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靜筠河南省南陽市宛城區南陽一高
智慧生命體近乎不可相遇性的證明
郭靜筠
河南省南陽市宛城區南陽一高
地球是在這個浩翰宇宙劇院里的一個細小舞臺。人的生性是畏懼孤獨的,更何況是身存于浩渺無邊的宇宙?,F在要做任何改進都為時已晚,宇宙已經創造成了。于是,我們的視野不斷擴充,擴充到了宇宙和對我們自身存在意義的終極思考:“我們是孤獨的嗎?”,“外星高等文明真的存在嗎?”。
光速的極限性;近位文明;孤立文明
地球是在這個浩翰宇宙劇院里的一個細小舞臺。這里,就是我們的家,就是我們。那里有所有你愛的人、你認識的人、你聽過的人、曾經存在過的人在活著他們各自的生命。集合了一切的歡喜與苦難、上千種被確信的宗教、意識形態以及經濟學說,所有獵人和搶劫者、英雄和懦夫、各種文化的創造者與毀滅者、皇帝與侍臣、相戀中的年輕愛侶、有前途的兒童、父母、發明家和探險家、教授道德的老師、貪污的政客、大明星、至高無上的領袖、人類歷史上的圣人與罪人,通通都住在這里--―一粒懸浮在陽光下的微塵。
人的生性是畏懼孤獨的,更何況是身存于浩渺無邊的宇宙。從我們的存在作為時間的起點,我們由世界的一隅遍布了近乎整個世界,這不可不謂不是我們人類天性的使然。隨著科技的不斷進步,我們的視野變得愈加寬廣:海洋,冰川,沙漠,山澤這些本不具備地域連續性的自然屬征,然而隨著交通與互聯網的發達,無論我等身處何地,都可以輕易感知它們的特質。同時,我們的種種進步極大地促進了我們對更高量級上的事物的無限好奇,于是,我們的視野不斷擴充,擴充到了宇宙和對我們自身存在意義的終極思考:“我們是孤獨的嗎?”,“外星高等文明真的存在嗎?”。
基于以上問題,積極主義者與消極主義者明顯會給出兩個截然不同的答案。倘若我站在雙方的任何一方去闡述問題,明顯是自不量力的。于是我在論題上加了個限制性名詞“近乎”,便以確切表達我的觀點。
觀點大致有三條:
1.光速的極限性對文明間信息傳遞的限制。
2.高度文明存在時間段的限制大大降低了與我們相遇的可能。
3.近位文明發生的可能,及文明間關系發展對相遇的限制。
出于在認知的本質上,不能帶絲毫的物種偏見,所以我在闡明觀點時,會盡力規避從人性的角度出發,從統計概率學方面對問題進行分析。
首先,我們來論述第一條:光速的極限性對文明間信息傳遞的限制。在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體系中,光速在宇宙中是不可被逾越的。而我們尋找外星生命的主要手段之一便是利用波速為光速的電磁波。如果按樂觀的估計,每100萬顆恒星中有一顆庇護著附近的技術文明社會,假使讓其只在銀河系中隨機分布--假使這些成立的話,由估算可得,離我們最近的一個外星文明社會應是在100甚至是1000光年的距離。當然,先不管多遠,假使離我們最近的一顆在200光年開外,過兩百年左右它們才能逐年增強地接受我們的信息,這還是基于它們的文明程度大于或等于我們,這本身又存在一個極小的概率。隨后,他們的舉動會分為三種:不理我們,發送信息,或是直接來訪。排除第一種存在性概率,第二,三種均受到光速的限制。如果我們用一非常粗糙的數字運算,要到二十五世紀左右它們的回音才會傳回地球。如果將距離拉伸至更遠,其時間之長亦可推知。
其二,便是高度文明存在時間段的限制大大降低了與我們相遇的可能。以宇宙大爆炸為起點,歷經了暴脹,核合成時代與復合時期宇宙微波背景輻射的逐漸冷卻的宇宙,迄今用各種獨立方法對不同天體的年齡測定時標均在200億年的廣度內。在這個龐大的數字基底上,如果僅由獨立性分布原理,時間與空間上的概率相乘所得的數字,便會無限近似等于在夏普計算機上把零點零零幾開方幾十次得到的數字--0。這也預示著我們迄今所做的一切外星探索的無效性,我們發出的信號次數與強度在近乎無限的時間與空間下顯得渺小如同螻蟻。當然,我們也不能排除這樣的可能性:一個數十億年前的超級文明通過某種技術得到了可以永久存在的技術,并在星系中大量殖民,掌握了超前天文知識與預測能力得以在恒星演替等劇烈毀滅性災難中幸存繁衍。先不說這種情況的概率的微乎其微,如果真的如此,從我們地球上種種超自然現象上來看,這個超級文明的現存未必不是我們--巧合的空間與時間,概率近乎為零的事件實打實的發生在了我們的身上,而我們,卻要去找另一個存在概率近乎為零的文明,這便讓我們成功的機會愈加渺茫。
最后,也就是近位文明發生的可能,及文明間關系發展對相遇的限制。我將近位文明定義為在上一條件成立下的事件,而它們彼此又相互獨立。由于假使一個文明存在,可能由于相似的空間時間環境,促生了另一個發展程度與之相同或不同的文明體系。如果發展的程度不同,那么程度較高的文明的動機有侵并與共享兩種,將程度低的文明變作同化者,變作相似程度的文明。相似文明間的意識形態無非兩種:和平與戰爭,在時間的自變量下,量變終會積累到質變,將所謂的近位文明又變作孤立文明,對于我們來言,便將必然性的加大我們對外星文明的搜索難度。這也應證了美國國家宇航局SETI計劃的失敗。
綜上,我對此有股莫名的悲哀,我們的宿命可能便是孤獨,沒有什么銘記我們存在過,就如同浩浩宇宙中我們對外星文明的無知一樣。它們也可能存在過,也去探尋過,然而連一段信息也未能留下。既然存在的終點是毀滅,我們不能決定我們的結果,但我們可以改變我們的過程,盡力去延長我們存在的時間,用創造去代替尋找,也許就能少那一口沉重的嘆息與無聲的湮滅。
[1]紅色的引用了《暗淡藍點》的328-329頁
郭靜筠(1999-),男,漢族,河南南陽人,南陽一高二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