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子系,胡 俊,張 雄,蔡東名,張永中
(湖北經濟學院 外國語學院,湖北 武漢 430205)
文化輸出視角下漢語習語英譯的原則和方法
——以國家領導人講話《中國日報》英譯本為例
彭子系,胡 俊,張 雄,蔡東名,張永中
(湖北經濟學院 外國語學院,湖北 武漢 430205)
漢語習語是中華文化的重要載體,翻譯是中華文化輸出的必然環節,因而,漢語習語的英譯在中華文化走出去的過程中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本文以《中國日報》中的國家領導人講話譯文為藍本,從漢語習語本身和翻譯策略兩個方面展開研究,挖掘漢語習語中的中華文化內涵,指出并攻克由中英語言和文化差異所導致的翻譯難點,提出以“異化”為主導思想、包括修辭法、直譯法、加注法、釋義法在內的多種翻譯方法,實現習語英譯的文化功能。
文化輸出;漢語習語;英譯;異化
習語是經過長時間的使用而提煉出來的固定短語或短句,它廣義上包括成語、諺語、歇后語、慣用語、俚語等。大多數習語來源于勞動人民的日常用語、古老的神話、傳說和寓言,以及宗教和文學作品。筆者將以最廣義的習語作為研究對象,即一切具有鮮明中華文化特征的慣用表達,甚至某些特定領域,如政治、經濟領域的專業術語和近年流行起來的慣用說法也是筆者的研究對象,因為它們具有獨一無二的中國特色,從根源來講也是幾千年中華傳統文化的積淀。
縱觀過去一年內數十篇國家領導人講話,考慮到講話主題、講話方式、講話場合和習語特征的多樣性,筆者選取了三篇較具代表性的講話稿:《習近平主席 2016年新年賀詞》、《2016年李克強總理記者會文字實錄》和《李克強2016年夏季達沃斯演講》,以期增強研究的普遍性和代表性。
語言之間往往存在著明顯的不可通用性,或者說語言本身具有獨特性以及由此引起的語際間的差異性,所有這些都有可能成為翻譯過程中難以突破的瓶頸。為了充分挖掘漢語習語表現中華文化的方式,克服因語言文化差異而導致的翻譯難點,進而探索出具有較高指導意義的翻譯策略,研究漢語習語的特點是必不可少的。國家領導人講話所引用習語有以下五個方面的特點。
習語大都具有鮮明的文化意象,包含著豐富的文化信息。中華文化意象大多凝聚著中華民族的智慧和歷史文化的結晶,它們慢慢形成為一種文化符號,具有了相對固定、獨特的文化含義,如:
人們不是常說“人在做,天在看”嗎?
“天”作為一種自然事物,在古代中國更多的是象征一種哲學含義,這一點在很多習語、詩詞和民間說法中可見一斑。“成事在人,謀事在天”;“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主宰人間的神仙都住在“天庭”;帝王被稱作“天子”;清朝皇帝為求風調雨順要去天壇祭天……這一切都反映出“天”對“人”的主宰和中國人對“天”的崇敬。
典故展示了人們對歷史事件或神話故事的評價和態度,體現了中國人的價值觀念,如:
可以這么說,如果把億萬群眾的創造力、積極性調動起來,可以形成投鞭斷流的氣勢,再加上背水一戰的意志,就可以頂住經濟下行的壓力,而且促進經濟的轉型。
“投鞭斷流”和“背水一戰”均出自典故,講述了歷史名人的故事,此處分別展示了國人對歷史人物苻堅和韓信所作所為的肯定評價,體現了中國人從古至今一脈相承的、勇往直前、迎難而上的民族精神。
有些習語雖出自典故或包含某種意象,但人們不再聯想到這些典故和意象,也就是說這些習語的典故性已經退隱,不妨將這類習語稱之為隱性典故習語,如:
現在美國正在舉行大選,很熱鬧,吸引眼球,但是不管花落誰家,最后誰當總統,我相信中美關系向前發展的大勢不會改變。
“花落誰家”在現代漢語中頻繁出現,通常用于比賽或者競爭場合對獲勝方的猜測,但是其典故和出處卻鮮為人知。
修辭在西方被定義為“說服藝術”,是通過修辭手段影響人們的思想、感情、態度和行為的一門實踐。翻譯是一個面向西方受眾的現代修辭行為和說服行為,不論是為了怡情、感動、訴求、告知還是鼓動、推銷,都離不開某種意義上的說服。國家領導人講話不僅是面向外國人發表中國觀點和表明中國態度的過程,也是領導人作為中華文化的“形象大使”,“說服”外國人接受中華文化的過程。為了最大程度發揮漢語的表現力,更好地達到“說服”效果,領導人引用的習語中包含了大量的修辭手法,主要包括比喻、擬人、夸張、對偶、借代、反復等等,如:
面對持續較大的經濟下行壓力,我們沒有搞“大水漫灌”式的強刺激,而是創新宏觀調控方式……而且結構調整也取得積極進展。
該習語采用了比喻的修辭手法,將刺激經濟比作灌溉農田,同時化抽象為具體,“大水漫灌”暗喻強烈刺激經濟,強調其不合理,恰到好處地表達了情感程度。
習語的形式具有較高的穩定性,一旦形成就不能輕易改變。但是在長期的使用過程中,人們為了滿足表達的需要,往往傾向于在既有的習語上引申出新的含義,如“一視同仁”;對于有些詞語甚至直接舍棄古義,保留新義,如“一以貫之”。這就造成一詞多義和古今異義的現象,如:
所以簡政放權必須一以貫之,哪里遇到問題、碰到阻力就要設法去解決。
“一以貫之”,古義指“用一個中心思想貫徹始終”,強調指導思想的重要性;而今天人們常常用它表達“堅持不懈,連貫不中斷”之意。
國家領導人講話往往是針對當前的國內外政策、重大事件和活動發表的言論,必然會包含大量描述新鮮事物的慣用語以及術語;另外,為了達到或準確、或強調、或嚴謹、或簡練的表達效果,國家領導人在講話中使用了大量具有中國特色語言結構,特別是并列結構的習語。因此,這些習語的文化性主要體現在語言本身,即遣詞方式和造句結構,如:
“數字+關鍵詞”模式表示路線、方針、政策及其他政治術語的簡稱:三嚴三實;一帶一路;五險一金;十二五;九二共識;
從邏輯上看,主要有遞進式和并列式,其中并列式在語意關系上又分多種情況。
遞進式:減稅降負;
近義并列:正道通途;等量齊觀;坑蒙拐騙、假冒偽劣;
反義并列:辭舊迎新;脫實向虛;
近義反義融合并列:逝者安息,生者安康;取長補短,互學互鑒;
基于上述探討,筆者將漢語習語表現中華文化的方式歸結為三種:形象式、典故式和結構式。
形象式就是通過具有中華文化特色的物象及其所對應的意象傳達中國古人對客觀事物和現象的情感或哲學認識的方式。如在習語“躍上希望的高原”中,“高原”這一物象展現了中國人對高原,特別是青藏高原的特殊情懷,因為她孕育了中國兩大母親河——長江和黃河,滋養著一代又一代華夏兒女……在領導人講話中常常用到的習語“治本之策”中,“本”指的是大樹的根,象征著問題的根源,“本”這一物象展現了中國人對于“解決問題要抓主要矛盾”這一哲理的深刻認識。
典故式是指通過講述或概括中國古代某個歷史典故或神話故事來傳達中國人的傳統價值觀念的方式。除上文中的“投鞭斷流”和“背水一戰”外,還有《西游記》中描寫孫悟空的成語“火眼金睛”,它展現了中國人對懲惡揚善的“美猴王”的喜愛、對正義的崇尚和追求。
結構式是指通過組成一條習語的字詞之間或語法、或語義、或邏輯上的聯系來展現漢語語言文字的特點,進而展現中華文化的方式。
一條習語往往兼具多種表現文化的方式。在翻譯過程中,這些不同的文化表現方式往往并不矛盾,反而還相互促進和支撐,如“化干戈為玉帛”既有“干戈”和“玉帛”兩個物象,又隱藏著“大禹繼位”的典故,同時運用了借代的修辭。在這條習語中,物象正是通過借代的修辭來表現其意象,同時也是典故中的主要形象。因此,翻譯的難點在于盡可能找到不同的文化表現方式的契合點,用適當的翻譯策略將它們匯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動中華文化輸出。
文化輸出視角下漢語習語的英譯過程實際上就是將漢語習語中的形象、典故和習語本身的文字結構展示給英語讀者的過程。
翻譯有兩種主要的功能,即交際功能和文化功能。前者凸顯了源語表達的內容,它強調的是原文要旨的再現,重視翻譯可能帶來的社會價值,從而達到特定環境和條件下的特定交際目的;后者凸顯了源語蘊涵的文化,它強調的是彰顯源語文化特色,從而達到傳播民族文化,完善、豐富和發展民族語言的目的。翻譯的交際功能是翻譯最基本的功能,若為傳播文化而忽視交際功能的發揮,翻譯出極具中華特色但無法為英語讀者所理解的譯本,這顯然失去了翻譯的意義,同時也更阻礙了文化的輸出。因此,實現文化功能必須建立在實現或基本實現翻譯交際功能的基礎之上。翻譯的交際功能是否實現,即習語語義是否準確傳達,是實現文化功能的首要前提。
漢語習語存在古今異義的現象,對于這類習語,在上述前提下,應在宏觀上舍棄古義而采納今義,即以發揮交際功能為主。在可能的情況下,盡量將不與今義沖突的物象等微觀文化因素譯出,例如:
原文:……堅定不斷推進貿易和投資自由化、便利化,旗幟鮮明反對保護主義,致力構建……
《中國日報》譯文:……steadfastlyadvancetradeandinvestment liberalization and facilitation,firmly oppose protectionism and build……
評價:“旗幟鮮明”在古文中多次出現,但都表示戰場上軍隊里軍旗耀眼,軍容整齊,作戰面貌好,比如在《三國演義》中:“曹操指山下顏良排的陣勢,旗幟鮮明,槍刀森布,嚴整有威。”然而“旗幟鮮明”在此處比喻政治立場、觀點、態度等十分明確,與古義明顯不符。此譯文在宏觀上發揮了交際功能,是可取的,但它完全摒棄典故而采取意譯的方式是不合理的,因為“旗幟”這一物象是有文化內涵的。首先,它展現了中國源遠流長的旗幟文化(世界上最古老的旗幟誕生于公元前500年,它是從中國長沙一座王妃墓中發現的);其次,旗幟是中國古代戰場上不可或缺的事物,“旗幟鮮明”這一詞語也主要用于軍隊作戰面貌的描寫中,反映了中國古代的戰爭歷史。基于上述事實,不妨保留“旗幟”和“戰爭”這兩個文化形象,將“旗幟鮮明”譯為:strenuously wave a flag in the battle against……
翻譯中的“歸化”和“異化”在最近十年里是翻譯研究領域的熱門話題。所謂“歸化”,通常是指譯者在翻譯時采用一種透明而流暢的譯文,從而使得源語文本對于讀者的陌生感降至最低;所謂“異化”,則是指譯者在翻譯時故意保留源語文本當中的某些異質性,以此打破譯入語的種種規范。在漢語習語英譯的過程中,漢語作為原語,其所蘊含的中華文化信息要想被傳遞給英語讀者,就必須采用“異化”這一翻譯策略。異化是文化輸出視角下漢語習語英譯的基本原則,它是由翻譯的根本目的——即輸出中華文化所決定的。
所謂直譯,就是在譯入語語法能力所允許的范圍內,盡可能貼近原文內容與形式的翻譯方法。通過直譯,譯文不僅保留了原文的字面意義、形象意義和文化意義,而且在修辭作用和語言風格上與原文大致相符。直譯法是由“異化”這一基本原則決定的,它最大程度地保留具有中華文化特色的物象和語言結構,是貫穿習語英譯始終的總體方法。如,
原文:在這辭舊迎新的時刻,我向全國各族人民……致以新年的祝福!
《中國日報》譯文:At this turn of the year,I wish to extend my New Year greetings to the people of all ethnic groups of China……
評價:“辭”和“迎”、“舊”和“新”、“辭舊”和“迎新”均為反義詞,且“辭舊”與“迎新”為并列關系,這一構詞法在漢語中是極其常見的,如“取長補短”、“脫實向虛”等等。近義并列、近義反義融合并列、因果遞進等構詞法也比比皆是,如 “等量齊觀”、“逝者安息、生者安康”、“減稅降負”等。這些構詞法作為漢語的一大顯著特征,有必要在翻譯中有所彰顯,以傳播漢語語言文化。因此,“辭舊迎新”不妨直譯為At this moment of bidding farewell to the old year and ushering in the new one.其他具有類似構詞法的習語也不妨采用直譯法。
漢語中有大量習語在英語中可以找到在意義上和形象上都完全對等的習語,它們體現了中西文化的共性。對于這類習語,可以采用套譯法,達到形神兼備的效果。如:“滴水穿石”譯為 “constant dropping wears the stone”;“趁熱打鐵”可譯為“strike while the iron is hot”。套譯法在操作方法上與直譯法無異,故筆者將其劃歸為直譯法。
修辭作為一種以增強語言表達效果為目的的語言活動,其本身傳播文化的作用相對較小,但其在翻譯中所扮演的角色不容小覷。在漢語習語表現中華文化的三種方法中,無論是形象式、典故式還是結構式,無一例外地運用了各種修辭手法來優化語言表達效果。具體而言,如果一條習語包含一個或多個物象,那么它必然通過借代的方法折射出它的意象(如“化干戈為玉帛”),或者通過比喻擬人的修辭賦予物象具體的形象或情感(如“躍上希望的高原”);在典故式的習語中,必然至少包含了“用典”這一表現手法,典故不僅包含了各種各樣的物象,其中更典型的形象——人物又可通過“夸張”、“襯托”等修辭來刻畫;而在結構式中,又有類似于“對比”修辭的“對仗”手法等。因此,要想將漢語習語中的形象、典故和文字結構展現給英語讀者,就要靈活地運用恰當的修辭手法,如:
原文:我衷心希望,國際社會共同努力,多一份和平,多一份合作,變對抗為合作,化干戈為玉帛,共同構建各國人民共同享有的人類命運共同體。
《中國日報》譯文:I sincerely hope that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can work together.With more peacefulness and more cooperation let’s turn confrontation into cooperation,and turn swordsinto ploughshares.Let’s work togetherto build a community of common destiny of all mankind,which is shared by all people in every country.
評價:“干戈”和“玉帛”在中國文化里分別象征著沖突、戰爭和歸順、和平。這條習語運用了借代的修辭,主要展示了中國的“和”文化。譯文turn swords into ploughshares也是英語中的習語,與“化干戈為玉帛”的基本含義不謀而合。然而仔細分析, 卻發現二者有鮮明的文化差異。 Swords(劍)與ploughshares(犁)均由鐵一類的金屬鑄成,它們的結合構成了“某一主體應利用固定的資源做更有意義的事”這層道理,而“干戈”和“玉帛”則沒有這一層聯系;在“化干戈為玉帛”中,一方“化干戈”表示信任和友好,另一方“獻玉帛”作為回應,它們是兩個不同的主體,強調的是人與人的和諧互動,不僅反映了“以和為貴”的儒家思想,還展現了中國源遠流長的玉文化和絲綢(帛)文化。應該保留借代的修辭,將“干戈”和“玉帛”這兩個中華文化形象譯出,融入“人際互動”、“大禹”等潛在文化信息,不妨譯為:……learn from Yu the Great,an emperor in China’s Xia dynasty who withdrew arms as an effort to promote relationship with his counterpart and gained jade and silk in return.
值得注意的是,由于直譯法是漢語習語英譯的總體方法,而修辭又廣泛地蘊藏在各種習語中,直譯法和修辭法實際上是相互統一、相輔相成的。
由于中西文化的巨大差異,有些中華文化形象并不為英語讀者所知;典故式的習語往往寥寥幾筆就高度概括了典故的大致情節或者核心寓意。對于這些習語,如果簡單直譯,則有可能無法為英語讀者所理解,傳播文化更是天方夜譚。直譯與加注的結合一方面增強了譯文的可讀性,更重要的是能夠展現更多的文化細節,可謂一舉兩得。
原文:我跟他們說:你們不可能記者一發問你就拱拱手一走了之,要把嘴巴張開,直截了當地回答問題。
《中國日報》 譯文:What I said to the ministers is that whenever you encounter journalists,you should no longer just wave your hand and take a quick leave,rather,you need to open your mouth and answer questions straightforward.
評價:拱手禮是中國的常用禮儀,在此處象征告別。“拱拱手”生動形象地刻畫了傳統社會中國人告別時的儀態和畫面——雙手互握合于胸前,一手握拳在內,另一手包圍在外,這充分體現了中國是一座禮儀之邦。譯文中wave your hand是對“拱拱手”的變譯,將傳統中國的“拱手告別禮”變譯為當代世界最為流行的揮手告別動作,不利于中華文化的輸出。因此,不妨用“拳”和“掌”這兩個形象來注釋“手”,將拱手的儀態淋漓盡致地展現給英語讀者,不妨譯為 salute with your fist and palm then take a quick leave.
在對典故或形象注釋的過程中,僅有加注法是遠遠不夠的,因為“加注”是在與原文的同一語義層面進行的,他們往往互為同位語,如將“clone”譯為:克隆,一種無性繁殖方法。而對于有的形象或典故,困擾英語讀者的不是它們的字面意義,而是象征意義。“釋義法”就是在直譯形象或典故的同時,直截了當的告訴英語讀者其象征意義,它是加注法的重要補充,如:
原文:行使權力不能打小算盤。
《中國日報》譯文:In the exercise of power by governmental departments,there should be no practice of making calculating moves for personal gain.
評價:結合上下文,此處“打小算盤”的喻為“謀私利”。算盤是中華勞動人民發明創造的一種簡便的計算工具,是中國算術文化的代表,在中國乃至世界歷史上發揮及其重要的作用;同時它也勾勒出在傳統中國,人們在算盤的幫助下進行商品交易的社會面貌。因此,在文化視角下,“算盤”這一形象的翻譯是必要的。《中國日報》譯文做出了合理的釋義,但忽略了“算盤”這一形象,此處不妨采用直譯結合釋義的方法,將“打小算盤”譯為:making calculation with a hidden abacus which is personally beneficial.
隨著中國國際地位的不斷提高和綜合國力的不斷增強,中國人民的民族自信和文化自信也空前高漲。國際社會希望更加了解中華文化,中國也更加渴望將其文化瑰寶分享給全世界。習語英譯的工作者應當高度發揚這一強烈的民族自豪感和文化自信,大膽而靈活地采用上述翻譯原則和方法,推動中華文化的振興,助力中華民族的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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