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何為歷史?它是記載和解釋一系列人類活動進程的歷史事件的一門學科,多數(shù)時候也是對當下時代的映射。如果僅僅只是總結(jié)和映射,那么,歷史作為一個存在,就應(yīng)該消失。歷史的問題在于不斷發(fā)現(xiàn)真的過去,在于用材料說話,讓人如何在現(xiàn)實中可能成為可以討論的問題。歷史是延伸的。歷史是文化的傳承,積累和擴展,是人類文明的軌跡。
【關(guān)鍵詞】:家族;邵氏;平凡;偉大;展望
一個家族的歷史,如一滴滴粘合劑把時間串聯(lián)在一起,展現(xiàn)著自己的光輝。
我出生在一個平凡的家族,沒有赫赫的戰(zhàn)績,也沒有傳奇的抗日故事,更沒有值得夸贊的歷史。我們家的每一個人看起來很平凡,但卻又不平凡。
我姓邵,從小到大班級同學都沒有和我一個姓的。猶記得,小學大家認識的字比較少,都不知道我的姓怎么讀,還以為我是少數(shù)民族。那時候我問爸爸,:“爸爸,為什么大家都不認識我的名字,我為什么要冠上那么復雜的姓?”那時候爸爸和我解釋了很多,對一個剛剛上小學的小孩子只能用最簡單的話語來解釋,爸爸說:“那是因為我們的祖先就姓邵,我們作為后代的傳承,就是這么簡單。”后來,等我大了,慢慢了解了這個姓的來源。
我的家鄉(xiāng)在浙江永嘉邵園村,邵園村位于小楠溪江流域,隸屬碧蓮鎮(zhèn),毗鄰大若巖景區(qū),坐落在村史一千兩百多年、山青水秀、人杰地靈。本村邵姓,皇帝之后,西周文王之后,始祖邵公姬爽周文王第五子,封燕國,秦滅燕國后燕國王族子孫改為邵姓。后遍及全國。邵園屬于永嘉韶川邵氏一脈,唐朝邵氏,始遷祖邵宏明,原居閩福清,于唐大中十年任溫州別駕,卒于任。后其子孫遷居永嘉場(今永強)和永嘉邵川(今邵園)等地。
先從我爸爸的故事開始講起。我爸出生于1974年,因此沒有體會過文革的,成為了改革開放的受益者。爸爸成年后,爺爺給了爸爸一筆錢,讓爸爸到外面去闖。溫州人或許都是這樣,做生意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我的爸爸也成為了一名“溫商”。爸爸媽媽在他們19歲的那年經(jīng)過別人的介紹認識,接著訂了婚。訂婚后,爸爸就離開了溫州到了外地開始打拼了。那時候的人,即便年齡不大,也絲毫沒有孩子的稚氣,更多的是勇氣和智慧,加上一些成熟,身上有著溫州人敢為人先的精神,過了兩年,爸爸在外面也算是有了一番小小的成就。日子安穩(wěn)了下來,爸爸回到了溫州和我媽媽結(jié)婚。
20世紀末,坐標—河南鄭州。1997年,他們擁有了第一個孩子,也就是我。在我出生后不久,爸爸媽媽就帶我去了河南鄭州。當我長大的時候問起我小時候的事情,媽媽說我還在她肚子里的時候,我爸就覺得我媽肚子里的肯定是兒子,結(jié)果當生下來發(fā)現(xiàn)是個女兒的時候,小小的愣了神,不過畢竟都是自己的孩子,男孩女孩都一樣。當我一歲的時候,媽媽有了我弟弟,有兒有女,湊成了“好”字。雖然那時候“重男輕女”的觀念仍然存在,但在我們家兒子女兒都是一樣的,爸爸媽媽不會有任何的偏頗。由于我和弟弟年紀相差不大,又是姐弟,于是大家經(jīng)常會認為我們兩個是龍鳳胎,說我們家有福氣。那時候的日子簡單純粹,柴米油鹽醬醋茶。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們住的是四合院,街里街坊關(guān)系都十分融洽。
2003年,非典爆發(fā)。那時候我還小,對非典的概念也不清楚,只知道那是一種很可怕的病,那段日子我們很少出門,即便出去也是口罩不離身,街上的人很少,院子里的小朋友也不見了。我們都窩在家里去躲避非典。慶幸的是,這場災(zāi)難很快就結(jié)束了。我們家是做棉花生意的,由起初一個小廠子兩三個工人,一步步做到現(xiàn)在擁有千人的注冊公司。做生意不可否認一定會經(jīng)過低谷和煎熬,那時候爸爸常在外地出差,到處去尋找好的棉花,與別人洽談業(yè)務(wù)。爸爸他不會喝酒,可是做生意避免不了的就是應(yīng)酬,所以即便爸爸不會喝酒,也會硬著頭皮撐下去。回到家一通亂吐,做生意真的很難。媽媽則留在家里照顧我和弟弟。有時候媽媽也會和爸爸一起出差,我和弟弟就會被放在親戚家照顧。年紀尚小的我們不懂離別,只會用眼淚、哭鬧來表達自己的不舍。爸爸最后把自己的事業(yè)定位在了新疆,那個中國最西端的城市—喀什。起初剛到新疆的時候,我們很不適應(yīng)那里的氣候,空氣十分干燥,動不動就會流鼻血,皮膚裂開等等。在那個一年都不會下幾次雨的城市,我呆了整整六年。我的小學就是在那里讀完的。新疆人都很熱情、淳樸和真誠,而喀什也是一個充滿人情味的城市。有些農(nóng)民把自己家的棉花拿到我們廠子里去賣的時候,會給我們捎上自己種的水果和蔬菜,有的人也會送牛羊肉或者雞鴨肉,說真的,那時候他們自己的生活條件也不見得有多好,卻會惦記著我們這一群人,很溫暖。新疆的水果出了名的好吃,因為日照時間長以及晝夜溫差大,糖分累積的多,水果個個飽滿,香甜。我感覺我完完全全融入了這個城市并且喜歡著這個城市。在新疆的六年里,我回溫州的次數(shù)真的很少,就好像我真的在喀什扎根了一樣。后來,爸爸媽媽考慮到浙江的教育會更好,就把我和弟弟送回了溫州讀書。現(xiàn)在我19歲,七年沒回過新疆。我依舊會時不時想起那座城市,承載著我童年記憶的城市。
2009年,坐標—浙江溫州。我回到了這座江南小城,這座生我養(yǎng)我的小城繼續(xù)著我的求學之路。我健康、平安、快樂的長大著。畢竟在新疆呆了那么長的時間,雖然不會講那里的語言,但還是有一股濃濃的外地口音。說來也是好笑,在新疆讀書的時候,大家認為我是浙江人所以我對于他們而言我是外地人。可當我回到溫州以后,又因為外地口音,再次被認為是外地人。還好,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就沒了口音。而我,也成為了真真正正的溫州姑娘。我回到溫州以后,曾不止一次好奇過,為什么有的同學講起話來特別搞笑,例如“熱”和“樂”不分,普通話也特別難聽懂。我在外地六年,倒是說了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有人說:“你待在一個城市,就要愛一個城市”。我想,我以后應(yīng)該不會離開我的小城,因為我的家在那里,我的朋友在那里,我的青春在那里。
家族里的哥哥姐姐有的已經(jīng)畢業(yè)工作了,有的還和我一樣在大學里繼續(xù)讀書,家里最小的我弟和堂弟還依舊在讀高中。在接下來的兩年中,也會像當初的我們一樣參加高考,填志愿,上大學。2016年,坐標—浙江金華。高考結(jié)束后填志愿我被分配到了行知學院,成為了一名英語專業(yè)的學生。我在這座城市里暫時的生活著,四年很長,四年很短,步履匆匆,且行且珍惜。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我也有遠大的理想,堅定的目標,執(zhí)著的追求,而我也會一步步的腳踏實地的去實現(xiàn)我的追求。
時間還有很長,我的故事仍在繼續(xù)。我們家族的故事也依舊會有人來續(x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