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欽霞
在我很小的時候,爸爸就訓練我寫作文,還組織作文比賽,讓我和同村的一個小伙伴比拼,而作文的主題便是月亮。
爸爸對小伙伴的作品重點觀摩而且還贊不絕口,讓我頗不服氣。不過,好的作文就是讓人欣賞的,就算處在對立的場面上,也不能抹滅它的美好。但是內心卻忍不住地嘀咕:“我怎么就沒想到,月亮是個調皮的小孩,會跑來割耳朵呢?!?/p>
月亮不只是個調皮的小孩,還是個霸道的小孩。它喜歡在夜晚跑進房間里游玩,喜歡悄悄地在孩子的耳朵上留下痕跡。來得那么悄然,去得那么無聲。
以前,總是不斷地詢問為什么晚上用手指過月亮,明早耳朵上便有一條長長的裂口,一碰生疼生疼的。那時候我不斷地想用實踐去證明,耳朵被割與月亮毫無關系。于是每到有月亮的晚上,總是樂此不疲地用手去指月亮,然后緊緊地關上門窗,蒙上被子,可結果還是被割了耳朵。兩三次后,我就相信了它的調皮與霸道。
皎皎月光,朦朧月色便這樣闖進了一個孩子的世界。
黑夜降臨,看它在無數顆星星的襯托下,熠熠生輝,美得不可方物;看它在遼闊的夜空中,灑下柔和的月光,絲絲浸入人心;看它在孩子甜美的睡夢中,悄悄地爬進窗戶,調皮地做著惡作劇。
由此,便越來越喜歡月亮了?;蛟S,只是相伴的日久生情;或許,也有我不知的一見鐘情。
我喜歡,那一輪掛在我心中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