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憲國
(大理大學基礎醫學院,云南大理671000)
從教育國際化視角來審視大理大學醫學師資建設
郭憲國
(大理大學基礎醫學院,云南大理671000)
目的:從教育國際化視角審視大理大學醫學專業師資建設中存在的問題與困難。方法:以香港理工大學為參照,對香港理工大學和大理大學的醫學專業師資隊伍進行對比分析。結果:大理大學醫學專業師資隊伍整體學術水平和英語水平不高,醫學博士等高層次人才引進困難,多數教師缺乏國外學習經歷,難以適應教育國際化形勢。結論:結合留學生教育,通過國內外培訓提升教師英語水平,適應教育國際化趨勢。
高等教育國際化;醫學專業;師資建設
從2005年起,筆者所在的大理大學(原大理學院)就開始招收來自南亞國家(印度、尼泊爾、巴基斯坦和孟加拉等國)的大批留學生前來學習臨床醫學(MBBS)并實行全英文教學〔1-3〕,大批留學生的學歷教育已經成為我校的一個顯著特色和亮點,并有力推進了我校的教育國際化進程〔1-3〕。2015年4月更名為“大理大學”后,學校提出了建設“區域性高水平綜合大學”的新目標,高等教育國際化問題擺在了更加顯著的位置。
除了留學生教育外,我校的各種國際交流活動比較頻繁,對各類人員的國外和境外培訓力度也比較大。筆者于2015年12月7日至12月18日參加了在香港理工大學舉辦的“高等教育國際化研修班”,通過12天的集中培訓,感觸很深。本文結合香港理工大學師資隊伍國際化的情況,對比分析了大理大學醫學專業師資隊伍建設中所面臨的問題和困難,提出了提高師資隊伍英語水平和英語授課能力的對策,以適應高等教育國際化和留學生教育的需要。
1.1香港教育體制及香港高等學校香港回歸祖國前的教育體制一直沿襲英國模式,即:小學6年,初中3年,高中2年,大學預科2年,大學專科2年,大學本科3年,碩士研究生1~2年,博士研究生3~4年。香港回歸后,特區政府逐步改革香港的教育體制,目前已與中國大陸的模式基本接軌,即:小學6年,初中3年,高中3年,專科2年,本科4年,碩士1~2年,博士3~4年,其中義務教育12年(小學至高中)。
香港各種類型的高等學校有30余所(含高等職業教育學校),但公立高校僅有8所:香港大學、香港中文大學、香港科技大學、香港理工大學、香港城市大學、嶺南大學、香港浸會大學和香港教育學院〔4〕。這8所公立高校的辦學水平都很高,多數已進入全球著名高校的行列。香港公立高校的國際化程度很高,擁有國際化的師資隊伍和國際化的生源,開設了國際化的課程,廣泛使用國際化的語言(英語)進行授課〔4-7〕。香港特區政府對8所公立高校的財政投入很大,每年給8所公立高校的財政撥款在160億港元以上,平均每所高校每年20億港元以上。香港回歸后,公立高校均規定學生必須掌握“兩文三語”,兩文是中文和英文,三語是漢語(普通話)、粵語(廣東話)和英語。香港8所公立高校的絕大部分本科和專科專業,幾乎都是全英文教學,其高等教育的國際化水平很高〔4-7〕。
1.2香港理工大學的師資隊伍及國際化水平香港理工大學與大理大學都簡稱為“理大”〔6〕,且兩所大學的人才培養總體目標也基本一致,都是立足于培養高級應用型人才。兩所大學的簡稱和人才培養目標的高度趨同算是一種“緣分”。在專業設置上,兩個學校并不完全相同。香港理工大學沒有授予“醫學學位”的醫學專業,只有與醫學密切關聯的藥學和護理學等授予“理學學位”的醫學相關專業;大理大學有授予“醫學學位”的、以培養臨床醫生為基本目標的醫學專業,如臨床醫學專業和醫學影像學專業等。
香港理工大學的教師隊伍與中國內地公辦大學(如大理大學)的教師隊伍在概念上不完全一致,前者的教師隊伍專指從事教學和科研工作的專任教師,不包括行政隊伍中的管理人員;后者的教師隊伍除了從事教學和科研工作的專任教師外,還包括具有專業技術職稱但實際上主要從事行政工作的部分行政管理人員(“雙肩挑”人員)。香港理工大學的專業技術職務與行政管理職務的界限比較分明,行政管理人員專門從事管理和服務工作,一般不承擔授課和科學研究,但各個學院的院長和系主任等則被歸入教師隊伍行列,不屬于行政管理隊伍行列,其工資待遇按照相應的專業技術等級來確定。
香港理工大學的師資隊伍包括兩種專業技術職務(職稱)等級,即:以學術研究為主的學術型教師系列和以教學工作為主的教學型教師系列。學術型教師系列從高到低分為5個等級:講座教授(A5)、教授(A4)、副教授(A3)、助理教授(A2)和講師(A1),代號“A”表示學術等級(Academic rank)。教學型教師系列從高到低分為4個等級:高級專任導師(T4)、專任導師(T3)、導師(T2)、教學助理(T1),代號“T”表示導師等級(Tutor rank),T4的工資水平接近A2等級,T3的工資水平接近A1等級。香港理工大學的崗位性質分為兩類,一類是長期或永久性崗位,相當于中國內地公辦大學的“事業單位編制”或正式編制;另一類是合同制崗位,相當于中國內地公辦大學的“非事業單位編制”或非正式編制。香港理工大學沒有研究員這一職稱系列,專職科研人員大多屬于合同聘用制人員(相當于“非正式編制”)。
香港理工大學的國際化水平很高,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1)師資隊伍實行全球招聘,許多教師都有國外留學經歷;(2)學生來自全世界不同的國家、地區和種族;(3)幾乎所有的本科專業、碩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的教學語言都是英語;(4)國際學術交流頻繁,教職工的學術成果主要在英文學術刊物上發表。與香港的其他幾所著名高校(如香港大學、香港中文大學、香港科技大學等)一樣,對于空缺、新增或重要教師崗位,香港理工大學也采取全球招聘〔5-7〕,許多學院的院長、系主任和講座教授等崗位都是外籍人員,如該校的酒店及旅游業管理學院的院長是韓國人,護理學院的院長是希臘人,這些外籍專家既不會講普通話,也不會講廣東話,只會講英語。在香港理工大學的校級層面,英語是這個學校的“官方語言”之一。
大理大學的醫學及醫學相關專業較多,如臨床醫學、醫學影像學、預防醫學、醫學檢驗技術、醫學影像技術、藥學、臨床藥學、衛生檢驗與檢疫、護理學、康復治療學等專業,但辦學歷史最長、目前招生規模最大的是臨床醫學專業。國際上普遍認可的醫學專業是以直接培養臨床醫生為目的,畢業后授予醫學學位的專業,即臨床醫學專業。藥學、護理學、醫學檢驗技術等其他授予理學學位的專業不屬于嚴格意義上的醫學專業,而屬于醫學相關專業。本文所指的“醫學專業師資隊伍”主要針對目前承辦臨床醫學專業的大理大學基礎醫學院和臨床醫學院的教師隊伍。
我校的臨床醫學專業(本科)由基礎醫學院和臨床醫學院兩個學院共同承辦,基本學制5年,畢業后可授予醫學學士學位。該專業不但面向全國招生,還面向印度、尼泊爾、巴基斯坦和孟加拉等南亞國家招收留學生,每年在國內招生10個班左右,招收南亞留學生2~4個班,每年國內外招生總規模在600~750人之間波動,在校生總規模在3 000~4 000人之間波動,是我校目前生源質量最好、專業就業率較高和綜合辦學效益較高的“一本專業”和“品牌專業”之一。該專業的南亞留學生教育項目(本科和研究生教育)一直是過去10年中我校對外宣傳的一張靚麗“名片”,該專業的興衰成敗不但會直接影響很多職工的“飯碗”,同時也會極大地制約我校的教育國際化進程。
近十余年來,大理大學的整體發展速度很快,師資隊伍整體狀況得到了極大的改善和提高,教授、副教授等高級職稱人數快速增加,具有博士學位的人數快速增加;學科專業建設的發展速度很快,有的學科專業已經快速躋身云南省的先進行列,成績喜人,實現了“跨越式發展”的戰略目標。然而,不同學科專業的發展速度很不一致。由于臨床醫學專業等醫學專業的辦學成本高昂、實驗室和實習基地條件限制以及醫學高層次人才引進極端困難等一系列因素的制約,我校基礎醫學和臨床醫學兩個一級學科的發展速度相對緩慢,已經明顯滯后于人文社科、藥學和生物學等其他學科的發展速度,目前直接支撐臨床醫學專業的醫學教師隊伍的發展狀況不容樂觀,主要問題和困難如下。
2.1醫學博士等醫學高層次人才引進困難由于地理位置、醫院條件、實驗室條件、個人收入等多方面因素的制約,具有醫學博士學位的人員大多選擇在大城市和經濟發達地區的大型醫院或醫科院校就業,而不愿意選擇在邊疆地區和經濟欠發達地區工作。大理大學在醫學博士等醫學高層次人才引進方面存在極大困難,如:基礎醫學院近年從外校引進的博士絕大多數都不是醫學博士,而是直接或間接與醫學相關的部分理學博士。
2.2多數教師缺乏國外學習經歷近年來,大理大學承辦臨床醫學專業的基礎醫學院和臨床醫學院師資的職稱和學歷結構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改善和提高。例如:筆者所在的基礎醫學院,教授和副教授等高級職稱人數逐步增加,博士學位人數也逐年增加。雖然如此,具有國外學習經歷(留學、進修等)的人數卻很少,在國外獲得博士學位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2.3教師隊伍的整體學術水平不高筆者所在的大理大學基礎醫學院,由于人事編制的限制,教師隊伍的總體數量嚴重不足,但日常教學和其他日常工作任務又過于繁重,廣大教師將自己絕大部分時間和精力傾注到了繁瑣的日常工作上,很難做到“一心二用”,用于科學研究的時間和精力越來越少,這就導致了教師隊伍的整體學術水平不高,難以趕上其他非醫學學科快速發展的步伐。對于學校近年推出的各種科研重獎政策,基礎醫學院的廣大教師雖然無比向往,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是“望洋興嘆”。
2.4教師隊伍的整體英語水平不高教師隊伍的整體英語水平不高,這可能是一些承辦醫學類留學生教育(MBBS)的地方高校和附屬醫院所存在的普遍問題〔8〕。自2005年以來,大理大學開始招收大批南亞留學生前來學習臨床醫學(MBBS),筆者所在的基礎醫學院首先面臨著“全英文教學”的巨大困難。面對巨大的英文教學困難,基礎醫學院的廣大教師從學校發展的大局出發,克服了難以想象的重重困難,在整體英文水平較差的情況下,勇敢地承擔起了南亞留學生的全英文教學,開始主要承擔實驗教學,理論教學則聘請外籍教師承擔,然后逐步過渡到承擔理論教學。一個學時的留學生課程,有的教師可能要花費10~20學時甚至更多的時間去備課。醫學英文專業詞匯一般都比較生僻,而且很長,非常難以記憶,有的教師曾經告訴筆者:他們有時做夢都在背誦那些枯燥、生僻、冗長的醫學英文專業詞匯,嘗盡了留學生全英文教學的“酸甜苦辣”。經過10年的“寒窗”奮戰,基礎醫學院的許多教師逐步走上了南亞留學生的理論課堂,逐步實現了所有留學生課程全部由本院教師承擔的基本辦學目標。雖然如此,但絕大多數教師缺乏國外學習和培訓經歷,全英文教學仍然是很多教師的沉重壓力,教師隊伍的整體英語水平仍然不高,真正能夠用一口流利英語來“深入淺出”授課的教師畢竟還是少數。
3.1轉變思想觀念,重視醫學專業教師英語水平的提升由于種種歷史原因,英語已經成為在國際事務、國際貿易和國際學術交流中的一門全球通用的國際性語言〔9-10〕。結合我校留學生教育和教育國際化的實際需要,我們必須高度重視醫學專業教師的英語水平提升。強調教師英語水平的提升并不等于忽視和拋棄我們幾千年傳承下來的漢語和漢語文化,我們必須克服認識上的巨大誤區,香港高校推行的所有學生都必須掌握“兩文三語”以及幾乎所有課程都實行全英文授課的成功實踐,值得我們思考和借鑒。
我校開設的“臨床醫學專業”屬于現代醫學(西醫)的范疇,與中國傳統醫學(中醫)有很大的不同。現代醫學的許多基本理論、基本知識、基本技能和最新前沿進展來自英、美等西方發達國家,許多醫學術語、名詞和代碼都是以英文的形式標注的。世界上許多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開設醫學專業的高等學校,其教學語言都是英語。全球性醫學國際會議和國際論壇所使用的語言幾乎都是英語。國際上有影響力的著名醫學刊物,絕大多數都是用英文出版的。英語在現代醫學的教學、科研和醫療實踐中至關重要。
與全國大多數高校一樣,大理大學所有專業(包括醫學專業)的教學語言都是漢語(普通話),這是由中華民族幾千年燦爛文化所決定的,也是必須堅持和發揚光大的。然而,在我校南亞留學生的教學中,我們必須使用英語;在雙語教學中,我們必須部分地使用英語;在參考醫學原版教材、閱讀醫療器械和藥品說明書等過程中,我們必須使用英語;在向SCI期刊投稿的過程中,我們必須使用英語;在參加國際學術會議中,我們必須使用英語。醫學專業的廣大教師,應當逐步轉變思想觀念,高度重視英語水平的提升,否則就很難適應我們目前的留學生教學需要,就很難適應當前醫學高等教育國際化的新形勢和新要求。
3.2積極開展國外、境外和校外的教師英語培訓為了適應留學生全英文教學和雙語教學需要,大理大學已經啟動了醫學類教師的國外英語培訓計劃,臨床醫學院的第一批教師已經完成了在加拿大的集中培訓。在學校財力允許的情況下,筆者建議學校長期堅持這一國外英語培訓計劃,鞏固和提升我校學歷留學生(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教育質量,并以此推進醫學專業的國際化教育進程。與此同時,還要想方設法,積極引導和鼓勵教師到國外攻讀博士學位。通過國外培訓,不但能夠提高教師的英語水平,而且還能夠通過與國外同行專家的接觸和交流,促進與國外學術單位的科研合作與學術交流,提升學術研究水平。
除了國外培訓外,還可以選派部分教師到香港的部分高校進行境外英語培訓。例如:香港大學和香港中文大學都開設有醫學專業且都是全英文授課,我們可以通過聯系部分香港高校,分期分批選派承擔南亞留學生全英文課程或雙語課程的教師參加對方的教學隨堂聽課,以此來提高我校教師的英語授課能力。
除了國外或境外(香港)集中培訓外,也可以選派部分教師到國內名牌高校或英語培訓機構進行培訓,即國內校外英語培訓。
3.3高度重視校內的教師英語培訓國外、境外或國內校外的集中培訓無疑都是提高教師英語水平和能力的重要途徑,尤其是國外培訓更是深受教師歡迎。然而,國外培訓的成本很高,花費很大,顯然不可能覆蓋承擔學歷留學生授課的全部教師,其受益面很窄。同時,基礎醫學院和臨床醫學院的日常教學、日常醫療服務和其他日常工作任務都異常繁重,“一個蘿卜一個坑”的工作壓力巨大,對于絕大多數教師來講,要集中選派到國外去留學和進修都是不現實的。為了兼顧各種日常工作不受到重大沖擊,同時最大限度地降低培訓成本,筆者建議學校針對現有教師的不同英語水平,采取“有酬聽課”的辦法(聽課酬金參照或略低于教師授課的“課時費”)開展校內的英語專門培訓。校內培訓可以聘請來自英美國家的外籍人士或英語發音純正(標準美國英語或英國英語)的英語專業教師擔任授課教師,利用晚上、周末或假期組織英語培訓,特別是英語口語和聽力的訓練。校內英語培訓的受益面寬,應該成為提高廣大醫學類教師英語水平的主要形式和長期策略。
在大理大學推進教育國際化的進程中,留學生學歷教育是一張靚麗的“名片”〔1-3〕。為了有效推進留學生學歷教育中的全英文教學或雙語教學,切實有效地提高醫學專業師資隊伍的英語水平是十分必要的。與大理大學都簡稱為“理大”的香港理工大學,幾乎所有專業都是全英文教學,這是值得我們學習和借鑒的。
〔1〕吳建新,田昆侖.南亞留學生醫學基礎課的教學實踐與探索〔J〕.醫學教育探索,2009,8(5):551-553.
〔2〕楊穎.對云南省醫學類南亞留學生管理的思考〔J〕.大理大學學報,2016,1(2):96-100.
〔3〕張如梅.大理學院MBBS項目南亞留學生文化適應與漢語學習關系的調查研究〔J〕.大理學院學報,2015,14(1):84-87.
〔4〕馬萬民.香港高等教育現代化的特點及其啟示〔J〕.中國高教研究,2007(6):83-84.
〔5〕顏軍梅,萬波.地方高等學校國際化發展策略:基于香港高等教育國際化的特點〔J〕.江漢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4,31(2):93-96.
〔6〕王睿.香港理工大學培訓感受〔J〕.教育教學研究,2014,2(5):34-36.
〔7〕董輝,陶曉東.挑戰與應對:走向國際化的香港高等教育〔J〕.黑龍江高教研究,2008(2):77-79.
〔8〕朱峰,馮建,楊慧.醫學留學生帶教師資隊伍建設存在問題與對策〔J〕.中醫藥管理雜志,2009,17(10):937-938.
〔9〕張秀娟.英語的國際性〔J〕.紹興文理學院學報,2011,31(6):69-71.
〔10〕李悅,王曉靜.論英語在國際型人才培養中的重要性〔J〕.中國市場,2014(18):158-159.
On the Construction of Medical Teachers'Team of Dali Universit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ducation Internationalization
Guo Xianguo
(Pre-clinical College,Dali University,Dali,Yunnan 671000,China)
Objective:To discuss the existing problems and difficulties in medical teachers team of Dali Universit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Methods:Through some observations in Hong Kong Polytechnic University,the status of medical teachers team of Dali University was compared and analyzed.Results:Dali University has been facing a great difficulty in rather low academic ability and low English proficiency level in medical teachers team,and difficulty in recruiting and employing medical talents with doctor's degree(Ph.D).Most teachers have no experience of studying abroad and hardly can get used to the trend of interationalization of education.Conclusion:The English training for medical teachers at home and abroad is very necessary in order to meet the needs of MBBS program and education internationalization.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specialty of medicine;construction of teachers team
G420
A
2096-2266(2017)02-0096-05
10.3969/j.issn.2096-2266.2017.02.023
(責任編輯 劉英玲)
大理大學教育教學改革研究項目(2015-104-7)
2016-05-09
2016-08-31
郭憲國,教授,博士,主要從事基礎醫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