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文章首先簡要地闡述了格薩爾戲劇的發生和發展,繼而在此基礎上對格薩爾史詩與戲劇的敘事形態進行了分析,最后通過上述分析,文章又對格薩爾戲劇的演述形態進行了分析,希望通過文章的論述,能夠讓格薩爾戲劇被更多的人所了解,同時戲劇本身能夠獲得最大程度的發展。
關鍵詞:格薩爾戲劇;人類學;個案研究
作者簡介:豆毛太,藏族,青海民族大學藏學院13級碩士研究生,藏語言文學專業,研究方向:格薩爾。
[中圖分類號]:I20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6)-08-0-01
引言:
自古以來,戲劇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對于格薩爾戲劇來講同樣如此,格薩爾戲劇的發生不僅關系著戲劇本身,從某種程度上將,它更傾向于以一種儀式的形式,作為藏戲的一種,格薩爾戲劇不僅關系著巫術與圖騰,甚至還與信仰與禁忌等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因此,這一戲劇在人類學角度屬于非常值得研究的一項內容。
一、格薩爾戲劇的發生
作為我國少數民族戲曲中的一部分,藏戲因其獨特的藝術表現形式而被目前的多數藝術家所欣賞。藏戲起源與青藏高原的藏族地區,主要包括西藏藏戲和格薩爾戲劇等很多部分,如果說西藏藏戲是整個藏戲的源頭,那么格薩爾戲劇則是藏戲的精華,同時也是藏戲發展的一個頂峰式的代表。對于藏戲的起源,在戲劇界有很多觀點,一種觀點認為,藏戲來源于啞劇跳神舞蹈,而另一種觀點則認為藏戲來源于民間的說唱與歌舞,除上述兩種觀點之外,對于藏戲的起源眾說紛紜,但可以肯定的是,格薩爾戲劇主要來源于早期的藏戲中,并以歌曲和舞蹈相結合的形式,敘述了在藏族廣為流傳的種種故事及過往,一般情況下,戲劇中所敘述的故事都是有跡可循的,換句話說,格薩爾戲劇以戲劇的形式保留和還原了藏族真正的歷史,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講,格薩爾戲劇可以被稱為是藏族地區的史詩級戲曲。
二、格薩爾史詩與戲劇敘事形態分析
作為一種民間的敘事長詩,格薩爾史詩主要是以人與人之間對話的形式對事件進行敘述,在敘述過程中,往往是通過口頭形式對事件進行表達,這種表達形式有別于其他史詩。格薩爾史詩所表達的事件范圍很廣,主要包括深化以及民間傳說等很多種,同時其中偶爾也摻雜著歌謠等,根據敘事內容的不同,在民間,對格薩爾史詩進行研究的派別也分為很多種,同時對史詩進行演述的方法也分為很多種,具體而言包括以下兩點:
(一)聲與詩的演述形態
聲與詩的演述形態是目前格薩爾戲劇的一個主要表現形態,這是因為,格薩爾戲劇在起源之處便屬于史詩說唱的類別,同時還伴隨有舞蹈,因此,格薩爾戲劇又被稱為是有聲之詩。格薩爾戲劇主要由歌詩與舞詩兩部分組成,由此可見,格薩爾戲劇屬于聲與詩的結合,是由歌、舞和詩三部分互相融合所組成的。戲劇的本質在多數情況下被認為是歌、舞、樂的結合,格薩爾戲劇與之相比,多了詩的部分,因此可以說,相對于傳統戲劇來講,格薩爾戲劇具有其顯著的特征,換句話說,格薩爾戲劇已經超越了傳統的戲劇演述形態,而使自身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一般來講,格薩爾戲劇的性質更傾向于劇詩,主要表現在以下四方面:首先,格薩爾戲劇主要是通過文本的形式進行敘事,同時在敘事過程中加入了詩的元素;其次,格薩爾戲劇在舞臺表現方面較其他戲劇來講更具有詩意;再次,格薩爾戲劇在對演員進行選擇時十分慎重,因此演員的專業素質也較高,在表演過程中,其內心也充滿這詩意;最后,格薩爾戲劇的接受者在欣賞戲劇的過程中,也充滿這詩意。在這四個方面,前三方面主要依靠的是藝術家對戲劇的創造靈感及表現力,而后者依靠的則是接受者的審美水平。
(二)抒情與敘事的演述形態
抒情與敘事的演述形態也是格薩爾戲劇的一種表現形態。在對戲劇進行編排的過程中,詩人自身的情緒是不允許在劇中有所體現的,因此,大多數戲劇的編排及表演都要遵守客觀、具體的原則;但是格薩爾戲劇的表現形式往往不受任何規矩所束縛,在格薩爾戲劇的編排及表演過程中,詩人可以直接的利用劇中的人物來表達自身的情感,因此相對于傳統戲劇來講,格薩爾戲劇更加具有生動性,而戲劇的演員所代表的也不僅僅是劇中的角色,而是更傾向于演述詩人本身的人生。
三、格薩爾戲劇演述形態
在對格薩爾戲劇進行演述時,由于其主要以舞臺為媒介,將靜態的劇本演化為動態的戲劇,其具有以下演述形態:首先,格薩爾戲劇將敘述的事件通過演員的動作表現出來,因此更加具有生動性。相對于傳統的史詩來說,格薩爾戲劇可以通過戲劇的形式,使演員將靜態的敘事過程呈現在舞臺之上,通過大量的動作及語言整個事件進行表達,這就使得整個敘事過程更具有了可觀賞性。其次,格薩爾戲劇體現了旁述體與代言體的融合。史詩在表現過程中應用的通常為旁述體,而格薩爾戲劇由于可以再舞臺上進行表現,因此演員便成為了劇中人物的代言人,所以說,格薩爾戲劇體現了旁述體和代言體的融合。
四、結束語
格薩爾戲劇作為藏戲的一種,無論對于少數民族的藝術發展來講,還是對于整個人類的藝術發展來講,都具有著重要的意義,在漫長的發展過程中,格薩爾戲劇超越了傳統戲劇的束縛,形成了其獨特的性質,不僅體現了歌、舞、詩三者的融合,同時還利用舞臺表現的手法,將靜態的敘事過程演化成為了動態的表演過程,這在戲劇史上無疑屬于一大創新與進步,對于藝術的進步具有重要的意義。
參考文獻:
[1]曹婭麗.青海果洛“格薩爾”藏戲藝術[J].西藏藝術研究;200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