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互聯網時代廣播客戶端發展的瓶頸與進化方向

周偉琪

【摘要】隨著我國移動互聯網技術的逐漸普及，廣播領域發生了巨大變化，尤其是移動終端中廣播客戶端的廣泛應用。本文詳細介紹了廣播客戶端在移動互聯網時代的發展前景及其對傳統廣播的沖擊，提出廣播應該滿足聽眾的個性化需求，要用互聯網時代的思維方式發展出適應現代聽眾需求的廣播客戶端。最后探討如何運用有聲讀物、用戶生產內容以及車聯網與廣播客戶端的結合來避免競爭同質化，探索廣播客戶端未來發展的新路徑。

【關鍵詞】廣播 客戶端 傳統廣播 移動互聯網時代

【中圖分類號】G220 【文獻標識碼】A

在互聯網高速發展的當下，手機、平板電腦等移動終端的出現使人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大家不僅需要通信、娛樂等基礎功能，還要求更多元化、個性化的多重功能，手機客戶端（App）逐漸成為人們手機日常應用的重要平臺。互聯網消費調查研究中心2014年的數據顯示，超過99%的手機用戶都安裝了各類應用軟件，其中以社交類、娛樂類、系統維護類為主要下載對象。

在各類移動終端應用軟件中，廣播客戶端占據著重要的位置，有電臺自辦的、展示自家節目的官方客戶端，也有集各家電臺節目于一體的音頻聚合平臺，還有特色鮮明、針對小眾人群的功能型客戶端。隨著互聯網和移動設備的發展，受眾接收信息的方式更加智能化，聽眾的身份逐步網民化，傳播形式趨于網絡化。可以說，廣播客戶端逐步變成了當下主要的電臺節目收聽方式。廣播客戶端是移動互聯網音頻應用軟件的代表，擁有傳統廣播不可比擬的傳播優勢，并對傳統廣播的缺憾進行了完美的彌補，同時也對傳統廣播形式產生了巨大的沖擊，廣播從此進入了“互聯網+”的轉型時代。

一、廣播客戶端對傳統廣播形式的沖擊

廣播客戶端因其獨特的傳播模式和內容生產方式成為了業界和產業資本青睞的對象，也直接導致傳統廣播遭受到沖擊。

（一）改變傳統廣播的傳播方式

從媒體傳播的方式上說，傳統廣播的傳播渠道過于狹窄。目前的廣播終端主要分為：傳統終端、手機智能終端、車載移動終端和互聯網終端，不同的終端形式在收聽內容和年齡結構上存在著明顯的區別，尤其是廣播客戶端的廣泛普及，使得收聽終端逐漸智能化、收聽內容更加個性化。據媒體數據公司調查顯示，以收音機為代表的傳統廣播設備的使用率逐步降低，相比之下，手機、汽車廣播、平板電腦等移動終端的使用率則不斷增加。使用移動終端收聽廣播已經成為主要方式之一，對傳統的廣播收聽模式產生很大的沖擊。①

同時，新媒體提倡的是自由、創意和暢所欲言。在移動終端不斷網絡化的背景下，受眾已經把分享和互動植根于網絡平臺中，這種屬性使得新媒體得到眾多用戶的認可，導致用戶將僅有的碎片化時間都用在了新媒體使用上。

另外，由于廣播的特殊屬性，信息不易保存、稍縱即逝。新媒體的出現可以讓用戶通過互聯網中的多元化信息傳遞方式來準確接收信息，既方便了受眾接收信息的方式，節約了時間，也讓信息極易保存。

（二）沖擊傳統廣播的內容生產模式

當今互聯網媒體的傳播模式已經隨著科技的發展不斷變化，用戶生產內容（UGC）已經成為互聯網平臺中主要的內容生產模式，主要表現在受眾在下載廣播客戶端后，可以隨時隨地上傳自己制作的音頻產品，受眾既是接收者，也是發布者。喜馬拉雅FM就是以用戶生產內容為主的，其中購買和合作的內容只占到40%，其余的均來自用戶生產。即便用戶生產內容的質量與專業生產內容（PGC）相比稍有瑕疵，但專業生產內容的生產成本會比用戶生產的高不少，這也是用戶生產內容受到投資運營方青睞的原因，而傳統廣播在內容產品的制作成本方面沒有優勢。另外，相較于傳統廣播中以資訊、娛樂為主的傳播內容，廣播客戶端的內容產品更平民化、多樣化，更容易滿足不同人群的需求。

（三）影響傳統廣播的經營收入

根據央視市場研究服務有限公司（CTR）統計數據，我國廣播廣告在2014年的收入達到200億，比2013年增長1%，但環比增長率有所下降。同時，電視廣告下滑2.75%，報紙更加明顯，下滑達到10%，而移動互聯網則出現了48%的高增長。在歐美發達國家，移動互聯網廣播公司已經開始搶占傳統廣播的市場份額，美國最大的互聯網廣播公司潘多拉2012年的注冊用戶就將近1億，年收入超過3億。

相比之下，國內的廣播客戶端蜻蜓.fm已經有超過1億的用戶，而喜馬拉雅FM則宣稱它的用戶量達到了1.5億。龐大的用戶量和下載量，代表著受社會關注的程度，極大影響著廣播廣告客戶的投放方向。

總之，隨著傳統廣播受到的沖擊越來越大，競爭將越來越激烈，傳統廣播的聽眾數量也將進一步減少、收聽時間不斷縮短。可以這么說，廣播客戶端在移動互聯網時代已經對傳統廣播發起挑戰。

二、廣播客戶端在移動互聯網時代的發展現狀和趨勢

隨著移動互聯網對生活的影響越來越深入，手機已經成為人們日常生活、工作和交流的主要平臺。伴隨著人們對手機軟件的依賴程度加深，利用手機來收聽廣播的人群也不斷增加。原因在于單純收音機的功能與設置不符合網絡時代的需要，而手機銜接到互聯網平臺后，華麗轉身變成了新媒體的代表，其中手機的數碼功能可以直接把廣播的信號進行無縫轉換，使得手機與廣播迎來了新時代。

在歐美許多廣播媒體發展中，利用手機客戶端收聽廣播的方式已經被大多數人接受。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在2014年就開始全面開展數字化媒體業務，重新整合公司的人才資源與戰略方向，整體向新媒體傾斜。在英國，廣播行業也從原來的傳統廣播向“后廣播時代”轉變，突出表現在：個人在線廣播系統的崛起，英國的廣播節目通過新媒體改革后，擁有個性點播、個性偏好設置、循環播放等功能，深受英國聽眾歡迎。

隨著手機客戶端在國內的迅速發展，利用手機等移動媒體來收聽廣播的人群不斷增多。廣播終端在國內呈現出多元化發展，除了傳統的收音機，手機、汽車等移動端正在快速發展。根據賽立信媒介研究調查結果顯示，手機聽眾占有率達到35.27%，高于隨身聽、車載系統等等，手機已經成為收聽廣播的主要工具。而在手機常用的功能中，收音機的使用比例達到57.66%。所以，我們可以看到，對于傳統廣播來說，推出手機廣播客戶端是順應時代發展的必然趨勢。②目前，廣播客戶端主要包括以下兩大類。一類是傳統廣播電臺的客戶端，一般是由廣播媒體獨立開發并運營的，代表本頻率特色的手機客戶端。例如“華夏之聲”“香港之聲”“廣東廣播電臺”“東莞陽光”“佛山電臺”客戶端等。其中，較有代表性的是“佛山電臺”，該應用程序匯編了佛山電臺全部節目內容，受眾只要點開“佛山電臺”的手機客戶端就可以了解全臺的節目內容和節目表、主持人信息、互動方式等，相當于媒體的微官網。另一類是網絡廣播客戶端，它們的開發主體多元化，有隨機性，可以是世界各地的廣播愛好者，也可以是某個互聯網開發公司。網絡廣播客戶端由于不僅限于本地用戶，所以收聽人群可以延伸到世界各地，種類多、數量大。當下已經比較成熟的主要是網絡門戶廣播，比如考拉FM、蜻蜓.fm、荔枝FM等。考拉FM主要特點在于它的大數據鮮明特色，聽眾隨時點擊廣播客戶端就可以找到自己需要的節目，原因就在于它擁有大數據個性化產品。而荔枝FM的主要特點是網絡主持人相當活躍，極富個人色彩，給聽眾一種靈動的感覺，而且在軟件功能設置上簡單明了、操作性極強。蜻蜓.fm稱自己為“聲音的搬運工”，它的出發點就像是一個傳統媒體的大型數據庫。電臺節目、音樂、曲藝音頻，只要在軟件中搜索名稱，就可以輕松收聽，相當方便。

可見廣播客戶端相較于傳統廣播形式有本質的不同，而且還獨具優勢，主要表現在五個方面：

（一）疊加多個平臺的傳播效果

隨著移動互聯網時代的發展，各種新聞資訊和新聞渠道孕育而生，從而使人們接受信息的方式更加多元化，進而對傳統廣播帶來嚴峻的挑戰，僅憑借一種傳播渠道不可能形成最好的效果。與傳統廣播平臺相比，廣播客戶端能夠將多種渠道的傳播效果進行疊加，并且建設成本低、使用范圍廣、周期長，徹底打破了傳統廣播的發射受物理屏蔽的影響。

（二）對節目進行碎片化編排

與電視長時間的黏性觀看不同，在廣播領域中，聽眾的空閑時間、收聽時段比較分散，收聽行為表現出碎片化和多元化的特點。傳統廣播雖然進行了碎片化編排，但對于聽眾來說依然是被動的。廣播客戶端將各種節目詳細分類，精確到資訊、娛樂等內容徹底碎片化收聽，大大提高了收聽效率，將傳統廣播的垃圾時段廣泛利用。

（三）將大量資源進行整合

依托移動互聯網平臺，廣播客戶端不再受時間和地域的限制，可以及時將各種資源進行整合，采用網絡的形式進行編輯，打破傳統的編輯方式，使內容表現出差異化、個性化、多樣化的形式，為聽眾提供多類型的收聽方式，滿足所有聽眾的選擇和體驗。

（四）實現自主選擇的用戶體驗

對聽眾來說，在進行廣播收聽時，最大的期望就是快速、準確地找到自己喜歡的節目，而且能夠快速檢索和多次收聽。對于廣播客戶端來說，這方面具有先天優勢，能夠將各種節目進行分類、排列，從而使聽眾能夠快速找到自己感興趣的內容，用戶還有各種操作的權限，將自己感興趣的節目分類匯總，建立節目清單，滿足聽眾個性化的要求。

（五）廣播客戶端更受產業資本青睞

當下“互聯網+”的創業風潮席卷了各行各業，媒體產業也站在了資本的風口浪尖，許多創業者關注到之前不被人看好的廣播客戶端行業，廣播也迎來了新的機遇和挑戰。

喜馬拉雅FM在2015年5月間獲得了SIG領投的1150萬美元投資，荔枝FM也在2015年的11月獲得1000萬美元的融資，另外，“優聽”“多聽”“窄播”“鳳凰電臺”和“懶人聽書”等多家在線電臺也同時獲得了風投資金的青睞。據統計，2015年廣播客戶端的投融資超過3億元人民幣。

據筆者調查，產業資本看重的不光是廣播媒體，更關注其在碎片時間中對大眾消費喜好的引領作用。因為廣播獨有的伴隨性特質，使受眾可以在解放了雙手和雙眼后，只憑聽覺就能娛樂。在“互聯網+”時代，受眾也愿意通過更多元化的方式來娛樂消遣，廣播客戶端成為人們的主要選擇之一，這就是產業資本對廣播客戶端高度關注的原因。

三、廣播客戶端發展進入瓶頸期

雖然廣播客戶端有著諸多優勢，但是市場競爭尤為激烈。據速途研究院發布的《2015年一季度移動電臺市場分析報告》顯示，2015年的第一季度，蜻蜓.fm、喜馬拉雅FM和考拉FM的下載量都超過了一億次，行業競爭可謂是白熱化。③而在內容安全控制、同質化以及版權歸屬模糊等問題上，業界一直沒有找到妥當的解決辦法。

以節目內容來說，傳統廣播客戶端的經營主體是電臺本身，節目的質量和版權都可以得到最大的保障，而且傳統廣播客戶端有網絡廣播客戶端無法比擬的品牌優勢和信譽度。比如中央電臺的廣播客戶端就是以中央電臺作為依托，擁有充足的廣播資源，能制作出優秀的廣播節目。不過，目前傳統廣播客戶端普遍存在制作設計單調、功能簡單、受眾對客戶端的認可度和體驗感不強的問題。大部分傳統廣播電臺客戶端僅僅是廣播節目內容的下載、重播、點播，沒有從互聯網受眾體驗的角度來進行二次開發。

相比之下，網絡上其他音頻聚合型客戶端的內容生產模式較為多元化，喜馬拉雅FM、荔枝FM等都以用戶生產內容的方式來擴充音頻內容，他們讓用戶從單純的接受者變成內容生產者，雖然可以滿足用戶個性化、多元化的需求，但是輿論監督與監管的漏洞使得音頻的質量沒有傳統廣播穩定，音頻的安全性也成為潛在問題，同時節目也會出現過分娛樂化、低俗化的態勢。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阻礙國內互聯網廣播的發展，那就是網絡版權的模糊不清。許多廣播客戶端在收錄音頻產品前，沒有明確其版權的歸屬問題，甚至最終產生法律糾紛。而國家相關部門對網絡音頻版權的法律法規不夠明確與細化，也增加了廣播客戶端音頻產品同質化的幾率。2015年以來，各大廣播客戶端的相互競爭從暗斗轉向明爭。一開始是考拉FM對蜻蜓.fm的版權問題進行質疑，稱其盜用獨有的聲音產品。然后則是荔枝FM與多聽FM因為同樣問題被應用程序商店（App Store）禁止下載，行業內把問題都歸結于相互間的惡性競爭。無論最終誰是得利方，都會給廣播客戶端的發展前景蒙上一層陰影。

四、移動互聯網時代廣播客戶端如何轉型突圍

當下，各大廣播客戶端公司都非常重視自身音頻版權的保護，并盡力組建有實力的自媒體公司入駐為其提供音頻內容。各大廣播客戶端也開始尋找新的盈利模式，研究更多元化的音頻產品和服務，來增加在受眾心中的辨識度，從而提升自身的盈利能力。對于廣播客戶端區別化發展模式的探索，筆者提出以下建議。

（一）大力發展有聲書產業

有聲書的廣播形式出現在20世紀80年代，是播音員根據書本，以多種音頻效果來制作完成的音頻產品，產品的格式非常多元，有點類似于我們熟悉的小說演播、新聞播音。

有聲書為我們這個缺乏讀書習慣的時代帶來了福音，人們在日常工作生活中，由于計算機、手機、平板電腦電子產品的大量使用，經常會出現用眼過度的情況，這也使人們降低了用眼閱讀的積極性。此時，有聲書的出現，成為新型的閱讀方式。截至目前，西方國家的有聲書已形成將近50億歐元的巨大產業鏈。而有聲書在我國才剛剛起步，越來越多的文稿書籍被重新制作成聲音產品。喜馬拉雅FM目前已與十多家版權方達成有聲版權的戰略合作協議，半年內累計獲取50%的暢銷書有聲版權。“懶人聽書”擁有上千本書籍的有聲閱讀音頻，也直接吸引了大量喜歡聽書的用戶。Show FM是專門針對粵語文化開發的有聲小說軟件，對于習慣用粵語來收聽音頻的用戶，有很大的文化和語言上的優勢。可見國內很多廣播客戶端已經在研究開發個性化的有聲讀書產品，探尋出一條特色發展新路。

（二）車聯網帶來的新探索

伴隨著“互聯網+”概念不斷升溫，車聯網也逐漸成為大家的關注熱點。包括電子行業的領軍代表蘋果、三星等，以及英特爾等芯片廠商都在不斷挖掘機會進軍車聯網，許多汽車品牌也都紛紛投入到車聯網的研究中，如凱迪拉克推出的最新車型就兼容了無線上網功能，乘客在車中可以隨時連接到Wi-Fi信號，并可以通過車載系統連接到網絡，方便快捷。

車與廣播，本身就是孿生兄弟。在繁忙的城市交通中，廣播已經成為各大車友們的主要使用媒體。隨著車聯網的不斷推進，許多廣播客戶端都紛紛看中了汽車軟件這片藍海，尋求與汽車廠商合作，探尋預裝進車載系統的可能性。新的交通法規將嚴懲開車用手機的行為，而語音識別功能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現在汽車軟件中認可度較高的是大眾汽車的Mirror-link系統，由于該系統擁有語音大數據憑條，能夠比較清晰、高效地接受指令信息。2015年5月，中央電臺聯手喜馬拉雅FM和網易，尋求進入福特汽車的車載系統，將車載廣播落到具體車型。包括豐田、本田等新款車型，也在探索與廣播客戶端合作的可能性。以后乘客在軟件定制的車型中，可以直接通過廣播客戶端收聽到中央電臺的節目，甚至可以通過語音來對系統進行操控，大大解放了雙手，加大了操控時的愉悅性。

雖然車聯網的研發尚未成熟，龐大的國內汽車市場需要整體配置車聯網尚需時日，但是我們可以從一些汽車的模型中發現未來發展的趨勢。在“互聯網+”的技術支持下，車聯網的想象空間也非常巨大，車載移動互聯操作系統極大地豐富和完善了車載互聯網使用場景。但是，目前車載服務設備只能提供一些簡單的應用，應用并不普遍，功能也較為單一。④也正因如此，反而為廣播客戶端的介入創造了時機。由于廣播對網絡的要求并不是特別高，硬件設備的需求比較簡單，同時軟件的根植平臺也是比較方便的安卓和蘋果系統，在軟件的銜接中不需要過多調試，因此，只要允許在車型的系統中安裝軟件，廣播客戶端就可以迅速地發展更多的汽車廣播用戶。

綜合來說，車聯網對廣播客戶端來說有很大發展空間，對于內容為王、平臺為王的廣播客戶端來說，誰能率先搶占高地，誰就能占得先機。

（三）構建獨立的聲音產業鏈

當下廣播客戶端積極開展與傳統媒體的合作，收錄大量的音頻版權和招募專業的媒體人才，確保音頻產品的質量得到保證，也使得音頻內容更具影響力。如蜻蜓.fm、喜馬拉雅FM等，都開展了音頻產品的購買工作，努力打造專屬自身特色的音頻。佛山電臺客戶端則著重開發粵語講古類的音頻版權，收錄粵語講古大師錄制的音頻產品，聽眾可以通過佛山電臺客戶端購買收聽。

除了從業人員和音頻產品方面做出努力，2014年考拉FM曾聯手四川、廣州等地多家廣播電臺共同報道全國兩會，開創廣播和網絡電臺客戶端深度合作的先例。⑤喜馬拉雅FM推出的節目，邀請媒體專業主持人、音頻制作專家通過新媒體來制作產品，然后通過喜馬拉雅客戶端發布，從而打造專屬的個性化在線廣播平臺。

（四）傳統服務向多功能服務平臺轉型

廣播客戶端的升級改造不單是軟件的研發，更在于用互聯網的思維服務用戶。受眾最喜歡的是簡單、方便、高效的軟件服務，往往是擁有高度集成信息資源的軟件最受歡迎，比如淘寶、支付寶、微信、QQ等，它們兼顧商品選擇功能和支付功能，甚至把互動交流、查詢檢索等功能都匯集一身。廣播客戶端也應以這種多功能服務平臺為基準，發展自身的多元價值。

目前一些傳統電臺的客戶端擁有多種民生服務，例如“東莞陽光網”客戶端，用戶不僅可以在線收聽收看東莞當地的廣播電視節目，還可以為注冊用戶提供交通系統查詢、醫療掛號、違章繳納、生活費用支出等公共服務，把和受眾有關的公共服務信息與廣播客戶端結合在一起，形成全新的互聯網服務閉環。

五、結語

傳統廣播已經在以音頻客戶端為代表的新媒體沖擊下疲態盡顯，時代發展的車輪告訴我們：不進則退。傳統廣播必須在堅守以內容為王的發展原則下積極融合新媒體，探索出一條更多元、更自由的傳播模式，使傳統廣播打破原有的邊界，各種資源達到優勢互補。此時，受眾是聽眾更是用戶，所以時刻秉持用戶至上、服務為本的轉型發展理念，在競爭中找到自身定位，創造更專業化、個性化的音頻產品，以此杜絕同質化現象，才是當下廣播客戶端發展的核心方向。

注釋

①丁釗 《移動互聯網時代廣播媒體面臨的機遇與挑戰》，《中國廣播》，2014年第3期。

②紀旭 《移動互聯網時代下我國對外廣播面臨的機遇與挑戰》，《新聞傳播》，2012年第9期。

③李國琦 《速途研究院：2015年1季度移動電臺市場分析報告》，速途網，2015年4月23日。

④郝小亮 《車聯網，電臺應用最后的救命稻草》，《計算機應用文摘》，2014年11月15號刊。

⑤鄭志輝 《圍觀電臺客戶端們“互撕”陰招狠招 》，《新快報》，2015年7月13日。

（作者單位：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對港澳節目中心）

（本文編輯：饒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