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睿斌 楊智杰
(蘭州大學藝術學院,甘肅 蘭州 730106)
淺談音樂指揮與音樂表演的關聯
牛睿斌 楊智杰
(蘭州大學藝術學院,甘肅 蘭州 730106)
作為在音樂表達與音樂表演中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音樂指揮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它作為紐帶將音樂的實質內容與樂手相互融合,也是除作曲家以外最能將樂思直接傳達給受眾的必不可少的要素,有時音樂指揮的成功與否可能也直接關系到音樂表達的完美程度,若是想呈現最完美的樂思表達,優秀的音樂指揮也是必不可少的,本文嘗試將音樂指揮、音樂表演兩方面因素相結合并探索他們之間的聯系。
音樂指揮;音樂表演
音樂指揮作為將樂思與演奏相互結合的紐帶在音樂表演過程中有著必不可缺的重要意義,作為音樂表演過程中的統領,音樂指揮需要將協調、組織、等工作盡數包攬,否則樂隊就無法完成正常的排練與表演。正所謂能人易得,良將難覓,要尋找一個好的音樂指揮家遠比尋找一個優秀的音樂家難得多。
作為一同跟樂隊演出的指揮,事實上也是在某種程度上對音樂二度創作的一部分,樂隊之于指揮就如同樂器之于演奏者,都是演奏,只是表達方式不同,但相同的是對演繹音樂的思維模式。人們常說在演奏探究音樂的過程中最重要的可能并不是對演奏機能的完善而是對音樂的聆聽與感受,這里所提到的感受其實也并不局限于識別不同的調性、音高,而是更加注重音樂的整體性。要嘗試將思維方式與作曲者融合,而不是單一的將這種感知游離于整體的音樂之外。指揮與音樂之間沒有任何隔閡才是最得體的演出狀態。
作為音樂表演的靈魂所在,音樂的節奏彈性與句法也是表演過程中不能忽視的要素,每一部音樂作品都有屬于自己的韻味與統一性,這就要求音樂指揮能洞察音樂作品中每一個節奏組的演奏趨向,并對他們進行系統的分析,賦予其流動的樂思與內涵,將本是一個個單獨的音符重新塑造,形成完整的樂句,完成對樂思與作品內涵的流暢表述。雖然對于音樂規則與形制的探索有時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但是這有助于音樂指揮在更短的時間內掌握指揮作品的要點所在,就如同如果一個鋼琴演奏家經常演奏某一相同類型的作品,那么對于此類作品的演繹他都能比其他演奏家更容易找到要點,也更容易進入演奏狀態當中。
同時對于音樂表演來說時間的磨合與對作品的熟練度也是影響指揮的重要因素,就以為人所熟知的著名指揮家赫伯特.馮.卡拉揚為例,在每一次正式演出前他都會盡可能多的與樂隊排練演奏曲目,并在這個過程中發現問題并加以改正,正所謂熟能生巧,指揮之于樂隊不僅是演出時的信號發出者,作為樂隊的頭腦,更多的工作諸如對表演作品內涵與樂思的分析、樂隊當中聲部與聲部;樂種間的協調等等工作其實都是在演出以外的時間完成的。正如中國古話所說的那樣:“臺上三分鐘,臺下十年功”。如果不能有意識的聆聽與記憶音樂,任何有關為記憶音樂付出的努力都沒有什么意義,如果一首音樂作品能相較于其他音樂作品給你留下更多心靈的震撼,那么我們也就更能容易將他記下來,不管我們自身音樂素質好壞高低,用心去感悟總能比機械的記憶來的更實在也更牢固,當用心去洞察與感受音樂的時候你會發現你和它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你會發現你成為了聯系音樂家與演奏員之間的紐帶,同時你也就能在演奏時用最自如的狀態與作品相處。但成為二者之間的紐帶并不一定代表需要減少自身對音樂的表現與流露,音樂的二度創作是無好壞之說的,每個人之于不同的音樂作品都有自己獨特的認知,正所謂一千個觀眾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雖然演繹作品相同但是依然可以有風格的區別,如果你特別鐘愛普羅科菲耶夫的某一首作品并且完全洞察了他賦予作品的思想并完整的加以吸收,那么在音樂的演奏與樂思的表達上你就與他不存在任何分歧,你也不必擔心個人的演繹風格會對作品整體的風格造成影響,正相反,在你演繹這首作品的時候,你對作曲家的鐘愛會使得呈現在舞臺上的不僅是普羅科菲耶夫還有你自己,在任何時候只要能做到如此這般,你對音樂的演繹才是真正自信的,這不僅適用于演奏員之于表演,也同時適用于指揮之于樂隊。
作為音樂指揮,要想呈現完美的表演效果不僅僅還局限于對作品的分析與熟悉,自身所具備的藝術修養同樣十分重要。廣博的文化修養對于音樂表演的重要性為世界許多著名音樂表演藝術家所重視,作為人類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的完美結合,音樂還需要更多的人文學科知識的支撐才能散發出它最迷人的美。[]同為藝術修養所涵蓋的范圍,音樂聽覺是否出色也是音樂指揮所需要衡量的重要指標,每個聲樂演唱者和器樂演奏者在表演過程中都有自己獨特的音色,如何在整體的音樂中加以區分并通過對其他聲音的調控讓每個聲音都融合在整體當中也是音樂指揮在音樂表演過程中需要考量的,只有通過大量的聽辨與深入的了解才能找到每個聲音融合的最完美的平衡點。美國文化人類學家博厄斯說“我們所認知的藝術來源有兩個,一是來源于生產技術,一是來自于既定思想感情的表現。[2]音樂指揮正是借助于這種既定形式的感情表現并以此為基礎才在規制與原則當中體現出自由,賦予音樂更多個性化因素,使其更加的多姿多彩。[3]將音樂作品的特殊性加以分析并內化成為自己的風格特點,使得音樂表現“同曲異彩”也是對于音樂二度創作的根本體現,同時也對音樂指揮提出了新的挑戰。
總而言之,音樂指揮與音樂表演在音樂文化中一直都是密不可分的一個整體,都是需要花費大量時間與精力去培養的,這項事業雖然艱巨但也是音樂文化發展所必不可少的要素,以生活、文化、思想作為音樂指揮的底蘊,并完整細致的運用到表演當中,這就是音樂指揮與音樂表演相結合的最終意義。
音樂指揮之于音樂表演就如同演奏者之于音樂表演,樂隊作為音樂指揮者的樂器需要指揮付出巨大的精力去練習、磨合、與之熟悉,兩者之間的關系密不可分,同時音樂表演也是對音樂指揮的綜合體現,二者是否做到了完美的融合都能通過對音樂表演情況的分析做出判斷,作為音樂指揮要想呈現好的表演效果不僅要花費精力于練習、協調,更重要的是要及時豐富自身的文化底蘊,以文化做藝術實踐的根基才能使作為文化軟實力的音樂在發展的過程中蘊藏更多的生機。
[1]張前.音樂表演藝術論稿[M].北京: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2004.
[2]田曉寶.音樂指揮實踐美學初探[J].武漢音樂學院學報,2006.
[3]顧大軍.淺論音樂指揮藝術[J].北方音樂,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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