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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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時代
電視節目轉型升級的敘事學解讀
□王甫
“互聯網+”時代是一個什么樣的時代?對于影視創作而言,簡單的一句話概括就是:從渠道為王到用戶主導的時代。隨著“互聯網+”時代的到來,報紙、影視、網絡不斷推陳出新,特別是電視新聞、綜藝節目、電視劇和紀錄片等電視節目敘事形態也在悄然發生改變。本文運用敘事學的相關理論,從敘事模式、敘事人物、敘事策略等三個方面來探索“互聯網+”時代背景下,中國電視節目轉型升級的規律,以期對中國電視節目不斷改革創新提供一種積極的思考。
近些年,電視節目制作中出現了有“數量”缺“質量”,有“高原”缺“高峰”的現象,敘事手法比較單一和陳舊。要做到電視節目的轉型升級,不能因循守舊,照搬舊模式,而是在原有基礎上采用“多元化”的視角,多平臺播出,多樣態展示的敘事原則。在敘事學中,所謂敘事視角,就是指“文本表達出來的對世界的角度、程度、層面和方式。”①在“互聯網+”時代,為了滿足受眾千差萬別的收視需求,采取不同的敘事視角已經成為了電視節目轉型中的趨勢,而電視平臺與網絡平臺聯動的多平臺傳播格局,也進一步擴大了電視節目播出平臺的種類,使電視節目的形態呈現出了異彩紛呈的態勢。
法國敘事學家茨維坦·托多羅夫曾說過:“在文學中,我們從來不曾和原始的未經處理的事件或事實打交道,我們所接觸的總是通過某種方式介紹的事件,對于同一事件的不同視角便產生兩個不同的事實。事物的各個方面都由使之呈現于我們面前的視角所決定”②不止是在文學領域,在電視紀錄片的創作中這種方式也同樣成立。2015年是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圍繞這一宏大的、具有標志意義的歷史事件,電視節目的創作題材豐富,角度新穎,視角多樣。如八集紀錄片《東方主戰場》,以歷史事實為基礎,在敘事視角方面將微觀與宏觀相結合,從細微處著眼,以小見大,使“銘記歷史、緬懷先烈、珍愛和平、開創未來”的抗戰精神更加深入人心;再如,大型網絡眾籌電視節目《黃河大合唱》,無論是節目運作,還是節目創作都展示出一種全新的趨勢。
“伴隨式紀錄片”的出現,也是在“互聯網+”的環境下,電視記錄片創作尋求突破的一次探索。如《爸爸去哪兒》第三季節目播出時,會在每周五的次黃金時段播出伴隨式紀錄片《我的紀錄片之和爸爸在一起》,以紀錄片的形式展現節目未播出的花絮以及對于節目相關人物的采訪等。在擴大節目話題度和影響面的同時,也提升了觀眾的收視熱情。現今播出平臺的多樣化,是促進節目創作多樣化、敘事方式多樣化的直接推手。根據中國紀錄片研究中心的數據顯示,2015年9月24日在騰訊視頻獨家上線,播出15天,就創播出量1億2934萬的紀錄片《鳥瞰中國》,有四成的用戶使用微信H5客戶端,二成使用電腦,二成使用手機觀看。可見,在傳播渠道上,電視紀錄片的傳播從單一地依靠電視平臺傳播轉變成采用多渠道傳播,電視、網絡、公共微信號共同傳播,收視市場的多元化格局已成為常態。
在影視劇方面,2015年呈現出了網絡IP改編影視劇火爆的現象,“影視同題”已經屢見不鮮。對電影而言,網絡小說改編電影有《小時代》系列、《梔子花開》等。網絡劇改編成電影有《屌絲男士》改編的電影《煎餅俠》,《萬萬沒想到》改編的電影《萬萬沒想到》。網絡小說改編電視劇有《瑯琊榜》《花千骨》《云中歌》,這三部電視劇分別排在了網絡視頻點擊率的前三名。這些影視作品將原本IP的敘事模式做出了調整,實現了敘事模式的轉換升級,適應了“互聯網+”時代的需要。可以預見在2016年,“IP”熱現象還將持續升溫,據統計,2016年已知的IP劇多達34部,同比增長127%。③這些網絡小說改編電視劇還將推出電影版,如《何以笙簫默》改編電視劇熱播后又推出電影。但是,IP劇的創新理念與創新形式尚有不足,在敘事方式上沒有發生根本性變化,這也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中國影視業的深層次問題。2015年12月9日的“2015中國(深圳)國際電視劇節目交易會”上,廣電總局副局長田進指出:“要深化傳播領域的改革創新,在抓好傳統傳播渠道、傳播平臺的同時,積極拓展電視劇的新媒體傳播,高度重視新媒體版權的保護,倡導建立適合新媒體傳播規律的收看模式。”④在“一劇兩星”政策實施后,為了進一步打造平臺特色,多個衛視加強了自制劇和定制劇的開發力度,主要是針對平臺的目標受眾群作有針對性的設計,以期形成差異化的競爭格局,滿足了“互聯網+”環境下,電視節目發展的需要。
在真人秀方面,節目形態十分豐富,以“多元化”的視角闡釋出不同的節目主題,擺脫了以往純娛樂式的真人秀節目,越來越注重挖掘節目中的人文內涵以及文化價值。四川衛視真人秀《咱們穿越吧》,節目以“穿越”之名,借著宋小寶、沈騰、張涵予等五位明星身體力行的體驗,引領觀眾領略了中國各個時期的歷史與文化,加強了真人秀節目的文化內涵。
在“互聯網+”的時代中,網絡綜藝本身具有的定位準確、形式多樣、互動性強的特點和傳統電視平臺上的綜藝節目相得益彰,齊頭并進。今年的網絡綜藝黑馬《偶滴歌神啊》首播第一季就獲得5億點播量,節目中邀請了《快樂大本營》的當家花旦謝娜為主持人,“假唱對口型”和每個參加人員的演技爆表是這檔節目本身的特色,憑借節目內容與其他綜藝節目的差異性,吸引了衛視平臺的關注,最終登陸深圳衛視。更值得稱道的是,今年電視平臺與視頻網站的合作也從內容輸出轉向了共同制作,如北京電視臺與優土合作,制作《歌手是誰》,央視一套與優土合作《侶行》以及東方衛視與愛奇藝合作的《易時間》等。新媒體在自制節目內容的選擇和敘事手法上也更為大膽,如騰訊視頻真人秀節目《我們15個》,用15個素人、365天的無限陪伴、每天24小時直播來征服刁鉆挑剔的受眾,無論從內容形態還是制作播出上都是一種全新的探索,多樣化的敘事模式讓人耳目一新。
結構主義敘事學研究將小說人物視為“行動者”,認為人物從屬于行動,是故事情節的產物,遵照這一觀念進行的人物分析通常聚焦于人物行動在作品敘事結構中的“語法”功能,忽視對人物自身的研究。⑤而與此相對,傳統小說批評僅僅關注人物本身,認為“作品中的人物是具有心理可靠性或心理實質的(逼真的)‘人’,而不是‘功能的’。”⑥這種理論被稱為“心理型”人物觀,在敘事學研究領域,“心理型”人物觀指的是注重人物內心活動、強調人物性格的一種認識傾向。人物在電視節目同樣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而在“互聯網+”的大背景下,“心理型”人物的塑造對于電視節目轉型更是起到關鍵性作用。2015年7月,國家廣電總局發布了通知,指出了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植根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貼近火熱現實生活,主動融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發揮好電視節目的價值引領作用。這不僅是對電視節目的思想導向和社會價值提出了新的要求,同時對電視節目敘事中如何凸顯人的價值提出了新的要求。
塑造“心理型”人物,要特別注重展示人物的性格特點和精神境界,通過小細節書寫大人生。16集大型文獻紀錄片《陳云的故事》展現了偉人傳奇的一生,塑造的人物形象飽滿鮮活,每一集都有相對獨立和完整的思想主題和敘事結構。其中,有全面反映重大歷史事件或重要思想內容的,如《中組部長》《轉折年代》等;有重點講述陳云豐富傳奇革命經歷的,如《特科風云》《特殊使命》等;還有集中展現陳云品格風范的,如《執著探索》《人民公仆》等。片中通過珍貴的歷史照片、信札筆記、影視資料等突出地展示了老一輩革命家在不同時期的心路歷程,這些真實感人的史料充分展示了陳云的人格魅力,增加了紀錄片的觀賞性,實現了紀錄片傳播的歷史價值和社會價值。
在影視劇方面,正如電影衛星頻道節目制作中心電影創作部主任唐科所說:“電影業要講好中國故事,不要讓過時的道德觀和價值觀來構造故事,要讓當代價值觀通過人物有效地傳達。”⑦英國著名小說家和批評家福斯特在《小說面面觀》中指出:“人物是敘事作品中的首要因素,因為具有豐富內心活動的人物通常包含深刻的心理感受,如幸福或痛苦;小說藝術的魅力在于揭示人物內心活動的豐富性,而關于人物內心世界的敘述則有利于讀者從小說中獲得道德知識。”影視劇中人物的塑造,要讓人物在傳遞當代價值觀的同時,真實飽滿,那么“心理型”人物的塑造就顯得十分必要。電視劇《北上廣不相信眼淚》采用了新的人物塑造方式,注重“心理型”人物的表現,電視劇講述了都市男女在面對個人、家庭、社會等種種因素而無奈選擇隱婚繼而引發的一連串耐人尋味的故事。在人物個性的塑造上精打細磨,展現出了立體的人物形象。IT男趙小亮和個性強勢的女友潘蕓婚后為了不影響雙方的工作形象,兩人約好“隱婚”,并決心相輔相攜在廣州干出一番事業,然而,他們各有追求者讓彼此信任危機逐漸加劇,而雙方都想讓對方回歸家庭來成全自己的事業,但是雙方又都不愿做出妥協,深愛著對方的兩人卻漸行漸遠,他們沉浮在情感與職場之間,奮斗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么,利益與情感孰重孰輕?他們最終還是用愛來挽回了情感,挽回了婚姻。電視劇展現了商戰這一戲劇化的大背景中孕育出個體的現實迷思,關注社會中奮斗打拼的平凡小人物,塑造出了立體飽滿的人物形象。
電視劇《歷史轉折中的鄧小平》則用紀實文獻的敘事手法,再現了“鄧小平出山”“全國范圍恢復高考”“鄧小平首次訪美”等重大歷史事件,在人物的塑造方面敢于和善于展現偉人的精神世界與內心活動,把偉人的品質和凡人的生活結合起來,描寫了鄧小平的家庭和生活的細節,讓觀眾既看到了一位高瞻遠矚的國家領導人,又看到了一位和藹的老人、慈祥的父親、尊敬的師長和真誠的朋友。歷史事件歷歷在目,一代偉人在做出重大歷史決策時的果敢縝密令人難忘。
真人秀節目在中國電視節目中占據了越來越重要的地位,成為了各大省級衛視爭奪市場份額的有力工具,而明星的加入成為了保證收視率長紅的法寶。然而,從電視節目的功能和本質上來說,真人秀節目所有的形式歸結為一點,是要真實、真摯,而顯示真摯的方法有多種,加入素人成為了真人秀電視節目轉型升級的新趨勢,這種堅持以草根平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能夠讓真人秀節目在平凡細微中發現感人之處,讓明星的光環與素人的能量碰撞產生火花,讓真人秀節目更加真誠感人。在近期的眾多真人秀節目中,也出現了明星讓位素人的現象,如江蘇衛視推出的陪伴類幸福情感真人秀《女婿上門了》,節目中三位明星——王祖藍、沈騰、鄒市明,他們的岳父岳母成為主角,通過女婿與岳父岳母之間的親密又陌生的關系闡釋出親情、陪伴的主題,而明星的岳父母作為“素人”成為真人秀的主角,也使真人秀節目更加真摯感人。東方衛視推出的純素人綜藝喜劇《笑傲江湖》,在制造社會性議題上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素人選手不需要刻意地“接地氣”,他們本身就是一個個老百姓,生活中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大眾關心的話題,被定義為“素人新喜劇”。當下有一句流行語“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偏要靠才華”,套用在《笑傲江湖》上就是“明明可以靠搞笑吃飯,偏要傳達社會關懷”,作為東方衛視個性的一種延續,《笑傲江湖》沒有依靠粗俗的段子來吸引眼球惡意搞笑,選手的表演在帶給觀眾爆笑的同時,也努力地讓大家拓寬視野,對社會議題多一些關注和思考。
在敘事學中,懸念的使用被當作一種慣用的敘事策略,指的是“讀者或觀眾對作品情節的發展處在一種捉摸不透,并能夠激發受眾高度興趣、好奇心以及期待的狀態。”⑧而在“互聯網+”的大環境中,受眾注意力成為了更加稀缺的資源,電視節目轉型時對于懸念的運用,也是吸引受眾注意力、增強受眾對電視節目黏性的法寶。
在電視紀錄片方面,“互聯網+”語境下,懸念的運用對于正在走向國際化的電視紀錄片來說至關重要。使用懸念,可以有效地增強紀錄片的觀賞性。通俗地講,懸念敘事在電視紀錄片中的表現手法主要是通過電視中主人公或畫外音解說員在情節推進的過程中不斷提出問題,設置懸念,然后在情節的發展中慢慢解開問題。以此來突顯故事情節的懸念性。⑨這樣可以極大地增強紀錄片的可觀賞性,擺脫長期以來電視紀錄片帶給觀眾的平鋪直述、枯燥乏味的印象。懸念在電視紀錄片中的應用,能夠引發觀眾的好奇心,觀眾可以隨著紀錄片跌宕起伏的情節發展,產生回味無窮的意味。同時,觀眾容易對懸念中的故事情節產生共鳴,尤其是那些出乎意料的震撼,總能讓觀眾得到美的享受。這種敘事策略的運用不只運用于探秘類紀錄片,在很多人文類、風景類紀錄片中同樣可以運用,這就需要借助于視聽語言的有效運用,強化影片的懸念特質,增強吸引力和震撼性,提高藝術美感。例如,在一些人文風光類紀錄片中,用慢鏡頭表達深層次的含義,在敘事性強的紀錄片中用比較快的運動鏡頭或多鏡頭的切換來制造懸念,直接從視覺上給觀眾帶來情節的起伏效果。在剪輯中加入特效,采用抑制型鏡頭等,使氣氛迅速緊張起來,有利于吸聚觀眾的注意力,激發觀眾探索故事未來發展的濃厚興趣。
在真人秀方面,懸念運用的關鍵是如何使觀眾處于一種期待的狀態,這對于在“互聯網+”時代的電視節目轉型來說,尤為重要。要想抓住日漸稀缺的受眾注意力,就要在真人秀節目中增加對于懸念的設置,徐岱在《小說敘事學》一書中,把敘事的結構關系歸納為四個方面:順序、反差、間隔和比例。其中,間隔就是指“屬于同一故事鏈的各個事件之間相銜接的距離”⑩。從這個方面來說,懸念的形成機制就是有意地制造問題與答案之間的間隔,使故事的前因與后果之間產生距離。如湖南衛視的親子類真人秀節目《爸爸去哪兒》在節目的開頭會播放一段本期節目的預告片,將節目中的看點以懸念的形式呈現出來,吸引觀眾在接下來的節目中收看,而在每播完一段后,在插播廣告前,還會將下一段的看點以預告的形式呈現出來,吸引觀眾的注意力,防止因為插播廣告而造成的受眾注意力流失。而另一種懸念的設置就是在暴露矛盾沖突之后,通過隱沒沖突雙方之一方的信息,對沖突雙方的實際情況秘而不宣,就會使矛盾沖突帶有神秘莫測、難以預料的特點,沖突的最終結果也因此越發受到觀眾的關注并且在節目中呈現出明顯的懸而未決的狀態,于是形成懸念。浙江衛視的大型戶外競技真人秀《奔跑吧兄弟》第三季更是在之前節目的基礎上增加了虛擬劇情的設置,在游戲的過程中設置了外族人、內奸等人物角色,以尋找這些外族人或內奸為懸念,以撕掉他們的名牌作為節目進展的推動力,這樣,真人秀節目就在跌宕起伏中進行,在提高節目觀賞性的同時也牢牢地抓住了受眾的眼球,保證了節目的收視率。
在影視劇方面,“懸念”的使用具有重要的意義,著名的懸念大師阿爾弗雷德·希區柯克曾經自豪地說懸念這一領域是完全屬于他一個人的。雖然這句話在今天看來過于絕對,但是討論懸念的運用總是離不開這位大師。在懸念的設置上,電影和電視劇是有著很多相通之處,電視劇編劇的常識經驗是,一劇開始三分鐘必須抓住觀眾眼球,每十五分鐘就應該出示一條振奮人心的懸念,否則就可能使觀眾喪失興趣,更換頻道。這種作用就如同本雅明對小說懸念的功能點化:“貫穿小說的懸念很像壁爐里抽的火焰熊熊燃燒、搖曳升騰的風。”在“互聯網+”時代,受眾的需要放置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上,那么如何抓住受眾眼球成為了電視人最為關心的一環。在電視劇的播出過程中,為了能夠保持受眾黏性,每一集電視劇都是在發展最緊要的關頭戛然而止,這實際就是在情節上給受眾制造了懸念,培養了觀眾的約會意識,讓觀眾在第二天能夠準時收看電視劇,正如美國劇作大師羅伯特·麥基所說:“你不是靠給予信息來保持觀眾的興趣,而是靠扣押信息,除了那些為了便于觀眾理解而絕對必須的信息。”
“互聯網+”作為熱點議題,已被納入國家發展戰略。它作為一種思維方式,逐漸深入到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在“互聯網+”的時代背景下,電視節目的媒介生態也相應發生了深刻地變化,不斷對電視節目進行轉型升級就顯得格外地緊迫和必要。我們要學習敘事學理論,從敘事模式、敘事人物、敘事策略以及其他方面充分應用“互聯網+”思維,在內容創新的基礎上,在渠道創新的背景下,在體制創新的環境下,不斷進行電視節目敘事方式的創新。講好中國故事,傳播社會正能量,更好地滿足觀眾不斷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
注釋:
①方毅華.新聞敘事導論[M].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2014:66
②[俄]波利亞科夫.結構—符號學文藝學[M].佟景韓譯.文化藝術出版社,1994:60
③趙暉.從“互聯網+”時代IP“熱”反思原創力的衰竭與重建[N].光明日報,2015-12-14
④田進.在新起點上開創電視劇新局面[N].綜藝報,2015-12-10
⑤申丹,王麗亞.西方敘事學:經典與后經典[M].北京大學出版社,2010
⑥申丹.敘述學與小說文體學研究[M].北京大學出版社,2004:60-61
⑦李雪昆.中國故事,廣電人怎么講?[N].中國新聞出版廣電報,2015-12-02
⑧林驤華.西方文學批評術語詞典[M].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1989:440
⑨田征.懸念敘事在電視紀錄片中的應用[J].中國傳媒科技,2014(5)
⑩徐岱.小說敘事學[M].商務印書館,2010:76
(作者系中央電視臺高級編輯,中國傳媒大學電視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節目監聽監看中心評審,中廣聯合會廣電研發委員會副理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