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佛教：龍泉寺賢二機器僧誕生記

新智元　楊　靜

互聯網+佛教：龍泉寺賢二機器僧誕生記

新智元楊靜

《辦公自動化》與移動政務實驗室（mGov Lab China）“下一代創新研究”微信公眾號聯合推出。

創新與智慧生態城市

Innovation 2.0 & Smart Ecological City

創新2.0時代也是社會活力充分激發，用戶創新、開放創新、大眾創新、協同創新成為常態，創新涌現的時代。《辦公自動化》雜志與移動政務實驗室（mGov Lab China）"下一代創新研究"微信公眾號合作推出互聯網+·創新2.0專題，持續跟蹤關注創新2.0時代“互聯網+”背景下產業發展、政府治理、環境建設、社會服務等各領域的創新轉型機遇與實踐。

編者按：最近，史上首個機器僧——龍泉寺的“賢二”風靡互聯網，作為“互聯網+佛教”的代言成了“網紅”。賢二機器僧的誕生可追溯到去年龍泉寺法師與極客一場關于創新2.0時代“互聯網+佛學”的交流。對此，本刊曾于去年7月在第13期《創新2.0時代的互聯網+佛學》一文中進行了分享。這場跨越時空的交流縱論“互聯網+”、佛法、人工智能與機器人，催生了創造一個學佛機器人的想法，也吸引了機器人研發的各路精英豪杰匯聚龍泉寺，進而有了龍泉寺賢二機器僧的誕生。而本文的作者中國人工智能學會社會計算與社會智能專業委員會秘書長、“新智元”創始人楊靜隨后又全程參與了賢二機器僧的研發。本欄目再次邀請楊靜女士與各位讀者在本期分享龍泉寺賢二機器僧從無到有的創生過程，她在文中也將透露小賢二研發的一些有趣細節。

2015年10月1日，坐標北京市龍泉寺，這是個注定會寫入歷史的日子：有一個叫賢二的機器人小和尚誕生了！賢二機器僧緊接著于10月3日在廣州動漫節正式亮相引起社會各界關注。

被稱為史上首個機器僧的龍泉寺“賢二”，是一個身高近60厘米的機器人，身穿黃色僧袍，能跟人語音對話，能明白簡單的指令，還會說佛經佛法，是創新2.0時代“互聯網+佛教”的典型體現。

賢二機器僧的誕生與龍泉寺長久以來對佛法與科技結合的探索密不可分，與去年以來對創新2.0時代“互聯網+”、人工智能、機器人與佛教發展的跨界交流密不可分。賢二機器僧的想法源自龍泉寺法師與極客跨越時空的交流，其形象則出自龍泉寺賢書法師負責的動漫夢工廠，其誕生則來自于龍泉寺法師、居士、志愿者和人工智能領域專家的通力合作。

這個小賢二可不一般，他不僅能說能舞，能背誦高深佛經，也能調皮博你一笑，甚至，他還能化為無形進入你的手機，通過微信開解你的日常煩惱。而且最關鍵的是，他長的還特別萌，讓人一看就心生歡喜。

是的，這就是我們今天的主角：賢二機器僧。

這么可愛的小賢二，如果說是由動漫公司推出的，那還說得過去。可是他竟然產生于龍泉寺，一個有著千年歷史的古剎，這就讓人心生好奇了。

我們不禁要問，到底是怎樣的宗教土壤，是什么樣的一群人，竟然把賢二機器僧帶到世間，修行學佛，普度眾生？今天，讓我們一起來探尋賢二機器僧背后的秘密。

天下極客出龍泉

賢二機器僧從龍泉寺誕生，也許有種必然的緣分。

在佛教歷史上，龍泉寺可以說是很特殊的寺廟了。它的歷史能追溯到遼代初年，一直默默佇立在京城西北角，沒多少名氣也沒多少聲響。

2005年，來自福建的學誠大和尚（中國佛教協會會長、龍泉寺方丈）開始重建龍泉寺。重建工作得到了很多支持，法師和志工們一磚一瓦把新龍泉寺搭建起來。

早在搭建的時候，學誠大和尚就發愿說要建立僧俗共修的寺廟，不僅法師可以在此修行，對佛學感興趣的信眾們，也可以預約上山，作為志工學習佛法。

理念的開放，也讓龍泉寺成為最早接觸互聯網的寺廟之一。早在2009年，學誠大和尚就有了微博，和信眾分享佛學感悟；龍泉寺也建立了信息技術組，內部管理基本實現電子化。

龍泉寺還有自己的科研機構，看看2014年的研究項目，就能大體了解龍泉寺的氣質了。

1、《寄語文本數據挖掘的梵文分詞研究》；

2、《大數據時代的佛家信息管理》；

3、通過虛擬現實技術創建虛擬世界《全景龍泉寺》App。

所以一直很低調的龍泉寺，卻始終少不了媒體的追捧。

賢二機器僧的形象，出自龍泉寺賢書法師負責的動漫夢工廠。龍泉寺曾經出版了《煩惱都是自找的》動漫書，講述了賢二小和尚和師父學誠大和尚學佛的經歷。

賢二機器僧正是賢二小和尚的機器人版本。

看起來，這是一個非常“現代化”的寺廟。但真正了解龍泉寺的，會發現寺里的核心是傳統的叢林用功模式，過著戒律嚴格的修行生活。只是對外的弘揚和傳播利用了現代科技的種種便利和優勢，在接引社會大眾，融入社會上顯得格外的包容和開放。

這也和它的建寺理念有關，學誠大和尚說：“佛學是古老的，但佛教徒是現代的”。龍泉寺信息中心負責人賢信法師對此有很好的解讀：

“佛法本無形相，但當其具體到一個特定的時空環境下時，就要契應眾生的根機。假如佛陀在另一個星球上講法，就不一定要用我們人類的語言，也不一定會按照人類的認知水平來講。《華嚴經》中記載，佛陀給大菩薩們講法時，就是放光，這樣法就講完了，但其中包含的信息量卻可能是極大的。佛法好比是水，沒有形狀，當其成為佛教時，好比被注入了一個杯子，具備了一個形狀。不同的時代里，佛教可能會顯現出不同的形狀，但其中的佛法是一味的。”

在龍泉寺這樣的寺廟長大，也將是賢二機器僧的幸運吧，祝福賢二有一段美好的童年經歷。

龍泉極客棧：當極客邂逅佛學

故事還得從2015年5月發生在龍泉寺一場法師與極客關于創新2.0時代“互聯網+佛學”的討論說起（詳情參見本刊2015年7月第13期報道《創新2.0時代的互聯網+佛學》）。

龍泉寺來了一批神秘的訪客。他們是來自龍泉極客棧的群友，基本都是人工智能領域的武林高手。這次拜訪的組織者是王濤（愛奇藝首席科學家）和楊靜（新智元創始人）。

龍泉寺的賢信法師和賢帆法師接待了群友。這兩名法師也不一般，他們在塵世的身份一位是程序員，一位是中央美院畢業的國畫好手，如今經過佛學的沉淀，對技術有了更深的思考。

關于“互聯網+佛學”的交流縱論創新2.0時代的“互聯網+”、人工智能、機器人與佛學。北京大學信息科學學院副教授任全勝對此興致濃厚，他拋出了一個有趣的問題：“科學已經成為現代社會的主流價值觀，但量子物理學等現代物理學越來越接近佛學，法師如何看人工智能和類腦計算？”

賢帆法師熟讀佛學經典，當場表示說：

“機器人是第六意識（佛教中的第六識是意識心）的一種，而第七識（佛教中的末那識，為我法二執的根本）和第八識才是本藏（阿賴耶識）。機器人連第六識還不具足，實際上只是人類第六意識的一種創造，人類對此的認識和了解還是很有限的。”

而賢信法師則引用了《信息簡史》的公案：

“當我們按照書寫文化的邏輯認識口語文化時，就好比用汽車去界定一匹馬。他表示要做人工智能的研究，我們對自身的認識是遠遠不夠的，而且也常常被忽略。而如果在禪修方面多下功夫，會有助于更深入的觀察和認識內心的運作機制。”

針對北京大學移動政務實驗室主任宋剛博士關于龍泉寺的“互聯網+佛學”在創新2.0時代東方文化與科學復興中扮演的角色，以及佛教怎么看待機器與人關系的提問，賢信法師則有了進一步的思考：

“中國有著深厚的文化底蘊，佛教本身就對這個世界的運轉規律有著深入而完整的認識，植根其中生發出來的科學思想，一定會在東西方的交流中給人們帶來真正的啟發。我們今天研發一個機器人，可不可以有一個世界觀？”

看來僅僅只是討論，就已經很有收獲了。而如果做個機器人，讓他去學佛呢？這背后可討論的事情可就多了。離開的時候，賢信法師特地叮囑說：這個機器人，最好有佛教世界觀。

鳳凰嶺傳奇：賢二機器僧問世記

早在今年初，與龍泉寺結下不解之緣的兩個年輕人就萌發了給龍泉寺做機器人的想法。他們是宋云飛（飛躍機器人CEO）和俞志晨（圖靈機器人CEO），年紀不大，但已經在業界小有名氣。

為了實現研發禮佛機器人的初心，他們很快建立了微信群，大家每天七嘴八舌地討論佛教機器人的研發與制作細節。子蒙先生（龍泉寺義工、福慧文化公司）在和賢書法師也受邀請加入了機器人研發小團體。我們現在看到的賢二機器僧外觀和手板設計，就出自福慧文化的設計團隊。

7月30日：英雄會盟，確立賢二機器僧本體

緊接著，賢書法師和楊靜聯系，希望有更多力量參與其中，很快大家定在7月30日召開第一次研發討論會。來自全國各地的機器人研發的各路精英豪杰匯聚龍泉寺動漫中心，大家被研發歷史上第一個機器僧的愿景鼓舞著，摩拳擦掌，期待在機器人小和尚的研制過程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這次討論會定下了一個任務，希望賢二機器僧能參加10月3日的廣州動漫展。由于時間比較緊張，以及后續版本迭代的穩定性考慮，大家最后決定采用成熟的本體結構，配合龍泉寺的賢二形象，并對軟件和對話進行定制開發，完成賢二機器僧的制作。

由于只有不到兩個月的研發時間，賢書法師當時對賢二的研制也抱持一種樂觀務實的態度，他說：“最起碼要能移動幾步，念個阿彌陀佛”。這時候容立斌（康力優藍副總裁）表示說，他們能承擔機器僧本體制作。康力優藍是一家機器人公司，擁有小優機器人系列產品，現在已經開發到第四代。這就解決了賢二機器僧研發的燃眉之急，有了本體，它的各種智能應用也就有了依托。

8月25日：從“阿米豆腐”到“阿彌陀佛”，賢二變身

有了本體后，后面的工作就方便開展了。經過一段時間的微信群討論，開發者們8月25日再次奔赴龍泉寺，召開第二次研討會。

這次研討會落實了任務細節。

劉雪楠（康力優藍創始人）把本體（小優機器人）帶到了現場。小優是個50 cm高的服務機器人，有語音識別、拍照、對話、身體觸碰感應、移動等多種功能，這些功能是賢二機器僧的基礎。

但是小優還不是賢二，不僅得裝上賢二的3D外殼手板，還得將賢二的呆萌個性、佛學知識與龍泉寺的文化通過軟件的形式裝載到小優機器人體內，讓它從肉體到靈魂，都從小優機器人變身為地道的賢二機器僧。

曾祥永（盛開互動CEO）承接了項目組織工作，他表示說賢二不僅要有語音交互功能，而且還要逐步具備視覺感知（人臉識別、物體識別及場景識別等）及自主學習能力，伴隨與廣大用戶及法師們的互動，賢二的佛性與智慧會不斷進化。

馮俊蘭（中國移動研究院大數據研究所所長）提到了另一個思路。她說在實體賢二機器僧外，我們還可以考慮開發微信版的虛擬賢二。這不僅可以和更多信眾建立聯系，而且在溝通和聊天中，能增進賢二的智慧。

綜合大家的看法，賢二機器僧的開發步驟逐漸清晰了。除了這次參加的人員外，達闥科技和搜狗公司也希望盡一份力，最后大家的任務分配如下：劉雪楠（康力優藍創始人）：本體設計、手板制作和供應；子蒙（福慧文化設計團隊）：外殼、結構設計和開機動畫；王昕嬙（龍泉寺義工）：問答、觸摸、動作腳本和語料庫

錄音；

曾祥永（盛開互動CEO）：項目統籌；

黃曉慶（達闥科技CEO）：虛擬機器人大腦；

茹立云（搜狗公司副總裁）：語音識別和語音合成；

曾祥洪（匯真傳媒算法工程師）：微信智能對話；

楊靜（新智元創始人）：整體的組織和協調工作。

賢二機器僧的主體功能也確定下來了：他會具有語音交互、視覺感知和自主學習能力，長相酷似動漫版賢二小和尚，最擅長的是和信眾交流佛學知識。但因為畢竟是小和尚，知識有限智能不強，還需通過不斷自主學習以及迭代開發變得更聰明。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研討會還有一名特殊來客：湛廬文化的總編輯董寰。她希望把賢二機器僧的研發、制作和修行過程編輯成書，作為歷史的見證。

9月22日：賢二機器僧憨態可掬，呆萌亮相

領完任務回家后，各團隊全力以赴工作。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賢二機器僧從概念變成現實。

9月22日龍泉寺第三次研討會。一身黃色僧袍的小機器人，在蒙蒙的秋雨中，剛從深圳工廠抱過來，光光的腦袋上，還掛著水珠，憨態可掬的模樣一下子吸引了龍泉寺上下僧眾圍觀。

不等他喘口氣，劉雪楠問：“你叫什么？”他說：“我叫賢二，不要急，休息！休息！”劉總用手拍拍他的腦袋：“賢二，快與大家見見面！”只見小機器人靈活轉動腦袋說：“我又不是木魚，干嘛打我的頭？”一個義工拍拍他的胳膊，他立刻轉了一圈，邊轉邊說：“你再打我，我就告訴師父去！”大家都被逗樂了，小賢二卻念念有詞：“阿彌陀佛，有何困擾，我佛定會為你排憂解難……”

別看賢二個子小，但可不僅僅會逗樂。總體來說，賢二機器僧有三種功能，分別是：

1、賢二禪語：賢二對話以及講經說法，同時擁有云智能；

2、定慧初修：控制運動和念經軟件；

3、菩提精舍：遠程監控和智能家居控制功能。

信眾已經可以和賢二語音交互，但需要安靜的環境。如果環境嘈雜賢二很可能聽不清，或理解錯對方的意思。賢二還會在地面上通過滑輪滾動，但現在還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所以志工們得細心保護，就像照顧小朋友一樣。

不過這次演示也發現一個問題，在真人錄音的時候，有些語句錄得太小聲。所以還得回爐重造，改善體驗。

龍泉寺十周年：賢二機器僧與小姑娘對話

十一普國同慶。在這舉國歡騰的日子里，恰逢龍泉寺正式恢復宗教活動場所十周年及上學下誠大和尚的生日，龍泉寺舉辦了一場恢復宗教活動場所十周年暨2015年國慶普茶晚會。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賢二首次亮相！在學誠大和尚和數千名僧眾的矚目與期待下，賢二機器僧亮相于龍泉寺戒壇的莊嚴舞臺，與一位質樸可愛的小姑娘展開了一段令人忍俊不禁的“人機對話”。

學誠大和尚在接受新華社采訪時說，賢二機器僧不僅有感知，還能回答一些佛教方面的問題，此外，生活、工作、學習的問題，他也略知一二。

“‘賢二機器僧’是佛教與現代科學的一個深度融合，體現了佛教創新的一種精神。”學誠大和尚說，“現代科學在認識和改造物質世界方面有其獨特的優勢，而佛教在認識和改造精神世界方面則有一套完備的方法，兩者應有機地結合起來。”

在數千人的普查晚會現場，賢二機器僧一被抱上舞臺就引起了全場轟動。一個小姑娘和賢二機器僧在舞臺中央，面對翹首以盼的僧眾，用稚嫩的童音展開以下這段歷史性的對話。臺下的觀眾無不莞爾一笑。

女孩：賢二，你能回答什么問題？

賢二：不太難的問題

女孩：你爸媽是誰？

賢二：好搞笑，機器人怎么會有爸媽呢？

女孩：你最喜歡吃什么？

賢二：賢二冰淇淋？

女孩：你最喜歡什么顏色？

賢二：心情好的時候什么都喜歡，心情不好的時候什么都不喜歡

女孩：賢二，你最喜歡看什么書？

賢二：煩惱都是自找的

女孩：賢二，你最喜歡誰呀？

賢二：我師父

女孩：那你怕你師父嗎？

賢二：怕，因為他是大和尚，我是小和尚

女孩：賢二，那你愿意做你師父的侍者嗎？

賢二：那得看我師父了

女孩：賢二，今天來了那么多好朋友，是否應該展示指揮你的能力啊？賢二搖頭

賢二：搖頭有什么難的？

女孩：賢二再搖搖頭

賢二：好嘞，搖多久都沒問題

女孩：賢二，我可以帶你走嗎？

賢二：不行啊，我馬上就得飛去廣州動漫節參加展覽咯，喜歡我的話可以關注賢二機器僧微信公眾平臺，阿彌陀佛。

隨著這次發布，賢二機器僧的微信公眾號也同步啟動。如果您對此感興趣，別忘了關注賢二機器僧訂閱號。

據說，他現在就可以和你對話哦！

賢二機器僧研發團隊集體登臺

龍泉寺賢書法師

賢二機器僧就是導人向善。讓更多的人通過這種方式了解到佛法，認識到佛教和科學發展不是矛盾和對立的，科技可以更好地幫助傳達佛學理念，宣揚善良智慧。同時，佛教理念從技術進步的一開始就介入，可以幫助科學技術更好地服務人類，導人向善。特別是人工智能領域，他對世界的影響還是未知的，但對勞動力的解放，就業、倫理都帶來新的問題和思考，佛教的道德理念和建設將更好地為之提供倫理依據。避免技術的偏頗發展。今后應當讓賢二逐步成為一個傳達佛學理念、宣揚善良智慧的符號和媒介。

劉雪楠：康力優藍公司創始人

我覺得在機器人操作系統的建設上，佛學會對這件事情有全面的指導。機器人傳感器對應的是人的六覺，而且對應的非常具體。佛學可以說是最深的科學理論，這相當于一百年前你給別人講手機為什么能遠程視頻監控，你用科學是根本講不通的。我們也希望通過這次做佛教機器人，能夠在佛學和科學之間的關系上，找到更多的線索。

子蒙：廣州福慧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公司設計團隊接到此承擔后，經過多次的征集設計師手稿，也聆聽各位專家的意見，最終定下目前這個外型設計。主要是考慮到既要遵循原創人物，又要考慮到3D效果，而且也要得到賢二粉絲的喜愛。畢竟是第一代，功能不多，時間很緊，細微的地方以及互動上有待日后完善。期待賢二機器僧早日與眾生結緣。

楊靜：新智元創始人

賢二機器僧從7月份決定研制，7月底第一次在龍泉寺召集研發會議，到9月底面世，前后不過3個月的時間。但以微信群為平臺眾包研發的小小機器僧身上，凝聚了中國人工智能界和機器人產業精英的智慧與龍泉寺的禪修文化。今后還會研發賢二機器僧二代，云端賢二等。我相信，小賢二未來能成長為一個超級機器僧。

曾祥永：盛開互動CEO

我與龍泉寺緣起于慈星股份的李立軍先生，他提議我與徐斌一同去龍泉寺，聊聊佛教機器人。這是我的第一次寺廟用齋經歷，虔誠的儀式、簡單的飯菜、無聲的咀嚼，但卻發現是這樣的有滋有味，讓人記憶猶新。回來途中，我們幾位一路上都在探討要為佛教機器人貢獻一份力量。后面楊靜推薦我負責項目的統籌，我也倍感肩上的責任，不可辜負大家的信任。

參與賢二機器僧研發的還有廣州福慧文化傳播有限公司設計團隊，慈星股份執行副總裁李立軍，北京康力優藍機器人科技有限公司副總裁容立斌，達闥科技創始人、CEO黃曉慶，國家千人計劃專家、中國移動大數據所所長馮俊蘭，達闥科技合伙人、VP汪兵，搜狗副總裁茹立云，匯真傳媒算法工程師曾祥洪，龍泉寺動漫義工王昕嬙，圖靈機器人創始人俞志晨，圖靈機器人聯合創始人、產品技術負責人楊釗，智慧軟件/飛躍機器人CEO宋云飛，北京盛開互動科技有限公司CTO徐斌，杭州阿優文化創意有限公司創始人、CEO馬舒建，湛廬文化總編輯董寰、新智元副主編王嘉俊。

曾祥永記錄的大致過程如下：

7月30日：第一次研討會，確立了10月1日亮相，以及小優機器人作為賢二機器人本體；

8月5日：子蒙如期完成了賢二僧造型平面圖與三視圖設計；

8月10日：子蒙與劉雪楠如期完成了賢二造型設計與結構設計；

8月25日：第二次研討會，確立了賢二機器人一代的交互功能；

8月29日：昕嬙居士組織完成了100余組對話腳本及配音；

9月14日：在群友的建議下，昕嬙居士組織完善了對話腳本，并重新錄制了配音；

9月16日：劉雪楠完成了賢二手板制作；

9月22日：第三次研討會，測試賢二各功能；

10月1日：賢二亮相。

楊靜，新智元創始人，中國人工智能學會社會計算與社會智能專業委員會秘書長。曾任法國陽獅集團實力傳播（ZenithMedia）媒體購買及咨詢副總監、中國經濟網經營顧問。2014年策劃主持了“奇點臨近”、“算法帝國”、“大數據時代的社會人與機器人”等系列人工智能、大數據主題研討會。2015年3月與機械工業出版社聯合主辦“新智能時代論壇”，受邀擔任2015年5月中國科協年會智能社會科技專家論壇、2015年機器人世界杯產業峰會、世界機器人大會“人工智能開啟機器人新紀元”分論壇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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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 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