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模態視閾下的大學英語翻譯教學策略研究

周天楠，何利民，李春明

（1.東北石油大學 外國語學院，黑龍江 大慶 163318；2.肇慶學院 外國語學院，廣東 肇慶526061)

多模態視閾下的大學英語翻譯教學策略研究

周天楠1，何利民2，李春明2

（1.東北石油大學 外國語學院，黑龍江 大慶 163318；2.肇慶學院 外國語學院，廣東 肇慶526061)

近十幾年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使人們更加意識到翻譯的重要性。在新形勢下，學生的學習風格和需要培養的能力都發生了很大變化，都需要倡導教學改革。結合多模態話語分析的相關理論，探討多模態教學理念在大學英語翻譯教學領域的應用,包括教學材料的多模態、課堂組織的多模態、翻譯理論的多模態教學法以及對學生多模態的考核評估方式。此種翻譯教學法將有利于調動學生積極性，提高教學效率，改善教學質量。

多模態；大學英語；翻譯；教學策略；教學改革

一、引言

當今世界，各國之間經濟往來、信息交流和人員往來空前活躍。“漢語是13億多人的母語。21世紀必然會出現中華文化復興。”[1]“提升中國國家形象需要有效輸出中國文化作為西方認識中國的語境，而有效輸出的關鍵是翻譯的研究和提高。”[2]6學習翻譯、從事翻譯、研究翻譯理論及教學法等各種相關實踐，現已成為與時俱進的社會文化熱點。

目前我國通過翻譯引入西方文化相對容易，但將本國優秀文化輸出去卻困難重重。統計數字表明，“北京出版商2001年從美國人手中購買了984部作品的翻譯版權，而美國人只購買了不到100本。中美之間文化交流出現的這一嚴重逆差，說明了我國在經濟走向強勢的同時，文化軟實力卻沒有相應提升”[2]5。

翻譯作為一種社會迫切需要的知識技能，受到我國教育部門的重視，大學英語翻譯教學的重要性日益凸顯。大學英語教學中翻譯能力的培養，對于整個大學英語教學意義重大，不僅相應地提高了學生英語聽、說、讀、寫的能力，同時也是提高學生英語實際應用能力的有效途徑。因此，翻譯教學應不斷改革與創新以滿足翻譯人才培養的需要。

當今世界信息技術高速發展，意義的構建和傳遞都越來越依賴各種符號資源的整合。“隨著網絡和多媒體技術的普及應用，使得多模態研究逐漸步入人們視野并成為國內外學者研究的熱門課題。”[3]但迄今為止，“在大學英語翻譯教學研究中，以多模態教學模式為切入點的研究還比較少”[4]。而僅有的相關研究絕大多數面向專業英語，非英語專業的翻譯教學研究則是屈指可數。缺乏理論的指導，實踐必將毫無章法、效率低下，這些都讓我們認識到大學英語翻譯教學改革勢在必行。

二、大學英語翻譯教學現狀

穆雷從教學目的出發將翻譯教學分成三類：“第一類旨在通過對比研究源語與目的語的異同來提高雙語能力；第二類意在培養有正確翻譯觀及良好翻譯能力的翻譯工作者；第三類是對非語言專業的大學生推行素質教育，在翻譯教學中提高其雙語表達能力并拓寬其文化知識面。”[2]10表面看來，對非英語專業學生的要求低于職業譯者，但深究起來并不輕松。所謂“提高雙語表達能力及擴大文化知識面”就意味著要具有相當的翻譯技巧與跨文化意識。

我國2013年12月對大學英語四六級考試題型進行了調整，這次調整對翻譯題的變動最大，翻譯題分值由原來占卷面總分5%升高到15%，與寫作題比重一樣，原單句漢譯英調整為段落漢譯英。翻譯題材涉及文化、經濟、歷史乃至社會發展等方方面面。四六級翻譯段落長度分別為140～160個漢字和180～200個漢字。改革之后翻譯題難度增大，這對于幾乎沒有系統學習過翻譯的非英語專業學生，難度可想而知，翻譯教學任重道遠。

但目前我國高校的翻譯教學界雖意識到翻譯教學問題的嚴峻性，卻并未對此做出卓有成效的改革。翻譯教學存在的問題有三：首先，課程設置不合理。絕大多數公共外語教學只有讀寫課與聽說課兩部分，再加上大學英語教學課時不斷壓縮，教師想完成既定的教學任務尚且吃力。翻譯講座成了可有可無的“甜點”，學生無法大快朵頤，因此不能對翻譯教學形成具體的概念。其次，教師自身能力有限。不得不正視的問題是，目前很多大學外語公共課教師在讀大學時也僅僅在大三上一年翻譯課，每周2～4學時，主要講授理論與技巧，真正的實踐操作經驗同樣嚴重不足。在這樣一個人心浮躁的年代，也鮮有教師能夠沉靜下來積累翻譯與教學經驗，致使翻譯講座只是走形式，應有的教學效度大大降低。第三，翻譯課的授課方式太過單調，仍以“教師講，學生練”的單模態為主，不適合信息時代的多模態特點。講座與翻譯練習“絕大多數都是以枯燥乏味的純文本的單一形式呈現的，少有機會利用視覺、聽覺、觸覺等多模態的交流方式。長此以往，學生的學習效率低下，學習效果不佳”[5]。

當然，我們想在短期內一勞永逸地解決翻譯教學的所有問題，是絕不可能的。但顧慮到我國當前優秀的翻譯人才十分緊缺，在此嚴峻的形勢與客觀條件下，大學公共外語課教師不能再對翻譯教學“選擇性漠視”，而要在努力提高自己能力的同時，鉆研多模態教學法，“激發起學生學習翻譯的興趣，甚至使少數學生生起將翻譯作為自己未來職業的渴望”[6]，努力為社會建設添磚加瓦。

三、多模態話語分析理論背景

“心理學家Treicher的研究表明人類獲取信息的方式是多模態的。其中83%來自于視覺,有11%來自于聽覺,有3.5%來自于嗅覺,有1.5%來自于觸覺。”[4]對于多模態話語分析理論，“最早的研究者R．Barthes著重論述了圖像與語言在表達意義上的相互作用；Kress和Van Leeuwen研究了模態與媒介之間的關系，專門探討了多模態現象規則地表達意義的現象，包括視覺圖像、顏色語法以及報紙的版面設計和不同媒介的作用等”[7]。

“‘多模態教學’是由‘新倫敦小組’(New London Group)于20世紀90年代以多模態話語分析理論為基礎，提出的一種創新的教學理念。”[4]該理念倡導在課堂教學中通過各種模態，如話語、圖像、視頻、動作等對授課內容進行多方位呈現，以促使學生積極參與教學活動，提高學生多元能力。“多模態教學是指教師在多媒體環境下，充分調用多種模態獲取、傳遞和接受信息。”[8]目前，“中國對于多模態作品的分析以及多元讀寫能力的研究還處于初級階段，特別是多模態話語分析和多元讀寫理念在外語教學中的應用研究仍然處于探索階段”[9]。將其應用于公共外語翻譯教學方面的論文更是屈指可數。該理論無疑為正處于極其重要卻又收效甚微的翻譯教學提供了新的視角和有效途徑。

四、運用多模態教學法改善大學英語翻譯教學

在英語翻譯教學中，我們應積極地運用多模態教學模式。當然，此教學模式并非徹底推翻傳統翻譯教學法，而是在傳統模式基礎上進行的改革與創新。“通過改善過去單一枯燥的模態的教學形式，集多種模態形式于翻譯教學中，不僅使課堂教學內容更加豐富，課堂氣氛更加活躍，而且還能夠提高學生的綜合文化素質，充分調動學生的積極性和主動性。”[10]

但教師在制作PowerPoint時需要注意“所選模態要主次分明，要善于選擇利用不同符號媒體的優勢進行模態間的互補和協調”[11]。否則對模態意義的隨意性表達將會嚴重影響到信息傳遞的有效性。相關存在問題包括：如果信息源呈現過多，學生將不能集中注意力；或多模態符號資源過于單調，學生不感興趣；或多模態信息源搭配效果欠佳，等等。因此，教師在教學設計過程中需要合理選擇并安排各種信息源呈現的方式及順序，把各種模態的價值和優勢有效地組合為一體，使各種模態共同服務于“整合”這個總原則，避免各種模態在翻譯教學過程中相互干擾產生負效應。

（一）多模態選材

1.教材

教好翻譯課，除了要有好教師之外，一本實用而有針對性的教材也是必不可少的。多模態教學當然需要配備多模態教材，包括紙質材料、電子材料和演示材料。就我國當前翻譯課教材來看，內容陳舊，例子單一。因此廣大教師迫切呼吁“譯協組織力量，編寫出一本理論與實踐結合較好、內容較新的教材，應包括：翻譯史、翻譯理論、翻譯實例、翻譯分析、翻譯評論及翻譯練習”[12]39。

值得稱道的是，我國廣東外語外貿大學開發了一部電子口譯教材。該電子教材可視為多模態教材的典范，其“圖像視覺效果好；可以模擬翻譯環境；系統還兼具備課、選課和存儲練習材料等多項功能，生動活潑、調取方便”[12]156。相比之下，目前大學英語翻譯教學中沒有專門針對非英語專業的翻譯教材，電子翻譯教材更是可望不可即。翻譯教學完全根據教師的主觀意向隨意安排，教學效果自然參差不齊。希望該問題能夠受到相關部門重視，與時俱進開發出具有普遍適用性的教材。

2.語料庫

為了彌補傳統教學的不足，教師可以利用豐富的網絡資源建立翻譯語料庫，收納不同題材、不同領域的翻譯資料。這不僅方便教師備課，還可以供興趣各異的學生課下選用練習，培養學生的多模態識讀能力與自主學習能力，從而做到因材施教。

語料庫素材的內容選擇上，考慮到目前廣泛的社會需求，各種翻譯素材的比例安排要適當，文學與非文學題材都應廣泛涉獵。翻譯語料庫同樣可以收集大量貼近現實的雙語間的互譯短語。許淵沖教授曾說過，“漢英之間的翻譯是世界上最復雜的翻譯實踐”[2]43。作為其挑戰的表征就是翻譯的高技術文化基因傳導和在另一文化背景下意義的再生。比如：中國西北風味小吃“肉夾饃”在英語文化中獲得了新意，譯為Chinese hamburger（中式漢堡）；又如：“多姿多彩的民族風情”譯為spectrum of ethnic folklores（民族風情的光譜）。教師建立語料庫的同時需要找出兩種語言表達習慣上相對來說對等的部分。通過搜索語料庫，學生可以自覺地選擇目的語中最地道的表達方式，以便減少母語的負面影響，提高翻譯質量。當然多模態翻譯語料庫的實現需要教師團隊付出大量精力與時間以及多方面的精誠合作。

（二）多模態課堂

多模態課堂即“多模態話語的媒體條件下的教學環境涉及的傳統課堂、多媒體課堂、實訓模擬課堂、網絡課堂限制或提供不同的多模態資源選擇”[13]。“在多模態課堂下開展教學活動，不僅可以利用普通的教室，還可以與網絡和多媒體相結合，使學習活動不受限于教室，甚至可以延伸至課外。”[14]教師利用多模態的教學方式，組織全程交互式教學活動，使學生充分參與到整個翻譯過程。在此過程中，教師作為學生學習的引導者和組織者，學生成為學習活動的主體，相應轉變了傳統的師生角色。

教師在具體組織教學活動時，可創設游戲、實踐、競賽、辯論等多模態的問題情境。比如,教師可以鼓勵學生搶答問題,使學生在良性的競爭氛圍中始終保持興奮的學習狀態。教師也可以在筆譯教學的基礎上，適當融入口譯課或聽力課的元素，往往會對大學翻譯課程的教學產生意想不到的積極效果。同時，身體語言是課堂教學中的重要模態資源，能夠實現一定的語篇連貫意義，教師應在課前考慮課程內容并配合與之相對應的語音語調及肢體動作等，對于幫助學生的理解會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三）多模態講授翻譯理論

1.翻譯技巧

相當多非英語專業的學生翻譯能力嚴重不足，存在諸多問題，如漢語式英語、詞匯搭配錯誤、語法邏輯混亂等。這些問題主要是由于翻譯基本理論知識及常用技巧的欠缺造成的。因此教師應給學生介紹基本的方法和翻譯的一些基本理論常識，如詞的選擇、省略、增補、詞性轉換、語序轉換、語態轉換等等理論技巧，以提高學生的翻譯能力，使學生從無從下手到有跡可循。

在講解枯燥乏味的理論技巧時，教師要善于結合多模態教學法使學生對理論易于理解和掌握。例如，講解英漢詞性轉換規則時非常枯燥乏味，但若借助視覺模態如圖表，便可以直觀的方式展現各個詞性之間的轉換關系。再比如，由于英漢語對應詞的語義場不一，詞的組合關系和搭配關系不一，往往同詞異譯。為了幫助學生更好地把握詞義的選擇這種翻譯技巧,教師可給出相關例句及場景圖片以加深印象，以“艱苦”一詞為例：

他善于做艱苦的思想工作。(He is good at doing painstaking ideological work.)

他自愿到最艱苦的地方去。(He volunteered to go where conditions are hardest.)

艱苦的環境能磨煉人的意志。(Difficult circumstances can temper one’s will.)

當然，畢竟大部分學生對翻譯理論不需要做全面而系統的掌握，所以有些內容不一定在課堂上多講，但可作為學生閱讀的材料，讓他們有大體了解即可。比如可以通過閱讀材料介紹東西方不同的思維方式來加強學生對英漢語不同的表達方式的理解。“根據薩丕爾的說法，西方是直線式思維而東方是螺旋式思維。因此，英語是單刀直入式交代形式而漢語是間接或繞彎子信息交代形式。翻譯表象上看是語碼轉換但本質是思維形式的切換。”[2]41漢譯英是從散點式到焦點式思維轉換，例如：“過去的三十年是新疆經濟大發展的三十年，一大批外商獨資和中外合資企業相繼在烏魯木齊落戶。”譯為：“The past three decades have seen great economic progress in Xinjiang,with a large number of sole-funded or Sino-foreign joint-ventures established.”相比之下，英譯漢則是另一番情形。“Xinjiang’s economy has grown encouragingly fast in the former half of this year.”譯為：“今年上半年，新疆經濟增長快，形勢喜人。”

2.背景知識

語言翻譯是兩種語言之間傳遞文化內容的過程。“只唯技巧而沒有‘文化語法’融入，技巧的掌握也不可能成為自覺行為。”[2]3在翻譯教學中，教師應在準確理解原文的基礎上，遵循實用性的原則，適當地導入一些中西方文化背景及其相互間的差異的知識，有助于學生正確理解原文的核心內容，迅速地契入翻譯語境。因為文化的差異“不同民族的語言棱鏡折射出的世界是很不相同的，反映在語言上對詞的褒貶不一”[15]。例如在中國人看來，“龍”是神圣的帝王的象征。但據西方《圣經》所載，“龍”（dragon）是可怕的邪惡的力量。因此，出于文化沖突的考慮，我國譯界曾有改“龍”為“虎”的范例：

International attention on the so-called “four tigers” has many people asking who will be the fifth rising economic star after Singapore,Hong Kong,Taiwan and South Korea.——Shanghai Focus,Sunday,March 19,1989

生態環境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人們使用的語言。中華民族自古以來是農耕文化，因此與牛相關的成語俯拾即是，如“庖丁解牛”“泥牛入海”“汗牛塞棟”等。而英國地處四面環水的海島，因此，魚是最為司空見慣的，相關成語或諺語信手拈來：neither fish nor fowl(不倫不類)、pass off fish eyes as pearls(魚目混珠)、never offer to teach fish to swim(不要班門弄斧)等等。

文化知識的導入可以結合多種模態，包括圖像、音樂、投影、影視等。如翻譯當作商務談判相關內容時，可在場景設置上用多媒體呈現商務談判的圖片，使學生進入商務談判情境；新聞內容翻譯可以邊看大屏幕邊加入部分口譯模擬練習做熱身，重點筆譯里面的幾句話；文學作品的翻譯可以用更加直觀易懂的英文電影來導入，通過生動的視覺模態形象激發學生興趣，也可以讓學生對電影字幕進行配音比賽，使學生在愉快的氛圍中掌握翻譯要領。

3.翻譯技術

對于很多高校來說硬件設施日臻完備，為專業翻譯配備的機器翻譯系統在大學校園得以普及指日可待，因此有條件的教師在多模態翻譯教學中當然要適當增加機器輔助翻譯技術講解。據說，“目前的機譯系統三分靠技術，七分靠人工智能調整。通過人機協調運作，普通的翻譯資料可讀性能夠達到70%。”[12]155

在機譯過程中需要經常人工介入進行各種判斷及選擇，因此教師需要在翻譯教學中向學生講解機器翻譯的相關工作原理及使用方法。學生在掌握基本的機器翻譯技術后，可以獨立利用輔助手段，搜索及查找翻譯過程中出現的問題，并通過獨立思考，自主抉擇應采用何種雙語轉換的詞匯、短語乃至譯文文體風格，從而自主完成翻譯任務，這項技能對于學生當前以及今后的發展都具有不可估量的意義。

（四）多模態考核和評估

翻譯課除了課堂學習外，還必須利用網絡教學平臺把實踐和練習環節作為課程學習的一部分，納入最終考核和評估，在總成績中占有一定的學分，即創建“多模態的評估體系”。

具體評估角度與側重點，教師可以根據安排的任務及學生完成情況制定多模態的測評方案。如教師課后布置的練習，完全可以要求學生以聲音、文本、圖像、視頻、幻燈片等多種模態方式提交作業。小組活動中，同學們可以自由組合，協作學習，在組內進行具體分工。每位同學的參與度、貢獻的大小及小組完成情況等各測評參數都要按照一定的比例納入翻譯總評成績[16]。教師在評價時除應重點考慮學生翻譯任務的完成質量、PPT展示的精彩度，還應考慮學生的參與度、協作能力及解決問題能力等。

五、結語

本研究證明了利用多模態對學生進行感官刺激,能夠達到很好的教學效果，改變學生對翻譯學習的態度，有效激發學生翻譯學習的興趣并增強記憶力，促進聽、說、讀、寫多方面的學習。同時，有意識地引導學生關注相關領域知識,使學生擴大知識面的同時，綜合素質也得以提高。

翻譯教學研究依然任重道遠。而“多模態話語分析理論對大學英語翻譯教學改革指導的可操作性，將極大地促進英語教師以多模態話語為平臺，積極有效地開展英語教學實踐與科研”[13]。“正如彼特·紐馬克所言，‘翻譯教學成功65%取決于教師’，翻譯學與翻譯術的完美結合正是實現該課程的理想。”[2]2只有搞好大學英語翻譯教學，我們才能為改革開放不斷深入的國家培養出適應現代社會需要的復合型翻譯人才，為弘揚中國文化作出努力，為社會主義建設貢獻力量。

[1]劉宓慶.翻譯教學：實務與理論[M]．北京：中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2003：xv.

[2]謝旭升.特色漢英翻譯教學——以新疆文化視覺為例[M]．北京：中央翻譯出版社，2012.

[3]肖嫻.多模態環境下翻譯整合教學模式的探索[J].英語教師，2013(3)：18-22.

[4]韋健.多模態輔助支架式教學法在大學英語翻譯教學中的應用[J].教育探索，2014(2)：33-36.

[5]馬艷輝,付穎.探究多模態教學法在大學翻譯教學中的應用[J].鴨綠江(下半月版),2014,(11):127+126.

[6]辜濤.多模態背景下的翻譯教學模式[J].西華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3,(1):91-95.

[7]徐畔.多模態視角下的高校英美文學專業課構建——基于電影的多模態特征及在英美文學教學中的應用[J].黑龍江高教研究,2012,30(1):163-166.

[8]曾慶敏.構建多模態的大學英語教學模式[J].重慶文理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2):134-138.

[9]張征.多模態讀寫能力：課堂生態環境下的發展研究[M]．濟南：山東大學出版社，2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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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游淵.多模態視角下的英語翻譯教學研究[J].河南教育（職成教版），2014(1)：47-48.

[12]穆雷.中國翻譯教學研究[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1999.

[13]曾蕾.大學英語多模態教學模式研究[J].北京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4(5):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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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方夢之.翻譯新論與實踐[M]．青島：青島出版社，2005：73.

[16]李興華，劉俊學，羅元云.MOOC背景下教學流程再造內涵與路徑[J].重慶高教研究，2017（1）：18-22.

Research on the College English Translation Teaching Strateg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ultimode

ZHOU Tiannan1,HE Limin2,LI Chunming2
（1.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Northeast Petroleum University,Daqing Heilongjiang 163318,China；2.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Zhaoqing University， Zhaoqing Guangdong 526061,China）

In recent decade,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makes people realize that translation is of vital importance.Under the new circumstances,students’learning style and ability training change greatly,which advocate teaching innovation.Combining with multimodal discourse analysis theory,the application of multimode teaching concept in the translation teaching of college English was explored,including multimodal teaching materials,multimodal class organization,multimodal teaching of translation theories,and multimodal examination and evaluation on the students.This translation teaching method will be helpful for motivating students’initiative and enthusiasm,improving the teaching efficiency,and promoting the teaching quality.

multimode;college English;translation;teaching strategy;teaching reform

H319

A

1673-8004（2017）06-0105-06

10.19493/j.cnki.issn1673－8004.2017.06.019

2016-09-06

廣東省普通高校創新人才類項目“多模態化大學英語翻譯教學研究”(2015WQNCX151)；肇慶學院人文社科類項目“大學英語教學中的翻譯教學研究”(201521)。

周天楠（1981— ），女，黑龍江大慶人，副教授，碩士，主要從事中西文化比較和翻譯研究；何利民（1981— ），男，黑龍江賓縣人，講師，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英語教學法、翻譯理論與實踐研究；李春明（1980— ），女，黑龍江雞西人，講師，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英語教學法和英美文學研究。

責任編輯：王茂建，吳 強