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金融支持黑龍江工業轉型升級的政策建議

宋　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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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金融支持黑龍江工業轉型升級的政策建議

宋海

摘要：改革開放以來，黑龍江老國有工業企業由于沒有及時轉軌等歷史原因，出現了發展滯后的局面。這既有體制方面的原因，也有企業自身的問題。但是金融的支持無疑是幫助企業解困和升級轉制最重要的支持力量。加快剝離黑龍江銀行不良資產、調整融資結構，加大金融創新力度等都是從黑龍江的實際出發，對黑龍江老工業企業轉制和升級提供金融支持的路徑和方法。

關鍵詞：金融支持老國有工業企業轉制升級路徑

優先發展重工業的趕超戰略和歷史上的工業積淀造就了黑龍江老工業基地在計劃經濟時代的輝煌，為共和國的經濟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然而自改革開放以來，由于國家發展戰略的調整和自身體制轉軌滯后等因素的影響，黑龍江老工業基地的經濟發展與東部沿海經濟發達地區相比，增長速度明顯放慢，發展差距逐步拉大。這既有長期的問題，也有短期的問題；既有機制的問題，也有結構的問題；既有財政支持的問題，也有金融支持的問題。筆者僅從金融角度談一下如何支持黑龍江工業轉型升級。

一、加快剝離黑龍江銀行機構不良資產，加大對不良資產核銷力度，支持深化國企改革

(一)參照國家剝離工、農、中、建銀行不良資產的做法，成立黑龍江資產管理公司處置不良資產，實質性解決黑龍江老工業企業不良貸款包袱巨大的歷史遺留問題

第一，成立國有黑龍江資產管理公司，剝離和集中處置不良資產。由中央政府與省政府對黑龍江老工業基地國有商業銀行實施第二次不良資產的剝離，建議由政府組建黑龍江資產管理公司，將剝離出來的不良資產在資本市場進行市場化處置。借鑒國外不良資產證券化的經驗作法，對不良資產進行打包折價出售。通過專業資產管理機構有效化解歷史包袱。第二，在黑龍江試行以銀行為主的債務重組制度，賦予銀行通過減息、免息、債務折扣、打包出售、資產證券化的方式來化解不良資產的權力，提高銀行自身的積極性。第三，國家財政向黑龍江傾斜，提高黑龍江省轄區的商業銀行的呆賬核銷比例，加大對不良資產核銷的支持力度。讓黑龍江銀行輕裝上陣，全力支持工業轉型升級。第四，對因企業經營不善造成的不良貸款，要采取由中央和省以及各級政府制定相關政策，運用司法手段、還本減免利息、資產置換、兼并重組、具備“三有”條件的企業制定還本付息計劃后繼續給予信貸支持等方式解決。第五，對于因地方政府干預形成的“兩呆”貸款，建議省、市、縣三級政府建立處置不良貸款領導小組，按照企業隸屬關系，各級政府拿出部分財力核銷一塊，制定相關財政政策盤活一塊，通過資產重組和置換化解一塊等措施逐步化解。第六，建立新不良貸款防控機制，有效控制新增不良貸款。同時，加大對逃廢銀行債務的打擊力度，建立以地方政府為核心、中國人民銀行為主導、各商業銀行共同參與、各有關部門密切配合的信用維護體系，打造“黑龍江金融安全區”。

(二)組建黑龍江振興銀行，從根本上解決黑龍江老工業基地升級的金融支持瓶頸問題

當前黑龍江經濟發展所需資金主要由四大國有商業銀行提供，而我國四大國有商業銀行是一種總分行制管理結構，這種總分行制的商業銀行往往由于黑龍江的投資收益率低，總行一般將資金投向收益率較高的地區，很難給黑龍江多劃撥資金，不利于黑龍江經濟的發展。組建黑龍江振興銀行，可以有效地扭轉這種局面。第一，黑龍江振興銀行應定為國家控股的政策性銀行，其宗旨是支持黑龍江老工業基地的改造和基礎設施建設。其資金來源由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共同出資，并廣泛吸收社會資本。第二，黑龍江振興銀行的營業范圍近期內應首先為黑龍江服務，待資金規模、經營管理、服務能力達到較高水平后再擴展到東北地區。黑龍江振興銀行應重點支持黑龍江的基礎設施建設和產業結構調整。加大對公路、鐵路、機場及城市設施等基礎設施建設的投入，改善黑龍江的投資環境；支持黑龍江支柱產業和高新技術產業的技術進步和產業升級，帶動黑龍江整體經濟發展。第三，設立的黑龍江振興銀行其運行模式必須以市場機制為基礎，采取市場化的經營方式，政府不能干預其具體的經營業務，否則黑龍江振興銀行不僅不能起到支持黑龍江振興的作用，而且還可能形成大量的不良貸款，危及自身的生存和發展。第四，黑龍江振興銀行應在國內一線城市設立分支機構吸收存款，并絕對用在本地區老工業基地改造升級方面。通過將分支機構設立在國內一線城市，可吸收發達地區儲蓄資源，迅速擴大黑龍江金融支持老工業基地改造的實力。

(三)對黑龍江銀行金融機構實行差別化金融政策，解決銀行可用流動性不足的問題

黑龍江老工業基地產業升級對資金的超長需求以及經濟欠發達的不均衡性，決定了當前實行的高度統一的貨幣金融政策，導致黑龍江省貨幣資金配置的失衡并不斷擴大與全國經濟和金融發展的差距。這種差距靠黑龍江本省無法彌補。因此，應充分考慮黑龍江的實際困難，對黑龍江實行差別化的區域金融政策確保老工業基地振興的順利進行。第一，降低黑龍江老工業基地金融機構準入門檻，適當降低黑龍江地區設立區域性商業銀行、非銀行金融機構在資本金、營運規模上的要求，促進黑龍江老工業基地各類地區性金融機構的發展，實現金融機構的多元化，改善金融市場格局。第二，對流入黑龍江地區的投入到老工業基地改造的資金給予利息補貼，通過降低投資成本來達到吸引區域外的資本目的。第三，實行傾斜的利率政策。進一步擴大黑龍江貸款利率的浮動范圍，使利率水平更好地反映當地的實際經濟狀況，提高金融機構投放貸款的積極性。第四，實行傾斜的信貸投向政策。國家應規劃出振興黑龍江的專項貸款，支持黑龍江老工業基地大型項目開發，投向產業結構的調整和升級、資源枯竭型城市接續產業的發展。第五，適當降低黑龍江地區金融機構的存款準備金率，提高商業銀行體系的貨幣創造能力，進而實現資金配置區域結構的適度平衡，擴大黑龍江可用資金的規模。第六，進一步完善國家開發銀行和農業發展銀行等政策性銀行對黑龍江地區的信貸投資優惠政策，使黑龍江地區能夠享受國家政策性支持。

(四)充分發揮國有銀行專項貸款功能，支持老工業基地產業升級

第一，各總行應為黑龍江省各分行開辦老工業基地升級的專項貸款，支持老工業企業技術升級換代的資金缺口。并且保證專款專用，保證正規銀行渠道的資金充實可靠。第二，各總行應增加對黑龍江分行的科技信貸投入，提高企業的技術創新水平。現代企業的本質就是創新，而加強、培育企業的技術創新能力離不開銀行的信貸投入。對企業研制開發的具有高技術水平、高技術含量、高市場容量、高關聯度與牽動力大等特點的科技項目以及技術改造項目，對于符合貸款條件，并能夠提供合法可靠擔保的貸款，應優先予以發放，不斷提高企業的技術創新水平，增強其產品的市場競爭力。第三，開辦老工業基地專項轉制貸款，支持企業改組。在黑龍江老工業企業自身實力并不很強的情況下，通過收購行為來實現轉制較為困難。因此，各商業銀行總行通過黑龍江分支行可發放一種特種貸款，專門用于彌補優勢企業兼并或收購其他企業產權所需資金之不足。并通過黑龍江商業銀行的信貸杠桿和紐帶作用，為企業間的聯合、兼并和收購牽線搭橋，大力支持企業集團的組建和發展。同時，充分發揮自身優勢，協助黑龍江老工業企業完善內部控制機制。第四，黑龍江老工業基地國有商業銀行要優化信貸投向結構，堅決從生產能力過剩的行業和低信用等級的客戶中退出來。加大對基礎產業、公共事業、高科技產業和支柱產業的信貸支持力度，實現信貸資產向優勢產業、優勢企業和優勢產品的集中。第五，完善政策性金融支持振興黑龍江老工業基地。國家開發銀行應進一步加大對黑龍江城市建設等基礎設施領域的支持力度，加大對制造業、能源、交通領域的支持力度。進出口銀行要加大對東北地區以裝備制造工業為主的產品的支持力度，進出口銀行的專項信貸資金應對黑龍江傾斜，在保證資產質量的前提下，優先滿足高新技術產品出口的大企業、大項目融資需求。

二、加快融資結構調整，實現金融機構多元化發展，構建多層次資本市場體系，做大做強黑龍江金融實力

(一)加快發展資本市場，不斷擴大直接融資規模

當前，黑龍江金融風險過度集中于銀行，容易誘發系統性風險，發展直接融資、改善融資結構，可以緩解企業融資高度依賴銀行體系的局面，構建多層次的資本市場體系，拓寬企業上市渠道是解決黑龍江金融體系缺陷的根本途徑。第一，充分挖掘上市資源，明確重點培育企業，加強培育輔導，使更多的企業盡早具備上市條件，在項目安排和落實相關扶持政策措施等方面優先考慮完成上市輔導或已經申報發行的企業，促進后備資源中的大中型企業、高科技中小企業盡快在主板和中小板上市。第二，支持鼓動產業龍頭上市公司通過資產置換、股權收購、債務重組等途徑，整合行業有效資源，提高技術等級，擴大市場規模，實現產業升級和跨越發展，實現低成本擴張和做大做強，推進上市公司重組和再融資。第三，鼓勵和引導具備條件的企業，充分利用企業債、公司債、短期融資券和中期票據等債券融資工具，增加直接融資規模，探索開展中小企業集合債券、集合短期融資券業務。第四，大力開展融資融券等各類創新業務，開展房地產信托投資基金、資產支持信托等直接融資型創新業務，積極拓展支持城市基礎設施建設、技術改造、股權投資、企業重組的信托計劃。第五，建設多層次資本市場體系，給予黑龍江政策傾斜，幫助建立創業板、區域性小額資本市場，積極發展企業債券市場、長期票據市場、短期融資券和中期票據發行，加快發展創業投資和產業投資基金。

(二)加快實現金融機構多元化發展，改變黑龍江金融過于集中在國有銀行和其他金融機構發展相對薄弱的狀況

金融機構的多元化是金融發展的必然內涵，也是實現金融工具多樣化的前提。第一，采取“市場+行政”的辦法在現有城市商業銀行的基礎上吸收民間和國外資本，組建一至兩家區域性的股份制商業銀行。新組建的區域性商業銀行的服務對象應該設定為黑龍江老工業基地的中小企業和民營企業。第二，組建、改造、合并黑龍江綜合性的證券公司、信托投資公司、中小企業擔保公司，發揮它們在促進資產重組、企業收購兼并、上市融資和提高中小企業信用等級方面的作用。第三，積極組建民營銀行和小貸公司，吸收民間資本進入金融領域，積極為社區提供服務。第四，加大吸引國內股份制銀行和外資銀行落戶黑龍江的力度，提供有關優惠政策。利用沿邊優勢特別要大力引進外資金融機構。外資金融機構過少，給吸引外資帶來困難。建議降低外資金融機構進入門檻，放寬外資金融機構經營范圍，使外資金融機構成為支持黑龍江老工業基地振興的一支重要力量，最終形成多元化的黑龍江金融機構體系。

(三)鼓勵社會資本進入黑龍江金融領域，加快發展多層次金融體系

第一，突破投資主體不足這一“瓶頸”，培育一批合格的項目投資主體。通過招商引資，引進國內外的戰略投資者，讓他們參與國有企業的改制重組，形成一批合格的投資主體；提倡全民創業，鼓勵引導社會資本興業，形成一批新的合格的項目投資主體。培育合格的投資主體，關鍵是要解決“錢從哪來”的問題。第二，解決“融資難”，應盡快破除體制上的障礙，建立融資擔保系統，建立與民營經濟發展相配套的服務體系。同時，抓緊建立項目庫、人才庫、創業輔導、籌融資等中介服務組織。第三，進一步拓寬融資渠道。當前，銀行信貸仍然是企業融資的主渠道。融資方式以間接融資的擔保、抵押貸款為主，銀行提供的其他金融產品較少。針對目前企業融資過分依賴金融機構間接融資的特點，應著力發展資本市場，引導支持企業進入資本市場發行股票、債券，開辟多種形式的融資、籌資渠道，實現企業融資多元化。大力發展民間創業風險投資基金、產業投資基金，促進產業結構的調整與升級。第四，對有一定規模、有技術、有盈利能力的民營企業，特別是高新技術企業，降低入市門檻，允許進入現有股票市場，還可以發行公司債券。第五，大力發展黑龍江金融租賃機制。金融租賃在中小企業融資方面具有獨特優勢，企業利用金融租賃可以很快獲得急需的先進設備，而且可以降低融資成本，很適合企業技術改造投資。今后應考慮在經濟基礎相對比較好、市場需求比較廣闊、人才相對集中的城市設立金融租賃公司，充分發揮金融租賃對中小企業融資的支持作用。第六，拓寬信托融資渠道。應充分發揮信托“受人之托，代人理財”的功能，引導居民儲蓄向信托資產轉化，減輕儲蓄和信貸集中于銀行的壓力。靈活運用資金信托、委托貸款等創新業務，吸引社會民間資本、個人資金向欠發達地區投入，重點投向重點工業項目或基礎設施建設項目。利用信托機構的資本優勢，通過參股、控股方式參與地方中小金融機構改造，增強中小金融機構資本金實力，提高資本充足率和消化風險的能力，增強其信貸投入能力。第七，建立健全信用擔保體系。首先是構筑和發展多種多樣的信用擔保體系。可由地方政府和企業出資，同時允許民間資金參與，組建民營性質和股份制形式的擔保公司，實行市場化運作，為民營企業獲得貸款提供擔保。支持組建企業信用再擔保機構，為擔保機構提供再擔保服務。第八，多渠道開辟擔保機構的基金來源。在地方財政提供啟動資金的基礎上，擔保基金應廣泛募集，如企業的會員費、準備金、擔保機構的經營收入等都可作為擔保基金的來源，以增強擔保機構的擔保能力。

(四)借鑒美國社區投資管理的做法，徹底改變社區或城市內銀行和存款信貸機構由于風險原因，歧視低收人地區，拒絕給其發放貸款的做法

1974年美國通過了《社區再投資法》明確參加保險的聯邦銀行和存款機構必須幫助滿足其營業所所在整個社區的信貸需求和便利，包括中低收人居民的信貸需求。要求金融機構定期公布滿足其所在社區信貸需求的記錄，并且監管機構在其申請總行遷移、建立或遷移分支機構、申請收購其他機構，轉換全國性特許銀行和向存款保險公司申請存款保險時，將該機構滿足社區信貸需求的業績作為重要參考因素。由于我國經濟發展不平衡，黑龍江老工業基礎投資收益率較沿海發達地區低，很多存款金融機構從這一地區吸收存款后拆借到沿海地區，導致本地區資金缺乏。中央政府應根據國外經驗制定相應法律，用行政手段對該地區非法人類金融機構(國有銀行基層分支機構——二級分行和縣支行)的存貸比例、上存資金比例或增量部分的存貸比例做出限制，保證一定比例資金用于當地，緩解黑龍江老工業基地振興的資金約束。

三、加大黑龍江金融自身創新力度，通過金融創新支持老工業基地轉型升級

(一)加快黑龍江商業銀行的經營機制創新

黑龍江商業銀行改革的目標和老工業基地振興提出的金融服務需求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為了發揮國有商業銀行的主導地位和支持老工業基地的振興，黑龍江金融業應在以下幾個方面進行改革：第一，進一步完善內部的管理控制制度。健全國有商業銀行的公司治理結構，完善股東大會、董事會、監事會監督下的行長負責制。切實強化內部稽核與監督機制、加強資產負債管理制度、貸款審貸分離和貸款擔保抵押制度、信貸資產質量管理責任制度等方面的建設，實現銀行內部決策和業務經營的程序化、規范化和科學化。當前工作的重點應該放在如何克服金融機構內部存在的有法不依、有章不循的現象，提高內部控制制度的權威性，增強全體員工尤其是高級管理人員貫徹執行內部管理制度的自覺性。第二，創新金融服務與金融信貸產品，優化信貸投向結構，提高金融資源的配置效率。不良資產包袱的有效化解為商業銀行積極調整信貸結構創造了必要的條件。商業銀行要堅決從生產能力過剩、經營效率不高、缺乏比較優勢的行業和低信用等級的客戶中退出來。借助老工業基地產業結構調整的有利時機，加大對基礎產業、公共事業、高科技產業和支柱產業的信貸支持力度，提高信貸資產向優勢產業、優勢企業和優勢產品的集中程度，全面提升貸款的質量和盈利水平。第三，為扶持黑龍江老工業基地改造和升級，應加大信貸創新力度。建議除了定期貸款以外，可以試行在英美國家通行的透支和貸款承諾的授信方式。透支和授信貸款實際上是金融機構與借款人之間的一種遠期合約，有助于減少雙方的信息不對稱，并能加強放貸后的事后監督。

(二)加強引導金融資源繼續支持傳統優勢產業

第一，通過開展與產業發展相融合的金融創新，加快傳統優勢產業的技術改造和產品更新換代，彌補產業體系和經濟結構短板。優先滿足符合國家重點產業調整和振興規劃要求的新技術、新工藝、新設備、新材料項目融資需求，通過創新融資模式、改進管理制度、提升金融服務等方式，努力解決戰略性新興產業融資難題。重點支持新興產業發展，積極開展產品創新，大力推行知識產權質押、訂單融資、應收賬款質押、收益權質押等融資模式。第二，進一步加強中小企業金融服務組織體系建設。建議有關部門繼續鼓勵大型國有商業銀行加大對中小企業的資金扶持力度，同時積極推動主要為中小企業服務的農村商業銀行、村鎮銀行等小型金融機構的發展，推進農村信用社股份制改革，支持符合條件的小額貸款公司轉制為村鎮銀行。第三，幫助中小企業規范管理，優化黑龍江發展的經濟環境和支持民營經濟發展。為培育優質客戶源，降低信貸風險，樹立市場品牌，銀行業金融機構必須在幫助中小企業規范管理的基礎上對其提供資金支持，同時應完善和加強銀行內部風險控制機制，降低經營風險。通過發放中小企業信用擔保機構擔保貸款，使中小企業信用提升到中小企業信用擔保機構信用等級。通過大力發展銀行承兌匯票貼現、備付信用證質押貸款、打包貸款、進出口押匯貸款等信貸業務，將中小企業信用提升到銀行的信用等級。

(三)進一步優化黑龍江金融發展的生態環境

第一，加快建立政策性、商業性、行業性、互助性等多元化擔保體系，進一步完善擔保基金的籌集機制，拓寬資金來源渠道，與黑龍江省內擔保機構開展授信再擔保、增信再擔保、聯保再擔保和異地互保再擔保等再擔保業務，增強各類擔保機構融資擔保能力，分散和控制信用擔保系統風險。第二，改進和提高行政司法水平，加快建立權責明確、行為規范、監督有效、保障有力的行政執法體制，提高金融案件的結案率，加大處置銀行不良貸款的執行力度，切實維護銀行的合法權益。

責任編輯：艾冰

作者簡介：宋海，中國民建副主席、全國政協副秘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