論

結構功能理論從宏觀視角來分析遵從和越軌，認為越軌是社會組織的基本組成部分，并以此界定行為的道德邊界。涂爾干認為，任何行為都不具有內在的越軌和犯罪特質，關鍵是社會為了維護社會秩序而對這些行為做出界定。羅伯特·默頓(Robert Merton)進一步推進了涂爾干的理論，提出了緊張理論。他指出，人們行為的道德界定取決于他所選擇的社會目標以及實現這一目標所采用的手段，這里的目標是指社會大多數成員所共享的主導價值觀，手段是指成功所需要的各類資源。默頓認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同等地遵守這些文化價值目標，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同等的機會去實現這些目標。根據人們對社會目標和實現手段的適應的不同，默頓將人的行為反應分為遵從、創新、儀式主義、退卻主義和反叛五種類型(Merton，2008，p.223)。根據默頓的觀點，除了前兩種反應方式，其他反應類型都可歸為越軌行為，其內在的心理狀態也可以理解為生命意義的缺失和扭曲。后來，理查德·克羅沃德(Richard Cloward)和勞埃德·奧欣(Lloyd Ohlin)發展了默頓的理論，他們認為越軌或遵從起因于與個人生活相關聯的社會機構，即越軌的亞文化。

結構功能理論認為越軌行為是由于對目標和手段的適應不當而造成的，但人們并非都共享相同的是非判斷的文化價值標準，還應包容多元化的社會目標價值標準。

2.2.2 符號互動理論

符號互動理論從微觀視角來分析遵從和越軌，認為越軌是社會在互動中所建構的現實的一部分。符號互動理論最早由米德提出，他的《心靈、自我與社會》的出版標志著符號互動理論研究的開始。

從這一視角來研究社會控制，探討遵從和越軌最早起始于埃德溫·雷梅特(Edwin Lemert)的標簽理論，雷梅特認為越軌有初級越軌和次級越軌兩種類型。初級越軌是指最初的對某些規范的違反行為，這種行為只會引起他人輕微的反應，不會對個人的自我概念產生影響。次級越軌是指心理上的再定位，即周圍的人關注到了某人的越軌行為，并給其貼上越軌者的標簽。次級越軌往往會強化未來的越軌行為。同時，次級越軌也標志著“越軌生涯”的開始，即污名。一旦被貼上了污名的標簽，人們就會根據一個人現在的越軌行為去解釋其過去的行為，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標簽理論將越軌與他人的反應聯系起來，卻沒有把越軌與行為聯系起來。沃爾特·雷克利斯(Walter Reckless)認為內外因素都在控制著行為，人之所以發生越軌行為是因為其未能抵制住外在誘惑，只有內部因素才能控制越軌行為。特拉維斯·赫希(Travis Hirschi)同意雷克利斯的觀點，進一步提出社會控制取決于個體對自己行為結果的預期，并認為依戀、承諾、卷入和信念這四種社會紐帶可以影響人們的自我控制能力。

2.2.3 社會沖突理論

社會沖突理論從宏觀視角來分析遵從和越軌，認為越軌是社會不平等的結果。社會沖突理論十分關注階層、權利、資本和越軌之間的關系，認為收入和財富的不平等等社會弊端導致了社會失范和失序。由于現行社會規范和秩序所代表的是有權勢人的利益，因而缺乏權勢者成為越軌者的風險很大。

社會沖突理論指出，要維護社會秩序，減少越軌行為的發生，就要關注弱勢群體。因為在完全市場經濟的情境下，人們過于追求財富的擁有量，過分強調自利，很容易激發弱勢群體的犯罪和越軌行為。

3 社會控制與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

3.1 社會控制對生命意義感的理解

時間是流逝不居的，不同的時間段對應著不同的歷史階段，其共同認可的社會價值目標也會有所差異，過去被認可的價值目標，現在或許被認為是對社會秩序的背離。而生命意義感與當下的社會目標相關聯，因此，可以說生命意義感的內容隨著時間的變遷而發生改變。

3.1.2 生命意義感與文化價值觀的關系

從詞源上看，早在《周易》中就有“觀其天文，以察時變；觀其人文，以化成天下”的說法，據此產生的“人文化成”就是漢語中“文化”的最早形態，其中“文”原指“色彩”、“紋理”，引申為事物的“道理”(結構、秩序等)；“化”就是“變、改變”，“使……(完全地)變成……”。這樣“人文化成”就可以解釋為：用人文的道理來造就人的世界。在某種意義上，文化就是人的生活式樣，表現為價值觀念、思維模式、審美趣味、道德情操、宗教情緒、民族性格等，其中價值觀念是核心。生命意義感是在日常生活中覺知到的，是將社會認可的價值觀念內化為個人自我概念的結果。

3.1.3 生命意義感缺失是一個文化共相

在任何一種文化和社會中，都有可能發生越軌行為。或者說，無論社會建立了何種規范，構建了何種共享的文化價值觀念，總有一部分人存在著生命意義感缺失或扭曲等負性體驗。這是一種文化共相，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3.1.4 生命意義感的獲取是一個社會建構的過程

社會秩序是特定文化歷史中人與人之間互動和協商的結果(葉浩生，2007，p.62)，個人內部的意識、情緒、認知、價值觀念是一種社會文化的、語言的建構(葉浩生，2004，p.13)，生命意義是個人內部各要素的統合，可以理解為“為什么而活”(賈林祥，郭利，2013，p.145)，表現為實現什么樣的社會目標以及如何實現這一目標。從這種意義上說，生命意義感的覺知和獲取是社會規范通過社會化內化為人們的內部心理覺知和心理建構的過程。因而，生命意義感的獲取是一個社會建構的過程。

3.1.5 生命意義感缺失的外在表現就是越軌行為和犯罪

在磷復肥產銷會召開之前，東北、魯東、西南和山西等區域的冬儲市場就已經啟動，但是受終端需求逐年疲軟和原料價格持續高位的影響，大部分經銷商對冬儲還是持觀望態度，備貨并不積極，這也導致生產廠家新單情況一般，依舊以發前期訂單為主。與此同時，廠家前期的低價原料基本已經消耗殆盡，目前多采取降低開工率、以銷定產的方式規避風險。預計本月底或下月初，業內的標桿廠家就會公布冬儲報價，屆時復合肥冬儲市場將會逐漸趨于明朗，廠家也會恢復開工率，加快生產進度。

生命意義感缺失的個人往往缺乏生活的目標，缺乏對自身存在價值和意義的感知，對于自身的生活式樣有種不知所措、無所適從的感覺。為了彰顯自身的存在，他們就會選擇不恰當的目標和非正當的手段，而這恰恰是社會規范所不容許的、被界定為越軌或犯罪的行為。

3.2 社會控制對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的理解和解釋3.2.1 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就是教導青少年學會遵從和創新

青少年的生命意義感是社會規范的內化，對社會規范的良好適應是生命意義感良好的體現。從這個意義上說，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就是教導青少年認同現有社會價值規范，在承認社會約束的前提下去追求卓越、追求成功、不斷創新。

3.2.2 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就是指導青少年學會正確地削減緊張

應對緊張的方式不當容易導致越軌行為和犯罪。從社會控制視角來看，“藥家鑫事件”就是因錯誤的緊張削減方式而導致的。一般來說，人們在實現有價值的目標卻遭遇失敗的時候、在經歷不愉快的情緒體驗的時候、在面對負性事件的時候容易感到心理緊張。如果不能正確應對這種緊張，就會使個體出現生命意義感的缺失或扭曲。因此，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就是指導青少年學會正確地應對緊張。

3.2.3 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的目標就是提高其自我控制能力

越軌行為和犯罪的發生很大程度上取決于青少年的自我控制能力和延遲滿足能力。一部分青少年之所以經常感到無聊、郁悶、乏味甚至為尋找刺激而發生犯罪和越軌行為，就是因為他們缺乏生活目標和自我控制能力。從這個意義上說，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的目標就是提高其自我控制能力。

4 社會控制對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的影響和啟示

社會控制理論為解釋生命意義感的內涵和本質提供了一種新的視角，對當前我國青少年生命意義教育具有重要的啟迪作用。

4.1 積極宣揚和倡導優良的文化價值觀，維護社會道德標準的一致和統一

當前，我國正處于深化改革的社會轉型階段，社會流動性增加、社會分化加劇、貧富差距增大、人口生育政策所帶來的人口結構的改變等(風笑天，2013，p.68)，都導致了社會結構和社會秩序的相對不穩，各種價值觀都能找到其存在的理由和生存的土壤，青少年很容易迷失其中。盡管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已經確立，但尚未內化為青少年的行動準則和行為標準。根據默頓的社會控制理論，轉型期社會容易導致社會異化和失范，即道德目標和實現手段的失靈。青少年為了快速功成名就，有時甚至不擇手段。因而，對青少年進行生命意義教育，就是要通過優良的文化價值觀塑造和養成其優良的道德品質，并使其自覺地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內化為其自我的行為準則。

4.2 加強社區教育，鼓勵青少年的社會參與

素質教育盡管取得了顯著成效，但以知識擁有量為衡量標準和以分數為導向的教育模式還未得到實質改變。過于追求成績和分數，使得青少年沒有精力去參與能夠充實其生命意義的社區活動。因此，通過增強青少年社區生活事務的參與程度，引導其關注學習以外有價值的生活目標，可以提高其對社會生活的認可程度和承諾水平；通過提高青少年的社區人際互動水平，可以有效提高其社區依戀水平，減少越軌行為的發生；通過強化社區的教育功能，鼓勵和引導青少年積極參與有意義的社區活動，可以提高其社區卷入水平，使其體驗到生活的充實和生命的意義，進而提高和增強其生命意義感。

4.3 加強對青少年的關愛，杜絕貼標簽的社會偏見現象

人們普遍認為，當代青少年沒有經歷過波折和磨難，且家庭生活條件較優越，因此不同程度存在心理彈性不高、耐挫力不強、孤獨感較重，容易自卑、比較脆弱、自私心較強，喜歡標新立異等現象。若以這種貼有標簽的偏見心理去面對和教育青少年，就會強化其次級越軌行為發生的可能性。因此，在與青少年互動的過程中，要以關愛的態度，鼓勵其進行積極的體驗，以包容的心態對待其生活中的失誤和錯誤，杜絕次級越軌行為的發生，增強其積極的生命意義感知和體驗。

4.4 培養青少年的積極人格，提升其自我效能感

積極人格能夠有效緩解應對社會控制和社會規范時所產生的緊張，相信自己能夠控制自己的生活情境。培養青少年的積極人格，應注重引導其自我反思，使其通過反思清晰地認識自我。同時，還要幫助其制定合理的有價值的目標，提高目標實現的可能性，使其更多地體驗到成功感，并進一步提升其自我效能感。在此基礎上，加強對青少年的人文關懷，尊重其主體性，肯定其發揮自身潛能的能力，引導其積極地評價過去、樂觀地看待現在，積極地期待未來，不斷強化其自我效能感，使其相信通過努力一定能夠實現自己的目標。

生命意義感是習得的，是一種社會建構。若青少年處于一種不當的生活學習環境之中，很容易導致其生命意義感的缺失和扭曲，發生越軌行為。因此，社會、學校和家庭應加強控制，杜絕不良事件、不良觀點侵擾青少年的正常生活和學習，為青少年提供一個良好的生活學習環境，使其更好地體驗其自身的生命意義。

風笑天.(2013).社會變遷背景中的青年問題與青年研究.中州學刊，(01)，68-71.

賈林祥，郭利.(2013).追尋生命的意義——大學生自我生命意義的多遠價值取向分析.江蘇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39(01)，145- 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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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佑中，陳國紅.(1999).羅斯的社會控制理論述評.南京政治學院學報，(06)，40-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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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olescents’ Education of Life Meaning in the View of Social Control

Jia Linxiang

(School of Educational Science，Jiangsu Normal University，Xuzhou 221116)

As the inherent function of a society，social control is a theoretical description about conformity and deviance prevention.Nowadays the research of social control has formed three orientations，which are the research of structure and function，the research of symbolic interaction and the research of social conflict.In the view of social control，the deletion of life meaning and the twisted external behavior are deviant behavior and crime.The life meaning is related to the time and cultural values；the deletion of life meaning is a culture common sense；and the acquisition of life meaning is a social construction process.As to the social control，the education of adolescents’ life meaning is teaching them learn to obey and creative，which means guiding them to learn reducing stress correctly，improving self-control ability，and experiencing the unique own life meaning.

social control；adolescent；life meaning；education of life meaning

教育部一般人文項目(11YJA190007)。

賈林祥，E-mail:linxiangjia@aliyun.com。

B8409

A

1003-5184(2016)05-039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