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希林,徐士鋒
(1.邵陽學院 馬克思主義學院,湖南 邵陽 422000;2.湖南工業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湖南 株洲 412007)
“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哲學意蘊
彭希林1,徐士鋒2
(1.邵陽學院 馬克思主義學院,湖南 邵陽 422000;2.湖南工業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湖南 株洲 412007)
“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是一條先在農村建立根據地,再以農村包圍城市,最后奪取城市的中國式革命道路。從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視角看,“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包含著豐富的哲學意蘊:一切從實際出發,矛盾的觀點,真理和價值的辯證統一,人民群眾是歷史的創造者。
農村包圍城市;辯證唯物主義;一切從實際出發;矛盾的觀點
以毛澤東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開辟了一條獨具中國特色的新式革命道路——“農村包圍城市”。“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反映了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民主革命的客觀規律,是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的產物,是被實踐證明了的正確的革命理念,是取得革命勝利的基本經驗,是歷史發展的必然。
從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視角看,“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包含著豐富的哲學意蘊:一切從實際出發,矛盾的觀點,真理和價值的辯證統一,人民群眾是歷史的創造者。
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是最大的基本國情,也是最大的實際,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基本國情和革命特點決定中國革命必須堅持一切從實際出發。
1.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是最大的實際。一切從實際出發是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一切從實際出發,就是反對本本主義、反對經驗主義、反對教條主義,考慮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都要從客觀存在的實際情況出發,在實踐中按照客觀規律辦事。
從實際出發,選擇革命道路,首先要弄清楚中國的基本國情。在1840年鴉片戰爭以后,中國逐步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毛澤東指出:“帝國主義列強侵略中國,一方面促使中國封建社會解體,促使中國發生了資本主義因素,把一個封建社會變成了一個半封建的社會;但是在另一方面,它們又殘酷地統治了中國,把一個獨立的中國變成了一個半殖民地和殖民地的中國。”[1]630可見,由于帝國主義殘酷地侵略中國,使得中國內部經濟、政治、文化等各領域發生重大變化,中國社會已變成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同時,中國面臨帝國主義與中華民族、封建主義與人民大眾兩對主要矛盾,肩負爭取民族獨立、人民解放和實現國家富強、人民富裕兩大歷史任務。毛澤東明確指出:“帝國主義和中華民族的矛盾,封建主義和人民大眾的矛盾,這些就是近代中國社會的主要的矛盾。”[1]631
總之,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是新民主主義時期的基本國情,從客觀上決定了中國所面臨的主要矛盾。
2.中國革命必須堅持一切從實際出發。新民主主義革命表現出三個特點:一個是任務的艱巨性,一個是道路的特殊性,一個是過程的曲折性。所謂任務的艱巨性,是指中國革命為了完成反帝、反封建、反官僚主義的三重任務,斗爭任務非常艱巨。所謂道路的特殊性,是相比較而言的。俄國十月革命選擇的是“城市中心論”革命道路,而中國不再照抄照搬俄國模式,基于革命特點和革命規律的深刻認識,走自己的路,體現了中國革命道路的特殊性。毛澤東說:“不是先占城市后取鄉村,而是走相反的道路。”[1]542鄧小平說:“中國革命就沒有按照俄國十月革命的模式去進行,而是從中國的實際情況出發,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2]318所謂過程的曲折性,就是革命實踐過程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敵人力量強大,紅色政權力量薄弱,兩方相搏,必然形成長期的武裝斗爭格局。在格局中,斗爭的較量是針鋒相對的,斗爭的過程是曲折的。
選擇正確的革命道路,必須堅持從實際出發。以中國具體國情和新民主義主義革命時期革命道路所表現出來的特點為依據,可以作如下分析:從革命的主觀力量看,要保存革命力量,絕對不能拿雞蛋碰石頭,避免軟碰硬;要發展革命力量,只能選擇到反動力量統治的薄弱之地農村去,在農村建立根據地,發展農民,韜光養晦,養精蓄銳。從革命的過程看,革命斗爭需要經過三個階段,毛澤東說:“第一個階段,是敵之戰略進攻、我之戰略防御的時期。第二個階段,是敵之戰略保守、我之準備反攻的時期。第三個階段,是我之戰略反攻、敵之戰略退卻的時期。”[1]462在敵人強大的時候,我們進行戰略防御,等待時機成熟,再行反攻;因此,在時機成熟以前,只能去農村發展農民,壯大革命力量。從革命的可測性結果看,在力量薄弱的情況下,舉行城市暴動只能損兵折將,消耗自己;而先農村,后城市,再以農村包圍城市,革命形勢之我方就會從不利轉向有利,革命形勢之敵方就會從有利轉向不利。不論從革命的主觀力量、革命的過程,還是從革命的可測性結果,均表明,只能選擇“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
綜上所述,不從實際出發,革命失敗是必然,就算碰到幾次成功,純屬偶然;從實際出發,革命成功是必然,就算碰到幾次失敗,也純屬偶然。總之,一切從實際出發,革命必然成功;不從實際出發,革命必然失敗。
客觀事物的發展是一個時間持續性和空間廣延性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矛盾的存在是一種必然,選擇“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是堅持矛盾觀點、進行矛盾分析的結果。
1.中俄革命道路的特殊性。從中俄革命過程和革命道路的維度比較,“城市中心論”與“農村中心論”是一對矛盾。俄國選擇“城市中心論”革命道路,使俄國取得革命勝利。俄國的革命實踐已經充分證明:俄國走“城市中心論”的革命道路是正確的革命道路,而中國走這條革命道路卻行不通。在這點上,“左”傾盲動主義、“左”傾冒險主義和“左”傾教條主義是“城市中心論”的“最佳范例”。照抄照搬俄國“城市中心論”模式,是不適合中國國情的。既然行不通,那該怎么辦?這個時候,就要堅持矛盾分析,把握特殊性,思考其他的革命道路。俄國選擇“城市中心論”是基于自己基本國情的,而中國既然選擇這條道路沒有走通,那么中國應當根據本國情況,將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結合起來,走自己的路。以毛澤東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基于深刻的理論分析,正確把握了帝國主義國家之間的矛盾、國內軍閥之間的政治軍事矛盾、國內城市與鄉村之間的矛盾,通過農村根據地、土地革命、武裝斗爭“三位一體”的艱苦革命實踐,充分證明了“農村包圍城市”不僅在中國行得通,而且是唯一正確的革命道路。
2.中國國內革命斗爭正反兩方面經驗的總結。從中國國內革命斗爭情況維度比較,戰爭的勝利與失敗、戰爭結果的正與反兩方面構成了矛盾。勝利與失敗是對立統一,正與反是對立統一。堅持矛盾分析,積累實踐經驗,方能選擇正確的革命道路。北伐戰爭勝利了,但是大革命失敗了;土地革命取得了勝利,但是第五次反“圍剿”失敗了。毛澤東指出:“在民主革命時期,經過勝利、失敗,再勝利、再失敗,兩次比較,我們才認識了中國這個客觀世界。”[3]兩勝兩負,兩正兩反,這個時候,就要總結經驗,吸取教訓;這個時候,就要堅持矛盾分析。為什么北伐戰爭勝利了呢?為什么大革命失敗了呢?為什么土地革命勝利了呢?為什么第五次反“圍剿”失敗了呢?通過分析得知,到反動力量最薄弱的地方去,以農村為中心,在農村開辟革命根據地,走“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方能積蓄革命力量,方能取得革命勝利。上升到哲學高度,可以發現,勝利與失敗是一對客觀矛盾,正與反是一對客觀矛盾。堅持矛盾分析,便能總結成功的革命經驗,吸取失敗的革命教訓。這樣,基于矛盾特殊性,中國共產黨人便主動選擇了“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
總之,不堅持矛盾分析,就不可能選擇“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堅持矛盾分析,就存在選擇“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可能。回顧歷史,可以得知,堅持矛盾分析,中國共產黨人最終將“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從可能走向現實,最終取得革命勝利,創建新中國。
真理是主體對于客觀存在的事物及其規律的正確認識,價值是指具有特定屬性的客體對于滿足主體需要的意義;堅持真理和價值的辯證統一,就是要善于把握真理尺度和價值尺度,按照科學的精神去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
1.中國共產黨對于革命道路的真理性認識和價值需要。“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選擇表現了中國共產黨人對革命道路的真理性認識,表現了中國共產黨人對革命道路的價值需要;中國共產黨人選擇“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充分堅持了真理和價值的辯證統一。
真理的內容是客觀的,真理的檢驗標準也是客觀的。中國共產黨人深刻把握了紛繁復雜的世界戰局中所呈現的“革命”這一主題,深刻把握了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這一基本國情,深刻把握了中國共產黨從幼小走向成熟的基本黨情,深刻把握了武裝斗爭作為革命的主要形式,深刻把握了統一戰線的理論與實踐,深刻把握了中國革命的特點和規律,毅然開辟了一條區別于俄國“城市中心論”的革命道路。這條革命道路是中國共產黨人在革命實踐過程中,充分認識革命真理,善于將馬克思主義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善于堅持走自己的路的結果。“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成功與實踐,充分表現了中國共產黨人的雄才大略。“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是對馬克思主義革命理論的豐富和發展,經受住了來自歷史和實踐的雙重考驗,中國共產黨人選擇“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充分體現了其對革命道路的真理性認識。
價值由兩方面構成:一方面是主體的需要,另一方面是客體的屬性。“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一方面滿足了中國共產黨人的需要,另一方面具備客體屬性。“城市中心論”不合乎中國革命實際,中國共產黨人沒有選擇它;“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合乎中國革命實際,中國共產黨人選擇了它。中國共產黨人基于革命的迫切需要,選擇“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充分體現了其存在的客觀價值,滿足了中國人民的心理需求,維護了中國人民的根本利益。“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是客觀存在,具有客觀性;發展革命力量,先發展鄉村,再以農村包圍城市,最后奪取城市,又呈現了系統性;同時,從人類歷史發展的角度看,基于革命這一特殊階段的實踐需要,則呈現了社會歷史性。中國共產黨人選擇“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表現了中國共產黨人對革命道路的價值需要。
2.“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是革命真理與革命價值的統一。中國共產黨人選擇“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充分堅持了真理和價值的辯證統一。
第一,中國革命的成功實踐必然要以人們對于“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真理性認識和價值需要的辯證統一為前提。中國革命既要按照科學的規律來辦事,又要滿足人的需要,必須將二者有機結合。中國革命根據自己的國情和特點,不走“城市中心論”,而選擇“農村包圍城市”,是極其成功的實踐。中國革命的成功實踐既實現了人們對于“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真理性認識,又滿足了人們的需要,是堅持真理和價值辯證統一的結果。
第二,在中國革命的成功實踐中,人們的價值需要促進人們對于“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真理性認識。人們要實現民族獨立和解放,實現人類自由而全面發展的價值需要,促進了共產黨人在新民主主義革命過程中,按照客觀事物的本來面目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正確認識中國革命的性質、特點、動力、前途等,促進了人們對于革命道路的真理性認識。
第三,在中國革命的成功實踐中,人們對“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真理性認識促進人們的價值需要。中國人民深受資本-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的三重壓迫,通過先占領農村,再以農村包圍城市,最后奪取城市這一革命道路,實行先民主革命、再社會主義革命兩個基本步驟,才能最終實現無產階級專政,獲得人的解放。只有深化對“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真理性認識,才能實現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才能促進人們的價值需要。
總之,“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既是革命真理,又具備革命價值。中國共產黨人堅持“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這一革命真理為前提,同時“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這一革命真理本身必然就是具備價值的,能夠滿足中國共產黨人和中國廣大人民群眾的價值需求,促進中國共產黨人和中國廣大人民群眾的價值實現。中國共產黨人在革命實踐過程中,從中國的需要出發,從人民的根本利益出發,按照革命道路的真理尺度和價值尺度,將馬克思主義理論與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堅持“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之真理和價值的辯證統一,就是實事求是地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
人民群眾是社會歷史的主體,是歷史的創造者;人民群眾是歷史創造者原理是黨的群眾觀點和群眾路線的理論基礎。基于這一理論基礎,走“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堅持了群眾觀點和群眾路線。
1.人民群眾是革命的根本依靠力量。什么是人民群眾?從時間和空間來看,具有差異性。毛澤東說:“人民這個概念在不同的國家和各個國家的不同的歷史時期,有著不同的內容。”[4]毛澤東拿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兩個具體實例,解釋了什么是人民群眾。毛澤東認為,在抗日戰爭時期,凡是對于日本進行對抗的,不管他是哪個階級、哪個階層,或者哪些社會集團,他們都可以并應當界定為人民群眾;而在解放戰爭時期,凡是與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進行對抗的,不管他隸屬于哪個階級、哪個階層或者哪些社會集團,也都應該界定為人民群眾。這表明,在主題一定的前提下,在所面臨的對象不同、任務不同、時間不同和空間不同的背景下,到底什么是人民群眾,必須堅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從階級屬性來看,也具有差異性。毛澤東指出:“工業無產階級是我們革命的領導力量。一切半無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是我們最接近的朋友。那動搖不定的中產階級,其右翼可能是我們的敵人,其左翼可能是我們的朋友。”[8]這表明,對現實的社會進行階級分析,是區分人民群眾的關鍵。在半殖民半封建社會的基本國情之下,工業無產階級、半無產階級、小資產階級、中產階級的左翼均屬于人民群眾的基本范疇。
人民群眾是新民主主義革命的根本依靠力量。革命要依靠誰?這是革命首要解決的基本問題。在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過程中,黨中央在執行“左”、右傾的錯誤路線之時,僅僅把重點放在工人階級,要么忽視農民階級,要么忽視民族資產階級,這就是因為沒能客觀正確地分析人民群眾這一基本概念,沒有能夠從人民群眾中團結真正的朋友,以攻擊真正的敵人。以毛澤東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善于從階級屬性角度和時空角度分析蘇區和白區的人民群眾,并通過深刻的革命實踐,緊緊依靠人民群眾,努力推進革命總進程,實現革命力量強弱轉換。
總之,革命是各階級的聯合,人民群眾是革命的根本依靠力量,革命要緊緊依靠工人、農民、知識分子等群眾。
2.“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始終堅持群眾觀點和群眾路線。一方面,“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堅持了群眾觀點,堅持群眾觀點就是堅持人民群眾至上。在新民主主義革命過程中,以毛澤東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選擇“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始終關心群眾的生活,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以身作則,感動群眾。堅持群眾觀點就是堅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根本目的就是要推翻“三座大山”的壓迫,實現人民的徹底解放,實現人民的徹底解放就是為人民服務。毛澤東說:“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一刻也不脫離群眾;一切從人民的利益出發,而不是從個人或小集團的利益出發;向人民負責和向黨的領導機關負責的一致性;這些就是我們的出發點。”[6]1094-1095這充分表明了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內在精髓。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是為大多數人服務,而不是為少數人服務。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旨在構建一個真實共同體,而不是虛假共同體,更不是一個天然共同體;全心全意構建的真實的共同體,是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人聯合體。實現人民的徹底解放就是為人民服務,堅持群眾觀點就是向人民負責。毛澤東說:“我們的責任,是向人民負責。每句話,每個行動,每項政策,都要適合人民的利益,如果有了錯誤,定要改正,這就叫向人民負責。”[6]1128中國共產黨在“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過程中,有計劃地建立根據地,有步驟地進行土地革命,有秩序地進行武裝斗爭,最大限度保障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其目的就是向人民群眾負責。
另一方面,“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堅持了群眾路線。中國共產黨的群眾路線就是一切為了人民群眾,一切依靠人民群眾,從人民群眾中來,到人民群眾中去。“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選擇,是中國共產黨一切為了人民群眾的結果。中國共產黨選擇“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進行革命斗爭,力求革命勝利,其根本出發點和最終落腳點還是為了人民。人民的生存不憂,發展無礙,獲得徹底的解放是中國共產黨人的根本旨求。“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選擇,表達了中國共產黨在革命時期,一切要依靠人民群眾。只有人民群眾的參與,人民群眾的齊心協力,中國共產黨才能領導人民取得革命勝利。革命勝利了,就會創造新的時代,創造新的歷史。從這個角度上說,中國共產黨需要依靠人民群眾,同時,人民群眾成為歷史的真正創造者。“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選擇,要從人民群眾中來,到人民群眾中去。毛澤東指出:“在我黨的一切實際工作中,凡屬正確的領導,必須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7]從群眾中來,是因為人民群眾參與革命實踐,不管是勝利的實踐,還是失敗的實踐,總能引起我們的反思。反思人民群眾的革命實踐經歷,反思人民群眾的革命實踐過程和革命實踐結果,從人民群眾的革命實踐中,開辟“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是歷史的必然。到人民群眾中去,是因為一旦正確的決策形成,最重要的就是付諸落實。一旦“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決策形成,最重要的就是深入群眾,組織群眾,宣傳群眾,團結群眾,到人民群眾中去尋找最堅定的力量,將革命進行到底。
總之,人民群眾是新民主主義革命的根本依靠力量,“農村包圍城市”革命道路的選擇和執行堅持了群眾觀點和群眾路線。
[1] 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2] 鄧小平.鄧小平文選: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318.
[3] 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299.
[4] 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7:364.
[5] 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9.
[6] 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7] 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99.
責任編輯:黃聲波
Philosophical Implication of the Revolutionary Road “Encircling the Cities from the Rural Areas”
PENG Xilin1,XU Shifeng2
(1.School of Marxism Shaoyang University,Shaoyang Hunan 422000,China;2.School of Marxism Hu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Zhuzhou Hunan 412007,China)
The revolutionary road “encircling the cities from the rural areas” is a Chinese style road establishing bases first in the rural areas, then encircling and finally seizing the citie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dialectical materialism and historical materialism, the revolutionary road “encircling the cities from the rural areas” contains rich philosophical implication, which inludes proceeding from reality in all work, the view of contradiction, the dialectical unification of truth and value, and that the people are the makers of history.
“encircling the cities from the rural areas”;dialectical materialism;proceeding from reality in all work; the view of contradiction
10.3969/j.issn.1674-117X.2017.03.016
2017-01-16
彭希林(1964-),男,湖南新田人,邵陽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為高等教育管理; 徐士鋒(1983-),男,山東臨沂人,湖南工業大學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馬克思主義理論。
D231
A
1674-117X(2017)03-008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