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 喆
(華南師范大學教務處,廣東廣州510631)
基于TAM的高校網絡學習空間接受度影響因素研究
劉喆
(華南師范大學教務處,廣東廣州510631)
隨著教育信息化的深入發展,網絡學習空間已成為改變教育教學方式、實現學生自主發展的重要數字化學習環境。以技術接受模型(TAM)為理論框架,圍繞“使用網絡學習空間的行為意向決定使用行為”這一主線,對437名師范生和38名教學法教師開展調查,探討感知有用性等因素對師生網絡學習空間使用行為的影響。結果表明,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顯著影響師生使用空間的行為意向,前者的影響最為顯著;主觀規范、工作相關性和便利條件正向影響感知易用性,而感知有用性僅受主觀規范的影響。研究結果有利于保障科學高效的教學管理網絡應用系統的建立,提高網絡學習空間建設項目的服務質量和服務水平,促進信息技術環境下師范生實踐性知識和能力的進一步提升。
網絡學習空間;技術接受模型;行為意向;感知有用性;感知易用性
“三通兩平臺”建設和應用成為“十二五”期間我國教育信息化發展的核心目標和標志工程,“三通”指的是“寬帶網絡校校通、優質資源班班通、網絡學習空間人人通”,其中“網絡學習空間人人通”是當前必須大力推進的重點任務之一。《2016年教育信息化工作要點》(教技廳[2016]1號)要求“統籌推進實名制、組織化、可管可控的網絡學習空間建設,80%以上的教師和50%初中以上的學生擁有網絡學習空間”,鼓勵教師、學生和學校應用空間開展個性化的教學、學習和組織管理、考核評價,逐步實現“一生一空間、生生有特色”的核心目標。隨著教育信息化的深入發展,網絡學習空間已成為改變教育教學方式、實現學生自主發展的重要數字化學習環境。華南師范大學正積極籌備網絡學習空間建設項目,為師范生、教學法教師和中學名師建立“工作坊”,旨在將現代信息技術與教學管理、課程學習、教育實踐等深度融合,為教師教育實踐課程教學和質量監控、為革新學習方式和實現同儕互助提供良好的生態化技術環境。本研究以華南師范大學437名師范生和38名教學法教師為調查樣本,以技術接受模型(Technology Acceptance Model,TAM)為基礎,研究影響他們接受和采納網絡學習空間的因素及其影響程度,以期研究結果有助于保障科學高效的教學管理網絡應用系統的建立,提高網絡學習空間建設項目的服務質量和服務水平,促進信息技術環境下師范生實踐性知識和能力的進一步提升。
(一)網絡學習空間內涵和結構
廣義的網絡學習空間是指運行在任何平臺載體之上,支持在線教學活動開展的虛擬空間,而狹義的網絡學習空間是特指運行在專門的教育服務平臺之上,支持在線教學活動開展的虛擬空間[1]。本研究探討的是狹義上的網絡學習空間。從屬性上看,網絡學習空間具有學習、社會和環境三個基本屬性。學習屬性是指建設空間的根本目的是促進師范生的自主學習,社會屬性是指學習空間支持生生、師生、校校間的互動交流,環境屬性是指突破時空限制,空間成為開展學習活動的場所。從整體架構上看,網絡學習空間是一個空間群,由教師空間、學生空間、管理者空間和部門空間組成,不同群體“主管”各自空間,同時也與其他群體產生“交互”。網絡學習空間由學校相關部門掌控,并安排專人負責課程管理、教學運行、教師評價等工作;任課教師在線開展有組織有計劃的教學活動,包括發布課程、上傳資源、發起討論、布置作業和考評等;師范生利用空間獲取和管理各種學習資源,與高校教師、中學名師和同學等結成學習團體,獲得有效協作和指導,創建個人成長電子檔案,記錄有生命力的專業發展歷程。從功能模塊上看,網絡學習空間由學習者個人門戶、學習管理平臺、交流共享社區、學習資源庫、學習質量監控五個維度組成。學習者個人門戶由云端應用系統、在線學習工具、個人學習助理和個人學習記錄檔案袋組成;學習管理平臺包括發布通知、課程社區、資源通道、學習活動和測評反饋等板塊;交流共享社區是實時聊天室、專題討論區、小組協作區和資源共享區等;學習資源庫主要包括教育資源云服務平臺、課程教學資源庫、個人學習資源庫和學習資源共享區等;學習質量監控分為教師管理監控和學習者自我監控兩方面[2]。
(二)TAM模型及其應用
網絡學習空間作為一種由新技術構建的數字學習環境,只有被教師和學生接受,才可能被投入實踐并實現其應用價值。接受一項新技術會受到諸多因素的影響,為解釋這些影響因素,基于“行為意向決定使用行為”這一前設,催生了一系列的技術采納和應用模型。研究者通過探討“行為意向”的前因性變量,進而獲得影響個體接受和使用技術的因素。戴維斯(Davis,F D)于1986年建立的TAM是對信息技術接受和使用的研究中最有影響的,學者們對TAM進行了大量研究,從解釋力或理論簡潔度上驗證了它的有效性,認為它是信息技術接受研究領域中影響最大、最優秀、最穩健、精簡和易懂的模型之一[3][4]。在TAM中,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是影響個體對信息技術接受和使用態度的兩大主要因素,一些外部變量通過作用于這兩個因素進而對態度和行為意向產生影響,而行為意向又直接影響使用行為,如圖1。

圖1 技術接受模型(TAM)
戴維斯在后續的研究中發現態度對行為意向只有少量影響,感知有用性對態度的影響也比較微弱,而對行為意向的影響較為重要[5]。后期建立的TAM2、TAM3、TAM++拓展模型中,態度這一變量均被省略,包括一些研究者基于TAM研究中小學教師信息技術使用意向[6]、網絡教學行為意向[3]、高校教師微信輔助教學[7]、網絡課程接受度[4]等,都沒有考慮態度這一變量。本研究依據TAM理論,假設“網絡學習空間的使用意向決定使用行為”,揭示感知有用性等變量對教學法教師和師范生的網絡學習空間接受度的影響情況。
(一)研究假設
本文構建的研究模型與TAM區別之處在于,第一,不考慮態度變量的影響作用,第二,借鑒TAM的相關拓展模型,將外在變量分解為主觀規范、工作相關性、便利條件。第三,去除實際行為,由于行為意向與行為高度相關,不少研究將行為本身用行為意向取代。核心變量及其定義和相應的研究假設如表1所示。
(二)測量工具
本研究參考戴維斯的TAM量表[5]和文凱蒂什(Venkatesh,V)的技術接受和應用整合理論(Unified Theory of Acceptance and Use of Technology,UTAUT)模型量表[8],編制測量工具,用以測量感知有用性(4)、感知易用性(4)、主觀規范(4)、工作相關性(2)、便利條件(4)、行為意向(4)六個變量。采用李克特五點量表,題目賦值范圍為1-5,3為中間值。調查數據使用SPSS19.0和AMOS17.0進行分析。
(三)樣本分析
本研究以437名師范生和38名教學法教師為調查對象,采用現場調查的方式,首先向調查對象解讀學校網絡學習空間建設項目的意義和內容,以及學習空間的內涵與結構,在調查對象對網絡學習空間初步了解之后再開始作答問卷。共發放問卷475份,回收475份,有效問卷為468份。

表1 核心變量的定義及研究假設
(一)信效度檢驗
正式問卷包括22個題項,運用SPSS19.0對數據進行信效度檢驗。一個測量如無信度,則無效度,但有信度,未必有效度。測量模型的效度可通過檢驗收斂效度和區分效度來判斷。可采用因子分析法,判斷22個項目(因子)是否歸屬于6個潛在變量(因素)以及每個項目的載荷量是否達到標準:(1)KMO檢驗結果為0.910,Bartlett球體檢驗顯著(p值為0.000),近似卡方值為5521.076,表明該模型適合做因子分析;(2)萃取特征根大于1的因素共6個,累計方差貢獻率為74.436%,從第7個公因素開始,特征值開始趨于平穩,因此提取六個公因素基本可以;(3)每個項目的載荷量均大于0.5,為獲得更加理想的數據,將載荷量小于0.6的項目合并或刪除,最后保留20個題項,見表2。

表2 因子荷載量、平均方差提取和建構信度
然后,通過統計每個潛在變量的建構信度(Construct Reliability,CR)和平均方差提取(Average Variance Extracted,AVE)來判斷模型的收斂效度。由表2可見,六個潛在變量的CR均大于0.6、AVE均大于0.5,說明本研究模型的內在質量良好,具有較高的收斂效度。最后,檢驗研究模型的區分效度,檢驗辦法是用每一個潛在變量的AVE的平方根與此潛在變量與其他潛在變量的相關系數進行比較。統計結果見表3,對角線上的值(每個潛在變量的AVE的平方根)大于與其同行同列上的其他值(相關系數),說明本研究模型的區分效度良好。
信度檢驗得到總量表和分量表的信度系數分別為:α全卷=0.919、α感知有用性=0.843、α感知易用性=0.793、α主觀規范=0.776、α工作相關性=0.806、α便利條件=0.849、α行為意向=0.920,整體來看,問卷信度較好,具有較高的內部一致性。

表3 區分效度檢驗
(二)擬合度檢驗
運用AMOS17.0進行路徑分析模型的擬合度(goodness-of-fit)檢驗。模型擬合度越高,模型可用性越高,參數的估計越具有意義。根據以下指標評估整體模型擬合度指標是否達到擬合標準,絕對適配度指標:卡方與自由度比CMIN/DF、GFI、RMR、RMSEA,增值適配度指標:CFI、NFI、IFI。統計結果如表4所示,除RMSEA結果不太理想,其余指標都達到建議值,表明研究模型與實際數據擬合情況良好。

表4 路徑分析模型的擬合指標
(三)研究假設檢驗
采用極大似然法估計路徑分析模型的各路徑系數值,除工作相關性和便利條件對感知有用性的影響不顯著之外,其他標準化路徑系數均達到顯著水平,表明僅有假設H6和H8未通過假設檢驗,如表5。感知有用性對行為意向的影響要大于感知易用性。多元相關系數平方(R2)分別為39.0%、26.9%、32.7%,表示“行為意向”、“感知有用性”、“感知易用性”三個變量被其外因變量所能解釋的變異量的百分比。
經過研究假設檢驗,獲得如下模型路徑圖,如圖2。

表5 標準化回歸系數與假設檢驗結果

圖2 研究模型的路徑圖(虛線表示假設不成立,實線表示假設成立)
高校建立網絡學習空間,是通過信息技術與教學深度融合,實現教師教育實踐課程教學和學習方式革新的一種嘗試,師范生借助網絡學習空間獲得實踐性知識和技能的生成與發展,教學法教師和中學名師通過網絡學習空間對師范生的實踐課程學習進行不限時空的指導和質量監控。本研究基于TAM理論視角,提出研究假設,應用收集的數據驗證假設,獲得影響師生使用網絡學習空間的核心因素,主要研究結論如下。
第一,感知有用性正向影響使用網絡學習空間的行為意向。如果師生對網絡學習空間的有用性感知越高,即主觀上認為空間對其自身教學或學習帶來便利,能夠提高表現成績,那么他們在教學和學習中運用空間的行為意向就會越強烈。師生在感知有用性方面的得分為3.93,普遍認為網絡學習空間是有用的,尤其對“網絡學習空間能夠優化我的實踐課程教學或學習過程”,均值為4.02,其次是“網絡學習空間能夠提高我的實踐課程教學或學習效果”。較其他變量,感知有用性對行為意向的影響最為顯著,這一結果可能與調查前針對學校網絡學習空間建設項目的介紹說明有關。教育部門在空間設計上,應遵循功能多樣化、操作簡潔化、交互人性化等原則;在空間推廣應用上,應重視通過學習空間提高師生教學和學習績效,而不局限于學會使用空間本身,才能根本上增強師生對空間有用性的認知,形成對空間的價值意向性,生成持續性使用空間的行為意向。
第二,感知易用性正向影響使用網絡學習空間的行為意向。師生對感知易用性的自我判斷結果為3.49,略高于中間值,可能原因包括:一是調查對象對網絡學習空間的認識僅停留在初步感知階段,并未切實使用過空間,不了解空間各模版功能及其具體操作程序,因此對空間易用性感知較低。二是學校高度重視網絡學習空間在教育實踐課程中的應用,調查對象可能會覺得使用新技術開展課程教學已經是大勢所趨,而接受一種新型工具會可能會帶來認知上的困難和業務上的壓力。網絡學習空間操作越容易、使用越便利,師生接受并使用空間的意向就越強烈,而且有助于提高工作績效。所以,教育部門在構建網絡學習空間的同時,應著力加強推送和培訓,降低師生自行探索空間的時間和精力,減少師生對空間復雜性認知,獲得易于操作的體驗;應引導用戶發掘空間的強大功能,并不僅用于收集資源、參與討論、在線學習、發帖回帖等,而是將空間作為支持個人專業發展的有生命力的增強型學習系統,認識到空間對于專業發展的重要意義。
第三,感知易用性正向影響感知有用性。感知易用性顯著正向影響感知有用性,說明網絡學習空間特征的難易程度影響著師生判斷其有用程度,李(Lee,V)等人綜述了1986-2003年發表的101篇論文,發現有69篇得到與此同樣的結論[9]。網絡學習空間使用越便利,師生從主觀上就會認為空間能夠有助于提高其教學或學習效率,而不會造成不必要的壓力和負擔;反之,如果空間難以使用,那么就會對師生的工作績效產生消極負面的影響,師生也就難以感知到空間的有用性。
第四,外在變量對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有不同程度的影響。主觀規范、工作相關性和便利條件三個外在變量都對感知易用性有直接影響,但感知有用性僅受主觀規范的正向影響,外在變量通過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對行為意向產生間接影響。主觀規范層面的分值為3.69,師生對“我的學校支持我們使用網絡學習空間”、“我身邊很多人都愿意使用網絡學習空間”、“對我有影響的人認為我應該使用網絡學習空間”題項的反映結果為3.90、3.58、3.59。主觀規范對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具有顯著影響作用,可能與調查前對學校政策的積極宣傳有關,因為如果學校要求使用網絡學習空間,或者大部分教師、師范生都普遍使用,則空間就越可能被接受。師生不可能自發產生使用網絡學習空間的行動意向,外在規范或約束力量——換句話說就是集體行為——促使個體形成相關意向狀態[10]。教育部門應積極樹立榜樣典型,幫助師生形成空間使用共同體,內化集體主觀文化,生成對空間的價值認同,進而形成穩定的使用意向。工作相關性和便利條件的得分僅分別為3.19、3.37,是得分最低的兩個維度,對感知易用性有直接影響,卻對感知有用性無顯著影響。可能原因在于,師生認為在學校著力為師生實踐課程教學和學習搭建優質平臺、提供必要的技術和資源支持條件的前提下,網絡學習空間應該是易于使用的,但是沒有切身操作體驗,無法深刻感知網絡學習空間與自身學習和教學的相關性,感知有用性也就無從談起。教育部門在建設網絡學習空間時,應切實考慮師生的實際需求,在政策上、技術上、資源上支持學習空間的使用,安排專人提供空間使用指導和培訓,避免增加師生額外負擔。空間對教學或學習產生的正面作用越大,師生就會主動克服某些不便利因素,更容易體驗到其有用性和易用性,并將使用新技術內化為個人的一種固著的行為意向,從而影響使用行為。
本研究針對影響師范生和教學法教師使用網絡學習空間的因素展開,旨在為師生構建智慧化學習環境,發揮網絡學習空間在教育實踐課程中的積極作用。獲得一些有益結論和啟示,但也存在如下不足:其一,調查對象沒有使用網絡學習空間的經驗,自我報告的調查結果雖然能夠為學校空間建設和推廣工作提供借鑒,但帶有較多主觀因素,研究結論有待在后續研究中加以驗證。其二,TAM雖然比較簡潔易懂,但外在變量并沒有明確規定,本研究考慮的外在變量并不全面,未來需要開展進一步研究。其三,未來研究應擴大研究樣本,深化研究焦點,輔以質性研究方法,獲得更全面的研究課題和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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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廖筱萍)
Research on the Influence Factors to Accept the College Network Learning Space Based on TAM
LIU Zhe
(Office of the Provost,South China Normal University,Guangzhou 510631,Guangdong China)
With the further development of educational informization,the network learning space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digital learning environment to change the teaching mode and realize the students'self development.Based on technology acceptance model(TAM),and the main line of"behavior intention decide using behavior",437 normal students and 38 teaching method teachers are surveyed to explore the impact of perceived usefulness and others factors on the network learning space using behavior.The results show that perceived usefulness and perceived ease of use significantly affect behavior intention,and the most significant effect is the former.Subjective norm,job relevance and facilitating conditions have a direct positive impact on perceived ease of use,and only subjective norm impacts on perceived usefulness.The research result is helpful to guarantee the establishment of efficient and scientific teaching network management system,improve the service quality and level of network learning space construction project,and further promote practical knowledge and ability of normal students in the information technology environment
network learning space;TAM;behavioral intention;perceived usefulness;perceived ease of use
G647
A
1007-5348(2016)07-0093-06
2016-05-22
廣東省教育科研“十二五”規劃2013年度研究項目“面向師范生信息化教學技能培養的微課設計與應用的實證研究”(2013JK048)、華南師范大學2013年青年教師科研培育基金項目“面向師范生信息化教學技能培養的微課設計與應用的實證研究”(13SK14)
劉喆(1980-),女,安徽蚌埠人,華南師范大學教務處講師,博士;研究方向:課程與教學論、教師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