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菊 王曉雪 劉欣欣
河南大學第一附屬醫院 開封 475000
?
認知行為療法治療原發性失眠的療效
張峰菊 王曉雪 劉欣欣
河南大學第一附屬醫院 開封 475000
目的 評價認知行為療法輔助治療原發性失眠方面的臨床療效。方法 選取于我院治療的原發性失眠患者74例,隨機分為2組,其中觀察組37例,選用認知行為療法聯合口服藥物進行治療,對照組37例,僅給予口服藥物治療,比較2組治療效果。結果 觀察組治療5周、12周睡眠改善情況明顯優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結論 認知行為療法輔助治療原發性失眠的臨床療效好,能夠迅速改善患者的睡眠情況,有效減少服用安眠藥的劑量,值得臨床推廣。
認知行為療法;原發性失眠;藥物治療
原發性失眠癥是失眠癥的主要類別,其特點為患病人群廣泛、病程長且治療效果差,嚴重影響患者的生活質量。原發性失眠可通過口服鎮靜催眠藥物進行治療,短期效果好,但長期服用不良反應較大,且易產生成癮性,停藥后出現癥狀反跳。本文研究認知行為療法結合藥物治療對原發性失眠癥的臨床療效,現報道如下。
1.1 一般資料 選取2014-01—2015-07在我院進行治療的原發性失眠患者74例,均為診斷明確的原發性失眠癥患者,診斷標準參照美國精神病學會1987年頒布的第4版《診斷與統計手冊:精神障礙》[1],排除各種疾病繼發的失眠患者。74例患者隨機分為2組。觀察組37例,男18例,女19例;年齡29~67歲,平均(52.1±6.3)歲;病程1~10 a,平均(4.1±0.5)a;PSQI評分:睡眠質量(2.14±0.37)分,入睡時間(2.21±0.16)分,睡眠時間(2.07±0.06)分,睡眠效率(1.92±0.24)分,睡眠障礙(1.64±0.11)分,安眠藥物(1.87±0.21)分,日間功能(2.13±0.12)分,總分(14.29±2.11)分。對照組37例,男17例,女20例;年齡27~65歲,平均(51.8±4.3)歲;病程11個月~10 a,平均(4.3±0.6)a;PSQI評分:睡眠質量(2.16±0.27)分,入睡時間(2.19±0.18)分,睡眠時間(2.04±0.10)分,睡眠效率(1.93±0.28)分,睡眠障礙(1.66±0.17)分,安眠藥物(1.91±0.24)分,日間功能(2.16±0.17)分,總分(14.38±2.05)分。2組在一般資料比較差異無統計學(P>0.05),具有可比性。
1.2 方法 觀察組采用認知行為療法聯合藥物遞減療法進行治療:行為療法:讓患者只有在困倦想睡覺時才上床,不在床上做與睡眠無關的事,比如進食、閱讀或娛樂,上床后若20 min內無法入睡則離開,進入另外的房間,直到再次困倦時再上床,白天杜絕午睡或打盹;根據患者的睡眠日記計算每日的睡眠效率,睡眠效率=實際睡眠時間/臥床時間×100%,盡量縮短臥床時間以提高其睡眠效率,若患者睡眠效率提高至90%以上,則可次日增加15 min臥床時間,若小于80%,則次日減少15 min臥床時間,但應注意臥床時間最少不應低于4.5 h。認知療法:改變患者關于睡眠的不合理觀念及態度,端正其對睡眠與失眠的正確認識,向其強調每人對睡眠時間的需求不同,不必苛求每天8 h睡眠時間,失眠可能會帶來輕度的身體不適,但不是所有的身體不適都是失眠帶來的,鼓勵患者以順其自然的態度對待失眠,并積極與患者進行交流,找出失眠的心理應激源,進行有針對性的輔導。藥物遞減治療:治療前2周每晚睡前半小時給予阿普唑侖片(國藥準字H37021443,山東信宜制藥)0.8 mg,第3周改為0.4 mg/次,第4周改為隔日給藥,0.4 mg/次,第5周停藥。對照組:進行單純藥物治療,具體如下:給予與觀察組相同的阿普唑侖片0.8 mg/d,共服藥5周。
1.3 療效評價標準 患者睡眠情況根據匹茲堡睡眠質量指數(PSQI)進行評價,主要包括7個方面與總分,7個方面分別為睡眠質量、入睡時間、睡眠時間、睡眠效率、睡眠障礙、安眠藥物及日間功能,總分為7個方面分數之和,得分越高則睡眠情況越差[2]。

2.1 2組治療2周、5周及12周睡眠情況比較 觀察組治療5周、12周睡眠改善情況明顯優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表1 2組治療2周、5周及12周睡眠情況比較±s)
原發性失眠是指持續1個月以上,且排除其他原因如精神疾病、身體疾病或藥物因素引起的失眠,隨著生活節奏的增快,原發性失眠的患病率也隨之升高。大多數患者在遇到失眠問題時,往往會采用藥物治療的方法進行緩解。臨床上常見的安眠藥物主要為苯二氮類藥物,通過與氨基丁酸結合,增強其神經抑制功能,可起到誘導入睡,縮短潛伏期,減少覺醒次數的作用。苯二氮類藥物的優點在于起效快,應用效果安全,價格低廉,但缺點在于長期使用可使患者睡眠結構發生改變,增加淺睡眠比例,減少快速動眼睡眠時間,不利于患者精力恢復,長此以往可損害其記憶力[3]。且大多數鎮靜安眠類藥物均存在耐受性與成癮性,短期應用會影響患者日間功能,長期應用還會造成患者耐受與成癮,部分患者在失眠的同時還存在焦慮抑郁情緒,有可能不遵從醫囑,過量服用安眠類藥物,從而對其生命造成威脅。鑒于安眠藥物的諸多弊端,越來越多的學者開始意識到失眠非藥物療法的重要性,認知行為療法即為治療原發性失眠癥的一線干預手段。認知行為療法主要包括睡眠限制治療、認知治療及睡眠衛生教育三部分,可通過改善患者關于睡眠的錯誤認識,從根本上解決導致失眠的問題,從而建立程序化的睡眠行為[4]。在認知行為療法中,最為重要的是認知療法,這主要是由于失眠患者多存在對于睡眠及失眠的錯誤認知,潛意識中常過分夸大失眠的危害,甚至將白天的各種負面情緒都歸咎于失眠,從而造成了失眠—恐懼失眠—失眠加重的惡性循環,認知療法通過糾正其對睡眠的錯誤認知,減輕其焦慮情緒,從而達到改善睡眠的作用。在我們的研究中應用認知行為療法的觀察組,其安眠藥物用量隨著治療的深入遞減,直至停藥,但睡眠質量卻持續改善,到治療第5周時其睡眠質量就遠優于純藥物治療的觀察組,且效果持久,不因停藥而出現失眠加重的現象。
綜上所述,認知行為療法輔助治療原發性失眠的臨床療效好,能夠迅速改善患者睡眠情況,有效減少服用安眠藥物劑量,值得臨床推廣。
[1] 安保增.綜合醫院心理咨詢門診失眠患者的臨床特點分析[J].中國衛生標準管理,2015,6(30):5-6.
[3] 魯珊珊.食欲素與原發性失眠患者記憶功能的相關性[J].中國神經精神疾病雜志,2014,40(9):542-546.
[4] 薛智慧,李洪亮,王歡歡,等.失眠臨床治療的研究進展[J].中醫藥導報,2014,20(16):55-57.
(收稿2016-05-02)
R749
B
1673-5110(2016)20-009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