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 松
浙江傳媒學院,浙江 杭州 31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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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涵化對浙江省青少年價值觀的影響與對策研究*1
楊松*2
浙江傳媒學院,浙江杭州310018
摘要:我國新媒體文化的蓬勃發展與傳播途徑的多元化,成為青少年媒介生活場域與傳播的主要載體,新媒體涵化對他們個人成長、群體教化及與價值觀生成起到重要的作用。青少年新媒介交往使用、價值觀的形成、形態及其走向研究日趨重要。
關鍵詞:網絡涵化;青少年;價值觀
一、引言
我國新媒體文化的蓬勃發展與傳播途徑的多元化,成為青少年媒介生活場域與傳播的主要載體,新媒體涵化對他們個人成長、群體教化及與價值觀生成起到重要的作用。據統計,當前我國青少年群體的網絡使用行為對網絡娛樂的發展,網絡文化的走向,以及手機上網的推廣都有著重要的影響。同時,由于青少年網民具有較高的網絡使用普及率和活躍的網絡娛樂應用水平,也是最可能受到互聯網不良信息影響的群體。因此,對青少年群體上網行為的研究也變得更加重要。
二、研究背景
現在西方涵化理論得到不斷完善,麥克·摩根(Michael Morgan)與詹姆斯·尚翰(James Shanahan)(2002)對1976—1996間有關涵化實證研究中的數據分析、操作方法和過程以及研究結論方面,進行重新檢視和認定,結果顯示涵化效果確實存在。并提出使涵化分析“建立了一個宏觀的又具有操作性的理論范式”,其中“電視節目對于青少年的涵化效果”,“媒介接觸與兒童”等是經典議題,而“青少年新媒介涵化”議題是一個新研究熱點。學者布倫斯和凱瑟琳考量了“危險的賽車類電子游戲與青少年危險行為”之間的關系,作者采用了縱向固定樣本調查法,從態度和行為兩個層級上深入研究,得出了“從青少年時期的態度預測,青少年時期玩電子游戲的行為將會提高其在以后人生階段危險行為的可能性”這一結論。學者德米特里·威廉姆斯以一個月為周期觀察參與者,考察了“在線網絡游戲”對“線下”世界危險程度理解的涵化效果。在兒童認知的議題上,學者里德爾·卡瑞考量了“網絡媒介使用程度與成年時期社會信念”之間的關系,強調了方法論領域的創新即采用“直覺加工模式”的方法論框架,測量“長期記憶”。
三、研究設計
在2015年9-12月通過問卷調查,對浙江省各地市中小學進行抽樣,先后共發放4000份問卷,有效份數為3706份,其中男女生比例基本做到百分之五十左右,在性別(眾數=1,中值=1,方差=0.249,均值=1.47)上做到基本平衡。而對于年級(眾數=5,中值=5.00,方差=6.804,均值=4.79)來說初三、高三學生面臨升學的壓力,填寫問卷的比例只占11.6%。
同時,從問卷中樣本來自的地區(眾數=3,中值=2.00,方差=0.656,均值=1.79)顯示,城鎮、農村、省會城市(杭州),三者的比例均接近33%,三個不同地區所占的比例也基本達到平衡。
四、研究結果
(一)現實價值觀情況
對于浙江省青少年現實價值觀情況本研究通過李克特量表來進行分析研究,首先,對量表的10個項目現實認知的內部一致性進行了研究。該量表的α系數是0.817,顯示這個量表的項目有很高的內部一致性。每個項目的均值取值范圍是1.69-2.96,總量表的均值是21.91(SD=6.387)。該量表顯示參與者對現實認知有著很高的關注度。第二,對浙江省青少年現實價值觀進行了因子分析(特征值大于1,最大方差法)。其Kaiser-Meyer-Olkin度量=.862>0.5,表示可以進行因子分析,通過Bartlett的球形度檢驗,得到近似卡方=5511.191,P=.000<.001說明在檢測青少年對社會的認知時呈現強相關。見表1。

表1 浙江青少年現實價值觀KMO和Bartlett的檢驗a
在解釋的總方差a的數據可以看到通過提取平方和載入、旋轉平方和載入并且使用主成分提取的方法可以得到3個有效成分,累計百分比為65.313%。在初始特征值中成份1累計百分比最大為41.806%,但經過旋轉平方和載入之后合計的值變為了2.813,累計百分比下降至為28.128%。3種成分在碎石圖(見圖1)和反轉空間的成分圖(見圖2)中的表現如下:

圖1 現實價值觀碎石圖 圖2 現實價值觀成分圖

圖3 虛擬價值觀碎石圖 圖4 現實價值觀成分圖

成份初始特征值提取平方和載入旋轉平方和載入合計方差的%累積%合計方差的%累積%合計方差的%累積%14.18141.80641.8064.18141.80641.8062.81328.12828.12821.49214.92256.7281.49214.92256.7282.17321.72749.8553.8588.58565.313.8588.58565.3131.54615.45865.3134.6986.98372.2965.6216.21178.5066.5225.22083.7277.4894.89088.6168.4384.38092.9969.3903.90196.89710.3103.103100.000
按上述方法,生成的公因子情況如下表3,并根據其代表意義分別重新命名。其中在歸屬性因子上,“只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才能發展中國”數值最大,所占的比例也相應會最大,在這種正統的思想還有“知識改變命運”“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美好的將來而努力”、“我們應聽老師.家長的話”、“人與人之間應該相互關心”等等,讓人感到生活有意義,覺得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積極向上的強大的依據,也就是我們所謂的歸屬感,但由于這種歸屬感屬于正向的,所以也是我們應該向青少年灌輸。關于公共性因子“民告官是正常的”這種大眾民聲,數值是最高的,像“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做人要言出必行,社會需要誠信”這些都是坊間口口相傳的,是大眾普遍接受的,稱為公共因子,這些公共因子能夠得到很高的值也說明了,青少年的社會價值觀是正確的,可以肯定的。自利性因子“自己學習再好,也不如有個有錢或有權的父母”、“現在的社會只要有關系,什么事都好辦”這些都是不利于青少年社會價值觀發展的觀點,其立足點是為自己,違背了應有的價值觀念,但是這兩項的得分卻很高,說明了青少年在某些方面收到社會風氣或者是社會現實的影響,社會價值觀有所扭曲。

表3 浙江青少年現實價值觀公因子情況表
(二)浙江青少年網絡虛擬價值觀狀況
與浙江青少年現實價值觀對比,本研究對其網絡價值觀做了研究分析,對李克特量表14個項目的內部一致性進行了研究。該量表的α系數是0.418,每個項目的均值取值范圍是2.55-3.64,總量表的均值是42.59(SD=5.215)。該量表顯示參與者對網絡價值認知有著很高的關注度。同時,對其也進行了因子分析(特征值大于1,最大方差法,累計貢獻率65.141%),結果顯示,Kaiser-Meyer-Olkin度量=.854>0.5,表示可以進行因子分析,我們可以通過Bartlett的球形度檢驗分到近似卡方=5753.263,df=91,P=.000<.001說明該檢驗有統計學意義,見表4。

表4 浙江省青少年虛擬價值觀KMO和Bartlett的檢驗a
根據解釋的總方差可知通過提取主成分得到了5種成份可以分別總結為自利性因子、人際信任因子、交往焦慮因子、公信力因子和認知因子,以下為5個主成分在碎石圖和旋轉空間成分圖中的分布。見圖3、圖4。
五、結論與對策
青年是未來社會的支柱和希望,青年價值觀是社會變遷的縮影,也直接反映出社會矛盾與主要問題的變化。處于社會加速轉型期的新一代青年,尤其在全球經濟及信息技術一體化的大背景下,年輕一代在生活方式及價值觀選擇上的變化也在日漸加劇且捉摸不定,他們用鼠標、鍵盤和電子屏幕融入了一個奇幻的世界,而E空間的豐富多彩也在潛移默化地改變著他們現實世界的價值取向與行為方式。當傳統的相對單一固定的價值觀面對多元文化的沖擊,在很多年輕人身上,更多表現出一種調整、適應或是創新。建議總結如下:
網絡時代的“數字化生存方式”沖擊著人類社會原有道德體系。手機社交網絡的虛擬性和隱蔽性對價值觀形成期的青年帶來不可忽視的影響。網絡道德教育是信息時代青年德育工作的重點,同時也是青年核心價值觀培育中不可缺少的方式。
手機網絡時代青年素質教育以行為控制能力培養、社會公德教育和思想意識教育為基礎內容。素質教育應該從娃娃抓起,在義務教育階段完成。但從目前我國的社會現實來看,青年群體必須補充素質教育,要把家庭教育、學校教育和社會教育有機地結合起來。
當我們用辯證唯物主義的立場來洞悉不斷發展的手機網絡科技時,我們不難發現,網絡科技從未成為過“中間”力量,它往往充當一把“雙刃劍”的角色,在給我們創造無限美好未來的同時,也給我們帶來種種負面的影響。
在這種時代背景下,教育引導青少年良好地運用手機網絡為生活帶來便利就顯得尤為重要。首先,同學們自身要做到適度地玩手機,健康文明地使用手機;父母是孩子的第一為老師,父母的引導將對青少年對待手機網絡的態度產生巨大影響,而現如今的家庭教育在這方面有嚴重缺失,老師們也要多關心學生,及時了解學生的動態,及早教育有迷戀手機傾向的學生。學校和家長應共同面對,不能因為它的積極因素而放任不管,更不能因為它的負面影響而敬而遠之。應該對青年進行政治意識、責任意識、自律意識和安全意識教育,提高分辨洞察能力;引導廣大青年文明上網、健康上網,讓網絡成為學習、工作、生活的助手,培養青年形成健康的網絡心理和正確的網絡價值觀。
**作者簡介:楊松(1985-),碩士,浙江傳媒學院,講師,研究方向:高校思政、新聞實務。
中圖分類號:G64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6-0049-(2016)11-0017-02
*2016年浙江省教育科學規劃課題(項目號:2016SCG204)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