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恩慈
(陜西省陜西師范大學 陜西省西安市 710119)
以《卡門》為例簡析音樂表演藝術中的主觀創造和客觀詮釋
雒恩慈
(陜西省陜西師范大學 陜西省西安市 710119)
我們熟知的音樂表演藝術就是“二度創作”。音樂作為一種表演門類的藝術,就是賦予音樂作品靈魂,給予音樂作品生命力的一種行為方式,就是在音樂表演者二次創作的過程中,怎樣真實地再現原作,怎樣使作曲家的音樂作品更富有表現力和感染力。
二度創作 主觀創造 客觀詮釋
我們就以法國喜歌劇《卡門》來簡析音樂表演中的二度創作的主客觀詮釋。著名歌劇《卡門》是19世紀法國歌劇壇上一顆璀璨的星宿,成就了法國著名作曲家比才,這部即喜即悲的歌劇創作使其靡聲世界。通過文本的闡述我們會詳細的了解到《卡門》作為喜歌劇的悲從何來.
音樂作為一種表演門類的藝術,就是賦予音樂作品靈魂,給予音樂作品生命力的一種行為方式,就是在音樂表演者二次創作的過程中,怎樣真實地再現原作,怎樣使作曲家的音樂作品更富有表現力和感染力。因此對于音樂表演者來說,如何把握好度——“二度創作”,如何在尊重作曲家原稿基礎上將表演發揮得淋漓盡致,是技術與表現力完美的結合,是音樂表演獲得其獨特風格的核心;
那么何為二度創作?音樂創作,即作詞、作曲是第一個創造過程,也就是一度創作。而音樂表演是第二個創造過程,它與音樂創作相分離并獲得其自身價值后,就被人們稱作“二度創作”。所謂“二度創作”是在“一度創作”的基礎上進行的,以一度創作為出發點和歸結點。即音樂表演必須對以樂譜形式存在的音樂作品進行認真的淺析,并作出準確的解讀,以此作為二度創作的依據,而音樂表演的最終結果則表現為對音樂作品的準確傳達和作品本身的精確再現。
聲樂表演,作為一種表演性極強的藝術,需要通過一定的媒介來展現其內容與本質。它不同于繪畫,可以通過一件獨立的藝術作品供人欣賞,聲樂表演藝術有其獨特的結構規律與表現方式。二度創作是決定聲樂演唱成敗與品質高低的重要因素之一,也是聲樂演唱的首要任務。一個成功歌唱家的演唱無論是悲是喜,之所以能夠扣人心弦,引起觀眾心理的共鳴,使人終生難忘,這不僅是由于演唱者具有高超、嫻熟的聲樂演唱技巧,更重要的在于,演唱者通過對作品的二度創作賦予了作品強大的藝術生命力,同時也體現演唱者深厚的藝術修養。
四幕歌劇《卡門》的總體框架是法國浪漫派作家梅里美給與的,源自于其同名小說,梅里克和阿萊聯袂創作歌詞,由法國作曲家比才譜曲并賦予其生命,1875年首演于法國巴黎,其成功靡聲世界歌劇舞臺。
《卡門》的成功源于比才獨有的藝術創造力
歌劇作品的跌宕起伏源自其戲劇沖突的完美再現,比才對格局的貢獻在于他將一部根據描繪的更加真實、熱情、嚴肅、悲愴。他對劇中的男女主角,例如自由開朗的卡門和追逐愛情執迷不悟的士兵唐 豪賽的藝術處理至今還是歌劇史上最偉大的成就之一。
《卡門》在歌劇中的地位獨特,一直是受人們追捧的歌劇之一。其中文學藝術和音樂的技巧運用,使其藝術生命個彰顯人性主體的社會意義,在比才筆下展現得淋漓盡致、惟妙惟肖。第一幕中第一首《哈巴涅拉》舞曲風格的歌曲旋律是劇中最為清晰鮮明的內心獨白,當然也出自比才之手。隨著劇情的神話和角色的發展,如第一幕終場西班牙舞曲風格的一首《吉賽迪亞》以及第三幕中的《我找不著牌》場景,都可謂是比才的重大發明創造。比才的過人之處在于他柔和了悲劇的濃度,更人性化理性表達,豐富的表現了非比尋常的人生悲劇。
的本質意義就不僅限于對第一度創造的傳達和再現,它還必須能夠體現出表演者獨特的創造性。例如在歌劇卡門中,表演者要準確的抓住人物性格進行刻畫。唐 約瑟是一名英俊的士兵,他經不住多情而又風騷的吉普賽女郎卡門的斷然拒絕,不能承受著巨大打擊的年輕士兵唐 約瑟悲憤到了極點,并喪失理智拔出匕首刺向卡門,在血泊中唐 約瑟抱著死去的卡門,悲痛不已,以悲劇劇終。整個歌劇自始至終圍繞吉普賽女郎卡門的情感變化展開發展,最終以悲劇告終。比才運用較為新穎的創作技法,運用生活中老百姓喜聞樂見的音樂體裁,巧妙刻畫了劇中人物形象。
“客觀”是一個抽象名詞,意思是 在意識之外,不依賴精神而存在的,不依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是實時存在的,和主觀相對立。
巴赫說:“音樂家除非自己也受感動,否則就不能感動別人;他必須感覺到他想要在他的聽眾中引起的一切效果……。”
客觀詮釋就是表演者在二度創作過程中把情感的發揮表現的淋漓盡致,從而與欣賞者產生心靈上的共鳴,使藝術作品的審美價值和社會意義充分體現。
情感在《卡門》這部作品中,比才把悲劇,喜劇兩種截然不同的因素融為一體,角色之間的戲劇沖突也結合的完美無瑕。特別是使用大膽活潑賦予生命力的音樂強調了劇情發展中的劇情對比和跌宕起伏的力度,作者比才在這部作品中十足的表現了西班牙的民族音樂的風格,他鐘情于這類音樂風格,所以比才在寫西班牙民族音樂這個方面是比較有經驗的,比才用這樣的民族音樂因素突出了卡門熱情、直率、放蕩不羈的鮮明性格,關于整部歌劇劇情不得不提的是,歌劇《卡門》中的群眾場面是非常重要的,群眾場面大規模的運用,表現了作者比才樂觀主義精神,他將這種精神也熔鑄在卡門的性格之中,不僅歌頌了對待生活積極樂觀態度,更強調了歌劇作品的藝術價值、審美價值和社會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