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RMP分析的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研究

李江敏，譚麗娟

（中國地質大學（武漢）經濟管理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4）

·中部崛起與湖北發展

基于RMP分析的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研究

李江敏，譚麗娟

（中國地質大學（武漢）經濟管理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4）

湖北省具有豐富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但在傳承與發展上還缺乏有效方式和有影響力的產品。應用昂普（RMP）理論，從資源、市場、產品三個方面分析了湖北省開發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可行性和必要性。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根據市場的需求轉化為游客樂于接受的產品，既有利于資源的傳承與保護，又促進旅游產業持續發展。提出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的三個策略：資源分類合理開發、內外部文化資源糅合及利用高科技提高游客體驗價值，以地域特色打造有吸引力的非物質文化旅游產品。

RMP理論；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湖北省

一、引言

非物質文化遺產（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指被各群體、團體、有時為個人所視為其文化遺產的各種實踐、表演、表現形式、知識體系和技能及其有關的工具、實物、工藝品和文化場所。隨著社會節奏的不斷加快，作為日積月累慢慢沉淀下來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慢慢退出人們的生活，有些傳統文化在逐漸消失，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與傳承問題變得急迫，每個國家、每個地區都在為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與傳承盡最大力量。旅游本質上就是一種文化活動，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旅游開發是保護與傳承的有效方式。在文化旅游、遺產旅游發展迅猛的今天，非物質文化遺產具有獨特的魅力，是開發文化旅游的重要資源。湖北省歷史悠久，曾經作為楚國的中心，發展至今已形成了具有地域特色的非物質文化，熱播的電視劇“羋月傳”也引發大量觀眾對楚文化的探求和體驗。但目前湖北省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水平較低，獨特的非物質文化還沒有很好地與旅游相結合，在傳承與發展上還缺乏有影響力的產品。如何科學合理地開發湖北省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以何種模式轉化為游客樂于接受的旅游產品，是值得深思的問題。

RMP模式是一種以資源為基礎，以市場為指導原則，以產品為核心，將資源通過市場轉化為產品的旅游規劃模式，該模式的分析理論最早由吳必虎提出，他針對中國區域旅游開發所面臨的旅游產品結構性過剩、產品開發由“低投入高產出”向“高投入高風險高產出”的特征變化，認為區域旅游開發中應該從資源（Resource）、市場（Market）和產品（Product）三個方面進行程序式評價論證。［1］（p103-110）本文采用昂普（RMP）理論分析，從資源、市場與產品相結合的視角，探索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問題。

二、相關文獻概述

學者們對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進行的探討主要集中在資源評價和旅游開發兩方面。早期的資源評價主要是針對不同地域進行分析，現有文獻對云南省、內蒙古、遼寧省及皖東等地區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做過評價。［2］（p4）［3］（p8-14）資源評價研究對掌握不同地域非物質文化遺產狀況很有貢獻，但從市場角度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承載方式探討還比較欠缺。隨后，眾多學者在文化旅游資源的開發、評價與規劃中采用RMP理論進行分析：黃克己、楊葵等以RMP法為研究工具，界定了自行車環島旅游產品概念，對自行車環島旅游產品進行了設計并提出具體的開發方案；［4］（p78-83）羅輝在對傳統RMP模式進行客觀分析的基礎上，將競爭與合作變量納入到分析框架中，提出了修正（擴展）的RMP模式，即RMCP模式；［5］（p19278-19280）林剛、周娟虎關于區域旅游開發RMP分析模式的基礎上，增加對區域環境的分析，提出文博旅游資源開發的ERMP模式，并據之從環境（Environment）、資源（Resources）、市場（Market）和產品（Product）4個方面對桂林文博旅游資源開發進行研究。［6］（p58-62）在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研究方面，近年來也開始運用RMP理論進行分析：歐陽正宇應用RMP理論，從資源、市場、產品三個方面體分析了絲綢之路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的必要性和可行性；［7］（p203-208）周宏麗、徐淑梅等應用RMP分析模式，對綏化市旅游進行系統的評價分析，為綏化市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旅游開發提出了一系列的發展模式；［8］（p182-186）朱晗、趙榮利用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網的數據，結合RMP理論，對山東省濟南市非物質文化遺產價值和開發模式進行探討。［9］（p137-140）張艷用RMP分析模式，在對河南省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的資源、產品轉化、市場彈性、生產偏好、市場競爭性進行分析的基礎上，對旅游產品的創新、空間組合等進行了分析和設計，最后提出了河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旅游開發策略。［10］（p67-70）

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的創新性和實踐性要求對資源、市場及產品的協同機制特別關注。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獨具特色，但目前有針對性的研究尚顯缺乏，市場發展亟需指導。采用RMP模式進行分析，從資源—市場—產品三個方面結合探討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具有重要價值。

三、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RMP分析

1.資源（R性）分析。

旅游資源的定義目前在學術界還沒有達成一致的共識，但用得比較普遍的是國家旅游局2003年頒布《旅游規劃通則》中提出的概念：“自然界和人類社會凡能對旅游者產生吸引力，可以為旅游業開發利用，并可產生經濟效益、社會效益和環境效益的各種事物現象和因素，均稱為旅游資源”。非物質文化遺產是一種無形的旅游資源，具有相當豐富的文化內涵。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豐富，截至目前，湖北省有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98項，省級名錄295項，類別涵蓋民間文學、民間音樂、民間舞蹈、傳統戲劇、曲藝、雜技與競技、民間美術、傳統手工藝、傳統醫藥、民俗10各方面（見表1和圖1），有國家級項目代表性傳承人57人，省級項目代表性傳承人571人，有國家級文化生態保護實驗區1個，省級文化生態保護實驗區13個，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生產性保護示范基地5個，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生產性保護示范基地19個，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研究中心16個。

表1　湖北省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數量

圖1　湖北省省級及以上非物質文化遺產

湖北省歷史文化悠久，尤其以楚文化和道教文化聞名于世，以此而形成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具有上千年的歷史，如武當山宮觀道樂、武當武術、武當神戲、楚劇、屈原傳說、炎帝祭典等。湖北還是土家族的故鄉，這里世代聚居的土家人民在社會發展過程中形成了獨具一格的土家族文化，尤其以湖北恩施土家族自治州為核心的土家族文化而聞名于世，如恩施揚琴、土家族吊腳樓營造技藝。此外，湖北處于中原地區，貫穿東西南北的交通要塞，全國各地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傳入湖北后都能被湖北人融合本地文化并創新，如漢調二簧、江漢平原皮影戲、老河口木版年畫等等。湖北省表演藝術類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占據主要地位，其次是傳統的手工藝技能。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資源的多樣性與獨特性，奠定了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產品的開發價值。

2.市場（M性）分析。

湖北省旅游產業進入快速發展模式，具有旅游市場規模大、潛力大、輻射面廣的特點。近5年來，湖北省旅游發展都始終保持著增長的趨勢，2014年，湖北省接待海內外游客4.72億人次，旅游總收入為3752.86億元，同比分別增長15.4%和17.07%，均高出全國平均水平。湖北省旅游產業正進入穩步發展的快車道，其在國民經濟中的地位日顯突出。旅游產品本身是一種收入彈性很大的消費品，從人類的需求層次來講，旅游產品的消費屬于高層次消費，人均或家庭收入增加到一定水平才能促進旅游大力發展。［7］旅游大市場發展的背景為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發展提供了廣闊的市場空間。

數據顯示，湖北省旅游發展總體趨勢良好，但是從局部地區旅游發展情況來看，存在著地域空間發展不平衡的局面。以2013年為例（見表3和圖2），武漢的旅游發展地位占有絕對優勢，這與其作為省會城市有密切的關系，其次是宜昌，十堰、襄陽、咸寧旅游市場發展也可觀。一個地區的旅游發展與當地的旅游資源具有相當密切的關系，如武漢、宜昌、十堰、襄陽等城市都具有豐富的旅游資源。對于一些自然旅游資源沒有那么豐富的城市來說，如潛江、天門、隨州等，可通過非物質文化遺產開發為旅游市場拓展帶來契機。

表2　湖北省2010-2014年旅游收入指標

表3　湖北省2013年各地區旅游收入與國家級非遺數量

3.產品（P性）分析。

產品是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的最終產物，將資源根據市場的要求轉化為游客所樂于接受的產品是目前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面臨的重要難題。在全國各地掀起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開發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熱潮的前提下，湖北省政府也在大力促進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發展。2012年9月29日湖北省第十一屆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三十二次會議通過了《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條例》，條例中指出：“鼓勵和支持在有效保護的基礎上，合理利用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項目，開發具有鮮明地域、民族特色和市場潛力的文化產品和文化服務”。這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產品化合創新提供了理論指導和政治基礎。

圖2　湖北省各地區旅游收入情況

目前，湖北省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產品出現多種形式，如博物館、展覽館、手工藝紀念品等，這些形式主要以靜態展示為主，如武漢市非物質文化遺產博物館、展覽館就多達十個，游客參與性相對較高的是一些節慶活動。這些博物館展覽館形式單一，以供游客觀賞為主，缺少參與性和體驗式項目。產品形式的單一使得非物質文化遺產沒有得到很到的保護和傳承，在旅游方面所起的推動作用也不大，類似觀賞、紀念品等單一的開發模式，已經滿足不了游客的需要，因此，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亟需采取新的形式來創新產品。

四、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策略

1.資源分類合理開發。

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旅游開發不能“一刀切”和盲目模仿。因根據不同的類別采用不同的開發模式。對于民間文學等口頭傳統和表述類資源，因其在口頭傳述的過程中缺少實物載體，因此這些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開發要注重通過實物載體來再現其場景，將本來只存在于人們頭腦的虛構場景通過實物載體表現出來。如目前開發比較成功的秦皇島孟姜女哭長城的故事，規劃者將其孟姜女的故事通過雕塑的形式再現其故事發生的場景和過程，湖北省的這一類非物質文化遺產，如董永傳說、伍家溝民間故事等，同樣也可以采用類似的手段。表演藝術類和社會風俗、禮儀、節慶資源是相對來說比較容易為游客所接受的一類旅游資源，因為這兩種類型的資源帶動了游客的各感官系統：聽覺、嗅覺、觸覺等，這類資源在開發中應開發活化展示，以原始生活生產風貌環境和習俗禮儀來打造體驗區，注重與游客的參與性，帶動游客積極參與到整個體驗過程中，在參與的過程中了解、保護、傳承文化。對于傳統的手工藝產品，可以由傳承人展示并提供學習體驗機會，如傳承人開班帶徒，以一些短期學習班的形式進行修學旅游開發；有些比較復雜的手工藝品，如鉛錫刻鏤技藝、土家族吊腳樓營造技藝的記憶，其制作過程復雜且漫長，讓游客參與到其中是不現實的，因此可考慮將其微縮制作成紀念品，在保護、傳播這些技藝的同時促進旅游業的發展。

2.內外部文化資源糅合。

在各地區旅游發展不平衡的情況下，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的發展應該注重產品空間布局：內部糅合創新產品和外部依托形成優勢互補。很多情況下，我們在申報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同時往往將其作為一項獨立的文化進行申報，可是筆者認為，首先文化與文化之間是可以相互糅合的。將這些不同屬性的文化糅合，才能有新的思維萌發，才能不斷地創新產品。如將董永傳說以挑花或石雕的形式表現出來，即將民間文學移植到民間美術中，或將民間舞蹈與曲藝相容等等，這樣的糅合不僅能夠同時將多種以上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表現出來，而且在這樣的一個碰撞過程中會有新的想法和思維，這就在潛移默化之中促進產品的創新。其次，非物質文化遺產可以依托物質文化資源的優勢來推出產品，如到武當山，除了欣賞其美麗的景色和宏偉的道教建筑文化之外，還可以欣賞武當山宮觀道樂。同樣地，其他的一些資源也可以根據其特點合理地移植到景區里面，如將楚國樂舞、楚辭吟誦置于楚城的環境之中，楚辭的婉約與楚城的雄偉相得益彰，旅游情景氛圍又能促進游客的愉悅體驗。非物質文化資源和物質文化資源完美結合，在實景山水中融入傳統文化的韻味，形成自身的獨特的旅游吸引力。

3.利用科技提高游客體驗價值。

目前，世界已經進入了繼農業經濟、工業經濟、服務經濟之后的體驗經濟發展時期，體驗經濟的最大特點是消費和生產過程的個性化，本質是滿足消費者的各種體驗。而改變游客體驗感受最大推動了就是科技的發展。科技的發展正在以極其迅速的方式改變的著人們的生活，隨著“智慧地球、智慧旅游”的提出，科技在旅游行業的應用越來越廣泛，GIS技術、多維技術、云計算、物聯網等技術的發展，改變了旅游發展的傳統模式。目前，很多景區的發展都結合高科技技術來增強游客的體驗感受。如現在普遍流行的“賽博空間”，它通過虛擬現實世界的情景，把現實世界引入虛擬空間，使公眾獲得與現實世界較為接近的體驗。在游覽過程中，還可以設計游客通過手機與實景展示相互互動選擇的環節，增強體驗的主動性和趣味性。湖北省在開發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時，也應注重利用高科技技術，如設計一款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游戲讓游客可以在日常生活中消遣，對于類似挑花、石雕、土家族吊腳樓營造技藝等需要長時間才能完成的手工藝，可以利用拍成影片，采用3D、4D或更高的技術展現其制作過程，讓游客能在短時間內體驗其整個過程、更好地了解其文化。

五、結語及政策建議

從RMP分析可知，湖北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豐富，市場潛力巨大，但是目前產品總體形式單一、缺乏豐富的體驗形式。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應注重如何將資源根據市場的需求轉化為游客樂于接受的產品，從資源、市場及產品三方面通過資源分類合理開發、內部文化資源糅合、利用高科技提高游客體驗價值，以地域特色打造有吸引力的非物質文化旅游產品。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科學開發既有利于資源的傳承與保護，又促進旅游產業持續發展，實現旅游業與非物質文化遺產搶救、保護與開發、利用的共贏局面。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和保護，離不開政府政策的支持。2015年3月，十二屆全國人大三次會議上，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政府工作報告中曾指出：“文化是民族的精神命脈和創造源泉。要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繁榮發展哲學社會科學，發展文學藝術、新聞出版、廣播影視、檔案等事業，重視文物、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在這一背景下，政府應扮演促進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的重要角色，可從以下方面著手：

（1）保證公共財政資金的穩定支持。政府是推動傳統文化發展的重要力量，政府資金的持續穩定投入是保護與傳承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重要支撐。我國一直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與傳承，投入專項資金扶持各地非物質文化遺產發展，但仍不能滿足需求，不少地區重申報輕保護，將更多資金投入到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申報中去，在保護與傳承中則往往捉襟見肘。因此，湖北政府在不斷申報新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同時，穩步推進現存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與傳承，滿足群眾的非物質文化需求。同時還需加大對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與傳承中有關的基礎設施建設的投入，保證公共財政資金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穩定支持。

（2）鼓勵引導社會力量的積極參與。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與傳承具有投入大、持續時間長的特點，政府除繼續擴大政府財政支持力度外，還應該進一步探索發掘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與傳承的社會化、市場化道路。應積極探索市場化運作、多元化投入的新機制，鼓勵、引導社會力量參與到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與傳承中來，逐步形成以政府投入為主導，多渠道、多層次、多種所有制共存的投資格局，確保形成一股強大的合力。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與傳承方式要不斷創新，引入各類競爭機制，發揮財政杠桿的引導作用，吸引社會力量開展與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傳承和開發相關的公益性活動，逐步形成以公共財政投入為主、社會投入為輔的的多元化投入與運行機制。

（3）做好傳承人才的保護和培養工作。非物質性是非物質文化遺產最根本的特點，非物質文化遺產由人創造，以人為載體，由人通過口傳心授的方式來為代代延續，因此，傳承人對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存在與發展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非物質文化遺產尤其是傳統技藝的傳承，大都呈現師傅帶徒弟的傳統方式，具有口傳心授的特點，這種傳承方式隔離于高等教育體系之外，不利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和傳承。因此，湖北省政府應加大與高校合作，可讓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擔任導師，在學校開設相關選修課程，設立專項項目，鼓勵非物質文化研究學者深入探討“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實踐研究”方向，將“師徒相傳”的傳統教育方式納入藝術碩士研究生教育系列，培養高層次、應用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與傳承專門人才。

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與傳承是一項涉及多方的長期的艱巨的重要任務，地方政府要采取措施，加強全社會范圍的宣傳教育，提高全民保護、傳承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熱情，使包括政府、社會組織、企業、專家以及普通民眾在內的社會各界的力量共同投身到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中來。

［1］吳必虎.區域旅游開發的RMP分析［J］.地理研究，2001，（20）.

［2］曹詩圖，魯莉.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探析［J］.地理與地理信息科學，2009，（25）.

［3］黃繼元，云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研究［J］.旅游研究，2009，（4）.

［4］黃克己，楊葵，徐龍軍.基于RMP模式的海南自行車環島旅游產品開發與設計［J］.旅游論壇，2011，（5）.

［5］羅輝.基于修正RMP模式的旅游小鎮主題策劃——以云南省玉溪市高古樓文化旅游小鎮為例［J］.安徽農業科學，2011，（31）.

［6］林剛，周娟.桂林文博資源旅游開發的ERMP研究［J］.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學報，2008，（05）.

［7］歐陽正宇.絲綢之路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RMP分析［J］.干旱區資源與環境，2012，（12）.

［8］周宏麗，徐淑梅，李海洋.基于RMP模式的寒地黑土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的體系構建——以綏化市為例［J］.中國農學通報，2012，（20）.

［9］朱晗，趙榮.基于RMP理論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及其開發研究——以山東省濟南市為例［J］.西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3，（2）.

［10］張艷.基于RMP分析的河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研究［J］.南陽師范學院學報，2010，（6）.

責任編輯 周 剛

F592.7

A

1003-8477（2016）06-0049-06

李江敏（1976—），女，中國地質大學（武漢）經濟管理學院副教授；譚麗娟（1990—），女，中國地質大學（武漢）經濟管理學院碩士研究生。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41301156）；國家旅游局旅游業青年專家培養計劃（TYEPT201435）的階段性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