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防前置
——減少殘疾發生的最佳措施——以放開農村二胎生育試點30年的翼城縣為例

霍韓琦，李 雪，呂世辰

（山西師范大學政法學院，山西 臨汾 041004）

預防前置
——減少殘疾發生的最佳措施——以放開農村二胎生育試點30年的翼城縣為例

霍韓琦，李 雪，呂世辰

（山西師范大學政法學院，山西 臨汾 041004）

殘疾人是指在心理、生理、人體結構上，某種組織、功能喪失或者不正常，全部或者部分喪失以正常方式從事某種活動能力的人。預防前置是減少殘疾發生的最佳措施。本文用調查研究、文獻研究和理論研究等方法，論述了減少殘疾發生的社會意義，描述了翼城縣殘疾人情況，總結了翼城縣預防殘疾發生的經驗，提出了全國減少殘疾發生，實現優生優育的建議。

預防前置；減少殘疾；措施；聯動

一、減少殘疾發生的重要意義

殘疾人是指在心理、生理、人體結構上，某種組織、功能喪失或者不正常，全部或者部分喪失以正常方式從事某種活動能力的人。[1](P165)導致殘疾的主要原因有：遺傳和發育致殘、外傷和疾病致殘、環境和行為致殘。[2](P7)要深入了解導致殘疾的原因，減少和逐漸消除殘疾發生是做好殘疾工作的根本所在。

世界衛生組織殘疾預防與康復專家委員會報告指出，營養不良、傳染性疾病、圍產期保健質量低下和意外事故（包括暴力傷害）占發展中國家傷殘病例的70%左右；在發達國家，營養不良、傳染病和圍產期保健質量低下已不是致殘的重要原因，但意外事故造成的殘疾數目日益增多，在年輕人中尤甚。世界衛生組織同時還認為，利用現有的技術可以使50%的殘疾得以控制或者延遲發生。[2](P7)

我國非常重視殘疾的預防前置。《中華人民共和國殘疾人保障法》指出：國家有計劃地開展殘疾預防工作，加強對殘疾預防工作的領導。宣傳、普及母嬰保健和預防殘疾的知識，建立健全出生缺陷預防和早期發現、早期治療機制，針對遺傳、疾病、藥物、事故、災害、環境污染和其他致殘因素，組織和動員社會力量，采取措施預防殘疾的發生，減輕殘疾程度。[1](P167)2008年《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促進殘疾人事業發展的意見》指出：廣泛開展以社區為基礎，以一級預防為重點的三級預防工作。提高出生人口素質，開展心理健康教育和保健，注重精神殘疾預防，做好補碘、改水等工作，強化安全生產、勞動保護和交通安全等措施，有效控制殘疾的發生和發展。......普及殘疾預防知識，提高公眾殘疾預防意識。[1](P186)2015年《國務院關于加快推進殘疾人小康進程的意見》指出：制定實施國家殘疾預防行動計劃，強化國家基本公共衛生服務，有效控制因遺傳、疾病、意外傷害、環境及其他因素導致的殘疾發生和發展。[3]

預防前置減少殘疾發生對個人、家庭和社會都有益。從個人角度看，加強預防，減少殘疾可以使更多的人避免殘疾發生，避免可能由于殘疾發生而造成的痛苦，使各方面得到全面健康發展。對家庭來說，減少殘疾發生，可以減少因可能發生殘疾而造成的家庭成員的精神痛苦、經濟負擔和社會生活的拖累。對社會而言，減少殘疾發生，提高社會成員的健康和素質，減輕社會負擔，增加勞動力供給，推動經濟社會發展，降低社會運行成本。減少殘疾的發生是做好殘疾人工作的基礎，可以使社會騰出更多的人力、物力和財力投入到已發生殘疾人口的康復和發展上。減少殘疾發生是做好計劃生育工作，實現優生優育的重要任務。

經濟和社會的發展，為減少乃至消除殘疾創造了有利的條件。山西省翼城縣不僅是放開農村二胎生育的典型，而且是減少殘疾發生的榜樣。翼城縣是山西省臨汾市一個傳統農業縣，經濟發展水平在臨汾處于中等水平。1985年經國家計生委和山西省政府批準為放開農村二胎生育試點縣。30多年過去了，翼城縣不僅計劃生育試點工作取得了成功，而且在預防嬰幼兒出生殘疾發生方面取得了可喜的成績。全國人口殘疾率為6.3%，翼城縣為6%。在長期放開農村二胎生育的情況下，翼城縣人口殘疾率比全國低0.3個百分點。

二、翼城縣殘疾人口的基本情況

2012年翼城縣共有殘疾人19179人，占總人數的6%，其中視力殘疾1246人，聽力殘疾8268人，言語殘疾268人，肢體殘疾4211人，智力殘疾690人，精神殘疾920人，多重殘疾3548人。從最新的數據可以看出，與全國殘疾人人口比率6.3%相比，翼城縣殘疾人口比率比全國低了0.3個百分點。從分類數據中分析，聽力殘疾與肢體殘疾人數分別占到該縣殘疾總人數的43.11%和21.96%。就2006年以前與2006以后至今的統計數據來看，殘疾人口占總人口的比例從4.6%上升至6.12%，其原因是2007年《第二次全國殘疾人抽樣調查標準》公布以前，我國對于聽力殘疾的界定標準有四級，最低標準為51－60dBspL，而2007年11月21日發布的《第二次全國殘疾人抽樣調查殘疾標準》對于聽力殘疾的界定標準有所變化，界定等級改為三級，最低標準為40－60dBspL，由于聽力殘疾界定標準有所降低，故而翼城縣納入聽力殘疾的人數也隨之上升。與此同時，根據翼城縣殘聯工作人員提供的相關數據來看，在4211位肢體殘疾人中，有89.79%（3781人）的肢體殘疾患者是后天因素導致的，主要包括由于事故導致的肢體殘缺、偏癱等患者，而新生兒中肢體殘疾的人數僅占到了肢體殘疾人總人數的10.21%（430人）。根據訪談殘聯的工作人員得知，430個肢體殘疾的新生兒中，有327人是因為懷孕期間母親服用禁用藥物導致的，而完全由于基因缺陷導致的肢體缺陷新生兒只占肢體缺陷新生兒總數的23.95%。

對于視力殘疾、言語殘疾、智力殘疾、精神殘疾等類型的殘疾相關情況，我們通過訪談翼城縣醫院婦產科的工作人員得知，由于各項設備以及工作人員的能力受限，上述殘疾類型在懷孕期間進行產檢時無法準確測出缺陷，只有通過出生以后進一步的鑒定才能得知是否屬于殘疾嬰兒。同時，視力、言語、智力、精神等類型的殘疾大多數是由于懷孕期間，孕婦生病后服用禁用藥物導致的，真正由于遺傳基因缺陷導致的殘疾兒占很小的比例。這說明翼城縣預防新生兒出生殘疾的空間和減少新生兒出生殘疾的余地仍很大。

三、翼城縣減少殘疾兒出生所采取的措施和相關經驗

翼城縣充分認識計劃生育、優生優育、減少殘疾兒出生的社會意義，居民家庭、計生干部和縣委縣政府共同努力，減少殘疾人口的出生。

（一）縣委縣政府抓減少殘疾人口出生的工作 在實施放開農村二胎生育的過程中，縣委縣政府制定了一系列的相關政策。1985年通過的《翼城縣計劃生育試行規定》中明確提出堅持晚婚、晚育、少生、優生。同年發布并執行《翼城縣計劃生育試行規定實施細則》，提倡優生、逐漸開展婚前檢查和繼續完善育齡婦女的身體普查工作，確保婦女的身體健康；勸阻患有嚴重遺傳疾病的人不婚或不育；拒絕給頭胎患有嚴重遺傳性疾病的家庭發放二胎準生證。爭取每年由鄉鎮衛生院對學齡前兒童、幼兒進行一次健康普查，體檢費可由接受體查兒童的家庭負擔。1991年發布的《中共翼城縣委員會翼城縣人民政府關于農村計劃生育的若干規定》指出：加強人口理論和計劃生育法規、方針、政策的宣傳，普及優生、優育、優教的科學知識；推行優生優育，禁止近親結婚；逐步開展婚前檢查和產前診斷，對有遺傳病的應終止妊娠。縣計劃生育服務站、各級醫療衛生部門開展優生咨詢門診，加強圍產期保健工作。

該縣還有明確的殘疾人出生考核指標，督促各級計生和衛生部門減少殘疾人口出生。翼城縣2013年計劃生育責任制指標設置要求及評分標準中規定，要全面開展優質服務，提高人口素質。具體規定有：（1）孕前免費優生咨詢指導率達90%；（2）農村已婚育齡婦女健康檢查率達90%；（3）出生缺陷一級預防覆蓋率達85%以上。并規定了具體的考核分數，每項指標每低一個百分點扣2分。考核情況列入鄉鎮工作考核，與單位評優、干部晉升掛鉤。

（二）實現“晚婚晚育加間隔”的二胎生育制度按照翼城縣“二胎”生育試點的要求，女性應在不早于24歲生育第一胎，這樣保證了女性身體、智力等方面已經發育成熟。國內外醫學界普遍認為，女性最佳受孕年齡為24～29歲之間，在這一期間女性的生殖器官、骨骼以及高級神經系統已經發育成熟，生殖功能處于最旺盛的階段，卵子質量較高。與此同時智能方面也較為成熟。智力方面的成熟意味著，生活上積累了一定的經驗，對于身體的照顧以及懷孕期間保健知識能有較為準確的把握，逐漸掌握了孕期保健知識，可以避免缺陷兒的產生。

翼城縣對農民二胎生育間隔有明確的規定，即兩胎之間間隔4－6年。國際婦產科聯合大會的研究成果顯示，女性在兩次生育之間最好間隔3年或更長時間，這樣可以使嬰兒死亡率減少24%、使5歲以下兒童的死亡率減少35%，就是說在3年生育間隔期后出生的孩子會更健康，孩子發育遲緩和體重不夠的可能性會大幅度下降。[4]控制生育間隔，一方面可以使女性身體與心理狀況在產后得到有效的恢復，避免兩胎之間間隔較短身體恢復程度較差，女性在產后營養補充不足導致的胎兒發育不完善；另一方面，間隔4－6年的時間，保證了第一個孩子得到了充分的照顧，父母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照顧第二個孩子。

（三）認真貫徹世界衛生組織（WTO）提出的出生缺陷“三級預防”策略 “三級預防”策略為：一級預防:防止出生缺陷兒的發生，包括婚前檢查、遺傳咨詢、選擇最佳的生育年齡、孕早期保健，合理營養、預防感染、謹慎用藥、戒煙戒酒、避免接觸放射線和有毒有害物質、避免接觸高溫環境等；二級預防：減少缺陷兒的出生，主要是在孕期通過早發現、早診斷和早采取措施，預防殘缺兒的出生；三級預防：是指對出生缺陷兒童的治療。一級預防最積極有效，是減少出生殘缺兒童的關鍵環節。一級預防正在成為多數國家預防缺陷兒出生的主要方法。實施三級預防綜合干預，重點是一級和二級預防，即孕前和孕期干預。翼城縣殘聯及計劃生育委員會工作人員的介紹，該縣對于出生缺陷預防的重點是一級預防，工作重點放在對于女性懷孕前進行一系列的風險評估，在得出評估結論后對于預防出生缺陷提出建議并且進行有效宣傳，具體措施為：

1.建立國家水平的技術干預三級防御體系，根據孕前、孕期、孕晚期到分娩產褥期的不同特點，在各個階段制定完善的防御以及治療措施。

2.定期宣傳孕期營養與健康知識。勸導孕前及孕期的女性進行體檢，檢測缺乏的營養素，并提供獲取這些營養素的建議。告知孕期女性要避免服用的藥物，以及在孕期內的注意事項等。

3.為孕前及孕期的女性負責提供胎兒生長發育不可缺少的營養素，葉酸對于預防缺陷兒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針對曾經檢測發現懷有殘缺兒的女性，再次受孕前指導服用5mg／d的葉酸。

4.要求定期產檢，并提供遺傳知識咨詢。對于有家族遺傳病史的女性，提供遺傳病防御建議，并且在必要時進行血液檢查。在懷孕初期，加強孕期保健管理，要求進行B超檢查、胎兒鏡等物理診斷，發現殘缺兒時及時采取措施進行篩選。

5.對于分娩后檢測出的殘缺兒，及時進行康復治療。翼城縣殘聯已建立71項殘疾人工作指標，覆蓋了殘疾人預防、康復、教育、就業、社會保障和托養、扶貧、維權等方面。翼城縣殘聯按照《兒童殘疾預防實施方案》的要求，依托基層衛生服務機構，規范開展殘疾兒童篩選工作，并進行救助。

（四）管理嚴格，計劃生育服務工作到位

1.嚴格進行工作部署。翼城縣計生委聯合翼城縣殘聯，從2003年以來，把免費對新婚夫婦孕前健康檢查和生殖器健康檢查列為普查項目，將技術干預出生缺陷工程作為計劃生育工作的重點。

2.大力提倡“優生優育，提高人口素質”。向全縣新婚夫婦免費發放葉酸，從根本上干預殘缺兒的出現。與此同時，每年向2500對左右的新婚夫婦提供免費婚檢，婚檢覆蓋率達到了87%，對于有遺傳病史的新婚夫婦進行孕前指導，避免遺傳疾病的發生。

3.認真開展優質便民服務。每年定期舉行健康知識培訓服務，普及孕前、孕期以及分娩后的健康知識，計生工作人員定期了解懷孕女性的身體狀況。

4.關注殘疾人家庭計劃生育。落實殘疾人計生困難家庭服務計劃，對于殘疾人計生困難家庭進行政策優撫，發放救助補貼，提供免費的康復器械等。

（五）農民生育觀念發生轉變 從個案訪談中我們發現，盡管翼城縣開放了農村二胎生育的政策，但從翼城縣計生委所提供的《1985－2012年出生情況》數據來看，2012年翼城縣政策內的一孩數量為1748人（男873，女875），二孩為1040人（男515，女525），多數家庭還是選擇生育一胎。生育一胎所考慮的因素，不僅包括經濟因素，而且關注生育質量。殘缺兒的出生對于一個農民家庭來說，父母需要承擔巨大的精神壓力以及經濟負擔。特別是農村基礎醫療發展相對滯后，有些殘缺如果得不到有效及時的治療，就可能導致死亡。生育觀念轉變后，農村家庭在只考慮生育一胎的情況下，更加注重生育的質量，采取有效措施避免缺陷兒的出生。所以，翼城縣農村二胎生育試點的成功是全面的、綜合性的。放開農村二胎生育以來，不僅人口出生的數量沒有反彈，而且人口質量、人口的素質穩步提升。

四、關于家庭社會聯動，預防前置，減少殘疾發生的思考

（一）充分認識減少殘疾發生的社會意義 減少殘疾的發生可以減少更多殘疾人個人和家庭成員的痛苦，減少對家庭和社會的拖累，節省更多的財力、物力和人力用在已經殘疾的人身上。減少殘疾的發生有利于提高人口素質，有利于減輕社會的負擔，推動經濟社會的發展。如1999年和2005年兩個年份，OECD各國殘疾人社會保障開支占GDP的比重集中在2%－3%的區間范圍內，[5]這一比例接近我國對教育的投入。我國現在也有全面減少殘疾發生的條件，要把減少殘疾發生和計劃生育工作有機地結合起來。“在實現了人口再生產類型的轉變之后，人口與計劃生育工作的主要任務將轉向穩定生育水平，提高出生人口素質。”[6]堅持家庭與社會聯動,城鎮與農村聯動，預防前置,減少殘疾的發生。

（二）制定和執行相關的政策法規 各地要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中華人民共和國計劃生育法》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婦女兒童權益保障法》等有關規定，制定相應的地方法規，縣級要制定減少殘疾發生的實施細則，對一些減少殘疾發生的措施作出明確規定并頒布實施。縣級黨委、人大和政府可以像翼城縣在實行放開農村二胎生育試點過程中一樣，制定具有本地特色的相關政策。了解當地殘疾發生的原因，針對本地的地方病、具有一定數量的家族遺傳病、孕婦懷孕期間常見病等制定具體的對策，使減少殘疾發生工作有法可依。

（三）積極開展減少殘疾發生的宣傳教育工作 宣傳婚姻法，禁止近親結婚，勸告有重大遺傳疾病的人不婚或者不育；宣傳相關醫學知識，防治傳染性疾病和地方病。對有傳染性疾病的育齡婦女，要求其在治療好疾病前避免懷孕。指導孕婦在懷孕期間用藥，防止因懷孕期間用藥不當致胎兒殘疾。宣傳優生優育知識，促進孩子健康發育和成長。堅持組織宣傳動員和媒體傳播相結合。采用群眾喜聞樂見、通俗易懂的方式，使優生優育知識家喻戶曉，人人皆知。

（四）采取切實可行的措施減少殘疾發生，提供優質的生育服務 預防殘疾發生的關鍵在于行動和落實。婚前要進行結婚體檢，對有遺傳病和傳染病的新婚夫婦幫助其采取相應措施。孕前要指導孕婦做好懷孕的準備工作。孕中要指導孕婦服用葉酸等防止胎兒發生殘疾的藥物，指導孕婦在懷孕期間生病的用藥，若篩查出胎兒發育不正常的情況應立即終止妊娠。孕婦生育原則上在鄉鎮及以上醫院進行，邊遠地區孕婦要在村醫的監護下生產。嬰兒出生后應按規定立即接種預防疫苗。要做到從結婚到胎兒出生一環扣一環的預防措施相聯結，消除在胎兒出生方面的殘疾發生。

在全面放開二胎生育，實現穩定的低生育率之后，計劃生育工作的重心部分轉向優生優育，從結婚、懷孕、生育等環節避免殘疾發生的可能性。把更多的人力、物力和財力用于殘疾人的社會保障和康復方面，使殘疾人同全國人民一同進入全面小康社會。

[1]吳 填.殘疾人政策法規理論與實踐[M].南京：南京大學出版社,2013.

[2]謝 瓊.國際視角下的殘疾人事業[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3]國務院關于加快推進殘疾人小康進程的意見[R].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

[4]生育間隔3年可降低嬰兒死亡率[J].中國社區醫師,2003(24):41.

[5]謝 瓊.際視角下的殘疾人事業[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6]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加強人口與計劃生育工作穩定低生育水平的決定[EB/OL].http://theory.people.com.cn/GB/n/2012/1120/c83861-19632821.html,2000-03-02.

Prepositional Prevention－the Best method for Reducing the Occurrence of Disability——Take“Two－child”Policy in Yicheng County for 30 Years as Example

HUO Han－qi，LI Xue，LV Shi－chen（Shanxi Normal University,Linfen Shanxi,041004）

The disabled refers to people who lack or partially lack some physical，mental，and structural functions，and who cannot act or behave as normal person.Prepositional prevention is the best method for reducing occurrence of disability.By using the investigation，literature review，theoretical review and the other methods，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social meaning of reducing the occurrence of disability，describes the current condition in Yicheng County，summarizes the experience about preventing the occurrence of disability in Yincheng County，and proposes suggestions for reducing the occurrence of disability and achieving sound child rearing in whole country.

prepositional prevention；reducing the occurrence of disability；method；linkage

C923

A

2016－06－08

科技部項目“中國人口與經濟社會發展前瞻性研究”（2013GXS4D105）；山西省軟科學研究項目“翼城縣人口計生試點研究”（2014041064－3）

霍韓琦（1989－），男，山西臨汾人，在讀博士，研究方向：農村社會學；李 雪（1991－），女，河北廊坊人，在讀碩士，研究方向：農村社會學；呂世辰（1956－），男，山西大同人，教授，研究方向：農村社會學。

1674-0882(2016)04-0010-04

〔責任編輯 趙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