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資本理論視角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創新發展探析

張力　趙娟

（東南大學，江蘇南京211189）

社會資本理論視角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創新發展探析

張力趙娟

（東南大學，江蘇南京211189）

社會資本作用的有效發揮源自于社會關系網絡的建立，并在規范性的網絡體系內對人類行為具有約束力，進而促進網絡成員之間的相互合作而實現收益，促進成員的未來發展。在社會資本理論視角下，嘗試將社會資本的主要理論融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探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在創新發展方面面臨的主要問題，并提出社會資本理論在促進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創新發展方面的重要啟示。

社會資本理論；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創新發展

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下發的《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高校宣傳思想工作的意見》中進一步明確做好高校宣傳思想工作，是一項戰略工程、固本工程、鑄魂工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成效直接影響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的成敗。然而在實際工作中，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發展面臨諸多問題，如何讓思想政治教育被受教育者良好的擇取、接受、消化和吸收，成為亟待解決的重要問題。隨著新制度經濟學的興起，學界越來越認同道德、制度、信仰等因素的作用，社會資本理論被廣泛應用于多學科領域，這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創新發展提供重要借鑒。本文將社會資本的主要理論融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系統分析了目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發展存在的主要問題，用社會資本的理論視角去重新審視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并提出有針對性的對策建議。

一、社會資本理論概述

近些年來，“社會資本理論”逐漸成為社會學、經濟學和政治學等多種學科重要的研究視角，國內許多學者還嘗試著對社會資本理論的實踐應用進行一些關聯性研究，具有非常重要的理論和實踐價值?！吧鐣Y本”一詞是由社會學概念的“社會”與經濟學概念的“資本”兩者結合而成?！吧鐣Y本”最初是一個經濟學概念，是用經濟學的概念來解釋人的社會行為與社會關系，與“個人資本”相對。而在社會學中，“社會資本”則是與“經濟資本”相對的概念。關于社會資本理論的萌芽，當屬迪爾凱姆和齊美爾最初所做出的理論貢獻，迪爾凱姆的“集體意識”［1］和齊美爾的“互惠交換”［2］為后來的社會資本理論的出現做了“鋪墊”。從布爾迪厄開始，社會資本理論的概念正式引入。法國古典社會學家布爾迪厄是第一個將社會資本理論引入社會學領域并進行系統描述的學者。布爾迪厄認為社會資本是“實際的或潛在的資源的集合體，那些資源是同對某種持久性的網絡的占有密不可分的，這一網絡是大家共同熟悉的、得到公認的，而且是一種體制化的網絡?！保?］在布爾迪厄看來，“聯系”是社會資本的核心概念，正是基于“聯系”人們才獲得社會資源、社會收益，也就是所謂的社會資本。布爾迪厄側重于社會資本是一種通過體制化關系網絡的占有而獲取實際或潛在資源的集中。后來，諸多社會學家也都紛紛嘗試對社會資本理論進行探索，尤其以美國社會學家科爾曼為突出代表?？茽柭撌龅纳鐣Y本理論被學界公認為是比較系統而全面的，他對社會資本理論的闡釋體現了交叉學科的特色：經濟學和社會學?？茽柭谄渌幹摹渡鐣碚摰幕A》中對傳統的社會資本理論進行批判分析，并在此基礎上建立了新的社會行動理論。［4］在科爾曼看來，資本包括物質資本、人力資本和社會資本。在對社會資本的概念進行界定時，科爾曼側重于突出社會資本的功能?？茽柭J為社會資本是個人擁有的以社會結構資源為特征的資本財產，社會資本由構成社會結構的各個要素所組成，存在于人際關系的結構之中。它的形成依賴于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并按照有利于行動的方式而改變?？茽柭亩x強調了不同的意識形態、社會結構的變遷以及社會資本的存在和發展依賴于社會結構穩定與否的作用等等。

在科爾曼之后，經過帕特南、波特等人的進一步發展，社會資本理論逐漸演化為一種極具影響力的社會思潮。尤其是美國哈佛大學社會學教授帕特南，是他讓社會資本理論真正引起學界的廣泛關注。帕特南從政治學角度對社會資本進行了研究，在其著作《使民主運轉起來：現代意大利的公民傳統》一書中對“社會資本”概念進行新的詮釋，即“社會資本——指的是社會組織的特征，例如信任、規范和網絡，它們能夠通過推動協調的行動來提高社會的效率”。［5］因此，帕特南強調社會資本的最主要內容是社會信任、互惠規范以及公民參與網絡，其中社會信任居于社會資本的核心。帕特南的理論拓寬了學界對社會資本理論的認知，將價值判斷和文化分析納入研究框架，強調集體行為和組織行為的重要性，突出了信任、規范和網絡對社會穩定發展的意義。此外，帕特南進一步推動社會資本理論的發展，認為社會資本可以獲得更多資源，以促進個人發展，但是社會資本必須通過嵌入社會網絡的形式才能獲得這些資源，進而創立了社會資本指標體系，對社會資本進行理論建模。

雖然學者從不同視野對社會資本進行定義，但從這些定義中有三方面內容基本達成一致，即社會資本具有規范性，能夠對人類行為進行約束；社會資本作用的有效發揮源自于社會關系網絡的建立；社會資本能夠通過促進網絡成員之間的相互合作而為人們實現收益，并促進成員的未來發展。筆者嘗試著結合對社會資本理論的不同理解，以此探求其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創新發展的最大限度的契合點。

二、當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實現創新發展應解決的問題

1.在規范化管理方面待提升

實現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規范化發展是我國掌握主流意識形態話語權和主動權的關鍵環節。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規范化是指遵循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內在發展邏輯規律，不斷健全相關規章制度，構建科學合理的制度機制，促進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在理論研究和實踐發展過程中的有效運行。雖然近年來我國出臺了一系列關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改革發展的政策文件，但面對國際局勢以及多元意識形態的激烈挑戰，強化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規范意識仍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創新發展的重要保障。目前看來，我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規范化在這些方面尚待加強，比如新媒體時代高校網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規范化問題、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制度環境規范化問題、工作隊伍規范化問題、教育管理隊伍規范化問題等等。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的規范化問題的存在，不僅會影響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正常運轉，還會導致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整體效益的下降，不利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可持續性發展。針對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多個“子系統”中存在的各種規范化問題，采取更為切實有效的措施進一步強化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規范化水平很有必要。

2.在社會網絡協同互動內容方面待增強

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抽象性、復雜性和艱巨性等因素決定其是一項復雜系統工程。做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必須全社會共同參與，體現思想政治教育的全民性。然而，目前仍然存在認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是黨委的工作，是專職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和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工作的錯誤認識，原因在于沒有充分認識到通過社會網絡協同互動實現全員參與、全民參與對推動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創新發展的重要意義。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要采用多種方法，強調“要通過教育引導、輿論宣傳、文化熏陶、實踐養成、制度保障等，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內化為人們的精神追求，外化為人們的自覺行動。”［6］可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運行需要多方領域協同展開，涉及教育領域、宣傳領域、管理領域等等。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只有通過得到社會絕大多數人員的支持與參與，社會絕大多數成員對思想政治學科價值的認同，并盡力參與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活動當中去，才能真正實現思想政治教育核心觀念的內化于心和外化于行的重要目標。

3.在增加收益方面的能力待提升

思想政治教育作為我國的一項戰略工程、固本工程、鑄魂工程，一直以來得到黨和國家的高度重視，而高校作為前沿陣地更是在政治、經濟、文化等社會資源方面予以傾斜。然而，目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收益提升并沒有達到預期目標，比如：仍然存在學生對思想政治教育理論課的學習熱情不高，教師對思想政治教育理論課講授內容缺乏時代感與現實感，講授方法的藝術性不強，同學生喜聞樂見的接受方式融合度不足等問題，以至于形成思想政治理論教育“過時論”、“無用論”、“失信論”等負面觀點。因此，面對高校大學生群體出現的思想認識多元化、價值判斷復雜化、利益訴求表達多樣化的特點，特別是針對一些錯誤社會思潮對師生行為可能產生的負面影響，增強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實效性，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收益問題就顯得刻不容緩。

三、社會資本理論促進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創新發展的啟示

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存在的突出問題如何解決是關鍵環節。社會資本理論強調的社會資本規范化、社會關系網絡體系建立、網絡成員相互合作性帶來收益性等理論探索對促進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創新發展具有重要啟示。

1.社會資本理論有利于促進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規范化

社會資本可以作為一種約束人的行為規范或行為準則。規范與意識形態之間是緊密聯系的，社會資本理論所蘊含的某些“教義”或規則，一定意義上而言可以成為一種約束人的行為規范。而社會信任是社會資本的核心內容，這已經成為學界的共識，所以，“要創建社會資本，首先要培養人與人之間的信任，而交往是產生信任的前提。”［7］也就是說，既要把社會資本理論作為一種行為規范來約束社會成員的行為，又需要關注每個個體成員的情感需求，增強成員與成員之間的信任度。這種“信任度”的構建實際上有利于強化社會行為規范在群體成員之間的認同度、施行力度和約束力。習近平總書記在新時期緊緊圍繞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實現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總目標，切實推進全面深化改革。在思想政治建設層面，特別強調思想政治教育必須通過結合制度的制定和落實來開展，不要搞空對空。這其實就是要求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要強化規范意識，將比較好的做法和經驗進行制度化和規范化，用成熟的、定型的制度作為確保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順利開展的保障。而社會資本的規范效應正好給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了借鑒模板，那就是要求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通過提供恰當的指導方式，從理性與道德雙重角度去指引個體對規范的遵守，以避免因破壞規范而帶來成本、資源的浪費。

具體而言，借鑒社會資本理論用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規范化工作，通過增強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主客體之間的相互信任度，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規范化運行打下感情基礎。在主體間性哲學的指導之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要求主體之間在互動交往中要放棄以自我為中心的立場和話語體系，通過彼此交流與溝通，從而使雙方既堅持真理，又傾聽彼此的觀點，通過教育主體雙方智慧共建、共享知識、意義生成、情感共鳴、精神覺醒的過程，在相互交往與共同實踐中實現真理原則與價值原則的統一，從而促進主體間思想品德的和諧共生與人的全面自由發展?！保?］這種和諧的互動共生關系顯然是建立在彼此相互信任基礎之上，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與受教育者之間溝通交流的提升與社會資本理論強調信任互惠的理念不謀而合，“構成社會資本的規范必須能夠促進群體內的合作，因此它們往往與誠實、遵守諾言、履行義務及互惠之類的傳統美德存在聯系”。［9］正是基于社會資本擁有群體可傳遞性的信任互惠優勢，隨著信任互惠傳遞群體的基數不斷擴大其存量亦隨之不斷擴大，以社會資本理論為指導，加強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隊伍內外不同層級、不同類型工作人員之間的溝通、協調與配合，以此形成助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隊伍規范化管理目標達成的強大合力。

2.社會資本理論有利于促進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網絡化體系的構建

社會資本本身是無形的，其發揮作用的主要載體就是社會化的關系網絡。福山認為社會關系網絡是有助于其中的兩個或者更多的個體成員之間彼此相互合作相互配合，同時需要各個社會成員的通力合作才能得以實現。通過各種關系網絡的建立，不僅能夠促使網絡關系內部各成員之間互信互惠的增強，而且能夠促使社會群體中的人更加迅速便捷地獲取所需信息，建立各種社會聯系，而這些社會關系網絡在將來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收益，比如獲得更多的社會支持、得到更多的競爭機會等等。社會網絡體系能給網絡體系內部的人源源不斷地帶來回饋。這種關系化的網絡體系也可以同樣運用到創新發展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當中。

對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而言，要創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關系化網絡，可以做到：一是提高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全民性。做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特別需要融通各種社會資本，加強整個社會的通力合作，即“全民性”。高校可以借助社會資源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服務，比如，挖掘國家或地方教育基地的教化作用，邀請或聘請高校以外的社會知名人士到高校任教或做講座，而社會其他行業領域也可以從高校充裕的知識和人才資源中汲取“營養”來發展和提升自身。在這種擴大化的社會網絡關系體系中，每個個體相互促進、各自獲益。二是提高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協同性。社會資本理論要求構建思想政治教育網絡化體系，體現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協同性，它要求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必須高度重視與中小學德育或思想政治教育的協調（包括內容、方式方法等）、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隊伍的協調以及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內外環境的協調等等因素，加強各方面社會資本的協調，增強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整體上的“協同效應”。

3.社會資本理論有利于提高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收益

社會資本作為一種資本，自身具有一定的增值性，這種增值性促使在其中運轉的社會組織能夠獲得一定的收益，“社會資本作為一種網絡資源，每一個被聯系在其中的社會都可以從中受益，但受益的程度要依每個人實踐能力的大小而有所區別?！保?0］收益問題，也是中國目前高校教育思想政治教育改革迫切需要面對的重要問題。結合社會資本理論，解決當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收益問題需要做到：一是增強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合自愿性”。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對受教育者的影響往往是“無形”的，越是“無形”的，越是需要注意尊重受教育者的個人意志，考慮到受教育者的個性差異、興趣愛好、個體心理需要等重要因素，以此來促使由隱形資源所構成的“情感資本”的逐步累加。二是增強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合價值性”。英國教育哲學教授彼斯特認為一項活動是否“合價值性”，是基于該項活動的“內在性”或“工具性”，彼斯特尤其重視一項活動所隱含的道德價值。對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而言，要提高其收益，還必須遵從其社會價值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自身價值的需要，融入一定的“價值資本”，通過提升其“價值資本”來加快其社會資本的積累過程。在此前提下，開展與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有關或有利于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活動。三是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實效性。十八大報告將“誠信”納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24字方針”中，說明國家對公民誠信建設的高度重視。以信任和誠信作為核心要素的社會資本存量的多少與高校青年學生的成長成才密切相關，擁有更多的社會資本有利于他們在激烈競爭中占有優勢地位。大學生成長進步離不開社會資本的積累，而社會資本的獲得不能靠投機取巧，要靠誠實、信任、責任感、良知等素質的積淀。這些恰恰是思想政治工作所提倡的正統規范和主流價值觀，它們一定程度上可以糾正思想政治教育空洞說教的片面認識，使得高校大學生感到思想政治教育的確有用，這樣便會激發大學生參與思想政治教育活動的熱情，客觀上增強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實效性。

4.社會資本理論有利于促進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未來性的重視

普特南認為社會資本具有持續的自我強化和不斷積累的趨向，即社會資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簡單地建立起來，社會資本的建立需要一個長期的過程，需要連續的、長期的投入和積累，需要社會關系中的各類主體、各種要素之間持續的、穩定的交互作用來不斷地更新完成。這種持續的、穩定的交互作用正是重視社會資本的未來持續發展的表現，這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未來發展提供了借鑒：一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必須立足于教師和學生未來的社會發展。在人才培養方面，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必須兼顧教師和學生發展的實際，順應全球化、知識化、信息化時代的發展要求，加強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和高校學生自身的本領建設，努力培養出具有“信息化”、“國際化”特征的高端人才。二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必須為教師和學生的終身發展打下基礎。2014年5月4日習近平總書記在北大考察時提出了人生“扣子論”，強調了青年時期價值觀的養成至關重要性。無論是高校學生，還是高校教師，都必須謹記這一點：“接受現代道德培養和道德終身學習是每個人的權利和義務，也是時代發展賦予每個人的任務和職責，同時也是每個人生存和發展的獲利方式，社會歷史發展的必然存在方式，更是教育型社會、學習型社會和創新型社會的必然要求?！保?1］在終身教育理念的影響下，每個人都應該確立終身德育的根本理念，并且身體力行融入和滲透到自己日常的工作、學習和生活當中，力爭在不斷實踐過程中生成當代和未來社會生存和發展所需要的新道德品質和技能。

［1］迪爾凱姆.社會分工論［M］.渠東譯.上海：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893.35.

［2］成伯清.現代性的診斷——格奧爾格·齊美爾［M］.杭州：杭州大學出版，1999.23.

［3］布爾迪厄.文化資本與社會煉金術：布爾迪厄訪談錄［M］.包亞明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37.

［4］詹姆斯·科爾曼.社會理論的基礎［M］.鄧方譯.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1999.42.

［5］羅伯特·D·帕特南.使民主運轉起來：現代意大利的公民傳統［M］.王列，賴海榕譯.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5.24.

［6］中共中央宣傳部.習近平總書記系列重要講話讀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18.

［7］冉文偉.社會資本理論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啟示［J］.理論月刊，2007，（8）：171-173.

［8］中共中央宣傳部.習近平總書記系列重要講話讀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28.

［9］許蘇明.社會資本與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論創新［J］.思想理論教育，2006，（9）：8-11.

［10］劉少杰.國外社會學理論［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27.

［11］劉剛.馬克思主義哲學視野下的高校現代道德教育［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4.46.

（責任編輯葉桂倉）

An Exploration in the Innovative Development in Colleg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from Perspective of Social Capital Theory

Zhang LiZhaojuan

Derived from the establishment of social network，the social capital works effectively on human behaviors in normative network system，thus mutual cooperation between network members facilitates to achievements future development of the members.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capital this paper integrates the main theories of social capital into colleg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It discusses main problems faced by the colleg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in innovative development，and provides important revelations of the social capital theory in facilitating the innovative development of colleg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social capital theory；colleg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innovative development

G643.1

A

1672－4038（2016）09－0058－06

2016-07-25

張力，男，東南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博士研究生，教授，主要從事思想政治教育基本理論與實踐研究；趙娟，女，東南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思想政治教育專業博士研究生，主要從事思想政治教育基本理論與實踐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