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絳的灑脫

張建中

·名人軼事·

楊絳的灑脫

張建中

文革時期，錢鐘書和楊絳都被打成“牛鬼神蛇”，受到折磨。一天，楊絳被人剃了個“陰陽頭”，面對如此侮辱，楊絳并不過于計較，她連夜趕做了個假發套，第二天往頭上一戴，照常出門買菜，就像沒事一樣。

造反派讓她清洗廁所，她也默默地接受，并且把污垢重重的女廁所擦得煥然一新，毫無穢氣，進來方便的女同志都很吃驚，都夸她干得好。楊絳還特意把便池帽擦得一塵不染，閑時就坐在上面掏出書看，倒也無人打擾。

后來，楊絳和丈夫錢鐘書被下放到干校，干校安排楊絳種菜，此時，她已年近六十歲了。錢鐘書擔任干校通信員，每天去郵電所取信的時候會特意走菜園的東邊，與她“菜園相會”。楊絳白天看管菜園，利用空閑時間，坐在小馬扎上，用膝蓋當寫字臺，看書或寫東西。在這枯澀的日子里，楊絳沒有憂郁、悲憤，總是笑呵呵的，還說“文革”教育了她與群眾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