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奧洋廣州大學
高更神秘的塔希提島是心靈凈土?還是迷幻的陷阱
譚奧洋
廣州大學
漢語語境構建下的中國哲學系統對,對于西方哲學與藝術的認知知之甚少,本人作者拙筆,簡單小述藝術史上對于高更這一塊與眾不同的認知,希望能為讀者敞開一篇新的思維空間
高更;畫家之前;境遇;西方社會;思維結構;價值模式;未開化;烏托邦;欲望迷幻;塔希提;色彩;語言;主觀;否定;個人價值;存在主義;南美;無法比擬
高更在稱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畫家之前,本在北歐已有家室和子女,其從事股票交易工作也取得了豐厚的物質根基。怎奈天意弄人,他恰逢經濟危機爆發,股票交易市場也瞬息萬變,他無奈離職于股票交易員職位,然后一個人將自己掩藏在北歐寒冷的冬天里。他生性有南美土著人的血脈,其過往家庭成員里也有從事藝術之人,他血液里流淌著這些東西,使得他與生俱來比一般人更增添了一種藝術家所必須具有的烏托邦的情懷、理想乃至熱情。在人生遭遇不迫之時,他在以往交往的繪畫家之中,從他以往閑來之時的幾幅繪畫作品中想討出個未來,于是邀請過畫家看過他的昔日的繪畫作品,不知是那位畫家對他善意的鼓勵,還是高更就是真的具有這樣的藝術天分,總之得到鼓勵之后的高更在他以后的歲月其實付出了比梵高還有努力還要執著乃至堅毅與坎坷的一生,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高更在人生境遇峰回路轉之時,家庭生活經濟的緊迫,孩子需要的撫養,使得她的妻室不得不也從事起法語教師的家庭教師的工作,拿著微博的幾個響錢去生活。高更敏感和高傲的自尊心被幾次刺痛,他不得不在法國尋找他失憶的樂園。無奈巴黎的消費是昂貴的,于是在巴黎畫了一段時間,和周圍的印象派畫家交熟之后他去了法國北部地區,廉價的生活,使得他能維持在法國的生活。而后又沒有錢財的他又去了馬賽地區和梵高呆了一段,兩人從愉快開始,到不同尋常的結局分開,本以為梵高可以給他帶來在法國繼續的生活,怎奈生活弄人,最后他破釜沉舟去了塔希提島。而在塔希提島他經歷了他生活和人生的另一面。明媚刺眼的陽光,熱情開放的女子,善良的土著人打開了高更性格中的另一面,然后他開始用他在法國沉淀的那些繪畫基礎,然后開始打破以往任何色彩和繪畫語言的局限開始放情畫了起來。只是他到死為止似乎也沒賣過一幅畫,他的畫始終不為歐洲大陸所接受,但是高更他倔強的就是他自己,他雖然這期間回國歐洲一次,但是歐洲沒有他存活的可能性,于是他徹底死心塌地,認定了塔希提島才是他的樂園。他為給他心靈慰藉的塔希提島的土著人的權益奮斗過,他取未收西方文明沖擊過的塔希提島的少女為他生活的對象,對她們施于一個男子正常的情愛,直至他身患梅毒被折磨到最后一刻,也沒得救,死亡到開啟了他的永生之路!
高更的境遇使人充滿同情與理解,一個在西方社會不能再繼續有生存能力的人,當他走入塔希提島之初一定會覺得似如人間仙境般的世外桃源,可是當他在該地區生活了一段時間,就會對該地區整體有了一個宏觀的了解,他一定會帶有他既定的思維結構和價值模式去審視這些被西方社會稱為“未被開化”的國度、自然與人群,他這之中必然也會產生一種主觀上的審判。而我上述行文中提及高更在塔基提島生活過一段時期之后曾經回國法國,試圖繼續找尋他在法國生存的可能,也恰如其分的證明我上述的觀點。還有一點也不能證明高更并沒有把塔希提島當做心靈的凈土,是他始終為爭取該島土著人的權益與當局進行過抗爭,乃至讓他之后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這點也有力的證明了高更始終是用西方的價值結構和觀點去身體力行地關注他生活的塔基提島。在高更的畫面,我們看到畫面的色彩傾向更為主觀,但它充滿了質樸,沉思中見活力,少女是天然未雕琢,這是高更作為一名哲學似的藝術家心中那烏托邦似的,未被西方文明開化之美,在他看來是真正的美。
說迷幻的欲望陷阱,我一半同意,一般茍同。對于迷幻一詞,漢語詞典里對于該詞的解讀是迷糊虛幻的意思。既為迷糊虛幻,其背后的詞義淺嘗輒止為脫離真實且有主觀個人化的感情色彩的傾向,對于這點我是認同的。至于對于“欲望”與“陷阱”而言,是高更客觀的生存狀態迫使他到了塔希提島(我在前面有大段文字對高更的整體的個人經歷做個說明)。換句話說,就是說客觀環境迫使主體對生活進行選擇,即客觀對主觀的產生了一種能動作用,很多宗教把這種驅動稱作為“天意”,“旨意”,文學上把這種人類的生存狀態美化地稱為“命運”,這在我看來其實既是一種無奈,也是一種不得不為之的理性之舉!而題旨所云的“迷幻的欲望陷阱“此命題具有主觀能動性在現實中起了作用,主體對象在這里具有意識的起了能動作用,即便在出題人看來這一能動作用甚至是幼稚,有失理性的。但如我前文所述,高更是因為環境迫使他做出的選擇,即便現實環境與理想的家園有出路,但在塔希提島生存是他不得不做出的正確選擇!這一選擇從當時來開是合理的!從現在以西方藝術史的角度上出發,也是合理的。因為一個高更的出現否定了被西方公認的古典油畫所支撐的那些構圖、色彩、線面等等經驗。高更用他哲學似的眼光,發展了油畫中的敘事語言與構圖,高更“我們是誰,我們將去哪里”的提問影響了之后的法國存在主義、法國新浪潮電影,他也以一種新的色彩表達形式發展了印象派,影響了大地藝術。墨西哥的藝術三杰中的迪亞戈也誓言自己模仿和仿效了高更,至今南美很多繪畫藝術,造型藝術都可循高更的影子,從這點來講高更是偉大的。他是世界藝術史上一個特案!他是世界藝術史上一位不羈斗士,當然他首先是為堅持自己而歌唱!所以塔希提島不是高更迷幻的欲望陷阱,它在另一面是幫助高更實現他個人的價值載體的場所,恰如他最后一副巨作:|“我是誰?我將去哪里?”
對于高更我懷有一種復雜的感情,對他的個人遭遇表示很深刻的同情,他是我們每個現世的藝術家無法比擬的,他的執著也是我們在現世大部分藝術家都一直努力卻都用畢生的實踐都無法做到的!
譚奧洋,女,廣州大學美術與設計學院,研究生在讀,研究方向:油畫創作。曾留學于法國在巴黎索邦大學深造文學、哲學、藝術史,自小喜愛藝術、哲學、文學有多篇詩歌、散文、雜文、中篇小說發表在省級和國家級刊物與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