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生態系統商業模式創新

李劍玲，王　卓

(北京聯合大學 商務學院，北京 100025)

商業生態系統商業模式創新

李劍玲，王卓

(北京聯合大學 商務學院，北京 100025)

[摘要]商業模式創新可以提高企業核心競爭能力和企業的盈利。隨著經濟全球化及社會網絡化的迅速發展，企業間的競爭會演化為生態系統的競爭，商業模式競爭也將主要表現為生態系統的競爭。商業模式創新一般是指企業價值創造的改變，就是把新的商業模式引入到社會生產制造體系，創造新的價值體系。商業模式創新，主要包括基于環境系統的商業模式創新、基于競爭系統的商業模式創新和基于供應鏈系統的商業模式創新。商業生態下的商業模式創新可以看作企業內外部環境和資源能力等因素融為一體的一個動態系統過程，通過企業外部資源能力的優化配置，可以把同質性資源輸入有效轉化為異質性資源輸出，解決有限資源與無限資源之間的矛盾，用最小的生產投入獲得最大的利潤產出，以便最大限度地提高企業的盈利，實現可持續的共贏發展，達到經濟、社會、環境的和諧發展。

[關鍵詞]商業模式創新；商業生態系統；互聯網；環境；供應鏈

隨著經濟全球化及社會網絡化的迅速發展，社會經濟運行趨向動態不確定性，競爭方式趨向多樣復雜化，企業之間的協作進一步升級，生態系統的競爭將成為未來企業競爭的重點所在，也是未來商業模式創新的主要之處。因此在生態學視角下，進行商業模式創新研究具有很重要的理論價值和現實意義。

一、商業生態系統的來源與發展

(一)商業生態系統的概念

生態系統的概念延伸出來商業生態系統的概念。基于生態學研究的生態系統是生態學上的重要構成。生態系統是指生物及其環境在一定空間時間內通過物質循環和能量交換而構成的一個自然界整體。1993年，美國戰略學家穆爾首次提出“商業生態系統”，認為商業生態系統是基于個人與組織之間相互作用的一個有機整體。[1]還有研究更進一步認為商業生態系統是普遍存在的與非生物因素構成的實體網絡系統。[2]也有人認為商業生態系統是由企業和消費者構成的關聯的動態發展的一個整體。[3]綜上所述，商業生態系統是基于組織與個體的生態經濟聯合體，在其中的組織與個體之間發生相互作用，并且在追求各自利益的同時促進共同的繁榮和發展。

(二)商業生態系統的結構

商業生態系統一般包含有競爭者、生產者、消費者及投資商等。有人曾在提出“商業生態系統”這個概念以后，于1996年建構了商業生態系統的結構模型，以便研究商業生態系統的內部結構，商業生態系統是企業相關網絡的擴張，主要由供應商、企業、消費者和市場構成，這是生態系統的主要物種；同時，商業生態系統還包含著控制者、所有者、風險承擔者等物種，這里主要是指政府權力部門、組織管理機構、商會行會協會等，另外還包括現有的和潛在的競爭對手。來源于自然界的生態系統的商業生態系統，已經超越了單純的企業商業行業等邊界。

商業生態系統主要是由競爭系統、支持環境系統、供應鏈系統和宏觀環境系統構成的。競爭系統主要是由現有競爭對手與潛在競爭對手構成的，支持環境系統主要包括投資者、資產所有者、行業商會協會，供應鏈系統主要包括供應商、核心企業、中間商和顧客，宏觀環境系統主要是由環境、政府和社會來構成的(圖1)。商業生態系統主要由核心企業、擴展企業、相關社會組織及其他成員構成。在商業生態系統中，核心企業負責生產有價值的產品和服務給予顧客，供應商、生產者、消費者、競爭者及風險承擔者等共同參與商業生態系統。在商業生態系統中，核心企業起著核心導向及領導的作用，核心企業的發展戰略影響制約著整個商業生態系統的發展與前景。[4-5]

圖1　商業生態系統結構圖示

(三)互聯網帶來的商業生態變化

互聯網技術，尤其是移動互聯網技術，正在改造及顛覆傳統的商業生態，重構新的商業生態模式。互聯網的猛烈沖擊使產業環境發生了很大變化，傳統制造業的生產模式、資本運營及營銷模式等正在面臨著危機和轉型。面對互聯網的沖擊，企業主要面臨組織及產品升級，其關鍵是技術升級，也就是提高核心技術能力帶來的差異化。“互聯網+”是一場生態革命，沖擊著商業生態、營銷模式以及商業模式。“互聯網+”主要是利用大數據的技術，在數據采集和數據應用等方面做好工作，通過多種方式和渠道，盡可能的采集更多的相關數據，進行虛擬重構和優化更新商業模式。移動互聯網產業非常重視合作關系，要聯合起來才能更好的實現產品的開發與運營，基于商業生態系統理論，可以從宏觀上把握移動互聯網產業變革，以便采取更好的競爭戰略。移動互聯網商業系統核心企業采取的戰略決定著其與上下游企業的關系，影響著商業生態系統的活力與健康，同時帶來商業生態系統的競爭與創新。

商業生態系統的發展，需要系統內企業及其相關方面的創新，同時需要系統外的創新環境。商業生態系統是復雜的適應性系統，協同發展是其基本特性之一。商業生態系統中核心企業的發展依賴于系統內相關企業及環境的發展，同時隨著系統的產品、服務及技術創新發展，系統也會不斷發展。互聯網發展帶來的商業生態發展，要求企業之間突破原有界限，加強協作創新及共贏發展，共同提升整個系統的價值。

二、商業模式創新的意義

(一)商業模式創新的內涵

商業模式創新一般是指企業價值創造的改變，就是把新的商業模式引入到社會生產制造體系，創造新的價值體系。也可以這樣說，商業模式創新就是指企業采取的新的賺錢方式。創新后的商業模式，一般是在構成要素、要素之間、動力機制等方面與現有商業模式有所區別。[6]商業模式的本質是創新，商業模式創新是在技術創新和產品創新之后的一種新的創新形式。[7]應該強調商業模式創新中的創新，突出商業模式的創新特征，從根本上區分商業模式的概念及其創新的概念，追求的是以商業創新為根本的行為創新，即商業模式創新。有人認為商業模式創新是基于價值創造的設計過程，它包含運營模式和盈利模式。也有人認為商業模式創新是商業內要素的新選擇和企業內資源的新組合，進而可以引發整個企業、行業的根本性的創新。所以，從本質上來說，商業模式創新主要是企業來尋求新的收入模式，通過行為創新為利益相關者創造新的價值。

(二)商業模式創新的核心

商業模式創新的本質核心和關鍵所在是創新。在本質上，商業模式創新就是企業對其商業模式的重新設計與重新創造。在商業模式創新中，需要對行業內的現有的商業模式進行分析研究和改造更新，其核心就是探索新的商業模式創新。商業模式創新不單單是企業運營模式的優化，而是創造新的需求動機和新的消費者，用全新的盈利模式和經營方法來研究開發滿足客戶新需求的新產品和新服務，用全新的運營模式來進行企業經營與運作。商業模式創新主要是克服企業自身的弱勢、發揮自身優勢，充分利用競爭者的劣勢，通過降低生產成本和產品差異化來獲得核心競爭優勢；通過不斷發現問題、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實現企業持續的更新和發展，進行企業的產品設計和生產運作；另外也可以通過能為客戶提供最大利益的產品創新和服務創新來達到商業模式創新。

(三)商業模式創新的作用

如果一個企業想進行長期的可持續發展，只有具備了商業模式創新，其他的技術創新、產品創新和管理創新等才會有發展的基礎和可持續性。商業模式創新的重要性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商業模式創新可以提高企業的核心競爭力

商業模式創新來自于企業自身內部資源和企業的整體發展，通過企業內部各種資源能力的優化組合與最佳整合，盡可能有效利用企業自身的現有資源，結合分析企業內部資源與企業外部環境，主要根據企業自己的組織結構、發展特點和資源優勢，結合當時的市場情況與行業競爭，進行獨具自身特色的商業模式創新，以創造更多、更好的經濟價值和社會價值，提高企業的個體價值，促進企業的經營效率，提高企業的整體運營效果，進而提高企業個體的核心競爭力。

2.商業模式創新可以提高企業的市場占有率

商業模式創新立足于挖掘企業整體的發展潛力。在“快魚吃慢魚”的高速化信息時代，企業面對的是高速信息化和快速變化的大市場環境，應該圍繞企業的核心競爭能力來提高企業資源的整合力度，依據企業自身的內部條件和外部環境的變化不斷的及時地調整現有的商業模式，進行符合企業自身可持續發展的商業模式創新，提高企業產品或服務的市場銷售份額，增加企業的銷售回收盈利，進而提高企業整體的市場占有率。

3.商業模式創新可以擴大企業的發展機會

企業要具備適合自身發展的商業模式，才有發展的潛力和機會。企業所處的外部環境包括生態環境是變化的，企業外部的機會、威脅和企業內部的優勢、劣勢是可變的，這就要求企業要不斷地進行商業模式創新。進行商業模式創新，可以增加企業的發展機會，在企業發展的不同階段，其商業模式創新的側重點也相應不同，例如企業在成長期的商業模式創新一般以客戶為重點，企業在成熟期的商業模式創新一般以成本和利潤為發展重點。

三、基于商業生態系統的商業模式創新

因為企業內外部環境是動態不定、復雜多變的，所以應從商業生態系統的角度為商業模式創新提供發展的新思路。商業生態系統是一個復雜適應的、動態可變的開放性的共生系統。基于商業生態系統，鑒于互聯網的影響，可以把企業看作包含著產業鏈各個利益相關者的商業生態系統的組織。[8]在商業生態系統中，企業的技術創新來源于企業內部和外部的能力和資源，主要是來源于企業供應商、競爭者、消費者等企業外部的相關資源。企業生態系統體現在企業技術創新與商業模式創新中，主要是由競爭者、消費者、合作者、參與者等與企業的相互作用、相互影響構成。技術創新與商業模式創新在特定商業生態系統中的企業就是通過建構自己的企業生態系統來進行，并取得創新的收益，進而實現商業生態系統中的互惠共贏。下面首先探討不同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比較，然后具體分析基于商業生態系統的商業模式創新。

(一)不同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比較

經過對文獻的匯總整理，可以歸納為戰略、技術創新、營銷和商業模式等多種不同學術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

1.戰略學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

基于變革的視角來探討商業模式創新，可以將其看作企業進行的自身的改革，企業可以通過改革自己的商業模式進行創新。有學者提出了商業模式創新是戰略創新及其創新的戰略意義，從企業戰略層面對商業模式創新進行了探討，認為企業之間的競爭實際上就是商業模式競爭。也有人提出了商業模式創新是戰略性的創新，重視商業模式創新的顧客價值提升，強調了商業模式創新可以促進企業快速發展。一些人認為商業模式創新是一種全新的組織變革過程，更加強調商業模式創新的過程性和特殊性。戰略學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可以總結為：商業模式創新是企業層次的一種戰略變革行為，具有很強的變革顛覆性，是一種組織變革過程。戰略學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的局限性主要在于其認為商業模式創新是競爭導向型的，過度強調了其競爭性，而忽視了其競爭合作性，忽視了商業模式創新的客戶重要性。

2.技術創新學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

基于創新的視角來探討商業模式創新，重點在于商業模式的創新性。有人認為技術創新的經濟價值需要通過商業模式創新來實現。也有人認為適合企業發展的商業模式是與其技術相匹配，并且提出了商業模式創新對于技術創新的重要性。還有人認為商業模式創新是不同于傳統類型創新的一種范式創新。技術創新學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可以總結為：商業模式創新通過有效地與技術創新結合，可以發揮和實現技術創新的最大價值，最大限度地創造企業本身的盈利。其局限性主要體現在此視角下把商業模式創新僅僅看作一種新穎的創新方式，過度強調了其技術創新性，而忽視了商業模式創新在企業層面的戰略變革行為。

3.營銷學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

基于客戶的視角來探討商業模式創新，主要從商業模式創新的源頭——顧客和消費者角度來分析探討商業模式創新。有人認為商業模式創新是由主動性市場導向驅動的，商業模式創新是一種改革現有的市場營銷結構和開發銷售新渠道的創新。有人提出了雙邊市場問題是商業模式創新的重要特征之一，可以認為企業在市場的兩邊都有成本支出和營銷收入。基于營銷學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可以總結為：其從營銷顧客角度，提出了商業模式創新具有市場導向特點，強調了商業模式創新具有雙邊市場特點，提出了企業可以主動挖掘顧客潛在需求，以便實現顧客價值增長，通過促進企業銷售而獲得更多盈利。

4.商業模式學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

基于管理學交叉學科的視角來探討商業模式創新，立足于商業模式本身的特點出發進行探討，提出了商業模式創新其實就是商業模式變革。有人提出了商業模式創新是包含運營與盈利模式的一種價值設計過程，是商業買賣方式的根本性改變。還有人提出了商業模式創新是商業模式內要素新選擇和企業行業改變的根本性創新。有人提出了商業模式創新是企業采取新行為來更新供應商、消費者及合作伙伴的價值主張。商業模式學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可以歸納為：商業模式創新是企業整體的系統性創新，是企業的商業模式內要素的系統性變革。通過商業模式創新，企業可以構建系統層次的競爭優勢，主要包含產業、產品和商業生態系統三個層次。商業模式學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的局限性主要在于其忽視了商業模式創新中的創新，某種程度上弄混了商業模式及其創新內涵，有的甚至認為商業模式創新就是商業模式。[9]

對以上四個不同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概念進行比較列表如下：

視角主要觀點貢獻性局限性戰略學者視角變革角度認為商業模式創新是企業變革商業模式創新是一種企業層次的戰略變革行為;顛覆性;組織變革過程競爭導向型的,而忽視了商業模式創新的“競合”特點;忽視了對商業模式創新的顧客和消費者的關注技術創新學視角創新角度認為商業模式創新重在創新把商業模式創新定義為一種全新的創新,商業模式創新需要通過與核心技術創新的有效結合僅僅是創新方式;忽視了商業模式創新也是企業的一種戰略變革行為營銷學視角從顧客和消費者角度出發從導向視角來界定商業模式創新概念;從顧客的角度探討了雙邊市場問題忽視了商業模式創新的過程性及其結果性特征商業模式學視角商業模式角度認為商業模式創新是商業模式變革商業模式創新是企業開放的系統性創新;企業可通過商業模式創新來構建系統層次的競爭優勢忽視了“商業模式”和“商業模式創新”在形式邏輯上的差異

表不同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比較

(二)基于環境系統的商業模式創新

商業模式創新是有效的企業賺錢新方式，也就是企業盈利模式的創新。而商業生態系統的環境不僅包括社會及自然環境的宏觀環境系統，還包括與商業模式相關的企業的投資者、資產所有者及行業商會協會等支持環境系統。商業生態環境創新是指企業將其周圍的環境看作一個整體，營造出一個可持續發展的共贏的商業環境。商業生態環境創新主要是在企業外部的圍繞著企業合作者的創新，諸如企業供應商、競爭者、消費者、市場媒介等。市場在不斷變化，消費者的需求也在不斷變化，所以一個企業無法完成這一任務，需要通過企業聯盟及合作來共同完成。企業戰略及內部資源能力是企業建立商業生態環境的基礎，可持續發展的共贏的商業環境可以為企業未來發展及運營能力提供保證。

這里結合PEST宏觀環境分析方法，主要從政治法律角度、經濟發展角度、社會文化教育角度和技術創新角度來分析外部環境，結合商業生態系統的結構，不僅包括宏觀環境系統，還包括由投資者、資產所有者、行業商會協會構成的支持環境系統，通過加強其相互協作，充分開發核心企業的競爭能力，承擔其應有的社會責任，促進其進行持續的創新與發展。政府機構、企業個體和社會組織三方面相互配合協作，政府有力引導行業企業、協會組織及公民個人，優化企業內部、外部的微觀環境及宏觀環境系統，進一步改良與企業相關聯的支持環境系統，通過制定企業發展戰略和創新產品技術等環節，來尋求最佳最優化的盈利新模式，通過商業模式的有效創新，以便達到企業的最大盈利。

(三)基于競爭系統的商業模式創新

基于商業生態系統結構中的競爭系統進行分析，對核心企業進行商業模式創新可以用宏觀的SWOT分析法結合微觀的波特五力競爭模型。波特競爭模型提出有五個競爭力量存在于企業行業的發展中，并且決定著企業之間的競爭程度與競爭規模，影響著整個行業產業的吸引力，主要表現在潛在進入者、替代品、供應商、購買者及行業內現存競爭者這五個方面之間的競爭。由SWOT分析方法可以來確定企業所處的競爭優勢、競爭劣勢、發展機會與發展威脅，可以把企業的發展規劃戰略與企業內部資源、企業外部各種發展環境綜合起來進行系統分析。通過這樣的企業內外部的綜合分析，盡可能使企業更多地利用內部的競爭優勢、回避競爭劣勢，并且盡量把企業外部的發展威脅轉變為發展機會，促進企業的發展，加速商業模式創新，提高企業的盈利。

基于生態視角的商業模式創新注意要與外部環境相匹配。基于資源能力的商業模式創新主要在于新資源的發現利用和現有資源潛在能力的挖掘，進而建立其核心競爭優勢。商業模式創新只有準確把握市場定位、創新整合資源并能及時適應市場變化，才有可能取得成功并獲取盈利。這種商業模式創新的重點主要是在于企業內部的核心資源能力上，而不是在于企業外部環境的分析及行業的選擇上。商業模式的創新促使企業擁有了資源能力的特質性，所以也預示了該企業將獲得高額利潤的可能性。

(四)基于供應鏈系統的商業模式創新

商業生態系統結構的供應鏈系統與波特五力競爭模型也有著密切的關聯。供應鏈系統的創新，主要是指通過生產制造、產品價值、運營方式、合作者關系的改變與改進來實現。商業模式創新的本質主要是為了創造更多的有效價值，通過企業內外部資源能力的優化配置來獲取。企業內部資源能力的優化配置通過企業內部價值鏈的分析研究來完成；同時，企業外部資源能力的優化配置可以通過企業外部供應鏈的分析研究來完成，這樣能夠有效促進供應鏈上的各個單元與所有資源之間的相互契合，以便構成密切相關的價值網絡體系，這樣不僅可以使網絡內的資源得以優化配置，并且可以有效促進企業更好地適應各種外部環境，進而更好地保障商業模式創新發展的可持續性。企業價值鏈定位決定著企業價值創造，也只有獲取了企業的關鍵環節與主要資源，企業才能更有效地分享價值鏈中的主要利潤，取得最大限度的盈利。企業內外部資源能力的優化配置是企業供應鏈體系創新的實質，企業供應鏈系統協同創新的整體形成，可以有效促進企業在市場變化環境中的動態良性發展。以顧客需求為中心的企業供應鏈體系創新，可以有效改善企業與供應鏈上各個單元之間的關系，在保障企業供應鏈穩定的同時，也能夠依據市場的變化而及時進行相應的調整。企業可以通過建立協同創新合作聯盟，提升企業的核心競爭能力，在強化企業供應鏈管理的基礎上實施企業外包戰略，使企業專注于提升企業核心競爭能力，同時擴大該企業的相應的支配資源，提高企業的核心競爭能力，使企業核心能力要素的價值潛力得到進一步的挖掘，以便最大限度地獲取企業盈利。

商業生態下的商業模式創新可以看作企業內外部環境和資源能力等因素融為一體的一個動態系統過程，通過企業內外部資源能力的優化配置，可以把同質性資源輸入有效轉化為異質性資源輸出，解決有限的資源與無限的欲望之間的矛盾，用最小的生產投入獲得最大的利潤產出，實現效率和效果的完美統一，進一步提高企業的核心競爭能力，更加有效地促進企業的最大盈利。利用互聯網技術，新的商業生態下創新商業模式，以創新的方式整合資源可以使企業獲得較低的成本或較好的差異化，從而使企業獲得最大的利潤，實現可持續的共贏發展，達到經濟、社會、環境的和諧發展。

[參考文獻]

[1]Moore J F. Predators and prey: A New Ecology of Competition[J]. Harvard Business Review, 1993, 71(5/6)：75-86.

[2]Power T, Jerjian G. Ecosystem: Living the 12 Principles of Networked Business[M]. London: Pearson Education Ltd, 2001：6-21.

[3]Peltoniemi M, Vuori E. Business Ecosystem as the New Approach to Complex Adaptive Business Environments[C] // Finland, Tampere: Frontiers of E-Business Research, 2004：1-34.

[4]潘劍英，王重鳴. 商業生態系統理論模型回顧與研究展望[J]. 外國經濟與管理，2012，(9)：51-58.

[5]李強，揭筱紋. 基于商業生態系統的企業戰略新模型研究[J]. 管理學報，2012，(2)：233-237.

[6]馮虹，王卓. 現代流通企業商業模式研究[M]. 北京: 中國商業出版社,2011：8.

[7]譚衛東. 論商業模式創新[J]. 管理學家，2013，(4)：018-028.

[8]MOORE J F．The Death of Competition：Leadership &Strategy in the Age of Business Ecosystems[M]．New York：Harper Business，1996：76-78.

[9]歐曉華，余亞莉. 國內外商業模式創新研究綜述[J]. 生產力研究，2013，(6)：184-187.

〔責任編輯：劉陽〕

[收稿日期]2016-02-25

[基金項目]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集體勞動爭議預防與處理機制的系統化建構研究”(14ZDA066)；省部級項目“京津冀生態環境保護一體化發展研究”(16454211D)；北京學研究基地項目“生態位視閾內京津冀旅游一體化發展策略研究”(Sk50201506)

[作者簡介]李劍玲(1972-)，女，河北衡水人，副教授，高級經濟師，碩士研究生導師，博士后，從事戰略管理、生態經濟研究；王卓(1966-)，男，河北唐山人，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博士后，從事戰略管理、產業經濟研究。

[中圖分類號]F270；F062.9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0-8284(2016)06-0124-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