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新型城鎮化的成人教育發展SWOT分析

[摘要]新型城鎮化是以人為核心的城鎮化，把有序推進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作為首要任務。這不僅為成人教育的可持續發展帶來優勢和機會，也帶來一定的劣勢和挑戰。為促進新型城鎮化建設，成人教育應注重引導傳統觀念轉變，形成新的學習觀；開展素質教育，提升城市適應能力；注重職業技能培訓，提升就業能力；加強成人教師隊伍建設，提升專業素質；整合教育資源，形成發展合力。

[關鍵詞]新型城鎮化 成人教育 SWOT 策略

[作者簡介]宿靜茹（1972- ），女，河北曲陽人，河北大學繼續教育學院，講師，碩士，研究方向為成人教育基本理論和人力資源開發；韓倩（1990- ），女，河北定州人，河北大學繼續教育學院成人教育學專業在讀碩士，研究方向為成人教育基本理論。（河北 保定 071002）

[基金項目]本文系2012年度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青年基金項目“成人教育促進新生代農民工社會流動的策略研究”（項目編號：12YJC880057）和2014年河北省社科基金項目“基于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培訓機制研究”（項目編號：HB14JY070）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中圖分類號]G72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3985（2016）06-0011-04

一、新型城鎮化概述

近年來，隨著我國工業化的快速發展、非農產業在城鎮集聚和農村人口大規模向城鎮流動，新型城鎮化建設越來越被社會各界所關注。黨的十八大報告明確提出，要發展新型城鎮化，促進工業化、信息化、城鎮化和農業現代化“四化”同步發展，將新型城鎮化作為今后經濟發展的新引擎。①2013年12月，中央城鎮化工作會議提出解決好人的問題是推進新型城鎮化的關鍵，并提出推進城鎮化的六項主要任務。2014年3月16日，中共中央、國務院公布《國家新型城鎮化規劃（2014—2020年）》（以下簡稱《規劃》），明確提出新型城鎮化建設的總體目標和具體部署。

新型城鎮化是指以人為核心的城鎮化，把有序推進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作為首要任務，合理引導人口流動，提高城鎮人口素質和居民生活質量，穩步推進城鎮基本公共服務常住人口全覆蓋，促進人的全面發展，使全體公民共享現代化建設成果。②新型城鎮化建設最根本的特點是“以人的城鎮化為核心”，努力提高2.6億農民中有愿望的人逐步融入城市的素質和能力，使新市民在價值觀念、思維方式、文明素養、精神風貌、生活方式、行為準則和受教育水平等方面實現全方位的轉變。積極穩妥地推進新型城鎮化建設，是有效解決“三農”問題、縮小城鄉差距、化解城鄉二元結構矛盾、加快農村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途徑，對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加快社會主義現代化進程具有重要的現實和歷史意義。新型城鎮化發展能夠穩步推進教育、就業、衛生、住房等城鎮基本公共服務，實現覆蓋全部人口的目標，為成人教育的發展提供廣闊的空間。同時，新型城鎮化發展也對成人教育的發展提出更高的要求，帶來前所未有的挑戰。本文運用SWOT分析法分析了成人教育的自身特點和外部環境，并從成人教育發展的視角提出相應的對策。

二、成人教育發展的SWOT分析

SWOT分析法又稱態勢分析法，由20世紀80年代初美國舊金山大學的海因茨·韋里克（H.Weihrich）提出。它運用系統分析方法，客觀、準確地分析和研究一個單位的現實情況，從而明確發展方向，選擇最佳發展策略。③其中，S代表優勢（Strengths），W代表劣勢（Weakness），O代表機會（Opportunities），T代表威脅（Threats）。

（一）成人教育發展的優勢

1.教育對象的廣泛性。據統計，截至2005年底，我國總人口為13.0756億人，其中鄉村人口為7.4544億人，占總人口的57%。目前，我國農業需要的合理勞動力為1.5億人，未來至少有1.9億左右的農村人口需要轉移。根據國家統計局發布的《2014年全國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抽樣調查顯示，2014年全國農民工總量為27395萬人，比上年增加501萬人，增長1.9%；21～40歲的農民工占53%，41～50歲的農民工占26.4%，50歲以上的農民工占17.1%，青壯年勞動力是農民工的主力群體。④另外，據有關資料統計，農村人口粗文盲率為10.71%，6歲以上人口中小學文化程度占32.7%，初中文化程度占49.5%，高中文化程度占9.8%，大專及以上文化程度占1.2%，農民平均受教育年限不足7.7年。⑤在新型城鎮化的進程中，農村轉移人口眾多、文化素質偏低，由農民轉化為新市民需要接受一定的教育。成人教育的對象包括所有成人，不論其性別、年齡、職業、受教育程度，都在成人教育的范圍內。因此，在新型城鎮化進程中，與其他教育形式相比，成人教育具有一定的優勢。

2.教育內容的豐富性。正如《學會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一書所言：“成人教育對于許許多多的成人來說是基礎教育；對于只受過很不完全教育的成人來說，是初等教育或職業教育；對于需要應付新環境的成人來說，是延長他現有的教育；對于已受過高級訓練的成人來說，是進一步的教育。”⑥在新型城鎮化的進程中，成人教育的內容豐富多樣，能夠滿足新市民不同層次的學習需要。其一，新市民原有的生活習慣、行為規范遠遠不能適應城鎮新生活的需要，甚至與城鎮的社會規范發生沖突。成人教育可以對這類人群開展適應性教育，引導他們進行角色轉換，盡快適應城鎮生活。其二，新市民從農村進入城鎮，從第一產業轉向第二、三產業，他們的生產方式、內容以及組織形式也發生重大變化。成人教育可以開展職業技能培訓，使他們掌握一定的職業技能，提升職業素養。其三，新市民進入城鎮后，擺脫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方式，擁有更多的閑暇時間，對精神文化生活的需求越來越迫切。成人教育可以開展文化休閑教育，提高學習者的文化品位和社會認同，使他們能夠更好地融入城鎮生活。

3.教育方式的靈活多樣性。新型城鎮化進程中，新市民的情況十分復雜，他們的年齡不同，有老、中、青之別；職業不同，有行業、工作之別，原有的職能基礎不同，有文化素養、職業技能素養之別；學習條件不同，身體有強弱，家務負擔有輕重，家址有遠近，單位、系統和地區之間更存在種種差異。⑦正是存在上述復雜差別，對新市民開展教育的途徑和方式必須靈活多樣，才能適應他們的不同情況，滿足他們的不同需求。教育方式的靈活多樣性是成人教育的基本特征之一，不僅有課堂面授式，還有函授式、網絡教學等遠距離教學形式，以及自學考試、自我導向的個別自學式等。例如，對于上課時間充足、近便的新市民，可以采取課堂面授式，師生進行面對面的交流；對于無法保證到學校學習的新市民，可以采取函授式、網絡教學等方式。此外，自我導向學習也是新市民應對新型城鎮化的重要學習方式。

（二）成人教育發展的劣勢

1.學歷教育的主體地位受到威脅。“十一五”期間，成人學歷教育得到較大發展，生源穩定，教學質量不斷提高，既使一大批沒有條件或機會進入全日制普通高校學習的成人獲得高等教育學歷，也提升了成人的整體學歷水平，為優化崗位配置和提升工作效率奠定了基礎。新型城鎮化的核心理念是促使農村居民轉化為城鎮居民，讓他們的思想觀念、生產方式和生活方式發生新的變化，由低素質變為高素質，由低技能變為高技能，增強他們的城市融入能力和社會適應力，這對注重提高文化素質和職業技能的非學歷教育提出了強烈訴求。因此，在新型城鎮化背景下，以學歷教育為主要形式的成人教育處于發展劣勢。⑧

2.師資隊伍建設滯后。成人教育師資隊伍建設滯后幾乎是所有成人教育機構的軟肋。⑨一方面，專職成人教師缺乏。由于成人教育的教學任務主要由普通高校教師承擔，而普通高校教師的主要任務是進行全日制教學和開展科研，因此，這些教師對于成人教育來說屬于兼職教師，致使成人教育的專職教師數量嚴重不足。另一方面，成人教師的專業化水平較低。成人教師大多是“半道出家”，有的從普通師范院校畢業后直接進入成人學校，有的從普通教育教學崗位直接轉到成人教育教學崗位，有的從生產第一線直接登上成人教育講臺，沒有接受過系統的成人教育理論知識的學習，缺乏成人教育學、成人教學論、成人心理學等知識，專業素養較低。師資隊伍建設滯后，成為成人教育在新型城鎮化進程中發揮自身優勢的短板。

（三）成人教育發展的機會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在《漢堡成人教育宣言》中指出：“一個溫和的建設性的以成人教育為主體的全民終身教育、全民終身學習的時代正在向我們大踏步走來……發達的社會必然會有發達的成人教育。”⑩新型城鎮化建設的大力推進，為成人教育的發展提供了諸多機會。一方面，政府高度重視新型城鎮化建設，為成人教育的發展帶來機遇。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會見中外記者時強調，新型城鎮化是以人為核心的城鎮化，要為2.6億農民工中有愿望融入城市的人提供產業和服務支撐。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推進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的戰略要求，進一步明確新型城鎮化建設的總體目標，其核心是農業轉移人口進入并落戶于城鎮，同等享受就業、教育、醫療等基本公共服務。11《規劃》要求切實加強對城鎮化工作的指導，推進城鎮化沿著正確方向發展。黨和國家充分認識到，在新型城鎮化建設全面推進的關鍵期，如果不重視新市民的教育問題，新型城鎮化的規劃和建設將不能適應社會轉型的要求，這就為成人教育的發展帶來了極大的機遇。12另一方面，經濟投入的加大，為成人教育提供經費支持。《規劃》指出，要建立多元化、可持續的城鎮化資金保障機制，“合理確定各級政府在教育、基本醫療、社會保障等公共服務方面的事權，建立健全城鎮基本公共服務支出分擔機制”“依托信息化管理手段，逐步完善城鎮基本公共服務補貼辦法”。成人教育作為城鎮基本公共服務的組成部分，能夠獲得一定的經費保障。

（四）成人教育發展的威脅

1.相關保障制度不夠完善。一方面，完備的法律法規是成人教育得以健康有序發展的重要支撐，對確立其重要地位具有現實意義。雖然我國出臺了不少教育法律法規，但尚未有關于成人教育的專項立法。雖然有的教育法律法規條文對成人教育有所涉及，但多為頂層設計，缺乏具體的可操作性。13相關法律法規的缺失，致使成人教育的地位、價值和作用不能有效彰顯，在新型城鎮化的進程中往往處于“失語”地位。另一方面，充足的經費來源是成人教育順利開展的物質基礎，但投入不足，嚴重阻礙了成人教育的進一步發展。據統計，目前成人教育經費僅占教育事業總經費的0.6%左右；國家和省（市）各級政府幾乎沒有編列對成人高等教育的投入，高校普遍視成人高等教育為創收途徑，只求產出，不問投入，從而導致成人教育的辦學環境日益惡化，設備無法更新，師資流失嚴重。由于相關保障制度不夠完善，成人教育的發展受到制約。

2.新市民的受教育水平偏低。新市民的受教育水平是影響他們能否順利向城鎮轉移的主要因素之一。目前，新市民的受教育水平偏低，亟須提升。對無錫市新市民素質的調查表明，68.2%的新市民學歷在初中及以下水平。14《2014年全國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指出，2014年，具有小學學歷或未上過學的農民工比例占15.89%，具有初中學歷的農民工比例占60.30%，具有高中或以上學歷的農民工比例占24.80%。15新市民的受教育水平偏低，不僅導致他們出現就業受阻、身份轉變和城市融入困難等問題，還導致他們的學習意識淡薄，對成人教育的參與度和認知度低。

三、成人教育的應對策略

（一）引導傳統觀念轉變，形成新的學習觀

“觀念決定行動，思路決定出路。”在新型城鎮化的進程中，成人教育應發揮自身的功能和作用，引導新市民轉變傳統觀念，不斷形成新的學習觀，變“要我學”為“我要學”。其一，自我發展觀。美國“成人教育之父”馬爾科姆·諾爾斯（Malcolm Knowles）指出：成人一旦發現自己能像對待生活的其他方面一樣負起學習責任，就會全身心地投入學習中。成人教育要采取靈活多樣的方式，增強新市民的自我發展意識，使他們不斷致力于自身素質的提高。其二，終身學習觀。“終身學習正在成為人的一種至關重要的生存責任，也正在成為人在未來社會中的一種社會存在。”16成人教育要使新市民深刻認識到“再也不能一勞永逸地獲取知識了，而需要終身學習去建立知識體系”，17明晰終身學習的作用和意義，從而持續不斷地學習。其三，全面發展觀。正如前蘇聯著名教育家蘇霍姆林斯基所說：“在一個全面發展的、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身上，體現出力量、能力、熱情和需要的完滿與和諧。”對于新市民來說，全面發展具有不可或缺的意義。成人教育要使新市民樹立全面發展觀，既要注重職業知識和技能的提升，又要增強思想文化素質，不斷提高審美情趣、體閑娛樂和生活藝術等能力，順利實現從“農民”到“新市民”的轉變。

（二）開展素質教育，提升城市適應能力

如前所述，當前新市民的文化素質偏低，不僅導致新市民出現就業受阻、身份轉變和城市融入困難等問題，也阻礙了農村向中小城鎮轉型和城鎮的可持續發展。鑒于此，為促進新型城鎮化，成人教育應以開展素質教育，提升新市民的城市適應能力為己任。其一，開展科學文化素質教育。應因地制宜，采取靈活多樣的方式，積極開展科學文化素質教育，有計劃、系統地將科學文化知識傳授給新市民，消除他們原有的陳規陋習，提升他們的科學文化素養，從而增強對城市生活的認同感和適應性。其二，加強心理素質教育。新市民從農村轉移到城鎮后，由于生活節奏突然加速，就業壓力增大，人際交往趨于復雜，他們極易出現各種各樣的心理問題。成人教師可以通過開設心理健康課程或講座，向新市民講授心理健康方面的知識，也可以直接與新市民交流溝通，分析他們出現心理問題的原因并進行正確引導，使他們釋放心理壓力，培養良好的心理適應和情緒調控能力。其三，注重身體素質教育。由于長期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又缺乏身體保健意識，導致農村勞動力身體損耗嚴重，身體素質較差，因此，注重新市民的身體素質教育具有重要意義。開展身體素質教育，既可以通過宣傳欄、書籍、講座等直接向新市民普及營養保健知識，教會他們如何改善身體素質，也可以通過提升他們的就業能力，不斷改善就業環境，使他們避開體力損耗嚴重的低層次勞動。

（三）注重職業技能培訓，提升就業能力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在現代勞動力市場中，職業技能是個人踏入工作崗位的先決條件。在新型城鎮化進程中，新市民只有掌握一定的職業技能，才能在就業市場上獲得選擇優勢，進而提升在城鎮中的經濟地位和社會地位。因此，成人教育要發揮自身優勢，堅持學歷教育與非學歷教育并重，加強新市民的職業技能培訓，不斷提升他們的就業能力。一方面，注重培訓內容的實用性。成人教育根據社會發展的需要和新市民的特點，除了開展一般知識和技能培訓外，還要通過深入調查，以當地產業結構發展需求為導向，結合新市民的意愿，開設實用性強的培訓內容，既要注重物業管理、烹飪、綠化養護、家政服務和機械維修等傳統技能的傳授，又要根據就業領域的新形勢，注重對電子商務、計算機操作等多種新興技能的拓展。此外，加強對現代化企業管理制度以及市場營銷、經營風險預測和抗風險能力等創業能力的培訓，提升新市民的經營管理能力，使他們成為懂技術、會管理、善經營、素質高的現代企業人才。另一方面，注重職業資格證書教育。為了能夠使新市民掌握職業能力，成人教育要加強職業技能培訓和資格認證認定的銜接，積極開展職業資格證書、崗位技能資格證書的培訓和認證工作。對接受一定培訓并且成績合格的新市民進行從業資格認定，并頒發相應的職業資格證書，作為他們擇業時的重要砝碼，增強競爭力。18

（四）加強成人教師隊伍建設，提升專業素質

建立一支數量充足、相對穩定、素質較高、結構合理和專兼結合的成人教師隊伍，是成人教育工作順利開展的關鍵，是有效促進新型城鎮化建設的保證。其一，拓寬成人教師隊伍的來源渠道。采取專職和兼職相結合、培養和引進相結合的方式，通過舉辦各類成人教師教育，培養專職教師，廣泛吸收專家和學者，不斷拓寬成人教師隊伍的來源渠道，擴大成人教師隊伍，緩解成人教師數量不足的狀況。其二，提升成人教師專業素養。“從任何角度來看……師資培訓的問題乃是一個關鍵的問題。”19如前所述，成人教師的來源復雜，專業素養相對較低，因此，對他們開展培訓、提升他們的專業素養，是加強成人教師隊伍建設的重要舉措之一。應建立成人教師定期業務輪訓制度，每隔一段時間就讓他們參加培訓或進修，保證在一定時期內每個教師都有獲得提高的機會；建立物質和精神激勵機制，使進修與成人教師的利益息息相關；創造機會，提供條件，鼓勵成人教師攻讀學位等。其三，加強“雙師型”隊伍建設。“雙師型”隊伍建設的核心是提升成人教師的實踐工作能力。就專職教師而言，可以采取“走出去、請進來”的方式，鼓勵他們每年利用業余時間到行業、企業學習實踐，提高自身的實踐技能，使知識技術與市場接軌；就兼職教師而言，要加強成人教學水平培訓，注重成人教學基本技能的培養，使他們掌握系統的成人教育學、成人教育心理學、成人學習等方面的理論，從而能夠把已有的知識技能體系轉變為教授新市民的知識技能體系，順利完成教學任務。

（五）整合教育資源，形成發展合力

“君子性非異也，善假于物也。”在新型城鎮化進程中，成人教育既要注重發揮自身的功能和作用，又要注重整合教育資源，形成發展合力，使新市民順利融入城市。其一，政府當“推手”。政府作為公共教育資源的主體和公共教育服務的供給者，主導新型城鎮化進程中新市民教育的發展方向、方式和速度，應建立高效的成人教育運行機制，制定有效的法律法規，完善各項保障制度，構筑順暢的經費保障渠道，加強統籌，做好整體規劃。其二，社區教育為“操手”。目前社區已成為新市民生產、學習、交往的基本場域和接受市民化教育的主要平臺，為此，要加強社區文化建設，綜合利用社區教育資源，注重與社會各部門的合作，對新市民開展文化素養教育和職業技能培訓，加強新市民素質的培養，以充分發揮社區教育在市民化教育過程中“操盤手”的作用。其三，企業伸“援手”。在新型城鎮化進程中，大量農村轉移勞動力流入城市，但由于他們缺乏相應的職業技能，往往在就業中處于不利地位。企業可以運用自身的技術、廠房等資源優勢對新市民開展多種形式的培訓，增強他們適應就業崗位的能力，擴大就業機會，增加收入。其四，高校做“幫手”。高校積極開展理論研究，為成人教育的發展探索科學的方法和路徑；增大師資支援，為成人教育提供數量充足、優質的教師隊伍；適當開放教學設施與場地，為成人教育提供服務，以彌補教育資源的不足。成人教育只有整合各種教育資源，才能形成發展的合力，從而在新型城鎮化進程中發揮主體優勢。20

[注釋]

①新玉言.新型城鎮化：格局規劃與資源配置[M].北京：國家行政學院出版社，2013：3.

②中共中央，國務院.《國家新型城鎮化規劃（2014—2020年）》[N].人民日報，2014-03-17.

③劉奉越.農民工返鄉創業的SWOT分析及成人教育對策[J].成人教育，2011（16）：30.

④15國家統計局.2014年全國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EB/OL].http：//www.stats.gov.cn/tjsj/zxfb/201504/t20150429_797821.html，2015-

10-30.

⑤譚昌衛.論我國農家書屋的發展——基于農村人口文化素質的分析[J].科技情報開發與經濟，2013（16）：140.

⑥17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家教育發展委員會.學會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M].北京：教育科學出版社，1996：247，2.

⑦葉忠海.現代成人教育學研究[M].上海：同濟大學出版社，20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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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易鵬.中國新路：新型城鎮化路徑[M].成都：西南財經大學出版社，20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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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盧美芬.農民市民化教育：問題形態與策略重構[J].寧波大學學報：教育科學版，2013（2）：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