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元
(淮海工學院 馬克思主義學院,江蘇 連云港 22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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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社會中人的主體性發展研究
張 元
(淮海工學院 馬克思主義學院,江蘇 連云港 222005)
自由開放的網絡為全面、開放、完善的主體性生成準備著條件,網絡行為主體的主體性只有在現實的和虛擬的社會實踐過程中才能最終生成。網絡提升了個體的主體意識,促其從傳統的抽象的整體的主體意識,逐漸轉化和過度為現實的多元的主體意識。網絡使主體更加快捷高效地獲取知識信息,增強其認知、學習能力,拓展其知識結構,提升其認識和改造世界的能力。市場經濟發展引發主體的利益意識變化必然引起價值客體意識的利益化,網絡社會強化了主體價值客體意識的利益化。主體借助網絡虛擬技術使其變成虛擬空間中可以反復再現的“可能性”的對象,促進了人類新的生產勞動和生活實踐活動方式的生成,提高了主體的生活空間和創造能力,增強了主體在網絡生活中的自主性和能動性。創造性是網絡生活根本性的目標指向,是網絡生活實踐形態的內在特質,網絡虛擬性和高仿真性特點拓寬了主體的自主性、能動性,尤其是創造性,促進了網絡行為主體對現實性的超越和自我超越。
網絡社會;主體性;創造性
自由開放的網絡為全面的、開放的、完善的主體性的生成準備著條件,更加突出了主體的自主性、能動性和創造性。主體性是指作為主體的人在認識和改造客觀對象世界的實踐活動中,所體現的自主性、能動性和創造性,在其實質上是網絡行為主體的自我認知、自我塑造、自我實現和自我超越的一種生命運動,及其表現出來的種種特性。馬克思指出:“社會生活在本質上是實踐的。凡是把理論導致神秘主義的神秘東西,都能在人的實踐中以及對這個實踐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決。”[1]網絡行為主體的主體性只有在現實的和虛擬的社會實踐過程中才能最終生成。網絡提升了網絡行為主體的主體意識,提高了他們認識和改造世界的能力,增強了他們的自主性和能動性,拓寬了他們的創造性,促進了網絡行為主體對現實性的超越和自我超越。因此,利用網絡從促進網絡行為個體主體性生成的向度,進行網絡道德教育,有助于網絡行為主體的主體性的內核,即人文精神和創造精神的生成。
主體價值觀念的變化,與其觀念結構中的核心價值意識的變化緊密相連,價值意識可理解為一種通過描述方式體現意向性的意識,而非一般所理解的描述性意識,在本質上它又是一種實踐意識。價值意識會在主體的意識中經不斷地反復以邏輯的格式固定下來并積淀為價值觀念。價值觀念在內容上比價值意識更抽象,在形態上比價值意識更穩定,在結構上比價值意識更堅固。
主體的價值觀念與其現實需要及其主體意識緊密相聯,作為主體的意識中長期積淀而成的深層次結構的價值觀念,是以一種自在或自為的方式體現著主體的價值取向、行為選擇、及其道德意志。自然經濟社會形態中的價值觀念中的主體意識是整體意識。在計劃經濟體制下,國家對社會實行強有力的控制,每個人都生活在單位和集體之中,與之相應的是一整套既嚴格又單一的社會行為評判和控制體系,集體意識中的個體意識被人為的刻意的淡化、漠視和忽視。與之相反,在市場經濟社會形態中,個體是獨立的行為主體,個體的社會行為也相應地呈現出一種多元化的發展狀態,個體價值觀念結構中的主體意識也隨之發育、生成與發展壯大。
我國市場經濟的存在和發展又有它自身的特殊性,市場經濟改革在為民眾提供豐裕的物質生活的同時,也引起了人們深層次的價值觀念、社會評價、以及行為選擇取向等諸多變化,這些發展變化都在網絡空間中以急劇的方式反映出來,思想支配著人們的行為,價值觀念對處于社會轉型時期人們的主體意識和行為模式的變化有著重要的影響作用。馬克思的“為我關系”論為這種變化提供了一種觀察視角,他認為:“凡是有某種關系存在的地方,這種關系都是為我而存在的。”[2]“為我而存在的關系”是指具有客體屬性的價值能夠滿足主體的現實需要,體現著人的本質力量的對象化。這種趨向使網絡行為主體得以逐步從群體中解脫出來,并將追求個體利益、權利和實現自我價值的作為其價值訴求。在此意義上,社會和政治的基本單位不是集體而是個人。價值觀念中個體意識與集體意識之間價值取向的不同構成了一種張力。由此,主體價值觀中的主體意識逐漸從抽象的群體意識轉向現實的個體意識,相對于群體利益對個體利益的消融,個體價值觀念中主體意識的增強具有更大的合理性和進步性。弘揚和發揮個體的主動性與創造性、保障個體的權利與自由,就成為整個社會發展的價值訴求,這種張力的變化可以為個體價值觀念中的主體意識的變化提供解釋。
市場經濟社會中現實的社會存在及其深刻反映的網絡社會,都與主體的價值意識之間的存在深刻互動,對社會政策、法律制度、道德規范、價值規范等整個規范體系,以及風俗習慣都提出了與之互動的適應要求。當思想與事實不再一致時,問題就出現了。于是,與市場經濟本質導向相吻合的價值意識充斥在真實的現實社會和虛擬的網絡社會視域中,價值觀的多元化及其沖突正是社會轉型在網絡行為主體觀念上的反映。
網絡行為主體的價值取向、行為選擇等主體意識的變化必然形成多元的網絡價值觀,而網絡價值觀的多元和新舊交織又使其更為復雜。從傳統的抽象的整體的主體意識,逐漸轉化和過度為現實的多元的主體意識,正體現著我國社會轉型在網絡信息世界中的深刻內容:從傳統價值觀念上的“言不及利”到現實社會及網絡社會中的“注重實惠”;從社會評價體系上的“好人規范”到現實社會及網絡社會中的“能人效應”;從行為選擇上崇尚“謙恭藏拙”到現實社會及網絡社會中強調“張揚自我”、“自我實現”等等。這一切變化都表明支撐每一個網絡行為主體德性建構的道德規范及其道德實踐活動具有歷史性和動態發展的必然性。
在網絡時代,賽博空間提升了人們的現代空間和時間認知方式,極大地提高了它們認識和改造世界的能力。康德認為“空間是人類心靈對外的直觀形式,我的直觀只有按照一種方式先行于對象的實在并且成為先天的知識,那就是它只包含感性的形式,這種感性的形式在我的主觀里先行于我被對象所感染的一切實在印象。……這樣的直觀就是空間和時間。”[3]而網絡信息時代的來臨,極大地豐富、改變和拓展了人們對時間和空間的認知、感知和改造的能力和形式,人們可以憑借網絡技術優勢,利用信息傳播的交互性和即時化等優勢特征,將傳統“點對面”的單向傳播模式,轉變為精確的“點對點”、“點對多”、“點對面”的雙向和多向的傳播模式,使豐富的信息資源通過網絡快速地傳播到世界各地,碎片般的需求與碎片般的剩余通過網絡得以自由地對接,網絡平臺可以讓所有的需求者足不出戶就可以打量他人的庫房。千百年來,人類發展出一種屬于“我的”所有權或者說財產觀的態度。而“互聯網時代實際上引入了一種‘使用’的態度,這種態度正在逐漸成為一種生活觀念主導,個人使用一個東西卻不必占有它,這提供了一些對所有權的不同解釋,這些解釋決定了是采用所有權還是采用‘使用文化’,在一個使用文化里,這些所有權就不是非常重要了。”[4]這對人們的認識造成了巨大的沖擊,影響和改變著他們對世界的認識。
人們被迫分享空間、分享所呼吸的空氣、分享水資源、分享基礎設施,這種局面造成了各種壓抑和緊張,互聯網的力量潛在地允許人們以更高效的方式分享這些資源,讓人類社會的緊張局面最小化。網絡虛擬技術為網絡行為主體提供了一種對未知領域探索和創新的可能性,這種探索未知領域的愿望也成為他們認識世界、改造世界、超越現實、創造未來的內在驅動力。而“網絡虛擬為可能性開拓了地盤以反對對當前現實事態的消極默認。正是符號思維克服了人的自然惰性,并賦予人以一種新的能力,一種善于不斷更新人類世界的能力。”[5]這使得網絡行為主體獲得信息知識較以往更加地快捷高效,從而增強和拓展了他們的認知、學習能力和知識結構,提高了他們認識和改造客觀現實世界的能力。
網絡行為主體的利益意識的變化,是社會轉型反映在價值觀念上的一種現象。利益意識的變化主要是指在追求利益的過程中,社會行為主體追求的利益載體(與衣、食、住、行等相關的實物形態)發生變化而引起的利益意識的變化。當作為一般等價物的貨幣出現之后,人們就開始對貨幣展開追逐。然而,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個體占有的貨幣數總是有限的,而貨幣的使用價值具有無限性,這種有限與無限之間的矛盾的解決,只能通過追求作為利益中介的貨幣來解決。這是在市場經濟條件下社會行為主體價值觀念中利益意識發生的一種新變化,這種變化又反過來深刻地影響和刺激著市場經濟的發展變革,并為行為主體的社會實踐活動提供動力支持。
我國的市場經濟體制改革使價值觀念中的利益意識與傳統的利益意識相區別,使人們迸發出對利益追求的極大熱情,而主體利益與集體利益之間的關系在本質上是有生命的個人的存在是“人類歷史的第一個前提與社會是個體存在的普遍形式之間的關系。”[6]社會行為主體的利益意識的變化必然引起價值客體意識的利益化。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利益尤其是經濟利益成為人際交往的重要內容,我國社會轉型期間價值觀念中的利益意識,既體現著以貨幣為中介的追求利益的機制,又體現著“消除兩極分化,最終達到共同富裕”的社會主義本質的最終目標,這兩種價值取向之間構成了一種張力。
這種張力的變化為網絡行為主體的價值客體意識的利益化提供解釋和說明,社會過度和轉型中價值觀念發生深刻變化的一個直接體現,就是行為個體價值觀念中的主體意識和利益意識的發育與生成,致使價值客體意識的利益較以往更為凸顯,表征為從過去的“言不及利”、“正其義而不謀其利”到現在對現實利益追求的價值認可。網絡行為主體的個體利益是與社會發展的集體目標緊密關聯的,因此,必須要把構成群體的多數單個人利益的特殊性上升為一種國家利益的普遍性,即必須內蘊協調個體利益、群體利益與國家集體利益之間關系的辯證性。
由市場經濟發展所引起的網絡行為個體的主體意識和利益意識的變化,對網絡行為主體的網絡行為選擇的影響主要有:一是肯定網絡行為主體功利價值追求的合理性。市場經濟所引發主體的利益意識的變化,在肯定網絡行為主體網絡行為活動功利性價值追求的合理性之時,也將這種功利性價值追求提升為網絡社會中主導性的價值觀念之一。二是注重實現交換價值。網絡行為主體由于受到市場經濟的影響,自覺或不自覺地將市場經濟中的交換價值原則,運用到虛擬的網絡生活領域。三是在資源配置方面存在盲目性弱點。這種盲目性極易導致網絡行為主體的網絡道德觀念和道德責任感弱化,缺乏網絡道德責任意識。
網絡虛擬空間為網絡行為主體開啟了一個多元化的世界,使其在現實的和虛擬的社會關系中表現出一種更自覺、自主、自為和能動的狀態,成為有自主性和能動性的人。人的本質在其現實性上是社會關系的總和,“人的本質不是單個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現實性上,它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7]而網絡虛擬技術恰好為網絡行為主體自覺能動性的發揮提供了一種可能,成為其探索“未知領域”的“現實載體”,無形中又觸發和促動了的網絡行為主體的自主性和能動性,使其對未知領域的探索力得到提升和增強。在市場經濟條件下,現實社會和網絡社會在相互作用、影響、滲透和激蕩中發展、融合、深化,現實社會中的一系列沖突和矛盾在虛擬的網絡社會中以一種非理性的形式劇烈地反映出來,在具有公共空間屬性的網絡社會中被強化、扭曲,使現實社會中存在的沖突和矛盾被進一步強化、激化。與之相應,網絡社會可以說是現實社會在虛擬的網絡空間中的一種反應、映照,對現實社會中產生的問題可以利用網絡具有的優勢特點和效能加以化解,突出、強化和充分發揮其為現實社會發展和主體學習、生活、社會實踐等方面的服務功能。
網絡的自由、虛擬和開放等特性為網絡行為主體提供了一種新的可能性維度,使其可以直接面向未來的和新的可能性領地。麥克盧漢“早在20世紀60年代就斷言:電子的速度會取消人類意識中的時間和空間,即使事件一件接一件,也不存在任何延遲的效果。”[8]此外,當“信息符號編碼以電速運動時,時尚和傳聞的世界就會變成一種真實的世界。作為現代信息技術催生的一種新型文化形態,網絡文化實質是一種人類新的生存方式和社會發展圖式,是一種人類新的實踐樣態”[9],人的主體性只有在社會實踐中才能最終生成和獲得發展。現有的網絡虛擬現實技術已具有了超現實性優點,能夠虛擬某些“不可能”的或“不存在”的水平,即把人類現實生活世界中的各種“不可能”存在和發生的事物,以及只能在人類思維中設想的事物,而難以在現實物理空間中展現出來的各種“不可能”,借助網絡虛擬技術使其變成虛擬空間中可以反復再現的“可能性”的對象,從而有力地促進了人類新的生產勞動和生活實踐活動方式的生成,極大地擴展和提高了網絡行為主體的生活空間和創造能力,提升和增強了網絡行為主體在網絡生活中的自主性和能動性。
作為主體一種規定性的創造活動,構成了人與動物的根本區別。網絡生活是一種與真實的社會生活相平行的新型生活實踐形態,創造性是其根本性的目的指向和終極旨歸,即創造性是網絡生活實踐形態的內在特質和最高表現。在現實世界中,“真實情景可能包括真正的死亡、慘案與破壞,可能使我們無法獲得了解的機會。但對于真實情景的一個適宜的理想化模仿,可能使我們能夠理解支配人們行動的準則。”[10]虛擬的網絡世界具有一定程度上的仿真性,在仿真系統中,使用者能夠獲得觸覺、聽覺、視覺、嗅覺、運動感覺等多種感知,從而獲得一種身臨其境的沉浸性(Immersion)感受。而具備仿真屬性的虛擬實在,又是以真實的客觀物理世界的實體為基礎和依據,在虛擬的網絡空間中再現物理世界,網絡的這種虛擬性和高仿真性特點極大地拓寬了網絡行為主體的自主性、能動性,尤其是創造性。
今天的英文里已經誕生了一個新詞,Prosumer—生產消費者。網絡使傳統生產與消費之間曾經難以逾越的高墻被穿透了,新局面廢黜了自工業革命以來制造商們所傳承的創造性的支配地位。互聯網讓創新變得更容易,讓任何地方的任何人都變得更有創造力,為網絡行為主體的自主性、能動性和創造性提供了一種無限的可能性。網絡行為主體的創造性與超越性緊密關聯,表現為一種“自由自覺”的,但又是不完善的和有限的存在。同時,這種創造性與超越性又展示出一種與其他“自在存在”不同的存在結構和存在方式,即超越性指向的是其自身最基本的生存樣態。網絡行為主體的這種超越本性與網絡虛擬實踐的“可能性”的結合,使得其創造性得以拓寬和充分發揮,網絡虛擬技術的橫空出世與普及應用,使人類以往的直接現實性的物質型實踐形態走向新型的虛擬實踐形態。在網絡虛擬社會中,網絡行為主體在接收、理解、體驗、評判和處理數字符號編碼之時,也在不斷地進行著自我認知、自我超越和創造新知識的活動。網絡虛擬技術的發展正如一臺在建的非凡引擎,它將助推人們利用大眾信息,并將之化為人類新生的能力。由此,知識、信息資源不再為精英階層和極少數人所壟斷,舞臺也不再專屬于精英階層和少數人。如此,每一主體手掌上運行的移動智能終端等網絡鏈接實體都擁有了前所未有的無限廣闊的網絡空間,在此,每一份才華,每一點智慧,每一個心愿,都可以在世界面前自由綻放。
[1][7]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60,56.
[2]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34.
[3]【德】康德.任何一種能夠作為科學出現的未來形而上學導論[M].龐景仁,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78:39-40.
[4]張元,等.網絡道德異化與和諧網絡文化建設[J].現代傳播(中國傳媒大學學報),2014,(4):22-26.
[5]【德】卡西爾.人論[M].甘陽,譯.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1985:76.
[6]【德】黑格爾.法哲學原理[M].范揚,張企泰,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80:261.
[8]Derrick de Kerckhove, Brainframes.Technology, Mind and Business.Utrecht,Netherland,Boach&Keuning,1991:140.
[9]張元.和諧網絡文化建設依據、內涵及其實現路徑[J].廣西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3,(6):83-93.
[10]【美】約翰·L·卡斯蒂.虛實世界[M].王千祥,權利寧,譯.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1998:31.
(責任編輯:孫書平)
Research on the Development of Human Subjectivity in Network Society
ZHANG Yuan
( School of Law,HuaiHai Institute of Technology,Lianyungang 222005,China )
Free network is a comprehensive, open and perfect preparation for the subject of the conditions, the main body of the network behavior can come into being only in the process of social practice in order to ultimately generate and develop. The network has promoted the subject consciousness of the network behavior subject, and as well as promoted it to change from the traditional abstract into the main body consciousness of the whole,and gradually was transformed in the practice of the reality. Network makes the subject access to information more efficient and faster than ever before, enhances and expands the main body of cognition, learning ability and knowledge structure, improves their ability to understand and transform the world. The changes of interest consciousness of the main body of market economic development will inevitably lead to the interests of the value of the object of value, the network society has strengthened the subject value, so as to stir the value of the interests of the object. With the help of the virtual network technology, the subject makes it a virtual space that can repeatedly simulate the "possibility" of the object, so as to promote the new generation of human production and life practice, improve the subject's living space and creative ability, initiative and motivation to enhance the subjectivity in the network of life. Network existence is a new practice of survival state, its fundamental purpose of creativity is the inherent characteristics and the highest performance network practice form. Virtual network and high simulation characteristics can broaden the autonomy, initiative, especially the creativity, hence it can promote the network behavior subject beyond the reality and self transcendence.
Network Society;Subjectivity;Creativity
主持人語
左殿升
2016-07-12
江蘇高校哲學社會科學基金資助項目“大學生網絡道德異化問題及其對策研究”(2016SJB710116);江蘇高等教育學會高等教育研究“十三五”規劃課題“大學生網絡道德異化問題及治理研究” (16YB029)
張元(1983-),男,安徽桐城人,副教授,法學博士,主要從事馬克思主義理論與網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D64;C912.1
A
1008-7605(2016)06-0011-05
特別策劃·網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互聯網時代的全面到來,尤其是移動互聯技術的飛速發展,正賦予人們創造內容的新方式、交流信息的新方式、組織活動的新方式和改造世界的新方式,互聯網正在引發著社會變革,正在重塑著世界。高校作為有獨立思維能力和活動能力優秀青年群體的聚集地,正處于互聯網大潮的漩渦地帶,首當其沖、影響甚劇。十八大以來,特別是近兩年來,黨中央、教育部對大學生網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給予了空前重視,中辦《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高校宣傳思想工作的意見》以及教育部、網信辦《關于進一步加強高等學校網絡建設和管理工作的意見》等重要文件紛紛出臺。新的形勢下,深入探討如何運用互聯網思維、緊緊圍繞立德樹人根本任務,踐行“創新 協調 綠色、開放、共享”五大發展理念,創新網絡思想政治教育方式方法,對于優化校園網絡文化建設,唱響網絡主旋律,傳遞網絡正能量,提高思想政治教育實效性,都具有重要意義。
本期“網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專題中,精心篩選了三篇相關內容文章。張元等的《網絡社會中人的主體性發展研究》,從人的主體性視角切入,分析了網絡社會中網絡對行為個體主體性生成的向度和多維影響;左殿升等的《微時代網絡思想政治教育實效研究》,聚焦于各種網絡微平臺、微環境和微生態的形成機理、異化表現和增益效果;羅珍的《論微信公眾平臺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價值及實現》,則主要針對微信公眾平臺對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實效性進行研究。三篇文章兼顧了主體與客體、宏觀與微觀等不同方面,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為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提供了有益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