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圖書館對所購數字資源知識產權保護的立場和作為

金勝勇　　李　琳

(河北大學管理學院　河北 保定　07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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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圖書館對所購數字資源知識產權保護的立場和作為

金勝勇李琳

(河北大學管理學院河北 保定071002)

近年來，高校圖書館所購的數字資源知識產權糾紛事件不斷增多，針對這一現狀，高校圖書館應站在正確的立場：尊重知識產權、遵守相關法律、遵守采購合同、保護用戶的合法權益。同時高校圖書館還應該積極地有所作為：在數據庫采購過程中，要積極爭取甲方權益；在數據庫使用過程中，要平衡著作權人、數據庫商、圖書館三者的利益關系；在出現不規范行為后，要及時采取有效措施。

數字資源；知識產權；許可協議；著作權

1　前言

近年來，高校圖書館用戶不正當使用數字資源而引起的知識產權爭議頻繁發生。數字資源知識產權保護問題已經引起了眾多學者的關注，當前國內研究人員對該問題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從理論上概述國內外數字圖書館建設現狀、數據庫立法現狀；調研各省市、各高校的圖書館知識產權保護現狀；從數字圖書館建設過程中信息資源的建設、傳播、服務三個角度對知識產權保護問題進行剖析；從法律層面、技術層面和圖書館自身層面宏觀地提出解決措施等。隨著研究的不斷深入，高校圖書館對所購數字資源知識產權保護問題更是成為專家學者關注的焦點。

由于各權益主體對各自利益追求的最大化，信息服務者、著作權人、用戶與高校圖書館之間難免存在權益博弈。高校圖書館為了實現互利共贏，就要既堅持正確的立場，又明確如何在采購時、使用中、出現違規行為后，與信息服務者、著作權人和用戶平衡利益關系。

2　立場

高校圖書館是為高校教學和科研提供服務的學術機構，在所購數字資源知識產權保護問題上，高校圖書館應該兼顧道德與法律、權利與義務，表明自己的立場和方向。

2.1尊重知識產權

知識產權這一術語最早產生于17世紀的法國，又稱智力成果權，是從法律上確認的用來保護人們在科技文化等領域中從事智力活動并創造精神財富所依法享有權利的總稱。世界各國的知識產權保護法的立法取向都是基于調整著作權人和作品使用者的利益，盡可能地維護著作權人的權益和最大限度地實現公眾收益之間的平衡[1]。這種平衡體現了知識產權保護的初衷及作用。

高校圖書館應加大大學生知識產權法律法規的宣傳教育，增強大學生知識產權保護意識；強化倫理道德教育，提升認知境界；堅持言傳身教，發揮榜樣作用；同時高校圖書館也應協助數據庫商、著作權人打擊侵權行為，尊重、保護知識產權。

2.2遵守相關法律

我國數據庫的相關立法工作開始得晚，但發展速度快。為盡快與國際接軌，2001年10月27日，修改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著作權法》(以下簡稱《著作權法》)問世[2]。其中第14條的有關法律規定是我國現行法律結構中對數據庫知識產權保護在立法上的體現。在《著作權法》第14條注釋中提到：數據庫作品是根據既定標準挑選的經過系統整理并被存儲在可供用戶存取的計算機系統內的一整套信息資料，考慮到信息資料本身可能是沒有著作權的作品或者其他資料，但是數據庫的匯編體現了匯編人的創造性勞動，同時數據庫的建立需要大量的投資，因此數據庫作品應當納入匯編作品受著作權法保護[3]。《著作權法》第14條對數據庫著作權保護的范圍、對象、判斷標準都做了初步的規定。除此之外，由于數據庫中的信息都是通過網絡進行傳播的，因此在數據庫建設中還可以借鑒《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條例》的相關內容。

法律明確規定了數據庫所享有的權利以及保護數據庫知識產權的義務。我們在使用數據庫等數字資源的過程中，應主動維護數據庫的知識產權，遵守相關法律，在合理范圍內正確使用數據庫等電子資源。

2.3遵守采購合同

數據庫采購合同是數據庫商和圖書館的紐帶，是共同遵守的章程，采購合同的談判和簽訂也是數據庫采購的核心環節。合同內容關系到雙方的權利和義務，更關系到數據庫使用過程中版權問題的解決。所以，圖書館在審查與數據庫商簽署的合同時，需要特別關注：用戶定義、使用方式定義、館際互借與文獻傳遞，這三種最容易引發糾紛的條款。除此之外，在簽定合同時還應特別注意三個方面：(1)明確該數據庫產品的版權歸屬，特別是要明確出現版權瑕疵時承擔責任的主體；(2)明確合同的適用法律，盡量爭取以我國的法律為適用法律；(3)熟知著作權法中的著作權例外及限制，為圖書館合法使用爭取最大利益。只有雙方明確權利和義務，才能減少版權糾紛問題的發生，才能防微杜漸，更好地遵守采購合同。

2.4保護用戶的合法權益

針對數字圖書館的知識產權保護研究，眾多學者紛紛提出“利益平衡和權利限制”原則，其目的是使得信息服務者、著作權人和用戶之間達到利益平衡，但目前的研究重點仍是著作權人和信息服務者，很少涉及到用戶。用戶是信息的消費者，是信息價值的最終體現方，他的利益關乎整個信息服務過程的成與敗，關乎信息服務者和著作權人的發展。教育部頒布的最新版《普通高等學校圖書館規程》明確提出：“圖書館應堅持以人為本的服務理念，保護用戶合法、平等地利用圖書館的權利，健全服務體系，創新服務模式，提高服務效益和用戶滿意度。”[4]所以高校圖書館在維護讀者合法權益時，既要做好服務工作，充分保證讀者權利的實現，又要制定規章制度，有力促進讀者義務的履行。

3　作為

立場是行動的方向，而行動才是實現目標，達到最終目的的途徑，所以高校圖書館在處理所購數字資源知識產權問題時，除了要堅持正確的立場，還要有所作為。

3.1采購時關于甲方權益的爭取

甲方權益即圖書館的權益，因為數據庫商作為具有壟斷性優勢的行業，往往會因城下之盟威脅到圖書館所代表的公共利益，所以圖書館在采購數據庫時應該知道如何爭取甲方權益。

3.1.1借鑒相關許可協議談判原則聲明

根據Primary Research Group 發布的《圖書館數據庫許可協議實踐調查》報告顯示，單獨持有數字資源許可協議的圖書館平均數量在大幅上升，圖書館支付的許可協議費逐年增長，相關工作人員審核各種協議條款的時間不斷增加[5]。可以說，許可協議使得圖書館所處的法律環境更為復雜，而借鑒相關許可協議談判原則聲明則有利于許可協議相關問題的解決。1997年1月，ALA、ARL、美國法律圖書館協會、大學保健科學圖書館協會、醫學圖書館協會和專門圖書館協會聯合發布《電子資源授權許可：簽訂電子信息傳遞協議的戰略與實際考慮》，1989年ICOLC發布《關于當前電子資源選擇與購買及首選策略的聲明》(2001、2004年分別作了修訂)[6]，2001年CLM也發布了《許可協議原則》，就許可協議涉及的使用條款、版權保護、隱私權保護、定價模式、圖書館的免責條款、永久保存、協議修訂、協議終止等內容均提出了操作化建議[5]，有利于圖書館等文獻信息機構在與數字資源供應商談判時取得更大操作權限、獲得更多權益。

3.1.2借鑒相關許可協議模型

許可協議模型是一個許可協議的模板，該模板以標準的格式列出各項條款，清晰定義法律及圖書館相關術語，詳細闡述許可協議應具備的條款及相應規定[7]。現在很多許可協議模型還提供了備選項條款，供雙方談判時選擇。許可協議模型作為談判基礎，可以降低法律的復雜性，提高需求和供給效率，實現供求雙方互惠互利。其中有代表性的許可協議模型包括：PA/JISC、NESLi2、Big Easy License、CLIR/DLF標準許可協議模型等。許可協議模型是數字資源采購談判中重要的指南和參考。我國圖書館應該借鑒這些模型，在與數據庫商的談判過程中爭取主動權，為圖書館自身和用戶爭取更多的合法權益。

3.1.3引入格式合同審查備案機制

從本質上講，《合同法》中關于格式合同的有關規定適用于數據庫商與高校簽訂的協議，因為協議具有私法屬性。但是高校數字圖書館有著明顯的公益性，雙方簽訂的不合理協議，會嚴重損害公共利益。而且即便高校對協議進行嚴格審查，也很有可能落入數據庫商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所以，需要建立適度維護高校圖書館利益的機制，保障公共利益。在當今的行政制度下，有關行政機關具有對那些壟斷行業進行格式合同備案管理的權力，所在當地的版權機關有職責和權力審查高校圖書館與數據庫商之間的協議。但不同的地方是，相關版權機關要對有關高校的數據庫購買協議著重關注，目的是維護高校所代表的公共利益，防止數據庫商利用格式合同訂下“城下之盟”。備案審查制度的價值主要有：首先，對格式合同的不合理條款進行審查，從源頭上平衡強弱勢群體的利益；其次，不會造成公權力對意思自治的干涉，因為公權力的介入是在交易開始之前，在交易過程中并無公權力的身影，同時，這也符合了公權力維護社會公益的初衷[8]。

3.1.4設置版權圖書館員崗位

版權圖書館員，又稱之為版權與許可協議館員，較之于圖書館其他職能崗位而言，版權圖書館員是一個相對較新的職位。其設置的原因更多在于數字環境不斷變化所帶來的復雜、潛在的版權問題。一些國外圖書館專門設置了版權圖書館員，比如美國的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圖書館、南佛羅里達大學圖書館、密歇根州立大學圖書館、英國的普利茅斯大學圖書館、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立圖書館等，另外美國專業圖書館協會(SLA)還專門為從事圖書館版權管理的協會會員設計了版權管理課程，并頒發版權管理資格證書[8]。

有關版權圖書館員的職責，具體到數字資源許可協議問題，其職責包括：(1)負責、參與數字資源許可協議談判；(2)負責保管許可協議文本；(3)確保與圖書館其他部門館員充分交流所簽訂的許可協議相關條款；(4)負責制定使用圖書館采購數字資源的條款和細則，為終端用戶合理使用數字資源提供咨詢教育，并負責終端用戶非法使用行為的處理事宜；(5)幫助用戶獲得版權許可。如高校教師出于教學目的，需要將大量數字資源下載至電子教學參考系統中，而簽訂的許可協議未授予用戶該項權利，則版權圖書館員需負責與資源供應商聯系獲得版權許可。

3.1.5聯盟采購

從20世紀90年代開始，為了應對外部電子資源的膨脹和自身吃緊的財務狀況，部分圖書館開始以合作采購為目標，以費用分攤為方式，進行聯盟采購從而提高自身購買能力。對于那些原有的圖書館聯盟，采購電子資源同樣也是十分重要的工作。聯盟采購在國外開展較早，在國內，1997年清華大學圖書館組建了聯合購買Ei電子的中國集團，開始了我國電子資源聯盟采購的進程。為降低圖書館的經濟負擔，獲得更優惠的采購價格和更優質的軟件服務，聯盟式采購方式越來越受國內外圖書館的推崇。

3.2使用中各方利益的平衡

在數據庫使用過程中，各權益主體為追求各自利益的最大化，往往存在權益博弈，所以我們需要尋找利益的平衡點。

3.2.1圖書館與數據庫商

(1)積極與數據庫商談判。圖書館在數據庫使用過程中發生爭議必然要與數據庫商談判，因為這是解決問題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也是解決許可協議中對高校圖書館不利條款的最有力的武器。在許可協議中，被許可人只是獲得對協議項目的專利技術和商標的使用權而不是所有權，高校圖書館只有通過與數據庫商進行談判協商，才有可能解決信息不對稱、合理使用權被忽視等問題。對于如何與數據庫商談判，2003年，美國北卡羅來納州立大學查佩爾希爾分校的Flowers認為，建立和保持良好的商業關系對圖書館和數據庫商的生存都很重要[9]。圖書館應充分利用采購數量、采購資金、預付或存款、圖書館聲譽、其他數據庫商的服務等影響力，在有效溝通、相互信任、靈活變通、理解對方的需要和限制、尊重相互利益的基礎之上與數據庫商理性處理數據庫使用過程中的爭議，以形成互利共贏的解決方案。

(2)尊重數據庫商的合法權益。數據庫商為維護自身的商業利益，一般會在合同中明確規定：合法讀者不得超出正常閱讀速度下載文獻，不得利用工具連續地、系統地、批量地下載文獻，不得私設代理服務器進行整期雜志的全文下載等，更不允許利用獲得的文獻非法牟利。但是目前這些情況在高校圖書館時有發生。讀者的不正當使用行為侵害了數據庫商的著作權，縮小了數據庫產品的市場空間，影響了數據庫商的經濟效益，也嚴重挫傷了數據庫商的投資及創作熱情。高校圖書館數據庫在最大限度滿足教學、科研需求的同時，要引導讀者共同尊重數據庫商的合法權益，努力做到既保障讀者的合法權益，又不損害數據庫商的利益。高校讀者作為知識產權保護意識較強的群體，要自覺接受《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條例》等相關法律的約束，不做有損數據庫商合法權益的事情。

3.2.2圖書館與著作權人

(1)通過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找尋利益平衡點。現代《著作權法》賦予各領域作品的作者一系列權利，而部分權利人因某些原因有時無法對其作品進行有效管理。為此，國際上形成了一種通行的做法，即由權利人授權集體管理組織代表自己集中行使有關權利，向使用者發放許可、為權利人收取報酬，將收取的作品使用費分配給權利人，并對侵權者提出法律訴訟，這便是著作權的集體管理[10]。著作權集體管理的突出功能就是：在集中獲得大量著作權人授權之后，集體管理組織具備顯著的規模效應，一方面，在降低著作權人行使權利及維權成本的同時增加了其收入，達到了鼓勵作者繼續創作的目的；另一方面，降低了圖書館謀求授權的成本，提高了作品的使用率。顯然，集體管理制度的運行規則符合圖書館與著作權人利益最大化的共同追求，實現了作品創作、傳播與利用過程中的動態平衡。因此，集體管理制度是有效實施《著作權法》的一項重要制度，它的完善與否也是衡量一個國家著作權法律制度完善與否的重要標志。

(2)及時查證并進行補救、賠償。數據庫商可以利用相應的技術手段對用戶的使用行為進行實時監測，如果發現用戶的違規行為，就需馬上向違規用戶發出警告，向圖書館發出信號提示，圖書館應及時查證并制止。對那些已經發生了的侵權事件，圖書館有義務也有責任對違規用戶的有關違規事實協助查證，一經證實要及時與數據庫商協商，并主動聯系著作權人，依據相關法律和協議對其進行補救、賠償。

3.2.3圖書館與用戶

(1)建立用戶權益保護監管體系。建立用戶權益保護監管體系，需要先調查用戶需求，了解用戶權益現狀及問題所在，進而制定有效的監管標準、監管程序和監管方法，并及時將監管結果進行公示公開，提高信息透明度。在數據庫使用過程中，雙方產生分歧，用戶權益保護監管體系便可站在公正公平的立場解決矛盾。從監督權角度考慮，高校圖書館作為信息服務提供者，應建立一套暢通的用戶信息反饋渠道，為用戶提供問題反饋的途徑，從而實現用戶對信息服務的監督和意見的表達，減少矛盾的積累和激化，維護用戶的合法權益。

(2)加強對用戶的宣傳教育管理。圖書館與用戶在數據庫使用過程中發生爭議，有時是圖書館提供的服務不到位，傷害了用戶的合法權益；有時是用戶沒有按規定操作，侵犯了圖書館的利益。圖書館作為信息服務機構，應定期向用戶介紹最新引進的數據庫和正確的檢索方法；利用學術講座等時機，加強相關法律的宣傳教育，使用戶自覺遵守數據庫使用規則；組織開展讀者培訓，引導用戶正確使用數據庫，避免因濫用而出現著作權糾紛；在網站顯要位置及時公布電子資源服務規范、管理辦法和制度，在數據庫主頁發布版權公告，時時提醒用戶尊重知識產權，遵守相關法律。

3.3加強知識產權保護的對策

高校圖書館應增強用戶知識產權保護意識，與數據庫商建立有效的溝通機制，進一步加強數字資源共享，做知識產權保護的踐行者。

3.3.1增強用戶知識產權保護意識

由于我國各種歷史及現實的影響，相關工作在我國起步較晚，國民知識產權知識相對匱乏，意識也非常薄弱，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國在知識產權保護方面已有長足的進步。為了更加廣泛地提高和增強人們的知識產權意識，國家知識產權主管部門也做了相應的有針對性的知識產權宣傳普及工作，開展了諸多如“社會公眾知識產權認知程度調查”等活動。調查結果表明，伴隨著知識產權制度在中國的逐步建立與完善，特別是在我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后，我國公眾知識產權認知程度比以往大有提高。活動的開展對宣傳知識產權知識和了解大眾的知識掌握程度有很大幫助，并得到了社會各界的高度重視和積極響應[11]。

3.3.2與數據庫商建立有效的溝通機制

圖書館作為數據庫的購買者，與數據庫商不僅僅有商業買賣關系，更有合作、協作關系。高校圖書館為滿足師生需求會購買大量數據庫，近年來不規則使用，如惡意下載行為頻繁發生，不僅僅是因為用戶知識產權保護意識薄弱，更是因為一直以來高校圖書館與數據庫商缺乏有效溝通機制，沒有及時采取有效措施。為了減少甚至杜絕惡意下載等行為的發生，數據庫商應采取一定的技術手段，對讀者IP的下載量和下載速度進行實時監控，一旦發現某用戶某時段的用量超出了正常用量，則運用溝通機制，通知圖書館進行協助調查，把問題消滅在萌芽狀態。

3.3.3進一步加強數字資源共享

國內高校圖書館的數據庫資源尤其是外文數據庫資源分布不均，只有少數大型高校圖書館有能力購買外文數據庫。外文數據庫資源的緊缺，使得部分讀者想盡辦法通過各種途徑獲取大型高校圖書館購買的相關資源，同樣是過量下載的主要原因。資源分布不均導致的過量下載現象可以通過加強資源共享得到有效緩解。具體措施如：中國各高校的文獻收藏機構與利用機構之間加強文獻傳遞，尤其是對各種數據庫的現有或潛在用戶加強資源共享的宣傳和推廣；政府或上級管理機構出面組織較大范圍內的區域性集團采購和共享利用等[12]。

3.4正確把握知識產權保護義務的度

高校圖書館是為高校教學和科研提供服務的學術機構，其主要職能是教育職能和情報職能兩部分，其主要任務有：采集資料并進行分編、保管；開展瀏覽閱讀和讀者輔導工作；開展用戶教育；開展參考咨詢和情報服務工作；開展學術研究和交流活動。高校圖書館進行的一切活動都應該緊緊圍繞其職能和任務。眾所周知，高校圖書館具有保護知識產權的義務，就知識產權保護來說，適度保護是必須的，但如果超出了一定的限度，超越了其本身的職能和任務，就是舍本逐末了。所以高校圖書館應該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積極保護知識產權，正確把握知識產權保護義務的度。

4　結語

到目前為止，我國還沒有關于數據庫的專項立法，我國的許可協議談判原則聲明、許可協議模型較之于國外也還有很大差距，我國在數據庫知識產權保護和數字資源使用方面還有極大的發展空間。特別是，隨著開放存取時代的到來，高校圖書館在所購數字資源知識產權保護上的問題會越來越多，這些問題的存在給高校圖書館既帶來了挑戰，也帶來了發展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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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中國人大網.中華人民共和國著作權法釋義[EB/OL].(2002-07-15)[2015-01-22].http://www.npc.gov.cn/npc/flsyywd/minshang/2002-07/15/content_297590.htm.

[4]教育部關于印發《普通高校圖書館規程》的通知[EB/OL].(2015-12-31)[2016-01-22].http://www.scal.edu.cn/gczn/sy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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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3-30責任編輯：劉麗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