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因的實證研究

尹紹清，趙 科

(楚雄師范學院教育學院，云南 楚雄 675000；德宏師范高等?？茖W校，云南 芒市 678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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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因的實證研究

尹紹清，趙 科

(楚雄師范學院教育學院，云南 楚雄 675000；德宏師范高等?？茖W校，云南 芒市 678400)

為考察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及其動因，采用“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調查問卷”對云南省部分地區1224名農村中小學教師進行測查。結果發現：(1)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不足；(2)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在年齡上呈倒“V”型發展趨勢；(3)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意識和教育理念較為缺乏；(4)社會文化氛圍、專業發展資源保障、學校管理水平、專業發展平臺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支持力較弱；(5)專業發展意識、教育信念、學校管理水平、專業發展能力素養、社會文化氛圍和專業發展平臺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具有顯著的預測作用。研究表明，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受內部因素和外部因素的交互影響，而教師專業發展的內源動力起主導作用。

云南省;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因

教師專業發展是指作為專業人員的教師，其專業理念、專業素養、專業地位、職業生涯等方面得到不斷完善、豐富和發展的系統性動態過程。[1]世界各國的教育改革始終把教師作為一大核心，其中教師專業發展問題被視為核心中的核心，因為它直接關系到教育實現人幸福的起點、過程及終極目標。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國內學者主要針對教師專業發展的概念、結構、效能、現狀及目標等問題進行廣泛的理論探討，取得了比較豐富的成果。然而，對邊疆民族地區農村中小學教師的關注還顯得比較缺乏，尤其是缺乏針對其專業發展動因的系統研究。因此，本研究在總結和借鑒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礎上，以云南省農村中小學教師為研究對象，對專業發展的動因進行深入考察，探討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基本特征及其動因，以期為構建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服務體系提供參考。

一、研究背景

云南省位于中國西南邊陲，面積為39萬平方千米，總人口為4720萬，直轄8個市、8個少數民族自治州。云南省也是我國少數民族種類最多的省份。截止2015年底，全省有教職工60.2萬人，專任教師51.82萬人。其中，學前教育專任教師4.9萬人、小學專任教師22.48萬人、初中專任教師12.39萬人、普通高中專任教師5.15萬人，全省普通中小學教師約為44.12萬人，其中30萬人以上工作和生活在鄉鎮、農村和邊遠山區。由于受城鄉發展不平衡、地理交通條件不便、學校辦學條件不足等因素影響，基層農村教師工作仍然面臨著吸引力不強、辦學資源配置不足、整體素質不高等突出問題，嚴重制約了農村義務教育的健康和諧發展。而長期扎根于農村的廣大中小學教師，因其獨特的工作和生存環境影響，往往缺乏不斷進取意志和精神，缺乏更新知識和提升技能的保障體系和發展動力。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其職業目標的實現，影響了農村義務教育的質量與均衡發展。有研究指出，我國農村中小學教師的專業發展長期處于較低水平，專業發展動力更是明顯不足。[2]農村教師專業意識淡薄、專業知識和能力缺乏，教師專業化程度極低，嚴重制約了農村教育的改革與發展，農村教師專業發展、農村教師專業素養的提升等問題亟須得到有效解決。[3]因此，著力激發和提升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的動力，為農村中小學教師提供有效的專業發展保障條件，促進農村中小學教師隊伍的整體素質和專業化水平的提高，已成為我國提高義務教育質量，促進義務教育均衡發展的重要使命。

二、研究對象與方法

(一)研究對象

本研究采用分層整體抽樣，選取了楚雄州、大理州、臨滄市、保山市、德宏州等地區共計48所農村中小學校，選取了農村中小學教師1224名。其中，男教師500人，女教師724人；21―30歲376人，31―40歲584人，41―50歲214人，51―60歲50人；已婚934人，未婚266人，離異24人；大學專科學歷236人，大學本科學歷948人，研究生學歷40人。

(二)研究工具

本研究采用“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調查問卷”[4]進行測查。該問卷由沈華梅編制，包括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專業發展動力內部因素和專業發展動力外部因素3個分量表。其中，專業發展動力內部因素分量表由專業發展意識、教育信念、專業發展能力素養、知識結構4個維度構成，外部因素分量表由學校管理水平、社會文化氛圍、專業發展平臺、專業發展資源保障4個維度構成。該問卷采用5點記分，從“非常不符合”到“非常符合”，分別記1―5分。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分量表Cronbach a系數為0.83，發展動力內因分量表Cronbach a系數為0.90，發展動力外因分量表Cronbach a系數為0.92。

(三)統計方法

本研究所收集的數據采用SPSS20.0進行描述性統計分析、方差分析和回歸分析。

三、研究結果

(一)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特點

調查結果顯示，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總均值為(3.06±0.56)分，依據問卷記分標準，3.06位于“不確定”選項，即農村中小學教師對其專業發展動力尚無明確的意識。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得分無顯著的性別差異(P>0.05)。另外，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得分的年齡主效應顯著(F=18.52，P<0.001)，事后檢驗發現，“31―40”歲教師的專業發展動力得分(3.12±0.62)顯著高于“21―30”歲(2.74±0.58)、“41―50”歲(2.53±0.76)和“51―60”歲教師(2.44±0.63)得分，其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01)。為進一步考察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在年齡上的變化情況，繪制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年齡變化趨勢圖(見圖1)。圖1表明，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隨年齡的增加呈“∧”型發展趨勢。其中，“31―40”歲是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高峰期，即關鍵期。

圖1 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年齡變化趨勢圖

(二)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因狀況

調查數據表明，在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內部影響因素中，教育信念得分為(3.04±0.72)分，知識結構得分為(3.26±0.61)分，專業發展能力素養得分為(3.27±0.54)分，專業發展意識得分為(3.05±0.69)分，其中得分最高的是知識結構，得分最低的是教育信念(3.04±0.72)和專業發展意識(3.05±0.69)。在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外部影響因素中，社會文化氛圍得分為(2.52±0.57)分，學校管理水平得分為(2.84±0.62)分，專業發展資源保障得分為(2.36±0.71)分，專業發展平臺得分為(2.62±0.65)分。其中，專業發展資源保障得分最低，學校管理水平得分相對較高，但4個外部影響因素得分均低于3分，說明外部因素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支持力不足。

(三)動因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影響效應

為進一步明確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內、外部因素對專業發展動力的影響效應，本研究采用逐步回歸分析來考察此問題。以專業發展動力為結果變量，以內部因素和外部因素的8個維度為預測變量進行回歸分析(見表1)。結果發現，依次進入回歸方程的是專業發展意識(β=0.353,t=8.04,P<0.001)、教育信念(β=0.301,t=7.48,P<0.001)、學校管理水平(β=0.236,t=5.66,P<0.001)、專業發展能力素養(β=0.142,t=4.82,P<0.001)、社會文化氛圍(β=0.107,t=3.55,P<0.001)和專業發展平臺(β=0.09,t=2.76,P<0.01)，6個變量可累計解釋專業發展動力變異的45.1%。其結果提示，在內部動因中，專業發展意識、教育信念和專業發展能力素養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具有顯著的影響效應；在外部動因中，學校管理水平和社會文化氛圍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具有顯著的影響效應。

表1 內外動因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回歸分析

注：*P<0.05,**P<0.01,***P<0.001。

四、影響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的動因分析

(一)農村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成因分析

本研究發現，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不足，亟須提升其專業發展動力。此外，本研究還發現“31―40”歲是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關鍵期，這就需要教育行政部門、學校等根據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年齡特征采取有針對性的引導與支持。從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內、外部因素看，內源方面主要反映在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意識和教育信念水平不高，外源方面則表現為學校管理水平、社會文化氛圍、專業發展平臺和專業發展資源保障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支持力比較欠缺。

本研究發現，在內部動因中的專業發展意識、教育信念和專業發展能力素養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具有顯著的預測作用，在外部動因中的學校管理水平、社會文化氛圍和專業發展平臺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具有顯著的預測作用。該結果提示，促進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內因方面應重點關注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意識、教育信念和專業發展能力素養的提升，外因方面應重點提升學校管理水平、社會文化氛圍和專業發展平臺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的支持力和促進作用。有研究指出，影響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的外部因素包括經費投入、學校管理、促進措施等，而教師專業發展意識和自主發展能力被看作是內部因素。[5]魏士軍則更強調內因的價值，其研究指出，影響和制約農村教師專業發展最首要和最直接的因素是教師的自主學習。[6]翁永電從影響和制約農村教師專業發展內、外因出發，認為其內部因素包括政策與制度、資源及管理、評價與考核等，外部因素有專業發展意識、后喻文化、知識素養與技能等。[7]此外，有研究者把影響和制約農村教師專業發展的因素概括為：管理制度的不足引發內部動力的不足，教師文化的隔離性導致生存“土壤”的缺失，農村教師專業發展的實際需求與教師專業發展培訓的矛盾導致資源的浪費，家校合作的不協調致使信心、自尊受損。[8]

從以往對農村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影響因素的研究看，大多數研究均提及到外部因素的影響，可歸納為：政策、制度、文化、管理等，部分研究對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內部原因也進行了一定的探討，主要包括教師專業發展意識、專業發展理念、能力素養等。其中，有少量研究者將內部因素與外部因素混淆，致使難以準確、客觀把握影響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的最本質、最真實的因素。而本研究證實了影響農村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原因既有內部因素也有外部因素，農村教師專業發展是內部因素和外部因素交互作用的結果。其中，內部因素對農村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影響效應明顯高于外部因素的影響，內部因素具有主導性作用。

(二)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的內源分析

本研究結果充分說明了內部因素和外部因素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都具有不可取代的影響作用，因為內部因素的實現需要外部因素的支持，外部因素的支持需要內部因素的主導。至此，需要明確的一個問題是內源問題。教師專業發展應該是作為主體的教師積極主動的自主發展，即使外部因素支持了足夠的助推力，而教師專業發展最終還是要依靠教師自主發展、自主發揮并對外部因素作出積極回應而得以實現。研究指出，教師專業發展取決于教師自身，純粹依靠外部因素力量推動教師專業發展可能會使教師獲得一定的心理優勢，但并不能真正促進教師自身的專業成長取得發展。[9]

本研究發現，內部因素對農村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具有非常強的預測力，其預測力遠高于外部因素。在現有的研究中，人們非常重視對教師專業發展動因的研究，強調系統動力對教師專業發展的重要性。對此，有研究指出教師專業發展的系統動力不足集中反映在經濟地位和管理制度兩個方面，并提出解決策略：其一是加大改革教育管理體制與制度的力度，著力提高農村中小學教師的福利待遇以提升其經濟地位，滿足教師生存及專業發展的實際需求；其二是中小學教育去行政化，充分尊重教師的自主性與主動性。[10]另有研究者從優化教學的自主性方面分析，認為教師專業發展應強調作為主體的教師的專業性提升，強調教師對新知識、新技能的學習，強調教師專業技能與專業智慧的提升過程；那么，就必須從教師專業發展的被動、迷茫向積極主動尋求專業發展轉變，其中教師對優化教學的自覺追求理應成為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的內驅力。[11]姚計海從教學自主的角度指出，制約和影響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的關鍵因素是教學自主，由于教師教學過程受到太多的束縛，教師往往表現為消極被動的職業特征。[12]因此，教學自主應突出彰顯教學自主性和教學主動性，即作為主體的教師對自身專業發展的主導性和對教學的主導性。盡管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受內部因素和外部因素的影響與制約，但促進教師專業的自主發展，必須從教師專業發展的實際需求出發，應盡量滿足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的合理需要，學校應積極營造和孕育教師專業自主發展的氣氛與氛圍，積極創造教師專業發展的校本研究和教育教學改革的良好氛圍，搭建中小學教師專業自主發展的廣闊空間與平臺。[13]

概括而言，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的內源集中表現為教師專業的自主發展，即強調教師的自主性與主動性。本研究將教師專業發展的自主性和主動性具體化為專業發展意識、教育信念、專業發展能力素養、知識結構等，結果提示了教師專業發展的自主性和主動性比較缺乏，而專業發展意識、教育信念和專業發展能力素養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動力具有積極的正向影響效應。

(三)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的內驅力探討

目前，國內研究者對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的本土化研究主要聚焦于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激發、保護和提升策略方面，而缺少對其發展動力缺乏成因的實證分析研究，尤其是針對邊疆民族地區農村中小學教師群體的研究更顯稀缺。實際上，教師專業發展不僅是自我導向和自我驅動的過程，也是自我導向與自我驅動的結果。教師只有通過教育教學實踐與研究，才能獲得其專業的成長與發展；教師只有自主地、主動地參與教育教學實踐與研究，才能獲得專業成長與專業發展的寶貴經驗。

本研究結果提示，教師專業自主發展的首要動源是專業發展意識和教育信念。實現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的主動發展、自主發展，首先是教師要在教育教學實踐中樹立和培養專業發展意識并積極地回應教育教學實踐；其次是教師要主動地完善和整合知識結構；再次是教師要善于反思教學并回饋于教學；最后是教師要努力探索和研究形成立足教學實際的教育與教學哲學。[9]

本研究認為，教師專業發展是一個根植于教育教學實踐而又超越教育教學實踐的持續的、全程的動態發展歷程。因此，促進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的首要任務是形成和確立新型的教師專業發展意識和專業發展觀，構建適宜農村中小學教師專業發展需要的本土化理論，強化組織管理制度與機制建設，滿足農村中小學教師的生存與發展需要，尊重教師專業的自主發展，并通過整合社會、學校、家庭等各方面的力量及資源，最終實現促進教育事業與教師專業交融發展的最優目標。

[1]尹紹清，楊朝省.困境與消解：農村教師專業發展服務體系的構建[J].楚雄師范學院學報，2016，(5).

[2]石耀華，余宏亮.農村教師專業發展的“內卷化”困境與消解[J].教育科學研究，2015，(10).

[3]盧紅.農村教師專業發展的困境及消解策略[J].教育理論與實踐，2009，(2).

[4]沈華梅.農村初中教師專業發展動力的理論與實證研究——以都昌縣三所農村初中為例[D].南昌：江西師范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3.

[5]李軍.制約農村教師自主專業發展的因素與對策[J].教育探索，2010，(11).

[6]魏士軍.農村教師專業發展影響因素之研究[D].蘭州：西北師范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09.

[7]翁永電.農村教師專業發展的困境與出路[J].上海教育科研，2009，(1).

[8]李曉紅.農村地區教師專業發展的困境[J].忻州師范學院學報，2012，(1).

[9]孟祥瑞.關于教師專業發展動因的分析[J]邊疆經濟與文化，2010，(2).

[10]柯登地.論教師發展的智能系統與動力系統[J].教育發展研究，2009，(22).

[11]李波.教學優化:教師專業發展的內在動力[J].西藏民族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0，(3).

[12]姚計海.教學自主：教師專業發展的動力[J].中國教育學刊，2009，(6).

[13]孔月吹.試析教師自主發展的動力之源[J].天津市教科院學報，2006，(1).

[14]龐麗娟,洪秀敏.教師自我效能感：教師自主發展的重要內在動力機制[J].教師教育研究，2005，(4).

(責任編輯 朱和雙)

An Empirical Study on the Motives and Their Underlying Reasons of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of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Teachers in the Rural Areas

YIN Shaoqing & ZHAO Ke

(ChuxiongNormalUniversity,Chuxiong, 675000,YunnanProvince;DehongTeachersCollege,Luxi, 678400,YunnanProvince)

To study the motives and their underlying reasons of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of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teachers in the rural areas, we conducted a questionnaire on this subject on 1,224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teachers in Yunnan’s rural areas. The results show: 1) the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teachers in the rural areas lack motives for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2) motives for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of the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teachers in the rural areas show an inverted V relationship in proportion to their age; and 3) the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teachers in the rural areas do not have much awareness for either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or education concepts; 4) the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teachers in the rural areas can obtain little support for their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from the atmosphere of social culture,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resources, school management or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platform; and 5)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awareness, educational belief, standard of school management, capability for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atmosphere of social culture and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platform have notable predicting effect on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motives of the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teachers in the rural areas. The conclusion of the survey is: in terms of motives for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of the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teachers in the rural areas, the internal and external factors will interact to affect the teachers while the internal ones play the leading role.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teacher；professional development；motive

云南省教育科學規劃(高等學校教師教育聯盟)教師教育專項課題“云南省農村教師專業發展服務體系建設研究”，項目編號：GJZ1405。

2016-08-10

尹紹清(1967―)，男，楚雄師范學院教育學院教授，研究方向：教師教育、民族心理；趙科(1978-)，男，德宏師范高等?？茖W校教授，研究方向：心理發展與教育。

G635.12

A

1671-7406(2016)10-008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