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官響
內容摘要:人的理性選擇彰顯了人之本性。趨利避害、追求美好生活是人類永恒的主題。市場本身沒有改變人的本性,正因人的本性無法改變,所以才有了市場經濟。市場的邏輯是由市場對資源分配起決定性作用,通過自由、公平競爭,最終實現各市場主體的雙贏或共贏。
關鍵詞:人性 理性 市場經濟 市場邏輯
中圖分類號:F224 文獻標識碼:A
人的本性概述
人類歷史長河,波瀾起伏,浩浩蕩蕩,它的發展并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然而,無論社會發展到何種階段,人都是理性的,已成為經濟學界常識。所以在經濟學成為一門學科之初,人們即對理性有較為深刻的認知。所謂理性,是指一個決策者,在其所作的選擇中,總會選擇對他最有利的。因而經濟學有所謂的“理性人”或曰“經濟人”假設,即假設人的本性是自利的或者說人是以自我為中心的。1776年,亞當·斯密在《國富論》中寫道,每人都在力圖應用他的資本,來使其生產品能得到最大的價值。一般地說,他并不企圖增進公共福利,也不知道他所增進的公共福利有多少。他所追求的僅僅是他個人的安樂,僅僅是他個人的利益。在這樣做時,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引導他去促進一種目標,而這種目標絕不是他所追求的東西。由于追逐他自己的利益,他經常促進了社會利益,其效果要比他真正想促進社會利益時所得到的效果為大。此之謂“看不見的手”原理。
人的理性選擇彰顯了人之本性。所謂人的本性,通常有性善論、性惡論和“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等幾種說法。同樣屬于儒家理論體系,主張人性善的孟子宣揚德政;主張人性惡的荀子主張行法治。但無論德治還是法治,從親情孝悌擴展到宗族、國家層面,儒家的一整套倫理體系是建立在自我中心基礎之上的。儒家倫理之所以有等級,是因為人是以自我為中心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如果不是假定人是自我中心的,就難以形成儒家的倫理道德系統。正因為以自我中心的本性可能帶來問題,人類才需要被教導,才產生了哲學與宗教,道德與法律。
馬克思主義認為“人的本質并不是單個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現實性上,它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人的本質在于他的社會性,隨社會關系的變化而變化,一個人改造社會的行動總是這樣或那樣地推動著社會關系的變化,從而直接地表明他在社會關系中的地位和作用。馬克思認為利己心是一個社會的、歷史的范疇,它隨著私有制的產生而產生,隨著私有制的消滅而滅亡。但在私有制沒有滅亡之前,“我們首先應當確定一切人類生存的第一個前提,也就是一切歷史的第一個前提,這個前提是:人們為了能夠創造歷史,必須能夠生活。但是為了生活,首先就需要吃喝住穿以及其他一些東西。因此第一個歷史活動就是生產滿足這些需要的資料,即生產物質生活本身,而且這是這樣的歷史活動,一切歷史的一種基本條件,人們單是為了能夠生活就必須每日每時去完成它,現在和幾千年前都是這樣”。毛澤東更直接指出:“世界上沒有什么超功利主義,在階級社會里,不是這一階級的功利主義,就是那一階級的功利主義。我們是無產階級的革命的功利主義者”。
歷史上,有的人高風亮節,是道義的化身;有的人寧折不彎,是民族的脊梁;有的人,“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有的人,“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正如馬克思所說,在階級社會里“人們奮斗所爭取的一切,都同他們的利益有關”。人與普通動物之間的區別主要是思維的有無或高低,人與人之間的差異是思想的有無或深淺。道德教化、文明熏陶和禮法約束下形成的羞恥之心、正義之感和愛國之氣以及反映到實踐中的公而忘私、舍生取義,是當事人以自我為中心的權衡取舍。孟子所說的舍生取義,是為了“贏得生前身后名”和“留取丹心照汗青”,并不能否認當事人對其自身利益的考量。
所以現實中,處理人與人、家與家、國與國之間的關系時,幾乎所有人通常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亞當·斯密在《道德情操論》里說同情心普遍存在,但同情心的大小,一是與物理上的距離有關,二是與生理上的距離有關,且都是圍繞自己展開的。人因為能設身處地,才會同情他人;因為能將心比心,才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可能。
市場經濟發展及其對人的改變
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人類創造了傳統的農耕文明和近代的工商業文明。農耕文明和工商業文明之間的差別正如馬克思所論述,“手推磨產生的是封建主為首的社會,蒸汽磨產生的是工業資本家為首的社會”。生產工具和生產技術的提高,是生產力發展的必要條件。而封建主為首的社會和資本家為首的社會的根本區別,則是其各自生產的產品是否以市場為主要載體。
考諸中國經濟發展史,從先秦直至明朝中葉成、弘年間,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使得社會經濟發展十分緩慢,中國封建社會長期延續,以至于史學界有中國社會停滯論的觀點。成、弘以后,全國市場的出現以及藉此應運而生的長距離販運貿易,才是中國產生資本主義萌芽的歷史前提。因此,有人說中國全國市場的形成始于明代中期的1500年,因而1500—1840年這段時期成為中國的“近代早期”。
從世界經濟發展的脈絡考察,資本主義的發展過程即是市場經濟的發展和完善過程。“資產階級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階級統治中所創造的生產力,比過去一切世代創造的全部生產力還要多,還要大”。而生產力的不斷發展,不但滿足國內市場的需要,也需要更大范圍內的市場。地理大發現之后,西歐各國通過商業革命和殖民活動不斷擴大市場范圍。“由于開拓了世界市場,使一切國家的生產和消費都成為世界性的了”。
從有文字記載的人類社會來看,市場制度確立以前,人類的技術進步非常緩慢。19世紀之前,人類走過1500年歷史,人均收入才可以翻一番;19世紀之后,每50年人均收入就可以翻一番。以日本為例,公元元年,人均GDP是425國際元,公元1000年,人均669國際元,1998年,達到20413國際元。人類社會的絕大多數時期,何以發展如此遲緩?西方國家之所以到19世紀才發生現代工業革命和經濟起飛,中國直到20世紀80年代后才出現三十多年的經濟奇跡,均是因為此時此刻由市場經濟制度進行資源配置,而不是靠的資本控制和權力掠奪。
改革開放之初,大多數國人包括當時大多數經濟學家和政府領導人,并沒有認識到市場經濟的諸多優長,及其所潛含的對經濟增長的推動力。只是在改革的過程中,通過逐漸放開計劃管制和對人們經濟活動的行政控制,才逐漸嘗到了市場機制的諸多益處。而這種漸進形成的市場經濟體制,如門格爾和哈耶克所言,是一種非刻意達致的結果。
在市場經濟中,任何一個個人或企業,要想獲得收入和利潤,必須生產出符合市場需要,消費者愿意付出價格的產品。在市場中,產品的質量高低依靠的是別人的評價。誰能夠給消費者創造更高的價值,誰就能贏得利潤和市場。市場中每個追求財富的沖動匯聚起來,每個企業家精神激發起來,就變成了創造財富、創造價值的過程。任何人不為他人創造價值,就不可能獲得相應收入,因而會在競爭中被淘汰。
前文所述亞當·斯密市場方面理論其實在中國有很深的淵源。司馬遷認為人們追求利益、幸福是人的本性,是無法改變的。《史記·貨殖列傳》:“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故善者因之,其次利導之,其次教誨之,其次整齊之,最下者與之爭”。老子有無為而治的思想,在市場交易方面體現了自由放任的理念。“既以為人己愈有,既已與人己愈多”同“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一樣,不僅反映了人的以自我為中心的本性,同樣揭示了市場改變了人的行為,使人通過利他而達到自利。不僅如此,老子無為而治的思想,還深深影響了西漢統治者對國家的治理。西漢初年的“文景之治”,即是這一思想的體現。
在市場競爭中,只有著眼于長遠利益的人,才能夠真正賺錢,所以市場經濟完善的國家,人與人之間特別注重自己的名聲。你的利己之心,一定要變成利人之行。倫理、宗教、哲學和市場沒有任何矛盾,只有考慮問題角度的區分。很多科學的不同,不是研究對象的不同,而是研究方法的不同,趨于目的的方法不同。
市場經濟的“效率”與人的“平等”
不可否認,在市場經濟體制發展過程中,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有時也大行其道,但強盜行徑從來與市場經濟法則不相容。自《國富論》出版以來,有關市場經濟制度優劣的爭論也從未停歇。市場擁護者主張“效率優先”,主要從經濟效率的角度論證市場的優越性,而把道德制高點留給了主張“平等優先”的市場批評者。福利經濟學創始人庇古是“平等優先”的鼓吹者,他認為所有權的不平等造成整個收入的不平等,進而引起資源配置的失調以及經濟運行機制的混亂,從而缺乏效率。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家哈耶克則認為平等是人類應該爭取的,但不應該靠損害效率來換取。哈氏所強調的平等是機會的平等,而不是收入或財產的平等,因而不能利用國家強制力人為地制造平等。奧肯定律的提出者阿瑟·奧肯,則強調平等和效率的不可兼得性。在《平等與效率》一書中,奧肯提出了一項折衷方案,既非“效率”優先,亦非“平等”優先,而是對二者統籌兼顧。即在有效率的經濟中促進平等,有些時候,為了效率就要放棄一些平等;另一些時候,為了平等,必須犧牲一些效率。但無論哪一方作出犧牲,必須以另一方的增益為條件,或者是為了獲得別的有價值的社會目的。
而在一般人心目中,市場經濟有利于提高生產效率和技術進步,但不利于實現公平分配與社會正義;市場競爭有利于物質財富的增長,但導致精神層面的貪婪和墮落。事實果真如此嗎?從國際慈善事業的發展來看,市場經濟的發達,與慈善事業的發展存在正相關。比如美國是最市場化的國家,也是最慷慨的國家。布魯克斯《通往自由之路》一書顯示,80%的美國家庭每年都做慈善捐款,平均捐款額超過1000美元,美國善款每年約三千億美元,基本上來自私人捐款和私人基金會。另外超過50%的美國人每年都提供自愿者服務,平均接近五十小時。
原因無他,在市場中自由是第一位的,市場經濟給了每個人以自由,而自由就是人類追求幸福的權利,自由的保障就是對產權制度和他人的尊重。市場經濟制度為每個人提供了平等的機會,并尊重每個個體的權利。只有每個人的權利和自由得到充分尊重,讓人們各盡所能獲得成功,并通過使他人得到幸福,自己相應獲得持久的幸福感。
同時,市場經濟制度也利于人類同情心的彰顯,因為主張政府干預的人認為,幫助窮人是政府的責任,與自己無關;而相信自由市場的人認為,幫助窮人是每個人的責任。因而在市場經濟下,正像中國古人所意識到的,士農工商,“各勸其業樂其事,各任其能竭其力”,財富就像水從高處往低處流一樣,“上則富國,下則富家”,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并且財富是道德的基礎,所謂“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禮生于有而廢于無”。
可見“效率”與“平等”,并非“魚與熊掌,不可得兼”的對立關系,二者之間存在著交集。從起點公平來看,人們開展市場活動應該有公平的前提,從而其積極性、主動性和創造性能夠得到有效地調動和發揮。從過程公平來看,規則公正保證人們平等地從事投資、就業和經營活動,平等地參與分配。從分配結果來看,結果公平來源于機會公平和過程公平,在保證了這兩者公平的前提下,參與者所得到的就是其所付出的,并通過利他之行達到利己之心,最后實現雙贏和共贏。
中國市場經濟發展中存在問題的解讀
中國自改革開放尤其是實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以來,經濟持續高速發展。從1979到2012年,中國GDP年均增長9.8%,創造了人類經濟發展史上的一個奇跡。最近兩年中國經濟進入新常態,但2013年、2014年、2015年GDP增長率仍分別達到7.7%、7.4%和6.9%。根據世界銀行數據,2011年中國經濟總量達到7.3萬億美元,占世界經濟總量的比重已經超過10%,人均達到5440美元,已進入了中等收入國家行列,成功實現了由低收入國家向中等收入國家的轉變。究其原因,則在于人的本性,也即追求利益、追求幸福的渴望,在市場配置資源的過程中得到了充分釋放。
不過應該看到,在經濟快速發展的同時,目前中國社會存在的最大問題是效率和公平失衡問題,出現了較為嚴重的貧富分化以及腐敗現象。我國2004年的基尼系數已經達到了0.44左右,且從1997年開始,基尼系數以很快的速度增長,而國際公認基尼系數警戒線是0.4。與此同時,從近年揭露的腐敗個案來看,所涉金額上億,甚或幾十億,已見多不怪。對此,國內有學者認為是由于“不少領域發生了過度市場化的毛病”,解決的辦法是“加強國家宏觀計劃對市場經濟的導向調控,不再提不帶限制詞的市場化改革”。
那么,中國目前嚴重的兩極分化和腐敗問題,是由過度市場化或者說資本的貪婪帶來的嗎?現代社會,資本、技術介入生產,不僅能夠大規模提高生產效率,而且使社會財富呈幾何級數增加。財富由資本,技術與勞動共同生成,要在資本,技術與勞動之間進行分配,這種分配可能不盡合理,需要一種機制來促使其不斷合理化。同時,市場機制本身具有調節貧富差距的功能。在自由市場經濟中,當某一產業資本獲得高額利潤時,其它資本就會涌入,從而會降低先入資本的投資回報。在勞動力自由流動的條件下,當某一地區某一行業勞力工資很高時,其它地區其它行業的勞動力就會流入這一地區和行業,從而遏制這一地區和行業工資水平的提高,同質勞動的收入趨于一致。商品的自由流動,使同樣商品的價格趨于一致,從而使這種商品的生產者,包括資本技術與勞動的收入一致。
因此,市場化改革并非貧富分化及腐敗的根源,它只不過是把本來一直隱蔽存在的制度機制問題以夸張的形式顯現出來。換言之,市場化改革是問題的表面,權力制約機制缺乏才是問題的根本。如果要減少貧富差距、實現均衡發展,應該做的是深化市場化改革而不是相反。通過擴大市場對資源配置的決定性作用,從而減少政府對資源配置的控制,可把不受制約的權力所可能帶來的收入機會扭曲,壓縮到盡可能小的程度。
國家公職人員之所以成為腐敗的主要群體,沒有得到有效制約的權力尋租、權錢交易是主要原因。“權力趨向腐敗,特別權力特別腐敗”,如果沒有對權力的有效制約,人追逐個人利益之本性就會超越道德和法律的底線。無數事實證明,權力既可以用來為公眾謀利益,也可能被濫用來謀取私利。早在1890年,恩格斯曾指出:政治權力對經濟發展的反作用,可導致一個國家社會發展的不同演進道路。如果國家權力沿著經濟發展方向作用,就會促進社會正常進步;反之就會造成社會發展停滯或后退。
阿瑟·奧肯所闡述的“漏桶現象”,其原因即在于公權力對市場經濟的過度干預。在市場化過程中,一些政府部門對資源配置的壟斷權,不但沒有削弱反而有所增強,是當今中國社會收入分配差距拉大的主因。中國要進一步深化市場化改革,與其讓政府通過增加信貸和擴大需求的辦法把經濟從蕭條當中挽救出來,不如減稅富民、減少政府對市場的調控和干預,釋放民間活力,讓市場經濟自發地復蘇。
市場經濟無疑是資源配置的最好方式,這一點已成為中外主流經濟學家的共識。在一定程度上,完善的市場對經濟運行中出現的市場失靈具有自我調節和完善功能,這被稱之為“自動穩壓器”。而且市場失靈或市場缺陷,在許多情況下和很大程度上并不是市場本身所具有的。譬如,中國房價之高低,并不完全是市場配置資源的結果,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地方政府因土地財政而干預和破壞市場正常運作的結果。之所以會出現大量的權力尋租現象是因為政府和市場的邊界劃分不清,還存在政府對市場干預過多,政府權力缺少制約和制衡的問題。
以2015年中國股市為例。股民之所以投資股市,一般來說是其理性的選擇。在市場配置資源邏輯下,不論股票價格如何劇烈波動,皆有回歸其內在價值的趨勢。牛市的產生是由于股民預期股價上漲,投入股市的資金增多,若牛市期間價格過高,嚴重偏離實體經濟基本面,就會下探趨勢進入熊市。由于下跌慣性的存在,股價會不斷下跌,經過觸底反彈,直至進入牛市。牛市、熊市周而復始,這是市場邏輯下股市的運行鐵律。因此資本市場監管者應秉持中立態度、摒棄價值偏向,這是任何市場經濟國家都應堅守的基本原則。如果監管者帶有明顯的價值偏向,基于宏觀政策或其它目的人為調控股市,監管者就不可能在規則的制定和執行中保持公允,就會鼓勵、縱容非理性的投機行為,制造市場危機。中國股市的暴漲、暴跌,以及暴跌后的一些救市措施,顯然不利于資本市場的健康發展。
結論
人之本性,雖以自我為中心,卻充滿理性。趨利避害,創造財富,追求美好生活是人類永恒的主題。財富的創造來自生產力的提高,生產力的提高來自技術進步和創新,技術進步和創新來自勞動分工,勞動分工受市場規模的限制。市場本身沒有改變人的本性,正因人的本性沒法改變,所以才有了市場經濟。市場的基本邏輯即是以利人之行,實現利己之心。換言之,是由市場對資源分配起決定性作用,通過自由、公平競爭,最終實現各市場主體的雙贏或共贏。
誠然,人類在追求利益,追求美好生活的過程中,由于存在各種差異,肯定會出現發展水平的不同和差距。合理的貧富差距不僅不可怕,并且還是經濟發展的動力。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沒這高低之差,人還能走,水還會流?社會還會向前發展?關鍵是要使這種貧富差距的生成符合社會倫理,并有利于經濟發展。由市場經濟下自由競爭導致的貧富差距并不可怕,政府完全可以通過二次分配的一些調整,限貧富差距于合理的范圍內,而不是企圖通過改變市場經濟規則來干涉。因為正是權力沒有從市場微觀活動領域退出來,才使中國的貧富差距畸型化。
追索世界經濟發展歷程,以及中國經濟發展實踐,都已證明市場經濟是最好的經濟制度。目前國家提出“大眾創業、萬眾創新”,讓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目的就是通過簡政放權,為市場主體釋放更大空間。唯其市場主體有了更大的發展空間,才能為經濟發展提供不竭的活力,人類追求美好生活的本性才能進一步得到釋放。
參考文獻:
1.亞當·斯密.國富論(下冊)[M].倫敦丹特公司,1955
2.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人民出版社,1995
3.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3卷)[M].人民出版社,1991
4.李伯重.中國全國市場的形成:1500-1840年[J].清華大學學報,1999(4)
5.麥迪森.世界經濟千年史[M].北京大學出版社,2003
6.韋森.從發現市場的邏輯到構建制度基礎[J].河北學刊,2011(2)
7.阿瑟·布魯克斯.通往自由之路[M].東方出版社,2012
8.王祖祥,張奎,孟勇.中國基尼系數的估算研究[J].經濟評論,2009(3)
9.劉國光.也談改革開放—共和國六十周年感言[J].現代經濟探討,2009(2)
10.張維迎.市場的邏輯[M].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