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手機的博物館公共文化服務分布式模式研究

南?！て樟_科特 著 皮彥芳 譯 王文德 校

基于手機的博物館公共文化服務分布式模式研究

南希·普羅科特 著 皮彥芳 譯 王文德 校

移動互聯網的發展使博物館發生變革，博物館的潛在線上觀眾遠超傳統受眾。更為可貴的是博物館體驗也從接受單向、說教式的講解變為對話式、參與式的內容塑造。游客成為博物館的管理者、創造者、解說員和形象大使，享受全新體驗的同時也為這種體驗方式的發展做出貢獻。在這場變革之中，手機是一個關鍵的推動力，使博物館在可利用性和相關性方面具有更高的質量、可量化評估性和可持續性。

分布式網絡 博物館 手機 參與

一、作為分布式網絡的博物館

移動互聯網的發展使得博物館潛在的線上觀眾遠遠超出了有機會去實體博物館的游客數量?，F在與博物館進行的線上互動包括社交媒體網站，例如臉書(Facebook)、Flickr、YouTube、博客和推特(Twitter)流媒體，關于它們的收藏品、展覽以及不由博物館創作、授權甚至不被博物館知道的一些活動的數字內容。目前觀眾的博物館體驗可以說遠遠超出了博物館所控制的范疇——它們的實體建筑以及它們自己的網站和社交媒體，而已經拓展為線上觀眾和其他人發布的照片、視頻、文字，遠不止博物館工作人員編輯的有關博物館收藏品、主題和活動的內容空間。

博物館受眾參與的范圍擴張使以下問題有了新的緊迫性：對于那些可能始終不能親自去游覽這些實體博物館的人而言，博物館的責任是什么？如果體驗的種類并不相同，這些博物館如何讓線上觀眾感受到和真實世界的博物館同樣程度的影響力，并使所有平臺上的線上受眾都參與進來？

這些并不僅是關乎受眾參與當前的問題，還關乎未來的博物館體驗特有的質量、相關性、持續性。博物館需要從內容和體驗設計方面制定策略，以便通過博物館、參觀者和第三方的數字終端，實現與博物館參與者有效溝通。這些新的方式帶領我們從一個簡單的多平臺博物館，來到一個更為激進的分布式網絡模型，或許可以證明當傳遞博物館信息時，草根結構比可信的說教更好。

二、分布式網絡模型

分布式網絡并沒有一個中心：沒有可以看見整個系統的監視塔，沒有黑格爾的主或奴。各要素平臺一起工作，共同構成一個大于各部分之和的整體。論及內容，我們很少談原創，更多的是談波德里亞關于模擬物的構建，也就是沒有原創性的復制。權威和等級制度的概念在描述共同作用的、相比公告而言更像是數字混搭的關系和過程時并不那么有效。

知識是通過當體驗被協作組裝起來時發生的并列(這些并列有時是令人驚訝的)，順著這一根莖的多條支路被發現于它的交叉點和間隙的，而非從一個中心點向外發散。在作為分布式網絡的博物館內，內容和體驗的產物就像聚集在一起、重新組裝以創造新分子的原子一樣，或者說是可以選擇你自己結局的歷險故事。

互聯網是現在少數幾個真實的分布式網絡的范例之一。通過設計，它以一種不可能通過單個“攻擊”或服務中斷就摧毀整個網絡的方式組織起來。在最寬泛的意義上，每進行一次網絡搜索，你就涉足了一個分布式網絡。搜索結果頁面的原始內容實際是存在于很多物理的或虛擬的計算機上，而這些計算機都潛在存于你的網絡和網格中。

互聯網基于你在那個特定時間的搜索興趣和方式，以一種全新的、個性化的方式將搜索結果傳遞給你，即便原始的數字資產在它們原來的形式中完全不可觸及，同時你能很容易地追溯到結果鏈接的原始發表環境和全文內容。原創的價值和權威并沒有被消滅，反而通過和來源各異的內容一起被置于一個新的語境之中而增加。其質量取決于內容的相關性、深度、壽命以及那些可被稱為同行評審的數量和推薦的數量，也就是鏈接。

然而，除了互聯網本身，分布式網絡在技術層面上并不真實存在，因為大多數電腦系統是在主奴模型上構建的。但是我們確實看到了主奴系統的產物被分布式化，例如點對點游戲、社交媒體和一些維基網站。隨著博物館開始為社交媒體時代設計解釋和信息系統，分布式網絡可以作為一種鼓舞人心的隱喻和可操作的模型，創造并支撐博物館體驗的新方式。這種體驗是非單向的對話式、參與式的，與受眾相關而非單純說教的，而且有可產出的內容和開放式的問題，而不是有限的、封閉式的答案。在這種系統內的內容和體驗通過平臺、社區和時間變得更可持續，而且更智能，也就是說更加有效、有用。它們的利用率更高：就像潘多拉、亞馬遜推薦系統一樣。通往博物館體驗設計的分布式路徑同時提高了游客體驗和線上博物館本身的質量，而在這個變革中手機是一個關鍵的驅動力。

像互聯網一樣，作為分布式網絡的博物館被多個代言人和作者增強，而非沖淡。不過它需要有力的工具使不斷增加的資產、解說以及解說者的數據和元數據變得可以找到且具有相關性，而且還要穿越內容和內容貢獻者的海洋將利益社區通過有意義的方式聯系起來。為了在這個分布式模型的潛能基礎上進行傳遞，支撐著這個網絡的手機技術需要通向內容和體驗設計的同樣激進的路徑。

三、從“我們說”到“我們幫助你說”

傳統的廣播模式的博物館旅游開發通常始于這個問題：“當游客與收藏品、展覽或其他對象接觸時，什么是我們最希望游客獲取的最重要的信息？”而且內容也是為了支撐這些目的而發展的，解說的內容和信息覆蓋著博物館的物質實在。隨著語音導覽平臺從模擬磁帶演變為電子媒體播放器，可以構成這些內容的媒體和可以傳遞它們的裝置，包含了文字、圖像、視頻、動畫、互動式的內容以及虛擬現實和定位感知。

多平臺的路徑應該重新調整并將博物館現有的語音導覽內容發布給移動設備的新一代：移動電話、個人媒體播放器(例如iPods)以及具有網絡功能的電話——以播客、手機游戲、移動網站和本地應用的方式。尤其是伴隨著一些為跨平臺內容設計預先做的規劃，以及為了不同的傳遞平臺進行的小的資產的版本管理，通過在盡可能多的地方發布他們的內容，爭取使“有人之處便有觀眾”是博物館一個不錯的策略。

然而，正如科文·史密斯所問，發光的、新的小機械上的“窄播”式旅游體驗，真的可以通過傳遞從根本上來說并無區別的東西“把博物館的觀眾帶到新的地方”嗎？*Smith，K.J.：The Future of Mobile Interpretation，In Museums and the Web 2011：Procudings， edited by J. Trant and D. Bearman. Toronto：Archives & Museum Informatics. Accessed August 27，2014. http：//www.archimuse.com/mw2010/papers/petrie/petrie.html.增加圖像、視頻或炫酷的、新的智能手機平臺真的能提高博物館游客對移動技術使用的接受率和滲透率嗎？或者說，能更好地幫助博物館吸引受眾和在完成其教育使命的意義上進行傳遞嗎？即使游客自稱有了更高的博物館移動解說的使用率*Petrie，M.，and L. Tallon. The Iphone Effect？Comparing Visitors’ and Museum Professionals’ Evolving Expectrations of Mobile Interpretation Tools. In Museums and the Web 2011：Proceedings， edited by J. Trant and D. Bearman. Toronto：Archives & Museum Informatics. Accessed August 27，2014. http：//www.archimuse.com/mw2010/papers/petrie/petrie.html.，實際上語音導覽僅能抓住極少數的博物館受眾。有人也可能會問，用播客、移動電話應用程序提供通常是特地為現場游覽設計出的相同的基礎內容，在滿足那些不能親自去博物館的受眾的需求方面有什么好處；以及如果人們越來越頻繁地使用他們的移動設備與社交媒體體驗建立聯系，他們真的會放棄對實實在在的博物館的期待嗎？

應用于移動平臺的分布式網絡模型包括而且遠不止小范圍播送的語音導覽以及博物館移動網站和應用程序的基礎信息服務。無論是語音導覽、“非游”、“脫離游”或是“超越游”，移動互聯平臺有利于當代博物館促進網絡化的游客體驗的發展。鑒于此，手機可以被理解為社交媒體和一個將利益社區聯系起來的平臺網絡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且它促進了觀眾之間以及觀眾和博物館之間的對話。作為“博物館2.0”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手機支撐著博物館在其對于公共產品的核心使命和責任上成功的關鍵指數：可到性、相關性、質量、可量化評估性和可持續性。手機將網絡影響力以最有效的形式引入博物館系統，使博物館使命在可利用性和相關性方面具有更高的質量、可量化評估性和可持續性。

四、可達性、相關性和可量化評估性

它起源于20世紀50年代聽力障礙人士的音頻系統，甚至電話的發明(那個原本被亞歷山大·格雷厄姆·貝爾專為聽力障礙的人們提供聽力援助而設計的東西)，手機的發明是被一種提高內容和對話的可達性的需求驅動和鼓舞的。正如坡道和大且清晰的標記已經被證實可以通過使博物館對于所有顧客而言都更易使用，而不論他們的移動性和視力如何，來提供普遍的利好，可到達性設計提高了每個人手機體驗的質量和影響力。美國國立博物館已經將“可到達性”設為其手機產品開發的首要原則。不論觀眾身在何處，作為拓寬渠道的一個工具，手機提高了博物館接待大眾的能力，包括物理的、文化的、語言的以及教育和其他能力，并且通過熟悉的藏品和語境“把他們帶到一些新的地方”或是一些新的道路。

手機同樣能使博物館更具相關性并且幫助其在履行博物館責任的意義上傳遞，從而使它的藏品、內容和活動對于最廣泛的潛在觀眾而言有意義且可到達。然而，相關性是一個有兩面性的硬幣，因為它要求對于博物館的目標受眾和博物館自身的使命和目標有深入的理解。

博物館的使命、目標、資源以及手機程序的對象充當著回應游客利益和需求的內容及服務開發的框架和試金石。這些理應在手機項目的開端清楚地表達，并且被所有涉及該項目者，無論內部人員還是外部承包商所理解。2007年，舊金山現代藝術博物館的教育部改編了一份解說目標問卷，它原本由蓋蒂編制以探知使博物館中的解說項目發展并活躍的關鍵信息的前景。這八個由跨職能團隊在每個解決方案之始提出的問題包括：

?請列出游客可能從參觀展覽中形成的1～3個主要的觀點。展覽的哪個對象或是解說成分可以幫助他們習得這些觀點呢？

?描述這個項目的理論基礎和獨創性。這個展覽可以為這個領域帶來新的知識，揭示一個尚未被發現的主題抑或其他嗎？為什么這個展覽現在對于舊金山現代藝術博物館而言是重要的呢？

?請寫出其他應該被考慮的解說的、多媒體的元素(語言導覽、美術館視頻、互動特性、博客等)。你知道現有的由其他組織創造的這類媒體嗎？*Samis，P.，and S. Pau：After the Heroism，Collaboration：Organizational Learning and the Mobile Space. In Museums and the Web 2011：Proceedings，edited by J. Trant and D. Bearman. Toronto：Archives & Museum Informatics. Accessed August 27，2014. http：//www.archimuse.com/mw2009/papers/samis/samis.html.

如果博物館和觀眾的目標不一致，移動解決方案就可能會無視數目眾多的手機奇觀，并使它們進一步增加。這些手機奇觀可能在那一刻是創新性的、有新聞價值的，不過最終卻是不可持續、無法支撐博物館和觀眾的核心目標的。

為了保持跟受眾之間的相關性和持股人的可量化評估性，手機程序獲取游客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以及對于博物館的內容、藏品、活動問了些什么等數據(度量)和反饋信息。傳統觀眾的研究對于我們理解手機游客的利益和需求而言可以說是很重要的，不過，正如琳達·凱莉所說，這些數據挖掘類社交媒體內容同樣可以做到。用戶生產的內容以及從手機和博物館使用的相關社交媒體平臺上的評論、收集、分享功能中收集的數據提供了重要的有關博物館的藏品、活動和資源可以怎樣滿足觀眾利益和需求的認知。在同種意義下，受眾研究和博物館對社交媒體上收集到的數據的使用不違反公眾的信任，但又繼續支撐博物館的榮譽和品牌價值是相當關鍵的。

無論游客在或是遠離現場，基于定位的服務可以將博物館帶到他們身邊，使內容和藏品與游客當前的語境更為相關。基于定位的服務也提供了把博物館的內容和解說置于令人驚訝的位置的能力。盡管實物是缺席的，但它卻允許偶遇者，并且給這個游客以與博物館相聯系的有力的情感體驗。接下來將以更大的篇幅來討論各種基于定位的服務的技術解決辦法，不過使“有人之處便有觀眾”需要的絕不僅是先進技術，它還需要依照博物館的使命進行傳遞的手機體驗，以及始于詢問在現場以及博物館之外的觀眾對于我們的藏品、展覽、研究、知識想知道些什么，而不是我們想要告訴他們什么的手機成功的韻律學。

通過優先回應我們的游客的真實利益和需求，我們可以創造使博物館與他們的利益和生命更加相關的內容和體驗。從理解我們的受眾開始也意味著我們可以通過更加聚焦于博物館發布的內容，以及連接從專業的或是業余的受眾那里獲取的相關內容，提高網絡化博物館的質量。博物館的解說的質量和相關性是其可持續性的先決條件，它還能使網絡在培育受眾并且培育自動保存的有關博物館藏品、活動和信息的對話上奏效。手機產品和服務并非自己產出了這些利益，而是組成作為分布式網絡的博物館的平臺生態系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Proctor，N.：The Museum as Distributed Network. In Interative Museum：Digital Technology，Handheld Interpretation and Online Experiences，edited by Gregory Chamberlain，1-20. London：Museum-iD. Accessed September 15，2014. http：//www.museum-id. com/idea-detail.asp?id=337.。

五、質 量

正如克里斯·安德森所說：“質量是旁觀者的眼睛，而對他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相關性?！?Anderson，C.：The Smithsonian’s Long Tail. Kaynote lecture at “Smithsonian 2.0：A Gathering to Re-imagine the Smithsonian in the Digital Age” conference，January 24，2009.在更好地理解受眾和機構目標的基礎上，博物館可以創造出精準測定以吸引受眾的并且將他們的利益與博物館的使命和目標相連接的內容，因此同時提高博物館體驗和其數字資產的質量。手機的內容有可能比它最初被發展出來時的目標技術要更長壽，所以采用工業標準并投資最優質的產品(高清晰度、3D等)有可能可以使博物館獲得內容投資的長期回報。不過對于短期的、預算較少的項目，相關性可能是在手機的成功中比產品價值更為重要的因素。

除了回應觀眾當時的問題和利益，手機還可以通過利用其傳統優勢，如其藏品、展覽、活動和對無價的文物的解說以及它存留的關鍵的故事、理念和概念來提高博物館體驗的質量。手機不但不會沖淡專家聲音的價值，而且提供給博物館將對話帶到一個新的位置的機會。在那里，參與者可能從未想過會獲得內容、體驗和觀念。博物館的主題專家被以一種獨特的方式安置，他們識別、改變受眾成員的利益，帶領他們到達理解的新層次，并且介紹若非如此他們可能始終不能理解的新的概念和內容，而沒必要陷入演講模式。那些加入觀眾對話的博物館專家一方面是一個單純的聲音，另一方面也是一個對話的點對點網絡中享有特權的節點。博物館是鑒定對于那些已經參與相關內容的社區而言有巨大的利潤和價值的商機的堡壘。這些社區為博物館專家提供了一個機會，使他們不僅是藏品展示和展覽的管理者，而且是延伸得遠遠超出博物館之墻和展覽壽命的對話的管理者。一旦介入，社區和其對話就會生長，并且隨著博物館的受眾、新的知識和收獲而改變。

有意義的、可持續的參與也可以在眾包中發現，而且市民科學家和館長發揮著創造性，在那里受眾切實為博物館的工作做出了貢獻，而且因此他們也為其將在那里體驗到的東西做出了貢獻。磁帶——哈爾西·勃艮在DeCordova雕塑公園和博物館安裝的聲音系統，為游客提供了一個當他們在公園中走來走去時，記錄他們對于那些藝術品的評論的平臺。一個計算程序將這些聲音以及一個勃艮基于其位置打的原始分數互相混合，然后又在它們被記錄下來的地方重新在游客的iPhone上播放。其影響是深遠的，它們并非迂腐游客評論的不和諧的聲音，而將留下幻想和疑問這個有影響力的任務交給那些來過的人，這些游客不同步地合作創造了一個對這些雕塑的游覽指導。這個游覽指導在打開你的雙眼、啟發你的情感方面甚至比仔細策劃的專家解說還要有效。重申一次，這個項目發現，當內容與游客的利益和背景近似時，“質量”和“相關性”之間的界限是模糊的。

六、“聘用世界”

當提及內容和用戶體驗設計時，聽和說同樣是博物館的重要技能。正如藝術家哈爾西·勃艮所說，“人們通過有趣的方式來談論有趣的事情”*Proctor，N.：Digital：Museum as Platform，Curator as Champion，in the Age of Social Media， Curator：The Museum Journal，2010，53(1)：35-43.。這種“群眾智慧”*Surowiecki，J.：The Wisdom of Crowds，New York：Doubleday，2004.*Howes，J.：Crowdsourcing，New York：Crown，2008.是21世紀博物館經濟學中一個巨大的且有大部分尚未開發的資源。

同時，與第一代廣播語音導覽和媒體播放器不同，“手機2.0”的巨大力量能夠將人們聯系起來，而不論何時、何地以及他們想以什么樣的方式參與。它給手機平臺一種改變眾包力量的無與倫比的能力，以至于美國國立博物館將它的手機策略總結為“聘用世界”*Proctor，N.：Recruiting the World：Mobile Strategy at the Smithsonian. Accessed August 27，2014. http：//my.si.edu/Media/Default/PDF/SIMobilestrategyDec2011.pdf.。利用“最好的學習方式就是教授”的原則，手機設計以手機平臺的連接力為基礎，而且一個分布式網絡模型通過給游客有意義的方式為博物館體驗的發展做貢獻的工具，使他們變成博物館的管理者、創造者、解說員和形象大使。熱情的博物館觀眾變成積極的合作者和博物館完成使命和可持續發展的關鍵。在最新一代的移動設備的網絡化能力的支持下，今天的博物館體驗從耳機轉移到話筒，“從我們說到我們幫助你說”*Anderson，C.：The Smithsonian’s Long Tail. Kaynote lecture at “Smithsonian 2.0：A Gathering to Re-imagine the Smithsonian in the Digital Age” conference，January 24，2009.。它并未廢止“博物館手機1.0”在過去60年中發展的手機參與的仍然相關的工具和渠道。

Mobile in the Museum as Distributed Network

NancyProctor

(MuseWeb Foundation，USA)

The development of mobile internet is reforming the museums，making the online potential audiences far beyond traditional ones. What’s more valuable is that the pattern of museum experience has changed from receiving unidirectional，didactic interpretation to creating conversational，engaging content.Visitors have become the curators and creators，docents and ambassadors，enjoying the brand-new experience and contributing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is kind of experience. Mobile can be a key driver of this transformation，leading accessibility and relevance to greater quality，accountability，and sustainability. Key words：Distributed Network；Museum Mobile；Engagement

10.19468/j.cnki.2096-1987.2017.01.010

南?！て樟_科特，MuseWeb基金會的執行董事，國際博物館與網絡技術大會主席，美國馬里蘭州巴爾的摩藝術館數碼體驗與通訊部副處長，主要從事博物館領域研究。本文最初刊發在米歇爾·亨寧主編的《博物館媒體》(倫敦，2015年)一書中，也為作者在武漢大學2016博物館教育研討會上的演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