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延風, 馬俊杰
(1.西北大學城市與環境學院,陜西西安 710127; 2.西安財經學院商學院現代企業管理中心,陜西西安 710100)
生態旅游的興起與發展有著深刻的時代背景。非洲的肯尼亞和拉丁美洲的哥斯達黎加是發展生態旅游的先驅。如果說早期生態旅游實踐是欠發達國家人民在反抗殖民統治、擺脫貧困的努力斗爭中被迫選擇的一條經濟發展道路,那么對生態旅游的研究則是發達國家在應對環境危機過程中對人類文明發展與生存環境演變歷史規律的深入反思之后做出的理智選擇。
從18世紀下半葉開始,以英國為首的西方經濟發達國家相繼完成了工業革命,建立起了以煤炭、冶金和化工等為基礎的工業生產體系,社會生產力達到了空前的水平。與此同時,產業革命不斷擴大了消遣旅游的人群,至19世紀初消遣性旅游已經具備了社會意義的規模。然而數量驟增、低層次開發、粗放經營是這一時期旅游業發展的主流,對生態環境的破壞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生態旅游遵循環境庫茲涅茨曲線(EKC)揭示的環境質量與收入呈“倒U”形關系的規律。20世紀70年代左右,隨著以美、英、德、法為首的西方發達國家人均GDP先后突破1萬美元大關,對環境問題的關注開始演變為民眾普遍愿望,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經濟的增長絕不能以資源的枯竭、環境的污染與破壞為代價。1972年6月,聯合國在瑞典的斯德哥爾摩召開了“人類環境會議”。會議通過的《人類環境宣言》第一次呼吁全人類要對自身的生存環境進行保護和改善,保護環境就是保護人類自己。對生態旅游的研究正是在這種歷史背景和形勢下展開的。大多數觀點認為“生態旅游”是由國際自然保護聯盟(IUCN)特別顧問、墨西哥專家謝貝洛斯·拉斯喀瑞(H.Ceballos Lascurain)于1983年首次提出。但是,直到20世紀90年代,可持續發展的概念和原則被提出并推廣之后,生態旅游作為旅游業實現可持續發展的主要形式才在世界范圍內被廣泛研究和關注[1]。
自1993年王獻溥[2]首次引入Ecotourism的中文釋義以來,生態旅游受到了國內學者的廣泛關注。通過對CNKI檢索發現,從1993年至2017年10月期間,剔除學位論文、會議論文外,以生態旅游為篇名的學術論文8 227篇,其中發表于CSSCI、中文核心期刊目錄的論文1 936篇,占總量23.5%。縱觀目前國內生態旅游的研究,可從理論與實踐兩條脈絡進行剖析。
從生態旅游概念與本質的解析,進而對其價值與功能的探討、資源的分類與評價,再到利益相關者分析是20余年來國內生態旅游理論研究熱點的演變次序。
1.1.1 對基本理論的爭辯
目前在整個理論研究層面最為困惑的是,由于對生態旅游概念內涵界定難以達成共識,導致對其本質與特征、內涵與外延等理論框架體系問題的認識莫衷一是。據不完全統計,目前國際上與生態旅游有關的概念約140余種,國內有近100種,但至今仍未有一個絕對權威的定義。1996年以來,很多學者從不同角度對生態旅游進行了詮釋。其中,盧云亭[3]與郭來喜[4]的定義從構建生態旅游體系的角度出發,不僅明確了生態旅游應堅持生態學的原則,還注重強調這種旅游應持有的自然生態觀與環境保護責任,并對生態旅游的價值與功能有較為科學的歸納。這兩個定義較之以往單義性的定義,對生態旅游的認識有了跨越式的進步,但也存在一些不足,如盧云亭給出的同一概念中突出了“生態工程”與“旅行活動”兩個主體,作為定義的精準性略顯不足; 郭來喜的定義未能直達概念的本質,對生態旅游性質定位缺失。牛亞菲[5]的定義是從旅游需求角度出發,著重強調生態旅游資源體系與生態旅游追求本真的特性,同時將生態旅游資源從自然生態延伸至人文生態,但角度略顯單一,對生態旅游概念體系功能、價值與性質的定義存有缺失。由于定義中內容不完善與目標欠明確的問題導致很難在實踐中落到實處。李東和[6]提出應從需求與供給兩個角度全面認識生態旅游。從需求角度看,是一種旅游活動形式或旅游產品; 從供給角度看,是一種可持續旅游發展模式。該定義一針見血地觸及了生態旅游的本質,但并沒有給出兩者有效結合的機制,使得存在供需“兩張皮”的問題。吳楚材[7]的定義從旅游需求的角度出發,強調生態旅游是小眾化消費群體前往良好自然生態環境的一種負責任的旅游。該定義強調了旅游的生態特征,卻忽視了生態旅游的經濟屬性,對生態旅游限定過細。同時,近年來,鐘林生[8]、于偉[9]、盧小麗[10]等或采用分類匯總,或采用科學知識圖譜,或采用聚類分析的方法,嘗試從不同視角對大量具有代表性的生態旅游概念進行辨析,試圖找尋最符合中國實際的概念內涵。然而,正如新西蘭學者Orams[11]所說,“生態旅游的概念就像畫在沙灘上的一條線,其邊界是模糊的,而且被不斷沖刷、修改”。雖然對生態旅游概念界定多種多樣,但國內學者對其本質認識在某些方面達成了一些共識,如教育性、參與性、高品位性、可持續性、干擾可控性等。時至今日,國內對生態旅游本質特征爭論焦點主要集中于:(1)要不要重視生態旅游的經濟屬性; (2)要不要保持生態旅游與大眾旅游的決然對立; (3)要不要從自然生態擴展到半人工生態,乃至全人文生態。
文章認為,對旅游產業“資本逐利”屬性的過分強調是傳統旅游發展走向粗放型發展極端的罪魁禍首。生態旅游理論正是因此而生,但目前絕大多數有關生態旅游的研究在強調其“生態性”的同時,卻忽視了其與生俱來的經濟屬性,存在矯枉過正的問題。只有科學的生態旅游理論,方能引導傳統旅游產業走出泥沼、走向新生,反之,將會陷入自相矛盾的困境。
1.1.2 對生態旅游資源類型與評價的研究
20余年來國內學者對生態旅游資源范疇與類型的研究從未停止。郭來喜[4]、楊桂華[12]、王力峰[13]、袁書琪[14]、王建軍[15]等分別從資源形成機理、資源開發方向、資源的本質特征和資源空間屬性等多角度對生態旅游資源的范疇與分類進行了研究。城市生態旅游、鄉村生態旅游、農業生態旅游、工業生態旅游、民俗文化生態旅游等一系列冠以生態旅游概念的研究鋪天蓋地。而以劉德謙[7]、吳楚材[16]、宋瑞[17]為代表的學者紛紛反對國內生態旅游泛化的現象,認為其偏離了生態旅游的發展思路、摒棄了國際生態旅游研究已達成的共識。該文認為,此種爭論是由于缺乏權威的生態旅游理論框架造成的。
自2003年國家旅游局頒布并實施《旅游資源分類、調查與評價》以來,對生態旅游資源的評價研究進入高潮期,研究方法已突破早期以經驗定性評價為主,轉變為注重定性與定量的結合。如王力峰[13]、周文麗[18]、呂建樹[19]等嘗試采用模糊綜合評價方法、層次分析法、灰色評價法等經典量化研究方法結合實例對生態旅游資源進行評價。研究方法的不斷更新促使對生態旅游資源評價研究更科學、更合理。
1.1.3 對利益相關者的研究
旅游利益相關者理論源于管理學研究對企業利益相關者的認識,其打破了企業傳統“股東至上理念”,提出企業不是只為股東而生存,而是為受企業決策影響的諸多利益相關者服務的組織[20]。國內對生態旅游利益相關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對利益相關者的界定、層次劃分、利益訴求、矛盾沖突和條件要求等理論研究方面。譚紅楊[21]、劉燕[22]、曠雄杰[23]、黃艷葵[24]等學者對生態旅游利益相關者層次劃分進行了研究,明確了生態旅游核心利益相關者的利益訴求、矛盾沖突和條件要求,為有效管理提供了決策依據。但目前對生態旅游利益相關者研究仍然存在一些問題,如利益相關者之間的關系分析不夠全面和深入; 理論分析多、實踐驗證少; 利益相關者的群體層次劃分缺乏統一標準等。
1.2.1 案例地區生態旅游影響研究
生態旅游作為一種有效解決生態環境脆弱地區資源保護與旅游開發之間矛盾的手段,一經提出,學者們紛紛由案例地區實際出發從不同的角度研究了生態旅游的影響。如李軍玲等[25]從生態旅游植被景觀特征分析了普陀山旅游對植被的影響; 林積泉等[26]以蜈支洲島為例,分析和評價了生態旅游開發活動對海島生態系統的影響; 邵敏[27]以福州旗山國家森林公園為例,研究了森林生態旅游對林區居民經濟、社會及環境的影響; 劉磊[28]以云南撫仙湖區為例預測了旅游活動在不同情況下對環境影響的程度和范圍。以上研究紛紛表明生態旅游對社會與環境的負面影響是可控的。在對生態旅游影響的評價研究領域,國內學者深受國外研究的影響,偏向于利用環境影響評價(EIA)、生態足跡容量、可接受變化的極限(LAC)、游客影響管理(VIM)與投入產出分析(CBA)等方法進行測度。這些方法從不同的角度對生態旅游影響建立起較全面的評價體系,但缺點是不同程度忽視了生態旅游主體——旅游者在指標體系中的主體地位[8]。此外,受傳統生態旅游本質存在結構性缺陷的影響,對生態旅游環境容量、生態效率的研究存在對旅游經營者的切身利益考慮不足的問題,于是實踐中難以真正調動旅游經營者成為忠實環境保護者的積極性與自覺性。
1.2.2 對開展生態旅游條件的判斷和發展對策的研究
自生態旅游被作為旅游業可持續發展的主要形式引入我國以來,社會各方寄予厚望。生態旅游條件的判斷與發展對策研究成為生態旅游研究領域的熱點話題。高文智等[29]分析了北京大莊科鄉發展農村生態旅游的條件,并量化研究了該地實現農村生態旅游跨越式開發的潛力。劉娟[30]對鞏乃斯國家森林公園發展生態旅游條件進行分析,并提出相應發展建議。李念等[31]基于四川23個樣本的分析對國家濕地公園發展生態旅游的模式進行了研究。趙艷[32]對川西三大草原生態旅游資源進行了分析,進而提出了少數民族地區草原生態旅游發展的三大模式。
生態旅游研究在中國發展的20余年中,其熱點分布沿理論與實踐兩條脈絡輻射諸多領域,近年來又有明顯的應用傾向,側重于解決生態旅游發展中存在的現實問題。生態旅游發展中負外部性的內在化問題、目的地生態旅游成本與效益核算、社區參與、景區管理等都成為生態旅游研究的新熱點。但遺憾的是,由于概念內涵模糊、理論研究深度不足、架構不清,導致大量實證研究較少涉及生態旅游內核,策略指導意義不強。
生態旅游概念的提出和理論發展,對遏制傳統旅游經濟粗放式發展勢頭具有積極的作用,但正如前文分析,生態旅游在其理論體系上存在不足,在理論起點上過于理想化,過分突出其生態性,強調通過限定活動區域、行為方式、游客數量與游客素質等追求旅游活動對生態影響的最小化。而現實中,旅游業作為一個重要的經濟行業,經濟性是其本質屬性。因此,在生態旅游理論指導實踐的過程中,理論上的理想化和實踐中的逐利性就會產生激烈的沖突,使得生態旅游的理論在實踐中難以達到初衷。例如,在生態旅游的開發中,很多經營者以生態旅游為噱頭,抓住消費者返璞歸真的審美與體驗的需求,表面上打著生態旅游的旗號,實際上卻干著破壞生態的行為,生態旅游只是他們招攬游客的金字招牌。泰山索道、張家界百龍電梯、黃山樓堂館所等項目就是具有代表性的例證。
因此,生態旅游在理論層面打破了傳統旅游發展唯經濟論的模式,以追求旅游可持續發展為目標,是旅游發展思路的一種變革與嘗試。但是在實踐層面,由于對生態旅游經濟屬性認識不足,對其經營者與消費者構想過于理想化,無法真正引導旅游發展走向一條全新的道路而最終再次陷入傳統旅游發展模式唯經濟的宿命與結局。因此,學術界亟需對傳統生態旅游的理論架構深刻反思,推行一種更適合今天時代特征與消費環境的全新發展思想,才可能從根本上遏制生態旅游不“生態”的行為。
西方學者對生態旅游者小眾化、高層次的特征基本達成共識。他們將生態旅游范圍界定在自然環境良好、干擾較少或沒有受到污染的地區,甚至是生態敏感區,那么在此種環境脆弱地區開展的旅游注定了其參與者必定是小眾化的、有較高環保意識的高端人群。國內學者對生態旅游消費群體應該是小眾還是大眾的問題產生了極大的分歧。其中,以劉德謙[16]、宋瑞[17]為代表的支持派認為應堅持西方學者在生態旅游研究已達成的共識,大眾旅游不僅不利于嚴格的生態保護,更無法承擔生態旅游肩負的責任。而以李天元[33]、賀春艷[34]為代表的反對派認為小眾化的形式既不能滿足廣闊的市場需求,也因為硬性不道德地剝奪了部分人要求生態旅游的權利,最終導致缺少資金投入而使資源面臨更大的破壞。
隨著中國旅游經濟持續蓬勃發展,旅游已然成為國民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向往自然、熱愛生命既是人類的本能,同時也是每個人擁有的權力,沒有人應該被排斥在生態旅游消費群體之外。雖然國內學者如朱璇[35]、丁加琪[36]等著重探討了生態旅游者的特征。李燕琴[37]提出了一種利用 K 階最近鄰和反向傳播前饋型多層神經網絡綜合分類法對生態旅游者進行識別與細分的具體方法。但是,這些研究成果均無法作為度量生態旅游的參與者的道德與行為資格的標準,不具有實踐可操作性。傳統生態旅游“小眾化專項旅游”的特征無法滿足當前國民對旅游消費的狂熱需求,靠限制旅游消費者規模與道德層次的手段既無法解決旅游帶來的生態問題,對游客的篩選也無現實可操作性。雖然大眾旅游發展勢不可擋,但并不意味著對生態問題放任不管,而是應該調整思路,更多的從政府、旅游經營者、游客三位一體的角度引導實現旅游與生態共生式發展模式。實現旅游與生態保護協同發展有賴于政府引導、法律的約束和行政監督,需要企業堅守經營生態化的道德底線,科學規劃、合理組織、技術支持、平衡管理、動態監控,還需要游客不斷培育生態意識,提高道德修養,形成低碳、環保的消費理念與行為方式。
生態旅游概念提出的本意是嘗試通過在限定的自然區域推行一種全新“旅游+生態”的理念來探索旅游可持續發展新路徑。而生態旅游概念引入到中國后,生態旅游范圍已從原生的自然景觀擴展到半人工生態景觀甚至全人文的景觀中。涌現出了鄉村生態旅游、農業生態旅游、工業生態旅游、城市生態旅游、文化生態旅游等一系列新名詞。以劉德謙[7]、吳楚材[16]、宋瑞[17]、馬波[38]為代表的國內學者紛紛對這種生態旅游概念泛化的問題提出批判,認為這些概念完全違背了生態旅游的本質。
該文并不認同劉德謙等學者的觀點。無論何種類型的旅游都要避免再走以資源枯竭、環境破壞為代價的粗放型發展的老路,必須用“生態化”的理念去規劃開發、組織經營,兼顧發展與保護之間的利益均衡。學術界應積極探索依據旅游活動對資源占用、資源耗損、環境破壞的具體情況進行社會價值估算的評價體系,將其作為旅游活動的生態成本在收益中進行扣除并有效引導讓旅游經營者能從積極的生態保護中受益,將生態保護問題與經濟收益進行利益捆綁,才能引導生態旅游經營者“生態化”開發與經營的行為。
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建設生態文明是中華民族永續發展的千年大計,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的重要內容。生態文明是人類遵循人、自然、社會和諧發展這一客觀規律而取得的物質與精神成果的總和,要堅決把生態文明建設放在突出地位,融入經濟建設、政治建設、文化建設、社會建設各方面和全過程。旅游作為一個典型的生態友好型產業,人與自然的和諧是旅游發展的基礎,也是生態文明建設的必然要求,生態文明是旅游產業的靈魂。從某種意義上說,生態文明的建設將與旅游產業發展實現共贏。
生態旅游作為實現旅游可持續發展的手段,在促進旅游發展模式轉型中起到了積極的推動作用,是對惟經濟論發展模式的顛覆性創新。然而由于其概念存在先天的缺陷與時代的變革等原因,注定了其始終只是一種理想化的理論架構。應對理論與實踐中凸顯的矛盾,必須及時對生態旅游的概念進行反思與重構,既要重視旅游發展中生態保護的問題,又不能忽視旅游經濟逐利性的本質,唯有視兩者如鳥之兩翼、車之雙輪,協同共生發展,方能更好地處理旅游經濟與生態保護之間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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