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莉+陳志剛



摘要:在有序推進農村宅基地退出的政策創新與實踐過程中,那些具有進城定居意愿的農民工無疑是首要考慮的對象。對目前在江蘇省南京市工作的江蘇籍農民工進行抽樣問卷調查,分析有進城定居意愿農民工的宅基地退出意愿,并從宏觀環境、家庭條件和個人特征等方面探討相關影響因素。在此基礎上通過進一步的Logistic回歸檢驗,發現所調查的有進城定居意愿的農民工群體中,男性、目前在城市無自有住房、計劃在城市買房、農村住房面積較大,以及參加企業職工養老保險的農民更不愿意退出宅基地;而在城市工作時間較長、職業層次高、工作相對穩定,以及愿意放棄承包地的農民更愿意退出宅基地。并結合實際有針對性地提出有序推進宅基地退出的相關政策建議。
關鍵詞:宅基地退出;意愿;影響因素;農民工;進城定居
中圖分類號: F321.1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2-1302(2016)04-0543-05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社會經濟持續高速增長及經濟全球化等因素帶動了城鎮化快速發展[1]。一方面,城市土地剛性需求與剛性供給矛盾突出;另一方面,農村居民點面積不減反增。2004年國土資源部印發《關于加強農村宅基地管理的意見》(國土資發〔2004〕234號),指出要積極推進農村建設用地整理,促進土地集約利用。實行農村宅基地退出有利于提高城市建設用地集約利用水平,提高農村土地資源配置效率以及農民的生活質量[2]。引導農村居民實現宅基地有序退出既是我國城市化發展的客觀要求,也是提高農村宅基地使用效率和改善農民生活的必然選擇[2]。而宅基地的有序退出離不開農民的配合與支持,因此有必要深入探究農民宅基地退出的意愿及其影響因素。農村宅基地作為農民房屋建造的場所,對其具有生活保障、獲取收益、子孫繼承、被征后可得到補償費等功能。農民宅基地退出意味著依附于宅基地上的土地權益的喪失[3]。多數學者認為應當有序推進宅基地退出[3-7]。從已有文獻來看,目前有關農民宅基地退出意愿及其影響機理的研究已有不少[8-15]。張長春等使用Logistic二元回歸模型,分析了河北省農戶宅基地退出的影響因素,發現家庭成員結構、工作穩定程度、非農收入比、家庭成員參保情況、從眾心理對宅基地退出意愿有顯著影響[12]。陳霄則建立Probit模型,根據重慶市“兩翼”地區的農戶問卷,分析發現農戶的年齡和受教育程度、家庭收入狀況、家庭需贍養的老人數量、宅基地退出補償方式的多樣性選擇對農民宅基地退出意愿有正向影響;家庭成員務工工作變化頻率、家庭需撫養的子女數量、現有住房面積、宅基地面積對農民宅基地退出意愿有負向影響[11]。許恒周使用CVM法和Tobit模型分析得到山東省臨清市農戶退出宅基地的平均受償意愿為704.22元/m2[8]。還有部分學者關注農戶分化對宅基地退出的影響。如劉同山等建立Logistic回歸模型,探討了人口分化、職業分化和經濟分化等現實背景下,農戶土地退出的意愿及方式偏好。發現分化后的異質性農戶不僅具有不同的土地退出意愿,而且對各種退出方式有差異化的選擇偏好[16]。不難看出,已有的研究主要關注農戶個體特征對其宅基地退出意愿的影響,且調查對象多以目前留在農村的居民為主。也有學者注意到已進城農民工的宅基地退出意愿[14],但目前還較少有研究針對有進城定居意愿的農民工系統探討其宅基地退出意愿。事實上,最有可能退出宅基地的應該是那些進城務工且希望將來定居城市的農民。探討這一群體的宅基地退出意愿及其影響因素,不僅有利于深入理解農民宅基地退出的驅動機理,而且對于制定和完善宅基地退出政策也有著十分重要的實踐指導意義。鑒于此,本研究將基于對那些有進城定居意愿的特定農民工進行問卷調查,從理論和實證2個方面系統探討其宅基地退出的意愿及相關影響因素。
1 宅基地退出意愿模型的建立
1.1 模型設定
由于因變量具有城鎮定居意愿的農戶是否愿意放棄宅基地是二分變量,適合采用非線性概率模型二元Logistic回歸模型,本研究使用Logistic回歸模型分析具有進城定居意愿的農民工參與宅基地退出的影響因素,模型具體如下:
1.2 變量選擇
在宅基地退出問題上,農戶其實都是“理性經濟人”,他們會在衡量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基礎上作出決策[12]。但是,有進城定居意愿的農民與普通農戶又有所差異。對于已經在城鎮打拼并希望定居城鎮的農民工而言,他們承擔的不僅是自己的理想,更是整個家庭的主要經濟來源。一方面,個人技能、個人際遇以及當地可能的發展空間、機會成本均會影響其決策;另一方面,家庭需求、家庭特征同樣對退地決策有重要的影響(圖1)。
結合已有的理論和相關研究成果[11,16],本研究將主要從宏觀背景、家庭條件、個體特征3個方面分析檢驗影響特定農民工群體宅基地退出意愿的相關因素。具體變量的選擇及賦值見表1。宏觀背景選擇受訪農民工的來源地這一因素。家庭條件影響因素層面選擇是否計劃買房、宅基地面積、農村住房面積以及住房性質4個因素。個體特征選擇性別、年齡、教育、職業等基本特征,以及在南京市工作時間、工作穩定性、是否參加企業職工養老保險、是否愿意放棄承包地等相關因素。
1.3 數據來源與描述統計分析
本研究數據來自2010年對在南京市工作的農民工的問卷調查,受訪農民工的來源地均為江蘇省內。基于這一調查,我們從中選取了有進城定居意愿的農民工樣本問卷共303份,并以此來進一步分析檢驗其宅基地退出意愿及相關影響因素。在進行系統的二元Logistic模型估計之前,先對相關因素變量與農民宅基地退出意愿選擇之間做一初步的描述統計分析。首先,從來源地的差異來看,不同地區農民的宅基地退出意愿有所差異,其中,來自蘇北的農民工中有8.9%不愿意退出宅基地,來自蘇中的農民工則有12.1%不愿意退出宅基地;相比之下,蘇南地區的相對較低,為7.1%。其次,在家庭條件方面,考慮到難以獲取準確的農民家庭收入信息,且家庭收入水平的高低也會與農民的住房條件和購房計劃有著密切的聯系。因此直接分析受訪農民工的購房計劃及住房狀況與其宅基地退出意愿間的關系。其中,在有購房計劃的農民工中,愿意退出宅基地的比例為86.5%,低于沒有購房計劃的農民工愿意退出的比例(92.1%)。從老家宅基地和住房面積的規模來看,那些有著較大面積宅基地和住房的農民工愿意退出的比例則相對較低。從受訪農民工的城鎮住房條件來看,那些在城鎮已經擁有自有住房的農民工100%愿意退出其農村的宅基地,而目前仍在租賃房屋和寄住親友家或單位宿舍的農民工愿意退出宅基地的比例分別為89.5%、90.9%(表2)。再次,從個人特征方面的因素來看,30歲以下的農民工愿意退出宅基地的比例為94.6%,高于30歲以上的群體愿意退出的比例(88.5%)。隨著受教育程度的提高,受訪農民工退出宅基地的意愿也相對變弱了。在女性被調查者中,愿意退出宅基地和農村住房的比例為91.9%,略高于男性的90.2%。在商業和服務業部門工作的農民工愿意退出宅基地的比例為86.4%,遠低于專業技術人員98.4%,在普通制造業工作的農民工愿意退出的比例介于兩者之間,為90.7%。在南京市工作時間半年至2年之間的農民工愿意退出宅基地的比例最高,為92.9%。隨著工作穩定性的增加,愿意退出宅基地的農民工比例從79.1%上升到94.4%。參加了企業職工基本養老保險的農民工群體中,愿意退出宅基地的比例是92.8%,沒有參加企業職工基本養老保險的農民工愿意退出宅基地的比例為90.0%,兩者差異不大。在愿意退出承包地的農民工中,愿意退出宅基地的比例相對較高,為95.1%;不愿意退出承包地的農民工中,愿意退出宅基地的比例僅為17.6%(表3)。
2 模型估計結果分析
為更系統深入地探討影響這些有進城定居意愿的農民工的宅基地退出意愿及其影響因素,運用上述調查數據,通過運行二元Logistic模型進行實證檢驗。模型估計結果見表4。總體來看模型估計效果較好,除了來源地、宅基地面積等部分變量的系數不顯著外,大部分自變量對農民工的宅基地退出意愿有明顯影響,從具體的估計結果來看,首先,在宏觀環境方面,農民工的來源地對宅基地退出意愿的影響并不十分顯著,但從回歸系數的符號來看,相比蘇北,來自蘇南的農民工更不愿意退出宅基地。原籍地的經濟發展水平會影響農民的退地決策。相關研究指出經濟發達地區與經濟欠發達以及偏遠地區的宅基地退出存在顯著差異[7]。對于準備定居城市的農民而言,老家的宅基地能否順利地出租并獲得穩定可觀的收入,對于其退出宅基地的意愿有著重要的影響。不難理解的是,相比于蘇北和蘇中地區,蘇南地區經濟活動更頻繁,宅基地潛在價值大,農村居民更可能通過宅基地及房屋的出租獲得收益,而退出宅基地的機會成本是影響退地決策的重要因素。因此,來自經濟發達地區(如蘇南地區)的農民工會傾向于不愿意退出宅基地;而欠發達地區的農民傾向于退出宅基地的意愿會更明顯。其次,從家庭條件來看,城市購房計劃和住房現狀對農民工的宅基地退出意愿有顯著影響。有購房計劃的群體更不愿意退出宅基地。一方面,宅基地退出可以獲得城鎮住房,但已有購房計劃的農民工很可能已經考慮好購房地址,而宅基地退出置換的住房位置一般固定且偏遠,導致農民不愿意退出宅基地;另一方面,無法購房的農民工多受限于經濟條件,為了能夠置換城鎮住房,改善居住環境,所以更愿意退出宅基地。這表明宅基地退出的替換效果對經濟條件較差的農民群體有更強的吸引力,而已經在城市定居的群體更希望保留這份“有潛力的資產”。目前已在城市擁有自有住房的農民工全部愿意放棄宅基地,而寄住親友家和單位提供住房的農民工則明顯更不愿意退出宅基地。一方面,對于那些收入水平較高或是在城市已經擁有住房的人而言,其經濟實力更強,也更有能力應對可能存在的困難;另一方面,那些目前還在寄住的農民工,由于不需要支付租金,生活成本更低,因此往往就不那么急迫地希望退出宅基地。農民工擁有的宅基地面積、農村住房面積也會是影響其退出意愿的重要因素。但結果顯示,宅基地面積對農民工的退出意愿影響不顯著,而農村住房面積對宅基地的退出意愿有顯著的負向影響。當農村住房面積大于100 m2時,均在5%水平上顯著,回歸系數為負。不難理解,盡管農村宅基地不能流轉,但宅基地上的住房是可以出租的,因此宅基地面積越大、農村住房面積越大,農民工對未來收益的預期就越大,這會使得他們更不愿意退出。再次,從個體特征考慮,農民的宅基地退出意愿與農民的自身特性和工作現狀、福利現狀等有關。第一,農民的自身特性包括性別、年齡、教育等均會影響宅基地退出意愿。有研究指出男性較女性而言,有較高風險意識,更愿意在外打拼,女性則對風險控制趨向保守,更愿意保持現狀[17]。但從回歸結果來看,性別的回歸系數在10%水平上顯著,受訪者中女性更愿意放棄宅基地。這表明男性迫于在城鎮購房的壓力,更愿意保留宅基地及農村住房,作為對未來的保障。年齡的回歸系數并不十分顯著,但回歸系數符號為負。曾有研究指出年輕的農民通常掌握更多的技能,對城鎮生活更加向往[18],而農民年齡越大,在城鎮獲得工作的機會越少,思想越趨于保守,宅基地退出意愿可能會越弱[10]。受教育年限對宅基地退出的影響不顯著,這可能與樣本特征有關,被調查群體的受教育程度普遍偏低,因而同質性較高,回歸效果不顯著。但從回歸系數符號來看,受教育程度越高越傾向于退出宅基地。主要是隨著受教育程度越高,農民的思想可能越開放,從事非農經濟活動的機會也越多,因而越能從心理上擺脫“宅基地保障”的束縛[11]。第二,農民工在南京市工作的時間越久、工作層級越高,均意味著其在城市生活的障礙更小,適應能力更強,對未來的顧慮也不斷減弱。其中,職業為專業技術人員的回歸系數在10%水平上顯著。與其他職業相比,專業技術人員的薪資水平以及福利保障等更佳,生活更穩定,因而更愿意退出宅基地,以便更好地融入城市生活。在南京市工作時間對宅基地退出意愿有顯著的正向影響。隨著工作時間增加,一方面,農民不斷積累物質基礎,對未來預期的風險降低;另一方面,對當地生活產生情感依戀,從而越傾向于退出宅基地。對于已經在城鎮工作并具有定居意愿的農民來說,工作越穩定意味著在城鎮生活的風險越小,收入來源也就越可靠,更有可能考慮退出宅基地,從而長期在城鎮生活。第三,從理論上講,參加企業職工基本養老保險的農民工對未來的預期將更樂觀,因而更愿意退出宅基地。但回歸結果顯示,是否參加企業職工基本養老保險對于宅基地退出影響不顯著,原因可能是現有職工基本養老保險水平太低,還不足以滿足農民工在城鎮的生活。第四,是否愿意放棄承包地對宅基地退出意愿影響十分顯著,愿意退出承包地的農民工更愿意退出宅基地。承包地承載著農民的生產功能,而宅基地則具有提供住所的功能。生產領域的土地承包經營權流轉與生活領域的宅基地使用權流轉是相互促進的,一方的退出將推動另一方的退出。因此,農民工承包地的退出意愿對宅基地退出有正向影響。
3 結論與討論
農民宅基地的有序退出對于提升農村土地利用效率和促進城鎮化的健康發展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盡管已有不少研究從微觀層面探討了農民的宅基地退出意愿,但要具體落實和推進宅基地的退出政策,那些具有進城定居意愿的農民工無疑是首要考慮的對象。本研究基于對目前在南京市工作的江蘇籍農民工的抽樣問卷調查,分析了有進城定居意愿的農民工的宅基地退出意愿,并從宏觀環境、家庭條件和個人特征等方面探討了相關影響因素。在此基礎上,通過進一步的Logistic回歸檢驗發現,在所調查的有進城定居意愿的農民工群體中,男性、目前在城市無自有住房、計劃在城市買房、農村住房面積較大,以及參加企業職工養老保險的農民更不愿意退出宅基地;而在城市工作時間較長、職業層次高、工作相對穩定,以及愿意放棄承包地的農民更愿意退出宅基地。
本研究也為今后有序推進宅基地退出提供了有益的政策啟示。一是分層次、分批次、分地區引導農民參與宅基地退出。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農村發生巨大的變化,農民群體也發生巨大分異。農民的兼業行為使得多數農民主要的經濟來源為非農收入,部分農民逐漸適應并愿意在城鎮生活,但絕大多數欠發達地區和偏遠地區的農民仍主要依靠農業收入。面對不同程度兼業行為、不同地區、不同經濟狀況的農民,必須分層次、分批次、分地區,循序漸進引導農民參與宅基地退出。首先應考慮具有城鎮定居意愿的農民工群體,從而有效提高土地利用效率,減少土地資源的閑置浪費。二是促進城鎮產業結構優化,增加就業機會。能否在城鎮站穩腳跟是影響農民宅基地退出與否的關鍵因素之一。農民工在當地工作時間越久,越愿意退出宅基地。因此,應促進城鎮產業結構優化,向服務化、高端化和新興化發展,從而提高城鎮競爭力,增加城鎮就業機會。隨著農民工在城鎮的就業機會增加,他們將更少地回到農村或者去其他城市,從而增加農民工在南京市生活的可能,進一步促進宅基地的有序退出。三是完善流動人口管理方法,提供穩定就業環境。面對社會融合難、身份歧視等現實問題,農民工所處的就業環境并不穩定。本研究結果顯示,穩定的工作將大大增加農民工退出宅基地的可能性。因此,政府應完善流動人口管理辦法,改善農民工所處社會環境,降低社會融入門檻,為農民工提供穩定的就業環境。
參考文獻:
[1]陸大道. 我國的城鎮化進程與空間擴張[J]. 城市規劃學刊,2007(4):47-52.
[2]畢 影,趙 凱. 我國農村宅基地退出研究綜述及其取向[J]. 江蘇農業科學,2014,42(3):389-392.
[3]黃貽芳. 農村宅基地退出中農民權益保護問題研究——以城鄉建設用地增減掛鉤政策為背景[D]. 武漢:華中農業大學,2014.
[4]歐陽安蛟,蔡鋒銘,陳立定.農村宅基地退出機制建立探討[J]. 中國土地科學,2009,23(10):26-30.
[5]韓立達,郝夢婷.我國農村宅基地市場化退出困境與對策研究[J]. 安徽農業科學,2010,38(32):18566-18568,18590.
[6]黃璐水,羅海波,鐘 鋒.貴州省農村宅基地退出的障礙因素調研與對策建議[J]. 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2014,35(4):94-99.
[7]韓 康. 宅基地制度存在三大矛盾[J]. 人民論壇,2008(14):38-39.
[8]許恒周. 基于農戶受償意愿的宅基地退出補償及影響因素分析——以山東省臨清市為例[J]. 中國土地科學,2012,26(10):76-81.
[9]王偉林,黃賢金,陳志剛.發達地區農戶被征地意愿及其影響因素——基于蘇州農戶調查的實證研究[J]. 中國土地科學,2009,23(4):76-80.
[10]成生權,吳麗娜,馬增輝.農村宅基地退出補償機制的博弈論分析[J]. 西安科技大學學報,2013,33(4):499-504.
[11]陳 霄. 農民宅基地退出意愿的影響因素——基于重慶市“兩翼”地區1012戶農戶的實證分析[J]. 中國農村觀察,2012(3):26-36.
[12]張長春,王慧敏,于秋玲,等. 基于Logistic模型的農戶退出宅基地意愿影響因素——以河北省為例[J]. 江蘇農業科學,2013,41(2):416-418.
[13]Ho S P S,Lin G C S. Emerging land markets in rural and urban China:policies and practices[J]. China Quarterly,2003,175:681-707.
[14]許恒周,吳冠岑,郭玉燕,等. 宅基地確權對不同代際農民工宅基地退出意愿影響分析——基于天津248份調查問卷的實證研究[J]. 資源科學,2013,35(7):1423-1429.
[15]黃貽芳. 農戶參與宅基地退出的影響因素分析——以重慶市梁平縣為例[J]. 華中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3(3):36-41.
[16]劉同山,牛立騰. 農戶分化、土地退出意愿與農民的選擇偏好[J]. 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2014,24(6):114-120.
[17]徐小峰,胡銀根,何安琪,等. 基于Logistic模型的農民宅基地退出意愿分析[J]. 安徽農業科學,2012,40(31):15542-15545.
[18]魏 鳳,于麗衛. 基于Logistic模型的農戶宅基地換房意愿影響因素分析——以天津市寶坻區為例[J]. 經濟體制改革,2012(2):90-94.劉騰謠,吳 玲. 我國糧食生產區域變化特征及影響因素分析[J]. 江蘇農業科學,2016,44(4):548-5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