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慶太吉林省環境應急指揮中心
社區視角下的環境治理機制分析
莊慶太
吉林省環境應急指揮中心
環境屬于公共產品,市場失靈和政府失靈都會影響環境,以此本文依據社區為主體來對環境進行治理,對社區合作優勢和激勵優勢進行分析,論述社區視角哦下最佳的環境治理主體,提出非正式制度、社會制度、法律力量的環境治理機制。
社區;環境;治理機制
社會經濟迅速發展中的壓榨性和霸道性,從而凸顯破壞環境的問題,這種不計代價的發展方式促使需要冷靜進行思考,未來怎樣治理發臭的河流和灰色的云天空是主要問題。為了有效解決經濟低效率和環境污染的問題,有關專家始終致力于研究最合理環境治理主體。現階段不管是市場激勵還是市場管制都不能及時治理,因此,需要在社區環境下分析環境治理的機制。
1881年德國滕尼斯提出社區,并且歸納到社會研究范圍,社區是依據相同人口構成具備一定價值觀的,并且守望相助、關系密切的社會群體。以此經過不斷和發展,社區經理了組織、區域、綜合等階段。雖然沒有一直的社區概念導致發展中存在普遍認同的因素。作為非正式制度的群體社區最突出的就是文化機制,同時也是體現社區精神層面的管家。此外,社區中也包括社會機制,如社區運行潤滑劑就是社會聲望和社會關系,這些都是現代社會機制發展中不存在的,并且也是區別于市場和政府的關鍵。社區不但注重本土知識,也注重生態環境共同利益。從生態環境管理角度來說,區域是歷史長時間形成的擁有本土知識的一種生態體系。生態管理中社區成員是資源使用者和擁有者,是其他主體不具備的擁有激勵力量的資源。所以,生態環境中社區是必要的存在[1]。
社區環境治理的基礎就是政府失靈和市場失靈。環境為人們發展和生存提供物質基礎,是典型的公共產品。人人都可以受益,但是不能影響他人受益。從環境角度分析,環境資源公共性、環境污染負外部、難以界定環境資源產權、不對稱環境信息等,促使不能及時反應人們對環境的傷害,出現環境問題市失靈現象。難以界定環境產權為政府提供管制依據,但是政府不能涉及所有方面,政府管理過程中涉及有限的理性、高額的成本等,形成同時出現政府失靈和市場水靈的現象,因此政府需要高度重視環境治理的主體。
社區視角下治理環境的時候,完整社區主要就是具備社區主體保護,同時也可以延伸到另外兩個主體中。向下能夠進入到私有化環境資源中,向上進入到保護政府活動中。依據建立的社區機制,不斷擴大治理環境的主體,明確相關義務和責任,有機整合個人行為和政府活動,全面提高治理環境的效率。社區是容易形成合作協議的地方,社區活動頻繁、規模小,容易實現合作溝通的目的。從社區人際關系、團結程度、相互認同等程度高的角度來說,人們逐漸實現一體化,社區中的互惠機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提高治理一體化的程度。社區發展中的社會機制促使違法人員不能逃避群眾的法眼,降低出現違規的概率,主要就是由于日常化管理和監督社區,輿論優勢和匿名苦難促使能夠體改社區執行政策的力度,保障能夠形成高效、民主、透明的社區。社區發展中搭便車的行為會導致喪失社區的聲望和人際關系,以至于失去維系社會文明的作用。文化的關鍵就是信仰、價值觀、信念等,也是社區成員公共承擔的利益。依據此不但能夠對生產進行詭誕,也能夠作為規劃的依據,以便于促進社區合作的發展提高激勵機制[2]。
從文化價值角度來分析極度短缺資源的時期,提高資源價值包括兩種方式,第一,社區文化賦予社區神圣的意義,增加人們畏懼感;第二,提高資源純物質價值,增加資源需求。在不同價值觀的啟發下出現不同程度的合作效果。前者因為神圣的社區光環提高合作價值、后者因為物價上升,緊缺資源,提高競爭力度。以此上述核心價值是一種社區道德力量。經過多年的發展和進步,逐漸形成社區成員內化自我規范的標準。社區發展中環境管理成為公共事務,所有人都有責任和義務,所有共享的價值文化不但能夠提高個人保護環境的力度,降低個人破壞行為,也能夠監督他人是否出現不利于環境發展的行為。也就說,構建一種人人為我、我為人人都環境治理氛圍。在社區中下放環境治理的權利,也就是說社區具備環境資源。激勵機制應用在社區保護中需要密切聯系社區地理空間,在地理空間的前提下,構建利益共同體來分析環境問題。依據社區成員自身利益的關注度來激發人員熱情和積極性,就是一種激勵機制。相比較私人擁有來說,社區產權在不完全私有過程中的高頻交易成本。從政府治理發展到私有,但是沒有發展到個人,是另外一種社區治理趨勢的體現。資源隸屬于社區,但是同時也是社區發展的根本,從良好環境中社區成員能夠獲得利潤,到那時不管是集體社區還是成員個人,基本目標都是良好管理環境,從中獲得利益。在管理環境中政府作為基本你管理人員的時候,會出現一定的監督問題,從而導致政府出現不足夠管理激勵制度、腐敗、濫用公共資金、權利成為壓制手段,以至于嚴重影響社會的自由和民主,社區一般來說都是小規模的,沒有構建正式的權利機制,一般都是來源于民間的權利,具備一定民主性、責任感以及理性。社區是一種為了降低成本形成的產物,取代市場和政府來更加方便的治理環境主體,從以上方面可以發現社區是工具性的。社區自身具備的激勵結構不但能夠成為最有利的保護環境的一種方式,也是具體體現工具性的方式,但是實際發展中社區超出了工具應用的范圍,社區文化價值形成了具備精神內容和物質內容的空間,不同于市場,除了效率、經濟、制度等相關概念以外,也包括不可預見并且十分豐富的文化和社會內容[3]。
綜上,隨著社會經濟的進步,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人們越來越重視環境問題,未來治理環境過程中社區、民間組織、NGO成為全新的主體,20年間社區角色出現了極大的改變,成為目前最重要的一種治理環境的主體。
[1]樂波,杜宜敏.社會資本與農村新社區環境治理--基于湖北省孝感市兩社區的比較[J].湖北工程學院學報,2015,35(2):113-118.
[2]朱清海,宋濤.環境正義視角下的鄰避沖突與治理機制[J].湖北省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13(4):70-74.
[3]朱清海,梁蓓蓓.基于社區視角下的農村環境管理探討[J].河南社會科學,2012(7):56-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