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省農產品進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效應*
——基于出口擴展型生產函數的實證研究

孫會敏，胡東興，劉麗艷

（1.吉林農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長春　130118；2.長春大學經濟學院，吉林長春　13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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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域農業·

吉林省農產品進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效應*
——基于出口擴展型生產函數的實證研究

孫會敏1，2，胡東興1，2，劉麗艷2

（1.吉林農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長春130118；2.長春大學經濟學院，吉林長春130022）

摘要吉林省是一個農業大省，農產品進出口在整個對外貿易中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進出口貿易與經濟增長之間的相互關系歷來也是學術研究的重點。文章首先分析吉林省農產品貿易的發展狀況與特點，研究了吉林省農產品貿易對農業經濟的貢獻率與拉動率；然后以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為基礎，構建出口擴展型生產函數模型，對吉林省農產品進出口與農業經濟增長，農業勞動投入、資本投入與農業經濟增長的關系進行了實證分析，結果表明吉林省農產品進出口、農業固定資本投入對農業經濟增長均具有正向的促進作用，農業就業人數的變化對農業經濟增長的作用不顯著。其中吉林省農產品出口額每增加1%，會促進農業地區生產總值增加0.198%，進口每增加1%，促進農業經濟增長0.205%，農產品進出口總額每增加1%，農業地區生產總值增加0.227%。因此，吉林省要努力發展外向型農業，提高優勢農產品在國際市場上的份額；同時增加農業資本投入，優化投資結構。

關鍵詞農產品進出口農業資本投入農業經濟增長出口擴展型生產函數吉林省

進出口貿易對經濟增長的效應問題歷來是學術研究的重點，古典經濟學家亞當·斯密與大衛·李嘉圖在其著作中就曾提出了貿易帶動經濟增長的思想，約翰穆勒認為貿易對經濟發展的作用可分為直接利益與間接利益，經濟學家羅伯特遜更是提出了“貿易是經濟增長的發動機”的觀點。以羅默、盧卡斯等為代表的新增長理論則認為貿易可以通過“技術外溢”與外部刺激來促進經濟增長。與貿易帶來經濟增長相反的理論也屢見不鮮，代表性的有普雷維什的“中心——外圍”理論與巴格瓦蒂的“貧困化增長理論”。現代學者在理論研究的基礎上，加強了貿易對經濟增長影響的定量分析。唐保慶、黃繁華 （2008）通過回歸分析研究了國際貨物貿易與國際服務貿易對經濟增長作用的差異。結果表明，國際貨物貿易更有利于促進物質資本積累與技術進步，而國際服務貿易則帶來了人力資本存量的增加與市場化程度的提高［1］。孫楚仁、沈玉良、趙紅軍 （2006）計量分析了加工貿易與其它貿易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研究結果表明加工貿易與其它貿易的出口與經濟增長是正相關的，而加工貿易與其它貿易的進口與經濟增長整體上是負相關的，加工貿易與其它貿易對經濟增長的貢獻存在階段性的差異［2］。黃寰、龍琴、李瓊 （2013）利用Eviews軟件定量分析了對外貿易對重慶經濟增長的影響，結果表明重慶農產品貿易對經濟增長的作用是正向的［3］。在農產品貿易與經濟增長的關系問題上，一些學者也進行了研究。李青陽、單再成 （2006）就農產品貿易對中國經濟增長的影響進行了實證分析表明，中國農產品貿易每增長1%，GDP增長1.452%，農產品出口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為50.3%，農產品進口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為49.7%［4］。連耀山（2012）對閩臺農產品貿易的競爭力進行了比較分析，并從產業內貿易的角度研究了閩臺農產品貿易的結構特征［5］。胡求光 （2007）利用回歸分析法研究了浙江省農產品貿易對浙江省農業經濟增長的影響，發現浙江省農產品進出口與農業經濟增長均正相關，農產品出口對經濟增長的貢獻高于農產品貿易總額對經濟增長的貢獻［6］。

吉林省是一個農業大省，第一產業地區生產總值在地區GDP中的比重超過了10%，2013年，吉林省農產品出口額占總出口額的比重達到了30%。盡管吉林省農業在全省經濟發展中占有重要地位，而有關吉林省農產品貿易與經濟增長關系的研究卻很少。基于以上原因，該文分析吉林省農產品貿易對農業經濟增長的效應。

1　吉林省農產品貿易的概況

1.1農業在地區經濟中的比重較高

吉林省經濟發展迅速，2002年吉林省GDP總值為2 348.54億元，2013年增長到了12 981.46億元，是2002年的5倍之多。從地區生產總值的產業構成來看，2002年第一產業比重19%，下降到了2013年的11.6%，第二產業比重由2002年的40.17%提高到了2013年的52.8%，第三產業比重由2002年的40.83%下降到了2013年的35.6%。與全國整體水平相比，吉林省第一產業與第二產業的產值在總產值中的比重偏高，第三產業比重偏低，經濟結構整體上是比較落后的。2013年，全國第一產業增加值占國內生產總值的比重為10%，第二產業增加值比重為43.9%，第三產業增加值比重為46.1%。由此可以看出吉林省第一產業在經濟發展中的重要作用，第一產業在地區生產總值中的比重超過了全國平均水平。

1.2吉林省農產品貿易的階段性特征明顯

吉林省農產品貿易的波動幅度較大，1993年、1994年，吉林省農產品出口額分別為10.39與10.99億美元，1995年吉林省農產品出口額急劇下降到2.41億美元，下降了近5倍。此后農產品出口額逐漸增加，2002年農產品出口額達到10.22億美元，2003年達到13.12億美元，2004年又出現劇烈波動，出口額下跌至4.84億美元。2005年以后，除2009年農產品出口額小幅下降外，其余年份逐年增長，到2013年達到了12.18億美元，在全國排名第12位，與第一名山東省相比差距甚遠。2013年山東省農產品出口總值達到了160.71億美元，是吉林省的13倍之多。與同為東北三省的遼寧省與黑龍江省相比，吉林省的農產品出口略低于黑龍江省，僅為遼寧省的1/4。吉林省農產品進口相較于出口來說相對穩定，1993～2013年，除2002、2003年急劇下降外，其余年份穩定增長，2013年達到了10.72億美元。農產品是吉林省的傳統優勢出口產品，1993年農產品出口額在全省出口總額中的比重達到了64.30%，盡管該比重隨著吉林省對外貿易的多元化而逐步下降，2013年仍然占比18.02%，在對外貿易占據重要的地位。

1.3吉林省農產品貿易對農業經濟增長的貢獻率與拉動率波動劇烈

貢獻率與拉動率的概念最初用于分析某一產業對地區生產總值的貢獻與作用，貢獻率指的是各產業增加值增量與地區生產總值增量之比，產業拉動率指地區生產總值增長速度與各產業貢獻率的乘積。這里將這一概念進行引申，分析吉林省農產品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貢獻率，用公式表示為：

農產品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貢獻率=［（本年農產品出口值×本年匯率-上一年農產品出口值×上年匯率）/本年第一產業地區生產總值的增量］

外貿對GDP的拉動率指的是以人民幣表示的出口值的增加額與GDP增加額的比值，再乘以GDP的增速，這里分析吉林省農產品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拉動率。具體的計算公式為：

農產品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拉動率=吉林省農產品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貢獻率×本年第一產業地區生產總值的增長率

為方便計算，將吉林省第一產業地區生產總值的增速設為g，第一產業地區生產總值的增量設為ΔG，出口增量設為ΔX，貢獻率記為CG，拉動率記為PG。則貢獻率與拉動率的公式為：

表1反映了2004～2013年間吉林省農產品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貢獻率與拉動率。農產品貢獻率與拉動率的變動趨勢同農產品出口額的變動趨勢一致，2004年吉林省農產品出口額從2003年的13.12億美元下降到4.84億美元，而當年的第一產業地區生產總值實現增量80.54億元，將兩個數值折合成人民幣計算得出2004年吉林省農產品出口的貢獻率與拉動率分別為-85.14%與-14.05%。2009年吉林省農產品出口額下降也導致農產品出口的貢獻率與拉動率為負的情況。2012年雖然吉林省農產品出口額比2011年有所增加，但由于人民幣匯率的下降，折合成人民幣的出口額比上年減少，導致農產品出口的貢獻率與拉動率為負數。

表1　2004～2013年吉林省農產品出口對農業經濟的貢獻率與拉動率　%

2　吉林省農產品貿易對農業經濟增長效應的實證分析

2.1模型構建

該文用出口擴展型生產函數模型來分析吉林省農產品進出口貿易對農業經濟增長的效應與作用。出口擴展型生產函數是在柯布道格拉斯 （C.W.Cobb&Paul.H Douglas）生產函數的基礎上拓展而來。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的表達式為：

式中，Y表示總產出，A（t）表示綜合技術水平，L與K分別表示資本與勞動的投入量，μ表示隨機干擾項。

1978年巴拉薩 （Balassa）將出口納入到生產函數中，因為在開放經濟條件下，出口可以促進產量提高，增加收入并刺激技術進步，進而是生產過程中需要考慮的重要因素之一。

式中，X代表出口量。1981年泰勒 （Taylor）考慮到出口對經濟增長的影響，直接將出口變量加到了在柯布道格拉斯函數中，建立了擴展型生產函數模型。

將上式取對數可得：

式中，A、K、L、X分別代表技術進步、資本投入量、勞動投入量、出口量，α、β、γ分別為各自的產出彈性。該文分析時將技術進步當作常數，重點分析進出口、資本投入及勞動投入對農業經濟增長的影響。

2.2數據描述與變量選擇

根據上述出口擴展型生產函數模型的建立，該文選擇吉林省第一產業地區生產總值作為被解釋變量Y，解釋變量包括第一產業資本投入量K、第一產業勞動力投入L、吉林省農產品出口額X、吉林省農產品進口額M以及農產品進出口總額T。其中，Y選取吉林統計年鑒中第一產業地區生產總值 （按當年價格計算），K選取吉林統計年鑒中歷年農、林、牧、漁業固定資產投資額，L選取吉林統計年鑒中歷年第一產業從業人員數，X、M、T選取中國農業年鑒中吉林省農產品貿易額的相關數據。數據年限是1993～2013年，為了消除異方差，文中對所有數據進行了對數處理；同時為了剔除價格因素的影響，所有的數據以1993年為基期，用商品零售價格指數進行了處理，處理后的原始數據見表2。

2.3平穩性檢驗

為避免數據不平穩導致的偽回歸現象，先對模型原始數據進行平穩性檢驗。該文用Eviews 8.0的Augmented dickey-Fuller（ADF）進行單位根檢驗。首先對原始數據取對數后進行單位根檢驗。檢驗結果見表3。

表2　價格處理后的模型原始數據

表3　原始數據的ADF檢驗結果

從表3的檢驗結果看，原始數據取對數后是非平穩的序列，接著對數據的一階差分再次進行平穩性檢驗，檢驗設置不變，檢驗結果見表4。

表4　一階差分的ADF檢驗結果

從表4數據可以看出，原始數據一階差分后的單位根檢驗在1%的置信水平上拒絕原假設，因此是平穩的。即原始序列是不平穩序列，一階差分后平穩，為一階單整序列，可以進行協整檢驗。

2.4協整檢驗

如果一些經濟指標被某經濟系統聯系在一起，從長遠看這些變量應該具有均衡關系，這就是建立與檢驗模型的基本出發點。協整關系可以看做是這種均衡關系性質的統計表示［7］。該文利用Eviews 8.0軟件對變量進行Johansen檢驗。檢驗結果顯示，從上到下依次有3個模型，從表5、表6的檢驗結果看，不論是特征根跡還是最大特征值檢驗，檢驗結果在5%水平上拒絕原假設，變量間存在2個協整關系，這說明變量間存在長期均衡的關系，因此可以對變量進行回歸分析。

表5　相關變量協整關系檢驗 （特征根跡）

表6　相關變量協整關系檢驗 （最大特征值）

2.5農產品貿易對農業經濟增長效應的回歸分析

根據上面建立的擴展型出口函數模型及進行的平穩性檢驗與協整檢驗，依次分析吉林省農產品出口、進口、進出口總額對吉林省農業地區生產總值的效應。利用Eviews軟件與最小二乘法分別對LnY，LnX，LnM，LnT，LnK，LnL進行回歸分析。

2.5.1吉林省農產品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效應分析

首先考察吉林省農產品出口對農業地區生產總值的影響，對LnY，LnX，LnK，LnL進行OLS回歸，模型的回歸分析與參數估計結果見表7。

表7　農產品出口對農業經濟效應的回歸結果

從回歸結果看，LnX、LnK以及常數C均通過了5%顯著水平下的T檢驗，模型的擬合優度達到了0.916，P值也都通過了檢驗，說明實證模型整體上較好地揭示了變量之間的關系。而變量LnL未通過檢驗，說明吉林省農業勞動力投入量的變動對農業經濟增長的影響不顯著。這是因為吉林省農業勞動力素質較低，勞動生產率低下。同時由于吉林省農業自然資源優越，土地肥沃，人均占地面積超過全國平均水平，這固然為吉林省農業生產提供了得天獨厚的先決條件，但也導致吉林省農民不思進取，老守田園，缺乏對先進科技與文化的渴求，多數還處在靠體力從事農業生產的階段。正因為如此，吉林省農業勞動力的數量變化對農業產值的影響不大，貢獻較小。

從出口來看，吉林省農產品出口額每增加1%，會促進農業地區生產總值增加0.198%，同其它農產品出口大省相比，吉林省農產品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貢獻還很有限。胡求光 （2007）測算的浙江省農產品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彈性系數為0.262［8］。資本投入每增加1個百分點，會帶來農業經濟增長0.253個百分點。這說明吉林省農業資本投入對農業經濟增長的貢獻較大，農業資本投入可以提高農業機械化與現代化水平，改善農田設施及水利條件，提高農業生產效率與土地產出率，并可增加農產品儲運、加工、銷售等環節的收益。

2.5.2吉林省農產品進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效應分析

有關進口對經濟增長的影響，研究學者持有不同的觀點。有的認為進口產品增加會擠壓國內同類產品或競爭產品的生產與市場，不利于國內產業的發展；也有的認為進口先進的產品與技術能夠產生“技術外溢”效應，促進本國的技術進步與產業競爭能力的提升。在這部分仍然運用LS回歸分析法對LnY，LnM，LnK，LnL進行分析，回歸結果見表8。

從回歸結果看，LnM、LnK及常數C均通過了5%顯著水平下的T檢驗，R2值達到了0.934，模型的擬合優度較好。LnL未通過檢驗，這說明吉林省農業就業人數的變化對農業經濟增長的影響不明顯。這點同上面對出口進行回歸分析的結果一致，也進一步印證了用出口擴展型生產函數模型研究該問題的合理性。吉林省農產品進口對農業經濟增長起到正向的促進作用，進口每增加1個百分點，農業經濟增長0.205個百分點，進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效應超過了出口。資本投入增加1個百分點，促進農業經濟增長0.114個百分點。

2.5.3吉林省農產品進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效應分析

這部分研究吉林省農產品進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影響，運用LS回歸分析法對LnY，LnT，LnK，LnL進行回歸，結果見表9。

表8　農產品進口對農業經濟增長效應的回歸結果

表9　農產品進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效應的回歸結果

回歸結果與上述分別分析進口與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影響結果類似，LnT、LnK與常數C都通過了檢驗，LnL未通過檢驗。農產品進出口總額每增加1%，農業地區生產總值增加0.227%，農產品進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影響超過了出口與進口，但小于進口與出口影響 （0.198與0.205）的加總。這可能是因為模型中其它變量或誤差項的干擾，也說明進出口總額對農業經濟增長的影響并不是進口與出口的簡單相加。資本投入系數為0.276，說明資本投入每增加1%，農業地區生產總值增加0.276%。

3　結論及對策建議

該文以出口擴展型生產函數模型作為分析的工具，對1993～2013年吉林省農產品進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效應進行了實證分析。從上面的實證分析結果看，第一產業固定資產投資與農產品進口對農業經濟增長的作用顯著，農產品出口對農業經濟中增長也有正向的促進作用，而勞動投入量對農業經濟增長的作用并不明顯。基于上述結果，提出促進吉林省農業經濟與農產品貿易協調發展的建議。

3.1發展外向型農業

吉林省農產品進出口對農業經濟增長具有顯著的促進作用，但同其它省份相比，如山東、廣東、遼寧等省，無論是從出口額還是出口商品結構上，吉林省外向型農業的發展仍然比較滯后。吉林省出口的主要農產品包括松子仁、中藥材、干豆等，吉林省的玉米生產雖然在產品品質、產量、種植規模等方面在全國首屈一指，但出口量與出口金額并不高，近幾年玉米出現貿易逆差。吉林省進口的農產品包括食用油籽，其中主要是大豆、玉米、原棉。從國際競爭力來看，吉林省的稻米、玉米、大豆、松子仁、葵花油籽、鮮凍牛肉等農畜產品在國際市場上都具備顯示性比較優勢［9］。對于具有比較優勢的農產品，可以實行出口導向型戰略，并利用先進的科學技術延長優勢產品的產業鏈，發展優勢農產品的深加工，提高產品附加值。對于大豆等雖具備比較優勢卻長期依賴進口的農產品，在利用進口滿足內部需求的基礎上，可以依靠先進的種植技術，降低生產成本等手段，增加省內生產。

3.2增加農業資本投入

從回歸分析的結果看，吉林省現階段農業固定資產投資對農業經濟增長的貢獻十分顯著，甚至超過了出口與進口的作用。農業資本投入首先要明確投資方向，加強農業基礎設施建設，建設重大引水、大型灌區、土地整理等項目，提高農業機械化、現代化水平，為現代農業的發展提供完備的基礎。吉林省是全國商品糧大省，糧食生產對保證糧食供給、維護糧食安全至關重要，這也是資本投入的關鍵領域。其次要優化投資結構，要根據農畜產品的成本效益情況選擇投資領域。收益率高、社會效益明顯的農產品，應當作為重點發展方向，增加其生產。而收益率低、不具備優勢的產業與產品可以適當減少其生產。現代農業發展的方向是畜牧業在第一產業中的比重逐漸提高，畜牧業產業鏈長、收益率高，同時也需要較高的技術水平與資本投入水平，進行固定資產投資可適當向畜牧業傾斜。同時，可以引導農業固定資產投資向農產產業化龍頭企業傾斜，擴大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的經營規模，提高其運營水平。王愛群 （2008）研究發現吉林省大型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對區域經濟的輻射能力較強，中、小型企業的輻射帶動能力較弱，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對地區經濟的帶動作用與其規模正相關［10］。最后要加強對農民的教育培訓，提高農業勞動力的素質與文化水平。這一方面可以提高農業勞動生產率，另一方面也可為建設新型農村、推動城鎮化建設奠定基礎。

參考文獻

［1］唐保慶，黃繁華.國際貿易結構對經濟增長的影響路徑研究——基于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的比較分析.世界經濟研究，2008，（9）∶32～39 ［2］孫楚仁，沈玉良，趙紅軍，等.加工貿易和其他貿易對經濟增長貢獻率的估計.世界經濟研究，2006，（3）∶54～62

［3］黃寰，龍琴，李瓊，等.基于Eviews軟件實證定量分析對外貿易對區域經濟增長的影響——以重慶為例.探索，2013，（3）∶96～101 ［4］李青陽，單再成.農產品貿易對中國經濟增長作用的實證分析.湖南農業科學，2006，（3）∶10～12

［5］連耀山.閩臺農產品貿易的競爭力分析及策略研究.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2012，33（5）∶77～83

［6］胡求光.農產品進出口貿易對浙江農業經濟增長的影響——基于出口擴展型生產函數的實證分析.國際貿易問題，2007，（9）∶45～50 ［7］高鐵梅.計量經濟分析方法與建模.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07

［9］張云飛，田鵬.吉林省主要農產品國際競爭力評價.吉林農業科學，2014，（39）∶84～89

［10］ 王愛群，夏英，秦穎.吉林省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輻射能力實證分析.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2008，29（2）∶48～53

THE EFFECT OF AGRICULTURAL EXPORT AND IMPORT ON JILIN＇S AGRICULTURAL ECONOMIC GROWTH

Sun Huimin1，2，Hu Dongxing1，2，Liu Yanli2
（1.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Jili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Changchun 130118，China；2.School of economics，Changchun University，Changchun，Jilin 130022，China）

AbstractAgriculture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development of Jilin＇s economy.The import and export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accounts for a great part of Jilin＇s foreign trade.The relations between import and export and the economical increase become the focus of academic research.In this paper，firstly，the situation of Jilin＇s agricultural export and import including the share of contributions to the growth of regional GDP was analyzed，and then the extended production function including export was used to evaluate the effect of agricultural export and import on Jilin ＇s agricultural economic growth.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increase in export，import and investment on fixed assets all promoted the growth of agricultural economy.The change of labor quantity employed in primary industry had little effect on the change of the agricultural output.1%increase of agricultural export brought 0.198%increase of the regional agricultural output，every 1%increase of agricultural import brought 0.205%increase of the regional agricultural output.The import and export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increased 1%，the agricultural output increased by 0.227%.Therefore，efforts should be made to develop the foreign trade of Jilin agriculture，and to increase the market share of advantageous agricultural products.Simultaneously，investment on fixed assets in the primary industry should be increased and the investment structure be optimized.

Keywordsexport and import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fixed assets investment；agricultural economic growth；extended production function including export；Jilin province

中圖分類號：F304.3；F32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9121［2016］01-0174-07

doi：10.7621/cjarrp.1005-9121.20160128

收稿日期：2015-02-10

作者簡介：孫會敏 （1982—），女，河南周口人，博士、講師。研究方向：農業經濟管理。Email：shm1982@sina.com

*資助項目：吉林省教育廳“十二五”社會科學研究項目“吉林省農業比較優勢與結構優化實證研究”（［2015］第236號）；吉林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辦社會科學基金項目“吉林省家庭農場建立與發展的實踐探索”（2014B1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